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設伏誘餌 一邊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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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處亮一臉的無奈,眉頭緊鎖,仿佛承受著無形的重壓。
    這尉遲寶琪,似乎天生腦子就缺了那麽一根弦,做起事來全然不顧後果,尉遲家的人似乎個個都是如此。
    他們無論做什麽事情都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猛衝猛打,信奉的就是“大力出奇跡”的簡單粗暴邏輯。
    在那些底蘊深厚的世家眼中,尉遲家簡直就是一群未開化的蠻子,根本不屑一顧的存在。
    尉遲敬德也是鋼鐵直男一個,對世家同樣抱有不屑一顧的態度,若是有機會,他甚至會毫不留情地踩上幾腳,以彰顯自己的強硬與不屈。
    而房玄齡則是個為人和善、溫文爾雅之人,也正是因為如此,尉遲敬德才會與房玄齡有所交集,兩人雖性格迥異,卻也能相談甚歡。
    不然的話,以尉遲敬德那剛烈的性格,對文官幾乎都是持敵視態度的。
    在尉遲敬德心中,最看不上的就是長孫無忌,他覺得長孫無忌就是個沒品的啃妹男,靠著家族蔭庇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實則一無是處。
    這也導致尉遲家的後輩,如尉遲寶琳和尉遲寶琪等人,對長孫家都是充滿了不屑與輕蔑。
    尉遲寶琪這種鐵憨憨,真的很難想象他是如何活到現在的。
    他與老爹程咬金截然不同,程咬金雖然表麵看起來憨厚老實,但實際上卻是個精明無比、奸詐多端的角色。
    尉遲寶琪呢,卻是真真正正的憨直,沒有絲毫的心機與城府,這樣的性格在波詭雲譎的朝堂鬥爭中,無疑是個巨大的弱點。
    “尉遲老二,這可不是孩童間的玩鬧嬉戲,這是真刀真槍的戰爭,關乎生死存亡!你要是一直抱持著這種漫不經心的心態,日後必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境。”
    程處亮神色凝重,他深感有必要再次提醒尉遲寶琪,伏擊戰與堂堂正正的正麵交鋒截然不同,它需要的是對時機的精準把握和對局勢的敏銳洞察。
    倘若尉遲寶琪一意孤行,肆意妄為,那麽這場精心策劃的伏擊很可能會功虧一簣,前功盡棄。
    畢竟,那錦毛虎老賊狡猾多端,絕非等閑之輩,若不能一舉將其斃命,想要再尋得如此良機誘其上鉤,無異於癡人說夢。
    尉遲寶琪聞言,雖然神色收斂了幾分,但臉頰依舊漲得通紅,眼中閃爍著按捺不住的興奮光芒,一看便知他內心的激動仍未平息。
    程處亮見狀,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其實他心中又何嚐不是波濤洶湧,激動難抑呢?
    對於武將而言,能夠披掛上陣,浴血奮戰,無異於那囚禁了千年的壯漢忽見絕世佳人貂蟬,那份渴望與狂熱,是任何言語都難以盡述的。
    “房大哥對我們可真是情深義重,這等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他竟也舍得讓給我們。”尉遲寶琪提及房遺直,滿臉都是由衷的敬佩之情。
    他心中暗想,若換做自己身處房遺直之位,恐怕是很難做出如此大公無私的決定,將這等榮耀與機遇拱手讓人的。
    程處亮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理解與認同,“房大哥家境殷實,自然不會將這點微薄之禮看在眼裏,三瓜兩棗對他來說不過爾爾。但問題的關鍵在於,無論他缺不缺,這份心意,我們給不給,才是衡量情誼深淺的標尺。給予,本身就是一種尊重與關懷。”
    尉遲寶琪站在一旁,臉上露出頻頻點頭的表情,對房遺直的欽佩之情簡直難以言表。他心想,這樣的領袖人物,實在是令人心悅誠服啊!
