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做夢的第一道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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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開啟夢境的藝術課程之前,素羽以漸進的方式探討了第二注意力:起初,它更像是一種奇妙的傳說,缺乏實質的可能性;然後,它逐漸變得可以被感知,像一種刺激;最後,它發展成為一種真實的狀態,一種可以實際操作的能力,打開了超越李明最狂野想象的另一個世界。
在解釋巫術時,巫士有兩條路可走:一種是以隱喻的方式描繪一個神奇的魔法世界,另一種是以抽象但恰當的方式談論巫術,盡管這兩種選擇都無法滿足西方人的理性期待。李明一直偏愛後者,這兩種選擇都未能滿足。
素羽告訴李明,當他用漸進的方式隱喻地描述第二注意力時,他的意思是,由於第二注意力是移動的集合點的副產品,它不會自然出現,必須被有意識地塑造,開始時以觀念的形式有意識地塑造,最後穩定成為一種可控製的集合點移動後的意識。
“李明,現在我要教你如何接近力量,”素羽說,開始他對夢境藝術的引導,“你要學習如何創造夢。”
“創造夢是什麽意思?”李明問。
“創造夢意味著精確且實際地控製夢的一般狀態。例如,你可以夢見你在教室裏,你不想讓這個夢變成其他的東西。你不會從教室跳躍到山頂,換句話說,你能控製教室的景象不會消失,除非你希望如此。”
“但這可能嗎?”李明問。
“當然可能。這種控製與李明對日常生活任何情況的控製沒有不同。巫士習慣了這種控製,當他們想的時候就可以做到。為了讓你也能習慣,你首先要從最簡單的事情開始。今晚,在夢中,你要看看你的手。”
除了這些指導之外,李明在醒來後的記憶中再無其他內容。但在他關於第二注意力的回憶中,李明發現他與素羽有更深入的討論。例如,李明表達了他對這個任務的不屑一顧,素羽建議他應該把這看作一次有趣的探索,而不是嚴肅或異常的任務。
“在做夢時,你可以談論多深,”他說,“解釋總是會帶來深入的思考。但在實際做夢時,要像羽毛般輕盈。做夢必須以誠實認真的態度進行,但同時要充滿歡笑,帶著一種無憂無慮的信心。隻有在這樣的狀態下,你的夢才能真正成為‘夢’。”
李明向素羽述說了他對夢中的選擇——那似乎刻意設定的夢境,隻是對李明手的癡迷,但也表示對其他元素的追求,素羽稱這是一種訓練李明發展其做夢注意力的手段。對於他來說,做夢注意力就是控製夢的一種能力,當李明的意識在夢中移動並穩定在一個新的位置時,它就會顯現出來。這就像一個隱藏的功能,每個人都會有,隻是平時很難有機會去使用。
開始時,李明在夢中的嚐試看起來是如此的荒謬和失敗。經過幾個月的嚐試和失敗,李明最終選擇了放棄,並向素羽抱怨這項任務的荒謬性。
“那麽你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呢?”李明問。
“在你開始碰到困難之前告訴你是沒有意義的。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這道障礙,你需要去克服它。”素羽回答。
素羽說宇宙中的所有流動能量都有入口和出口,而在做夢中,有七道入口,巫士稱之為“做夢的七道關口”。第一關是一道必須跨越的深溝,李明必須能夠覺察一種在進入沉睡之前發生的特別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種舒適的沉重,使李明無法睜開雙眼,當李明覺察到自己正在進入夢鄉,懸浮在黑暗與沉重時,他就抵達了第一關。
“那麽如何才能覺察這種進入夢鄉的感覺呢?有沒有一些步驟可以遵循?”李明問。
“沒有特定的步驟,你隻需要意願自己覺察它。”素羽回答。
“但是如何意願呢?”李明追問。
“談論意願是非常困難的,你或其他任何人如果嚐試去做,可能會顯得有些荒謬。記住我要說的:巫士意願他們想意願的事物時,隻需要去意願。”素羽說。
李明聽後覺得這似乎並沒有提供什麽實質性的幫助。
素羽微笑著說:“請注意,有一天你也會需要解釋這段話的。現在看來這段話似乎是一些廢話,因為你沒有把它放入任何特定的範疇中。但是對巫士來說,由於這段話是與意願有關的,他們認為理解它應該屬於能量的範疇。隻要把這個論點意願於能量體上,能量體將會以一種完全不同於心智的方式來理解它。”素羽接著說,“要掌握這個秘密,你需要深入到能量體中。為此,你需要更多的能量。”
“能量體是如何理解那句話的呢?”
