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山賊現身 錦毛虎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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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直這邊迅速展開行動,他來到江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他可不是來這裏遊山玩水的。
在這段時間裏,他默默地做了很多布置,隻是因為一直無法準確地區分真正的災民和那些趁機蹭吃蹭喝的人,所以他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來實施他的計劃。
然而,現在這個機會終於擺在了眼前,房遺直毫不猶豫地開始發動攻擊。他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展現出房家真正的實力和決斷力。
世人對房家的評價是“房謀杜斷”,表麵上看這似乎是一種誇讚,但在房家人自己看來,實際上卻是一種貶低。
畢竟,隻會謀劃卻不敢果斷地做出決策,這對一個武將世家來說,無疑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房家一直以來都是以武立家,他們的先輩們在戰場上英勇無畏,立下赫赫戰功。
可如今,這個家族卻被人認為是隻會耍嘴皮子、不敢實際行動的一群人,這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房遺直早就渴望能夠改變這種局麵,成為一個真正有決斷力的人,讓世人對房家刮目相看。
然而,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來證明自己。
而現在,這個夢寐以求的機會終於如黎明的曙光一般,降臨在他的麵前,他又怎能不緊緊地攥住它呢?
“房大哥,我們就全靠你啦!”身後傳來同伴們殷切的聲音,他們對房遺直充滿了無比的信任和殷切的期待。
程處亮和尉遲寶琪向來是不愛動腦筋的,再加上他們也沒有太多的信息渠道,此時此刻,他們也隻能像嗷嗷待哺的雛鳥一般,眼巴巴地等待著房遺直下達命令了。
不過,對於這種無需費神思考的事情,他們倒是頗為滿意,畢竟,動腦筋實在是一件太過辛苦的事情了。
“這是行軍路線,今晚你們就趁著夜色,悄悄地出城去,記住,千萬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房遺直麵色凝重地將一份地圖遞到程處亮和尉遲寶琪的手中,鄭重地囑咐道。
嗯?程處亮和尉遲寶琪聞言,頓時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滿臉驚愕地看著房遺直,仿佛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一般。
“啥情況?今晚就要出城?這……這也太突然了吧!難道……”兩人麵麵相覷,心中都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兵貴神速,這是程處亮和尉遲寶琪都深知的道理。然而,今晚他們剛剛才成功地幹掉了胡家,難道這些賊匪明天就敢如此囂張地出手嗎?這賊人未免也太過張狂了吧!
房遺直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錦毛虎可不是一般的賊匪啊,他可是在這長江盤踞了數十年的老賊。如果沒有一個聰明的頭腦,恐怕他早就被人給弄死了。”
程處亮和尉遲寶琪對此倒是沒有絲毫的否認。
畢竟,大唐是如此的威風凜凜,要是一般的小毛賊,恐怕早就被他們大卸八塊,然後將首級拿去換錢了。
可是,周圍的府兵們卻並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樣立刻動手。
或許是因為之前已經嚐試過多次,但都以徒勞無功而告終,所以周圍的府兵們都已經放棄了。
也正因如此,這才讓錦毛虎能夠在長江之上如此肆無忌憚地放肆。
“今晚胡家被滅,我們定然是極為得意的,軍中也必定會散漫起來,要是你是錦毛虎,你會怎麽辦?”
房遺直緊緊地盯著程處亮,眼中流露出一絲期待之色。
程處亮心中一動,似乎突然領悟到了什麽,他喃喃自語道:“若是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選擇靜觀其變,等待事態平息。然而,像錦毛虎這樣老奸巨猾的人物,絕對不會如此行事。”
房遺直對程處亮的話深表讚同,他微微頷首,表示認可,然後說道:“的確如此,錦毛虎絕非普通的盜賊,我曾對他的一些過往事跡進行過深入研究。這家夥最擅長的就是出其不意,讓人防不勝防。”
一旁的尉遲寶琪聽著兩人的對話,一臉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他不禁疑惑地問道:“房大哥,我怎麽不知道你還做過這樣的調查呢?”
房遺直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暗罵尉遲寶琪愚笨,他沒好氣地解釋道:“尉遲寶琪,並非我房家人有什麽特別之處,而是我在踏入江南地界之時,便已吩咐手下之人對周邊環境進行了詳細的探查。”
尉遲寶琪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僵硬,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房遺直,說道:“房大哥,你是說你已經對周圍的情況了如指掌了?”