    房遺直不僅不貪戀權力和地位,甚至連戰功這樣的榮耀都毫不吝嗇地與手下們一同分享,如此寬廣的胸懷,怎能不讓人心生敬意呢?
    尉遲寶琪轉頭看向程處亮,感慨地說道:“老程啊,你我二人都是家族中的次子,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不過,相比之下,我的境遇還算稍微好一些。”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無奈和自嘲。
    接著,尉遲寶琪繼續說道:“這次行動,我想多給你一些立功的機會,也算是我這個當兄弟的一點心意吧。”他的語氣誠懇而真摯,讓人感受到他對程處亮的關懷和重視。
    程處亮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他當然明白尉遲寶琪這番話的深意,這不僅是對他的信任和支持,更是一種兄弟之間的情誼。
    然而,他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尉遲寶琪語氣中的那一絲無奈和苦澀,似乎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心事。
    尉遲寶琪微微一愣,顯然已經察覺到程處亮有些不悅,他連忙解釋道:“老程,你千萬別誤會,我絕無他意。隻是想著咱們兄弟間應該互相扶持,功勞嘛,自然是能者得之,我怎會刻意相讓?隻是……”
    說到這裏,尉遲寶琪的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幾分同情與理解,“隻是程家的情況確實有些複雜,程叔父娶了崔氏之後,雖是續弦,但崔氏畢竟出身名門,對家族內部的權力分配自有一番考量。
    程處弼作為嫡子,地位自然穩固,而你和程處默大哥,沒有母族的強大支撐,在程府中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崔氏對你們多有防範,就連程叔父,在崔氏的枕邊風下,也未能給予你們足夠的支持與庇護,這實在是讓人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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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寶琪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程處亮兄弟二人的同情與理解,他知道,在這個大家族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而程處亮和程處默的遭遇,更是讓他心生感慨。
    在眾多的武勳之中,如果要論起誰的日子最為艱難,那麽毫無疑問,這對兄弟肯定是首當其衝。
    盡管尉遲家由於出身的原因,一直被那些世家大族所排斥和輕視,但他們的生活卻並沒有因此而受到太大的影響,反而過得相當滋潤。
    這其中的原因,主要在於尉遲家內部並沒有那些讓人感到心煩意亂的矛盾和紛爭。一家人相處融洽,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十分舒心暢快。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尉遲敬德這位老將。
    尉遲敬德的眼光非常敏銳,他的心裏就像一麵明鏡一樣,對各種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深知,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權力和地位,都是來自於皇家的恩賜。
    因此,他不僅沒有絲毫想要擺脫皇權束縛的念頭,反而對皇權處處維護,忠心耿耿。
    在他看來,隻有緊緊依附於皇權,才能保證尉遲家的榮華富貴得以延續。所以,無論遇到什麽情況,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站在皇帝這一邊,堅決執行皇帝的旨意。
    對於尉遲家,李二陛下也是極為信任的,這份信任是根深蒂固的,絕不可能有絲毫動搖。
    畢竟,在那些世家眼中,沒有根基的世家,始終都是皇室的潛在敵人,這一點在任何時候都不會發生改變,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程老二,你當真不要這份功勞?”尉遲寶琪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程處亮,他可不會天真地以為程處亮會真的放棄那種足以光宗耀祖的大功勞。
    如果真的不想要,那這家夥的腦子肯定是被驢踢了,或者被水淹了。
    畢竟老程家的人,一個個都是厚臉皮,善於鑽營,這種送上門來的功勞怎麽可能會不要呢?隻是這次程處亮似乎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接受這份功勞罷了。
    實際上,程處亮所想要的,不僅僅是這份功勞本身,他更需要一個能夠讓他理直氣壯、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份功勞的理由。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在麵對他人的質疑和指責時,毫不心虛地回應道:“這是我應得的!”
    然而,這樣的理由並不是那麽容易找到的。
    程處亮可能會在心裏反複琢磨,怎樣才能既不顯得太過貪心,又能讓別人覺得他接受這份功勞是理所當然的呢?