“身體的感覺很難形成,你必須親自體驗才能理解李明的意思。”李明試圖尋求更詳細的解釋,但素羽輕輕地拍打他的背,使他進入了第二專注狀態。這時,他覺得他的行為顯得神秘莫測。他可以發誓說他的觸碰似乎催眠了他,使他立刻陷入夢境,夢中他與素羽一同漫步在一條林蔭大道上,身處一個陌生的國度。這個夢境如此真實,他能夠感知到周圍的一切,開始熟悉環境、辨認路標並觀察人群。盡管這個地方顯然不是英語或西班牙語國家,但它無疑是一個西方城市,人們似乎是北歐人,可能是立陶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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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羽輕輕地戳了戳李明,“別浪費精力了。”他說:“這是一個無法辨認的地方,李明剛才將他的能量借給了你,使你成為能量體,你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個狀態不會持續太久,所以你要聰明地利用你的時間。觀察一切,但不要太明顯,不要讓任何人注意到你。”
李明沉默地走著,盡管隻走了一條街的距離,但對他來說卻有著不凡的影響。他越是行走,越是感到一種焦慮。他的思緒充滿了好奇,但他的身體卻充滿了警惕。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並非身處這個世界。
當他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下來時,他注意到街上的樹被修剪得矮小,長著粗硬扭曲的葉子。每棵樹下都有一塊澆水的方形麵積,裏麵沒有野草或垃圾,隻有深黑的鬆土。李明將注意力轉向了街道,還沒開始過街,他就注意到沒有汽車。
他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人群,試圖找出使他焦慮的原因。當他注視他們時,他們也注視著他,很快就被一圈冷冷注視的藍色和褐色眼睛所包圍。突然間,一股清風吹入李明的鼻子,擾亂了他的視線,使他忘記了要告訴素羽的話。下一瞬間,他回到了原處——素羽的屋中,躺在一張草席上,蜷曲側臥著。
“發生了什麽事?”李明虛弱地問道。
“你借用了能量,並達到了你的能量體。”素羽回答說。
李明躺在草席上,思緒萬千。他感到自己置身於一個未知的真實世界中,充滿了未知和驚奇。他想要起身去探索這個新世界,但一陣奇怪的風吹過他的鼻孔,將他帶回了現實——他仍然躺在素羽的屋中。
“素羽,”他虛弱地問道,“我能再見到那個世界嗎?”
素羽聽到他的話,但他的心卻如同被冰封一般,那種奇怪的癢感在他的腹中湧動,讓他呼吸急促,難以自持。他知道他即將揭開一個關於夢與那些人的奧秘,但他卻無法將其刻入心中。
“素羽在哪裏?素羽,”他問,“那是一場夢嗎?還是某種催眠狀態?”
