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知道程老爺會同意的，要不然程元白也不會來京城科舉。
    “張珩可是跟你們在一起？”
    程元白搖頭：“我們之前一起來的，但是，張珩身邊的人，不讓我們靠近張珩，後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科舉我同青洲和青書一起進去的，張珩沒有看到，不過他應該去科舉了吧，畢竟來京，就是為了科舉。”
    李毓看向程元白，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不像說謊。
    李毓對著程元白繼續問：“你和張珩這些年都在一個書院，你們都聊了些什麽？”
    程元白愣了一下，他跟程元白感情不咋的，自從恩師離開後，他和張珩也不在張老夫子那邊一同學習，這個感情算起來，還沒有和自己恩師的幾個兒子感情好。
    “也沒聊過什麽，相聚甚少。”
    “真的？”李毓有點不信。
    程元白也不知道這個有什麽好騙自己恩師的：“定然是真的，元白不敢騙恩師。”
    “那你出去吧，把青書叫進來，我問你的事，不可與別人言，就算你爹都不許說。”李毓依靠在椅子上，看著程元白。
    程元白也不知道為什麽恩師要這樣說，其實恩師也也問什麽，為什麽不能說呢？想不通，也不想去琢磨恩師的話，因為再琢磨，他也想不明白。
    “是，恩師。”程元白拱手，便出去了。
    李毓瞧著門口，對著小名師問：“你確認程元白也是反派？”
    小名師點頭：“是，百分百確定。”
    李毓怎麽瞧著自己的‘小財神爺’怎麽都不像反派啊，挺乖的，但是小名師這樣說，肯定是了，因為小名師不可能騙自己。
    李青書進門了，心神不定，喊了一句：“爹。”
    “恩。”李毓對著李青書，沒有對程元白那樣保守：“你現在還有以前的那種想法嗎？百姓安居樂業，非你之能，也非我之能，你不許騙爹。”
    李青書怔了一下，搖頭：“爹，我隻想跟爹一樣，做個地方官，能給地方百姓帶來些便利，那便是我現在的心願。”
    李毓也不信李青書：“當真？”
    “兒子對天發誓，若是再有之前的想法，天打五雷轟， 不得好死。”
    李毓覺得這個誓言有點重了，但是這就是她要的結果：“青書，你會聽爹的話對不對？”
    李青書點頭：“爹，我是你兒子，自然百善孝為先。”
    李毓非常滿意：“那你發誓從今日起，你不許跟張珩談論任何一件政治上的事，天下蒼生，若是你過界了，你自動請出李家族譜。”
    李青書愣了一下，想著張珩身邊的人：“爹，可是張珩大有來頭？”
    李毓猶豫片刻，點了點頭：“張珩出身不簡單，你日後看見他，隻能續友誼，不許談蒼生。”
    李青書看著自己爹憂慮自己，心中感動，爹的對他的愛，都是默默無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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