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錦毛虎之死 長孫衝嚇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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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寶琪聽到這話後,眼睛裏突然閃過一道興奮的光芒,就好像他已經期待這一刻很久了一樣。
他心裏很清楚,錦毛虎所帶領的這群賊匪絕對不是普通的小角色,他們每個人都身披重甲,手持利刃,戰鬥力相當恐怖。
然而,此時此刻,在長孫衝如此英勇無畏的表現麵前,尉遲寶琪心中原本的恐懼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斷的戰鬥欲望和豪情壯誌。
“好!那我們就準備衝殺吧!”尉遲寶琪高聲大喊,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雲霄。
他毫不猶豫地揮舞起手中的兵器,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一般,徑直朝山下的賊匪猛衝過去。
程處亮見狀,也毫不示弱,緊跟著尉遲寶琪的腳步,帶領著那三千名禁軍士兵,如同一群下山的猛虎一般,氣勢洶洶地殺向敵人。
這些禁軍士兵們雖然是第一次來到南方的山脈地區,對這裏的地形還不太熟悉,但他們並沒有因此而退縮。
相反,他們認為這裏的山脈和北方的一樣,植被稀少,道路平坦,可以輕易地穿行其中。
然而,當他們真正踏上這片土地時,才發現這裏的山脈陡峭險峻,植被茂密,行走起來極為困難。
不少人因此連滾帶爬,狼狽不堪。但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依然奮勇向前,誓要將賊匪一網打盡。
“殺——”
“我……”長孫衝話音未落,正欲擺出一副英姿颯爽、高人一等的姿態來裝逼,卻不料天空仿佛突然間暗淡了下來,緊接著,一柄鋒利的巨斧如同被無形之手投擲,帶著呼嘯的風聲,幾乎是貼著他的鼻尖掠過,險之又險地差點將他一分為二。
“程處亮,我是不是和你有八輩子的仇,你大爺的!你這是要謀殺親友嗎?”長孫衝嚇得臉色蒼白,心有餘悸地怒吼道。
唐朝的軍隊,那可是以紀律嚴明、建製嚴謹而著稱於世的。與那些毫無組織、紀律渙散的烏合之眾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他們的每一個行動、每一次戰鬥,都有著嚴格的規範和程序。
在這樣的軍隊中,武器的使用也絕非隨心所欲。從士兵到將領,每個人所配備的武器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和規定的。
除了那些身居高位、手握重權的將領們可能會擁有一些獨特的兵刃,以彰顯其身份和地位外,其餘的士兵們基本上都配備著相同的標準武器。
然而,就在剛才,那柄突如其來、氣勢洶洶的大斧頭卻打破了這一常規。
那斧頭的體積巨大,重量驚人,其上散發出的凜冽殺氣更是讓人不寒而栗。這樣的武器,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擁有的。
“失誤失誤……長孫兄,實在是抱歉至極啊!”程處亮此時的臉色已經嚇得鐵青,雙腿也像篩糠一樣發軟。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個小小失誤竟然會引起如此大的恐慌。
他昨晚為了潛伏,貓在暗處整整一個晚上,腿腳早已因為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而發麻。
剛剛一站起來,準備衝鋒陷陣,卻沒想到腳下一軟,整個人直接跪倒在地,手裏的那柄巨斧也因此脫手而飛,差點釀成了大禍。
“你爺爺的,我這條命差點就交代在你手裏了,而不是那些該死的賊人手中!”長孫衝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程處亮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不過,當他看到另一邊同樣跪倒在地、手裏的長槍呼嘯而出、直接將錦毛虎給刺穿的尉遲寶琪時,他的怒火似乎又平息了一些。
“嗷嗚……”錦毛虎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它那健壯的身軀在尉遲寶琪那柄沉重的大鐵槍之下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盡管它平日裏經常鍛煉,擁有著超乎尋常的體魄和力量,可在這等致命的攻擊之下,也終究是無法承受,最終倒在了血泊之中。
“殺……”這聲呼喊在禁軍之中並不常見,畢竟,像程處亮和尉遲寶琪這種在關鍵時刻因過於緊張而失誤的“小白”實在是太少。
禁軍作為唐軍的精銳之師,大部分成員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他們自然深知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戰鬥會導致身體麻木的風險。
於是乎,就在戰鬥尚未正式拉開帷幕之際,許多人便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開始暗暗地活動起身體來。
他們或踮起腳尖,或輕輕扭動腳踝,亦或是微微屈膝,通過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動作,來提前預防腳部可能出現的麻木感。
然而,其中有些人的舉動卻顯得頗為獨特。隻見他們竟然直接趴在地上,仿佛與大地融為一體一般。