房遺直微微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回答道:“沒錯,我早就對這裏的環境和局勢進行了詳細的了解,一直都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程處亮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對房遺直的話感到十分驚訝,他追問道:“難道這個時機就是現在?”
房遺直再次肯定地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堅定而自信,“正是如此,說實話,我已經等待這個機會很久了。”
程處亮和尉遲寶琪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都流露出震驚的神色。他們不禁感歎道:“難怪房二哥能夠在戰鬥中屢次獲勝,原來房家人都如此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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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長孫衝那邊也在積極地做著準備。他顯得異常興奮,因為這一次他真的想要有所作為。
他走到父親麵前,急切地問道:“阿耶,明天我就要出發了,您說山賊一定會出手,那我是不是需要準備更多的東西才行呢?”
山賊隻是一個統稱罷了,實際上,錦毛鼠並不是普通的山賊,而是水匪。這一點長孫無忌心裏很清楚。
“不必如此,錦毛鼠此人極為謹慎,稍有風吹草動,他便會有所警覺。若是讓他察覺到你有任何的安排,他肯定不會輕易露麵的。”長孫無忌麵色凝重地說道。
長孫衝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父親所言不假,但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自己,那麽自己恐怕就會陷入危險之中。
“衝兒啊,做事切不可畏首畏尾,如此這般,又怎能取得成功呢?”長孫無忌看著兒子,語重心長地說道。
長孫衝低下頭,沉默不語。他明白父親的意思,但他確實有些擔憂。畢竟,麵對如此狡猾的錦毛鼠,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長孫無忌見狀,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衝兒,你如今的性子確實還稍顯薄弱。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尤其是對於我們長孫家這樣的世家來說,更是如此。地位與能力通常是相匹配的,一旦兩者失衡,帶來的後果將會是災難性的。”
長孫衝抬起頭,與父親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知道父親說得沒錯,以他目前的能力,確實難以匹配長孫家如今的地位。
“阿耶,我隻是有些擔心罷了。”長孫衝輕聲說道。
長孫衝畢竟年紀尚輕,還未曾經曆過真正的戰場廝殺,心中會有這樣的擔憂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衝兒,此次前去切不可過於緊張,其他事宜我皆已安排妥當。”長孫無忌深知長孫衝的顧慮,趕忙出言寬慰道。
事實上,長孫無忌並非等閑之輩,他對錦毛虎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他斷定錦毛虎定會在次日動手,於是便提前做足了準備。
隻見長孫無忌不慌不忙地找來禁軍,吩咐道:“你們與家兵們互換一下衣物。”
這一命令讓禁軍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冰冷,他們顯然對長孫無忌的安排心存不滿。然而,長孫無忌卻對他們的反應視若無睹,因為在他眼中,這些禁軍遠不如自己的家兵可靠。
“右仆射,我們……”一名禁軍試圖辯解,但話還未說完,便被長孫無忌一聲冷哼打斷。
“住口!”長孫無忌厲聲道,“此次行動並非大規模的戰爭,而是一對一的單打獨鬥,無需你們上陣廝殺。”
要是軍陣對戰,禁軍自然比家兵強大,可單打獨鬥,長孫家的家兵比禁軍厲害多了。
這些人都是長孫無忌精心挑選的,大部分都有三品的修為,雖然比不上玄甲軍,但絕對不差太多。
“是……”禁軍麵露難色,猶豫片刻後,還是咬咬牙,果斷地應道。畢竟,他們心裏很清楚,若真要與房遺直正麵對抗,單憑他們這些人,恐怕勝算渺茫。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一眾世家之人也如驚弓之鳥般聚在了一起,個個麵色凝重,竊竊私語著。
“胡家被滅,一個人都沒有逃掉,男人幾乎被誅殺殆盡,女的則全部被抓走。”有人顫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震驚。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皆倒抽一口涼氣,臉上的驚恐之色愈發明顯。房遺直的手段竟然如此狠辣決絕,這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他竟然算到了我們的行動,還設計了我們!”有人憤憤不平地喊道,“這簡直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屠殺!”