“那不是夢,”素羽回答,“那是做夢。你需要幫助你達到第二注意力,以便理解意願並非源於理性,而是你的能量體。”
素羽繼續說:“目前,你無法理解這個夢的重要性,並非因為你缺乏足夠的能量,而是因為你缺乏對任何事物的意願。如果你有意願,你的能量體會立刻明白,集中你的意願於你想要意願的事物是意願的唯一方法。李明,請你將意願集中於幫助你成為你的能量體。”
“做夢的目標是意願能量體嗎?”李明問,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某種奇特的理性。
“當然可以這麽說,”素羽說,“以這次的事件為例。由於你所討論的是做夢的第一道關口,做夢的目標是意願你的能量體去覺察你正在進入夢鄉。不要強迫自己去覺察,讓你的能量體去做。意願是不帶期望的期望,不帶行動的行動。”
他的話語像一陣清風吹過李明的心頭,他說:“接受意願的挑戰,寂靜而堅定地相信你是一個做夢者。如此做,你自然會察覺自己正在進入夢鄉。”
“我怎麽說服自己是一個做夢者呢?事實上,我並不是!”李明的心中響起了一道質疑。
“當你聽到你需要說服自己時,你實際上是在理性的道路上前進了一步。你要如何解釋自己是一個做夢者,而事實上並非如此?意願即是接受自己的身份為做夢者,盡管你從未真正做過夢。同時,意願也是使你自己接受這一身份。”
“你是說,我需要告訴自己是一個做夢者,並努力去相信它嗎?”李明追問。
“不,並非如此。意願其實要簡單得多,同時又複雜得多。它需要想象力、訓練和目標。在這裏,意願意味著你無需懷疑地知道你是一個做夢者,你全身的細胞都感受到這一點。”素羽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他提醒李明他自己的能量體需要自己去成為。
他肯定地說,意願夢的第一關是許多古典巫士所發展出來的方法之一,以便達到第二注意力並深入到能量體。說完這些後,他輕輕地推了李明一把,讓他離開他的家。他告訴李明除非他意願並到達夢的第一關,否則不要回來。
李明回到家中,連續幾個月的夜晚,他都在睡前盡全力地試圖覺察自己進入夢鄉,並在夢中看見自己的雙手。他的任務的一部分,是說服自己他是個做夢者,並且達成這個能量體完全不可能的挑戰。
有一天午睡時,李明夢見自己在看一雙雙手,這個震撼將他驚醒。盡管這個夢隻是曇花一現,幾個禮拜過去,李明既無法察覺自己進入夢鄉,也沒有看見雙手。但是,李明開始注意到在夢中他有一種模糊的感覺,好像有什麽事應該做但記不起來,這種感覺變得非常強烈,因此他一個晚上會被弄醒好幾次。
當他向素羽訴說李明嚐試跨越做夢的第一關所遭遇的失敗後,他給李明一些指引。“做夢者在夢中尋找特定事物隻是一個借口。”他說,“真正的課題是覺察自己正在進入夢鄉,但是很奇怪的,僅靠命令自己去覺察是無法成功的,但保持住夢中的影像卻反而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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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訴李明,做夢者快速而刻意地掃視夢中的一切事物。如果他們將注意力集中於任何特定事物時,這個特定事物隻是用來當成一個出發點。從這個事物開始,做夢者繼續注視夢中的其他事物,同時盡可能時常回到他的出發點事物上。
經過了艱辛的努力,李明真的在夢中找到了雙手。但是它們並非他的手,隻是看起來在李明身上、可以變換形狀的手。有時它們會變得非常恐怖。不過,在李明的夢中,其他的事物都顯得非常穩定。李明幾乎能維持住任何他集中注意力在上麵的事物。
這樣又過了幾個月之久,然後有一天,李明的做夢能力似乎發生了微妙的改變。他沒有做任何特別的事情,除了堅持要自己不斷覺察自己進入夢鄉並在夢中找到自己的手。
那一天,李明夢見自己回到了故鄉。雖然他所夢見的與他的記憶中的故鄉完全不像,但他不知道為什麽堅信那就是他出生的地方。起初隻是一個普通的、逼真的夢,然後夢中的光線開始改變,景象變得更加清晰。李明所經過的街道明顯比前一刻時更加真實。李明的腳開始疼痛,他能感覺到事物變得異常堅硬。例如當他撞上一扇門時,他不僅感到膝蓋疼痛,也同時為自己的笨拙而感到憤怒。
李明仿佛在夢中遊曆了整個城鎮,直到他筋疲力盡為止。他像個遊客一樣觀察著一切能觀察的,這場夢的觀光與其他任何真實的觀光毫無二致。李明對於這一切都感到驚訝和迷惑,同時也充滿了期待和好奇。這一切的經曆讓他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無論夢裏會發生什麽,他都會堅持下去,直到他找到答案。
素羽聽了李明的報告後,對李明覺得他做得太過頭了。“真正的尺度隻是覺察進入夢鄉,而你所做的似乎就像要對抗一隻蚊子,結果整個牆都被壓倒了。”
“素羽,你是覺得我做錯了?”
