李毓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下心態，然後臉色瞬間變得威嚴起來：“青洲、青書你們先出去，別偷聽，偷聽為父打斷你們的腿。”
    李青洲和李青書都不敢拒絕，今天的爹感覺要把他們大卸八塊的樣子：“是，爹。”
    程元白心中忐忑，恩師今天比任何時候都要威嚴，還把自己先留在房間，總感覺......要挨罵的樣子。
    “元白，恩師遇到一個案子，案子雖然已經破了，但是，有些困惑在恩師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李毓也不等程元白回應，就開始自言自語說：“恩師曾經遇到一個人，他也是個夫子，他有三女兒，一個兒子。”
    “一個叫大喜，十七歲、一個叫雙喜，十六，一個叫三喜，十五歲，第四個兒子叫臨門，十四歲，這個夫子教育最得意的門生十六歲，喜歡上夫子中的孩子，你猜這個孩子喜歡誰？”
    程元白想了想，門生十六歲，雙喜也是十六，年紀也相仿，但是不排除人家喜歡十五歲的三喜：“恩師，他喜歡的是三喜？”
    李毓聽著他的答案，下意識還是選女的，感覺性取向正常啊？
    李毓搖了搖頭，繼續道：“再猜？”
    “十六歲的雙喜？”程元白狐疑。
    李毓搖了搖頭：“再猜？”
    “女大三，抱金磚，那是大喜？”程元白覺得也有這種可能。
    李毓點了點頭，因為程元白猜了三個都是女的，性取向還是偏向男人娶女人多些，她可以在繼續讓他猜最後一個，但是，千萬別給基佬打開這塊門，要不然對方真的出不去了。
    所以李毓就直接做實這個答案，也不會親手給程元白打開懵懂之路。
    程元白懷疑自己恩師暗示他娶青書的妹妹李小蓮，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好應下來，他還不想娶親啊。
    李毓繼續道：“恩師想不通的是，那個夫子為什麽非得要二女兒嫁給那個門生，不過，為師也是剛想通，可能那夫子最疼的就是二女兒吧，畢竟最得意的門生看上大女兒，那夫子也是門生的嶽父。”
    程元白好蒙，但是肯定了自己恩師的話：“學生覺得也應該是這個理。”
    李毓鬆了一口氣，臉色柔和了幾分，就開始問程元白別的問題：“這次下場感受如何？”
    程元白恭恭敬敬說：“進去前有些緊張，進去後，也就沒有那麽緊張了，也沒有斬卷，心態算穩，不過最後出門的時，有些難受，現在也好了很多。”
    程元白很想問問自己的恩師，能不能聞到他身上的汗味，但是又不想自己找不痛快，因為自己知道，絕對有。
    李毓點頭：“那便可，這些日子，你就在為師這裏住下吧，青洲和青書則去他外公那邊住，青洲他們外公也是個夫子，等會我跟青洲外公說下，給你們這些日子受些學業，等放榜的時刻，要是考中了，還能多些勝算，要是不中，也算長了些學識。”
    程元白連忙點頭：“多謝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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