眾人紛紛點頭,心中的恐懼逐漸被憤怒所取代。然而,憤怒歸憤怒,現實卻是殘酷的——他們在這場交鋒中損失慘重,近乎全部的家仆都已命喪黃泉。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有人茫然地問道,“胡兵雖然死了,但我們也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價,接下來該如何應對房遺直呢?”
一時間,原本喧鬧的場麵突然變得鴉雀無聲,眾人麵麵相覷,卻都沉默不語。
因為他們都清楚地知道,目前所麵臨的困境並非輕易可以解決。
不僅是房遺直害死的那三千精銳讓人痛心疾首,更要命的是,他們還需要支付給骷髏殿一大筆錢。
而如今,他們已經遭受了如此慘重的損失,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要麽舉手投降,承認自己的失敗;要麽就想辦法阻止房遺直繼續為所欲為。”有人打破了沉默,提出了這樣的觀點。
然而,這個提議卻遭到了眾人的白眼和嘲笑。
畢竟,房遺直已經給他們帶來了如此巨大的損失,如果就這樣算了,那他們之前的所有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有人憤憤不平地喊道,“一定要弄死房遺直,以泄心頭之恨!”這個提議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他們紛紛表示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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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怎麽才能弄死房遺直呢?”有人提出了疑問,“他身邊肯定有不少高手保護,我們可沒那麽容易得手。”
“這倒是個問題……”眾人陷入了沉思。
“我有個主意!”突然,有人興奮地叫道,“我們可以聯係錦毛虎!他可是這附近最強大的賊人,什麽事情都敢幹!隻要我們給他足夠的好處,他肯定會幫我們幹掉房遺直的!”
“對啊!錦毛虎!”眾人紛紛響應,“那就賭一把吧!要是錦毛虎能夠成功,我們就能擺脫眼前的困境,重新過上吃香喝辣的日子了!”
世家已經損失慘重,出兵襲擊糧倉,損失了人,請骷髏殿出手,損失了大量的錢財,要是還是不能回血,那就虧大了。
此時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錦毛虎出動,錦毛虎是賊人,就算是殺了房遺直或者是長孫衝,也不會對他們有什麽影響。
“這一次希望長孫衝別太倒黴,與錦毛虎說一下,遇上長孫衝,盡量別痛下殺手,不然事情會有些麻煩了。”
長孫無忌雖然已經不在朝堂之上,但長孫衝畢竟是長孫皇後的外甥,這層關係可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如果真的把長孫衝給殺了,那李唐皇室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想盡辦法報複。
錦毛虎雖然有些能耐,李唐一直沒有能夠將其剿滅,但這並不意味著李唐就真的拿他們沒辦法。
一旦皇室被激怒,以李二的強勢性格,恐怕別說是錦毛虎這樣的賊匪了,就算是真正的真龍,恐怕也難逃一死。
“殺一行官兵?”當錦毛虎得知這個消息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對於他來說,這並不是一件難事,畢竟他們可是一群窮凶極惡的賊匪。
而且,這次行動還有世家在背後撐腰,世家許諾了不少好處給他們。作為賊匪,他們自然是非常缺乏各種資源和物資的。
正是因為有了世家的支持,他們才能夠在這亂世中活得如此滋潤。如果沒有世家的幫助,他們恐怕早就被李唐給滅掉了,更別談什麽快活了。
如果沒有世家的庇護,他們恐怕早就已經被剿滅殆盡了。實際上,他們之所以能夠苟延殘喘至今,完全是因為世家有意放過他們一馬。
而朝堂上下對此也是心知肚明,這種情況根本無法徹底杜絕。即便是像李二那樣強勢的人物,也難以做到完全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大王,我們……”錦毛虎輕聲嘟囔著,臉上露出了些許不滿的神色。他顯然對當前的局勢感到有些無奈和憤恨。
“哼……”錦毛虎冷哼一聲,似乎想要表達自己的不屑和不滿。
“長孫衝又算得了什麽?就算是長孫無忌本人,我也照殺不誤!世家想要與長孫家虛與委蛇,我偏偏就不讓他們得逞!”