    就在這時,程處亮開口了:“哎,你如此熱情相邀,我實在不忍心拒絕啊,那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吧……”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還是一種順水推舟的感覺。
    尉遲寶琪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的故作為難的神色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然而,尉遲寶琪卻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的嘴角不禁一陣抽搐,心中暗道:“你還是別為難自己了,這件事有什麽好為難的,明擺著是撿便宜的好事嘛!”
    程處亮的臉色漸漸變得有些怪異,他凝視著尉遲寶琪,心中暗自揣測:尉遲寶琪這是要撂挑子,不打算再繼續承擔這份重擔了嗎?
    “別激動,尉遲老二,這一次我們可萬萬不能再大意了。”程處亮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告誡與凝重。
    此時,房遺直正沉浸在瘋狂的修煉之中,他獨自一人,默默承受著修煉帶來的艱辛與痛苦。隻有他自己深知,他當前的處境是何等的危險與微妙。
    外麵雖然有著偌大的戰功在等待著他去領取,去榮耀加身,可他根本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在這座繁華的城市裏,長孫無忌作為權傾朝野的權臣,無疑是一道堅實的屏障,保護著房遺直免受真正的危險。
    隻要他還身處這座城池之中,長孫無忌的勢力就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緊緊籠罩,使任何潛在的威脅都難以近身。
    然而,一旦房遺直踏出這座城池的範圍,情況便會截然不同。
    即使是長孫無忌這樣的權臣,恐怕也難以完全掌控城外的局勢。
    在那個廣闊的世界裏,各種勢力錯綜複雜,明爭暗鬥不斷。
    對於那些對房遺直心懷不滿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在長孫無忌的默許甚至縱容下,對他暗中下手。
    如今,大局已定,局勢逐漸趨於穩定。
    但這並不意味著一切都已塵埃落定,相反,這隻是一個新的開始。
    接下來的任務,便是如何讓那些世家大出血,甚至將他們連根拔起,以絕後患。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房遺直深知自己肩負的重任。
    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分心其他事情,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隻有自身實力足夠強大,才能在這場權力的博弈中立於不敗之地。
    於是,房遺直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修煉之上。
    他日夜苦修,不斷突破自身的極限,渴望能夠早日提升自己的修為,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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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修煉之路並非一帆風順。在漫長的修行過程中,房遺直遭遇了無數的困難和挫折。
    但他始終沒有放棄,憑借著堅韌不拔的毅力和對力量的執著追求,一步一個腳印地向前邁進。
    “修煉之路果然不易啊!”在修煉的間隙,房遺直常常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但他明白,隻有經曆過風雨的洗禮,才能見到彩虹的美麗。而他,注定要在這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上,不斷前行,直至達到巔峰。
    他心中好奇地想著:老二究竟是如何修煉的,為何他的修為能夠增長得如此迅速?房遺直回憶起房俊,也就是他的弟弟,以前也並未見他如此刻苦修煉,可如今他的修為卻已經高得離譜,讓人難以置信。
    房遺直心中暗自思量,或許他也該尋找一種更為高效的修煉之法,讓自己能夠更快地提升修為,以應對即將到來的種種挑戰。
    不過如今的房家確實已到了別無選擇的地步,身為房家的長子,房遺直深感肩上的重擔,他更是沒有絲毫退路可言。
    在這個波譎雲詭的局勢中,以一己家族之力去對抗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這其中的艱難與風險可想而知。
    “老二,你究竟想要做什麽?為何偏偏要選擇這樣一條荊棘叢生的道路?”房遺直心中其實一直充滿了困惑,他不明白房俊為何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要與那些勢力龐大的世家為敵。
    要知道,就連皇室都不敢輕易招惹這些世家,想當年隋煬帝楊廣,那也是一代雄主,有著非凡的才略與膽識,可最終呢?還不是被那些世家聯手抹黑,落了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但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們作為你的家人,也隻能全力以赴地支持你了。”房遺直在心中暗自思量,房家以往就是因為過於謹小慎微,隻想著明哲保身,才導致了家族的分裂與衰落。
    如今,他們再也不能重蹈覆轍,更何況房俊等人都是他的親兄弟,血脈相連,豈能坐視不理?房玄齡一生光明磊落,從未納妾,隻有盧氏一位正妻,所以房俊幾人都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且都是嫡出的血脈,這份親情更是讓他們無法袖手旁觀。
    “老二,我希望你能變得更強,隻有你強大了,我們房家才有希望,不然的話,我房家恐怕真的要走向沒落了。”房遺直在修煉的道路上不斷前行,每日苦練不輟,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實力在一點點提升。
    這份實力的增強,不僅是為了他自己,更是為了整個房家,為了能夠讓房家在風雨飄搖中站穩腳跟,為了能夠讓房俊的冒險之舉多一份成功的可能。
    “丹藥,或許這才是你敢於麵對一切挑戰的底氣吧。”
    長孫父子此刻正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各項準備,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大戰前夕的緊張氛圍。
    “阿耶,情況看起來真的不太妙啊!”