“不完全是,但明顯地,你試圖重複經曆過的事。當我移動你的集合點,帶領你進入那神秘的城市時,你沒有睡著,而是在做夢,但並未真正進入睡眠。這意味著你的集合點並未通過正常的夢境移動,而是被我強製移動的。當然,你可以通過正常的夢境來移動集合點,但我不會建議你在這時候這麽做。”
“那會有危險嗎?”
“當然有!做夢需要極度清醒,不能犯任何錯誤。做夢是一種覺醒的過程,一種控製。我的做夢注意力需要計劃性地練習,因為它是進入第二注意力之門。”
“那麽,做夢注意力與第二注意力有何不同?”
“第二注意力就像海洋,而做夢注意力就像流入的河流。第二注意力是對所有世界的覺察,就像感知這個世界一樣,而做夢注意力是對夢的覺察。”
他強調了做夢注意力是巫士世界所有行動的關鍵。他說在李明的夢境中,存在著真實的能量交換,會有外來的陌生力量進入李明的夢中,隻有巫術才能找到它們、跟隨它們。
素羽等了一會兒,看李明似乎有所領悟後,繼續說:“夢不僅僅是睡眠的附帶品,而是一道通往其他世界的門戶。因此,夢是一條雙行道,我的意識經由它進入其他領域,其他領域也會派遣斥候進入我的夢中。”
“這些斥候是什麽呢?”
“它們是一些突發的能量,與我平常夢境中的事物混在一起。它們是外來的陌生能量,我會將其解釋為熟悉或陌生的事物。”
聽到這裏,李明隻能表示困惑。“對不起,素羽,我似乎無法理解你說的這些。”
素羽笑了笑。“你無法理解是因為你堅持用你所知的方式來思考夢——睡眠中的夢。而我堅持要給你另一種方式——通往另一知覺的門戶。通過這個門戶,會有陌生的能量溜進來,然後我的腦或心或什麽的會把這些能量變成他夢的一部分。”
他停頓了一下,顯然在等待李明的理解。“巫士能覺察到這些陌生的能量,”他繼續說,“他們能注意到這些能量並努力把它們從夢中普通的事物中隔離出來。”這似乎讓李明有些明白了。
“是的,但肉體的能量是有限的,而能量體則是無限的。”
李明對此感到困惑,他問道:“那麽能量體和肉體有什麽不同呢?”
素羽耐心地解釋道:“能量體是做夢者的核心,它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製,可以自由地移動,而肉體則受到這些限製。當做夢者抵達了能量體,他們就真正地進入了做夢的世界。”
李明對這個新的概念感到興奮,他問道:“那麽我應該如何找到我的能量體呢?”
素羽回答說:“首先,你需要記住你的出發點。當你感到疲倦或困倦時,試著集中精神在你的能量體上。一旦你感覺到它,你就已經抵達了第一關。”
李明嚐試著按照素羽的建議去做,他感到自己仿佛真的與某種無形的存在建立了聯係。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輕盈,仿佛他不再受物理規則的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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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對素羽的教導感到非常感激,他覺得這些新的知識讓他對夢境有了全新的理解。他覺得他已經找到了通向未知世界的大門,而這一切都歸功於素羽的引導和教導。
當然,其中的差異在於能量體隻有外表而沒有實質。由於它是純粹的能量,它可以超越肉體的限製,實現一些可能超出肉體所能完成的任務。
例如?