錦毛虎心中暗自思忖道。他深知自己的存在對於世家來說意味著什麽,他們需要自己去做那些見不得光的肮髒事情。
如果幾天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麽他們就會變得毫無價值可言。
到那個時候,等待他們的隻有被人滅殺這一條絕路,這絕對不是他所期望的結局,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人願意接受這樣的命運。
畢竟,死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事情。錦毛虎現在的生活可謂是順風順水,他可不想去過那種被無數人追殺的提心吊膽的日子。
所以,他自然是不願意看到世家與長孫家之間虛與委蛇、互相敷衍的局麵。
然而,如果世家真的得罪了長孫家,那他們就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錦毛虎的目的就是要讓世家與朝堂之間徹底決裂,隻有這樣,這些人才會全心全意地保證他的安全。
“大王,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全力以赴地出擊吧!不過,今晚世家已經有三千人慘遭殺害,我們是否應該稍微緩一緩呢?”
錦毛虎麵色陰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冷哼一聲道:“不,你說錯了,明日就動手!”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透露出一種決然和果斷。
“你馬上讓兄弟們準備好,我們明早就出動,要用最快的速度拿下一支隊伍!”錦毛虎的話語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是……”手下的水匪們齊聲應道,雖然心中有些許遲疑,但他們不敢違背錦毛虎的命令,迅速開始行動起來。
整個水匪營地瞬間忙碌起來,人們紛紛忙碌著準備武器、糧草和船隻。緊張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每個人都知道這將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戰鬥。
與此同時,房遺直這邊也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他們趁著世家大敗,此時人心惶惶,沒有多少人關注到他們的行動。程處亮和尉遲寶琪已經帶領著士兵們悄然出發,他們的目標正是錦毛虎。
這一次的出動並非偶然,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錦毛虎作為周圍最大的賊匪,勢力龐大,而這裏又是當初林家的地盤,說不定還有不少賊人藏匿其中。這些人看到錦毛虎如此囂張,必然會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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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殺雞儆猴,讓其他人驚懼,房遺直決定對錦毛虎展開一次致命的伏擊。他相信,隻要成功擊敗錦毛虎,其他賊人自然會望風而逃,不敢再輕易挑釁。
“老程啊,我感覺這次我們真的要大殺四方了!”尉遲寶琪興奮地搓著手,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他身為武勳二代,深知軍功對於他來說意味著什麽。如果不能立下赫赫戰功,他恐怕難以坐穩自己的位置。
然而,程處亮卻顯得格外謹慎,他眉頭微皺,沉聲道:“寶琪,切不可掉以輕心。那錦毛虎能在江湖上屹立數十年不倒,必然有其過人之處,說不定還與這世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呢。”
程處亮的擔憂並非毫無道理。他們之前斬殺了世家三千人,這無疑是觸怒了整個世家。世家對他們的仇恨早已根深蒂固,若有機會將他們置於死地,想必世家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我才不怕呢!”尉遲寶琪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我倒是希望他們能主動找上門來,這樣我就能痛痛快快地跟他們幹一場了!”
與程處亮相比,尉遲寶琪顯然更為衝動。他雖然也是一名武將,但實戰經驗相對較少,性格上也比較莽撞。這種性格在戰場上或許能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但同時也可能讓他陷入危險之中。
一心就想著幹架,至於能不能幹得過,似乎真不是他的考慮範圍。他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與敵人一決高下!仿佛這世界上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的戰鬥欲望。
他所關心的,並非有沒有敵人願意與他一戰,而是這些敵人是否能給他帶來真正的挑戰。在他眼中,錦毛虎不過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對手,根本無法激起他的鬥誌。
然而,程處亮卻有著不同的看法。他深知錦毛虎的實力不容小覷,畢竟自己曾經親身經曆過圍困東宮這樣的大場麵,對於危險的感知比尉遲寶琪要敏銳得多。
“尉遲老二,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程處亮憂心忡忡地提醒道。
尉遲寶琪卻對程處亮的勸告嗤之以鼻,他一臉不屑地反駁道:“老程,你未免也太膽小了吧!那錦毛虎能有多大能耐?在我眼裏,他不過就是一隻紙老虎罷了。”
程處亮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尉遲寶琪年輕氣盛,又初出茅廬,難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但他還是忍不住繼續勸道:“尉遲老二,你可別小瞧了那錦毛虎,他能在江湖上闖出這麽大的名聲,肯定有其過人之處。我們還是謹慎些好。”
尉遲寶琪卻完全聽不進去,他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說道:“老程,你就別囉嗦了。我們隻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殺……”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決絕,透露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概,仿佛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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