    長孫衝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焦慮,他的目光穿過府邸的高牆,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風暴。
    “我剛才親眼見到世家至少派出了十幾位高手,他們行色匆匆,顯然是衝著錦毛虎而去的。這可不是兒戲,我們即將麵臨的,將是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真正大戰,絕非長安城裏那些公子哥們玩鬧的過家家遊戲。一旦失敗,後果將不堪設想,會有人因此喪命的。”
    長孫無忌聞言,眉頭緊鎖,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似乎從長孫衝的言語間感受到了那份沉甸甸的壓力,也看出了兒子內心的擔憂。
    “程處亮和尉遲寶琪也已經出發了,看來房遺直這個年輕人,確實已經將所有局勢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洞察力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實在厲害!”長孫無忌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得的讚許,但更多的是對即將來臨對決的凝重。
    長孫衝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對房遺直的忌憚。“那房遺直,實在是太過聰明了。如果真的與他成為敵人,我自問絕非其對手。他的智謀、他的算計,都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
    長孫衝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苦澀,他知道,自己與房遺直之間的差距,或許比想象中還要深遠。
    長孫無忌聞言,難得地認同了長孫衝的看法。他深知,房遺直不僅才智過人,更可怕的是他對人心的精準把控。這個人,仿佛能夠洞察世間一切,連錦毛虎會出手這樣的細節,都被他提前算計在內。
    “是啊,房遺直對人心的把控,確實已經達到了令人恐懼的地步。如果真的與他為敵,即便是像我這樣的老狐狸,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這場較量,看來比我們預想中的還要複雜和艱難啊。”
    長孫無忌的話語中,既有對房遺直的忌憚,也有對即將來臨大戰的深深憂慮。
    “阿耶,明天我是不是就徹底安全,可以鬆一口氣了?”