比如在一瞬間,能量體能夠被傳輸到宇宙的另一端。做夢,實際上就是調整能量體的藝術,通過逐步的練習,使能量體變得柔順連貫。通過做夢,能量體能夠凝聚成一個能夠感知的單位,雖然它的感知會受到李明日常世界感知的影響,但它仍然是一個獨立的感知,擁有自己的領域。
這個領域是什麽?
能量,能量體以能量的方式處理能量。在做夢的過程中,有三種處理能量的方式:它能感知能量的流動,或者用能量來推動自己進入未知的領域,就像火箭一樣;或者像李明日常感知世界的方式。
那麽,什麽是感知能量的流動呢?
這表示能量體能將能量看見成一種光輝,或一種震動,或是一種幹擾。它可能把能量感覺為一股衝動或刺激,甚至可能是痛苦。
另一種方式是什麽?你所謂的把能量當成火箭的方式?
由於能量是它的領域,能量體能毫不困難地使用存在於宇宙中的能量流來推動自己。它隻需要將那些能量流隔離出來,然後就能一飛衝天。他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是否要繼續這個話題。我看到你準備問一個問題,於是他又繼續說了下去。
“李明曾經告訴我,巫士在夢中能夠隔離來自其他世界的斥候,”他說,“這是由他們的能量體完成的,它能辨別能量,追逐斥候。但是,如果做夢者過於沉迷於尋找斥候,那就會動搖一些重要的部位。”
在那個時刻,素羽迅速轉換了話題,他仔細地為李明規劃了一係列完整的練習。李明雖然感到有些困惑和難以理解,但他還是認為這些說明非常清晰明了。他再次強調了進入做夢的第一關是找到與能量體的連接,但能否保持這個成果,完全取決於能量體的狀態。巫士獲得能量的方法是以更有智慧的方式重新分配他們日常感知世界所使用的能量。
李明請求素羽詳細解釋一些。他說他覺得自己所擁有的能量基本固定,隻能用於感知和處理周圍的世界,沒有多餘的能量可以用於不尋常的特異知覺,比如做夢。
“那李明該如何是好呢?”李明問道。
素羽回答說,巫士有一套方法可以獲取能量,他們聰明地重新分配自己的能量,去除生命中虛浮的部分,他們稱之為巫士的行為。本質上,素羽說巫士的行為是一係列應對世界的行為選擇,這些選擇比李明社會所教導給他的更為明智。這些巫士的選擇會改變李明對生命的基本反應,從而重新塑造李明的生命。
“那這些基本反應是什麽呢?”李明問。
他說麵對生命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屈服於生命的挑戰,包括接受生命的要求,另一種是根據自身的結構重塑特定的生命狀態。
“李明真的能塑造自己的生命狀態嗎?”李明追問。
素羽堅定地說,李明可以重塑自己的生命狀態來適應自身的特定結構。做夢者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麽這難道會是胡說八道嗎?並非如此,隻要想想李明對自己了解得多麽少。
作為老師,素羽的興趣是幫助李明徹底專注於生命和生活的課題上。他強調了專注於生命和生活的區別,前者主要關注生理作用,後者則側重於感知作用。
素羽解釋說,當巫士談論塑造生命狀態時,他們是指塑造對生命的覺察意識。通過塑造這些意識,李明可以得到足夠的能量來維持能量體,而通過能量體,李明當然可以塑造生命的整個方向和結果。
在素羽即將結束關於做夢的談話時,他告誡李明不僅要仔細思考他的話,還要將這些觀念在生活中不斷實踐。他指出,所有新學到的東西,比如他剛才教給李明的巫士觀念,都需要反複應用直到筋疲力盡,李明才能真正接受。他強調這種重複是李明的祖先訓練他接受這個日常世界的方式。因此,李明需要將所學到的知識應用到生活中,不斷反思和改進,才能真正塑造自己的生命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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