    房遺直已經精心布置了一番,他那在朝中頗具影響力的老爹也暗中做了周密的安排,從目前的情形看來,他似乎是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可以高枕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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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長孫無忌卻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凝重地說道:“切不可掉以輕心,房遺直的安排那是他的考量與布局,你作為我的兒子,也必須要盡好自己的本分,做好你分內的事情。我之所以將房遺直的安排告知於你,隻是為了讓你心中的那塊大石頭能暫時落地,安心一些罷了。”
    長孫衝聞言,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自嘀咕:自己老爹這話究竟是何意思?難道還有什麽隱情?長孫無忌瞧著長孫衝那一臉的不悅與困惑,心中也是頗為無奈。
    他之所以會提前將這些告知長孫衝,其實是擔心到了關鍵時刻,長孫衝會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失了分寸,甚至尿了褲子,那可真是要丟了長孫家多年的臉麵和聲譽了。
    有所準備,心中有底,終歸是好的,至少到了那時,不會出現太過難堪、無法收拾的局麵。“明天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給我鎮定一些,千萬別做出什麽有辱門楣的事情來,別丟人。”
    長孫無忌再次叮囑道。
    長孫衝的嘴角又是一陣抽搐,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反應了過來,連忙點頭應道:“阿耶,你放心,孩兒明白了。”
    程處亮和尉遲寶琪並肩來到一處險峻的山脈邊緣,這地方地形複雜,易守難攻,正是明日災民逃難的必經之路,同時也成為了他們精心策劃伏擊的絕佳地點。
    夕陽的餘暉灑在蜿蜒的山路上,給這片即將成為戰場的土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戰袍。
    “尉遲老二,你看這地形,正是我們大顯身手的好機會。我們先埋伏起來,等那些家夥一踏入這片區域,就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程處亮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戰事極為重視,畢竟,這是他們自出道以來所遇到的最重要一戰,關乎著他們的名聲與未來。
    尉遲寶琪聞言,嘿嘿一笑,拍了拍程處亮的肩膀:“放心,老程,今晚我就是綁也要把自己綁在樹上,絕不會給敵人留下絲毫破綻。不過話說回來,伏擊最大的難題就是如何藏好咱們這些人。要想讓對手毫無察覺地掉入陷阱,咱們就必須藏得比他們更隱秘、更巧妙。”
    程處亮聞言,眉頭微皺,隨即又舒展開來:“也不用太過緊張,現在咱們還沒正式進入伏擊位置,不如先讓大家放鬆一下,養精蓄銳。畢竟,要在這裏待上一個晚上,可不是件輕鬆的事。就算是訓練有素的禁軍,麵對尿急、屎急、屁急這三急,也不一定都能撐得住啊。”
    尉遲寶琪聞言,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露出了一絲擔憂:“老程,我覺得咱們還是得小心為上。不如先派幾個身手敏捷的兄弟去打探一番,看看那幫家夥有沒有什麽動靜。錦毛虎出手,向來是雷厲風行,絕不會給對手留下任何喘息之機。所以,咱們要想埋伏成功,就必須比他們更早一步到達這裏,做好萬全的準備。說不定,他們今晚就已經悄悄摸到這裏了呢。”
    他們要是對裏麵的情況一無所知,就這樣一頭盲目地紮進去,很可能就會與錦毛虎不期而遇。
    到時候,原本精心策劃的埋伏戰就會變成一場難以預料的正麵戰,而這絕非他所期望的結果。
    埋伏之所以能夠占據優勢,正是因為能夠充分利用天時與地利,將一切因素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可一旦轉為正麵戰,那就隻能依靠人與人之間的協作與實力了,勝負將變得更為懸而未決。
    錦毛虎未必就如表麵上那般孱弱可欺,畢竟這家夥在這片土地上已經盤踞很多年了,手下定然培養了一批訓練有素、戰鬥力極強的精銳之士,不可小覷。
    “好!事不宜遲,我立刻派人進去探明情況。”
    此時,有幾位身形矯健之人走上前來,自告奮勇地請纓道,“這件事就讓我們去吧!”
    隻見這幾位上前之人皆身穿緊身的玄色衣裳,臉上蒙著麵巾,隻露出一雙雙銳利的眼睛,顯然不是尋常之輩。
    “不良人倒是很適合執行這種隱秘而危險的任務。”程處亮和尉遲寶琪對視一眼,都沒有否認這個提議。
    相比起中規中矩、訓練有素的禁軍來說,不良人在搜集情報、執行暗殺等隱秘任務方麵,確實要厲害得多,也更加靈活多變。
    “那就麻煩諸位了,此次行動務必小心謹慎,一定要找到錦毛虎及其黨羽的藏身之處。”程處亮神色凝重地囑咐道。
    “是,將軍放心!隻要他們敢踏進這片區域,我們就一定能找到他們的位置,將他們一網打盡!”幾位不良人信心滿滿地應聲道,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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