這樣的姿勢雖然有些不雅觀,但卻能最大程度地減少因長時間站立而引發的身體麻痹的風險。
就在這時,一個人滿臉得意地將目光投向了程處亮,並戲謔地調侃道:“程處亮啊程處亮,你該不會是因為嫉妒我即將立下赫赫戰功,所以才剛才那一斧子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吧!”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長孫衝。他此刻的憤怒之情已然如火山噴發一般,難以遏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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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與那錦毛虎激戰多時,都未曾受到絲毫損傷,可誰知程處亮這突如其來的一斧子,險些讓他命喪黃泉。
如此一來,長孫衝又怎能不氣惱至極呢?
程處亮聞言,臉色略顯尷尬,他強撐著疲憊的身體站了起來,嘴裏念叨著:“失誤,失誤……”隨即,他便朝著下方的敵人衝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腳底突然像是被抹了一層油一般,瞬間失去了摩擦力。他的身體猛地向前傾斜,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推了一下,完全失去了平衡。
他的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試圖抓住任何可以支撐身體的東西,但一切都隻是徒勞。手中原本緊握的另一柄斧子也在這驚惶失措的瞬間,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那斧子在空中急速旋轉著,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然後便如同流星一般,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之中,不知所蹤。
長孫衝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發生。他的臉色在刹那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嘴唇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身體,眼睜睜地看著那黃色的液體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從他的體內噴湧而出,根本無法控製。那液體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發出清脆而又讓人難堪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
長孫衝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他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自己竟然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如此失態!
斧子貼著他的頭皮呼嘯而過,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風,隨後“哐當”一聲重重地落在不遠處的地麵上,濺起一片塵土。
“我你大爺啊!”長孫衝驚恐萬分,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絕望與憤怒。
他身旁的幾個家兵見狀,連忙圍攏過來,將他護在中間,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與戒備,深怕程處亮還有什麽失誤,到時候長孫衝可能真的會因為過度的恐懼和刺激而徹底瘋掉。
“失誤……絕對是失誤。”程處亮此刻也是滿臉愕然,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呆立當場。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差那麽一點點,他就真的將長孫衝這個長孫家的嫡係子弟給幹掉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帶來的嚴重後果,程處亮就感到後背一陣陣發涼。
如果真的幹掉了長孫衝,恐怕不僅僅是他自己,整個程家都要因此遭受滅頂之災,徹底地完犢子了。
長孫無忌要是知道眼前這番情景,估摸著能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弄死整個程家的人以泄心頭之恨。
“程處亮,你絕對是故意的!為什麽別人都沒有失誤,偏偏你,連續兩次失誤都差點要了我的命!”長孫衝的聲音因憤怒和驚恐而變得尖銳,他真的快要瘋了,自己竟然連續兩次差點死在程處亮這個“豬隊友”手裏。
程處亮聞言,連連擺手,一臉焦急地解釋道:“不是,不是的,長孫兄,我那絕對是失誤,絕非有意為之啊!”
就在這一刻,誤會已經發展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長孫衝接連兩次遭遇意外,每一次都險些讓他丟掉性命。
這樣的巧合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如果僅僅將其歸結為誤會,恐怕沒有人會輕易接受。
就連程處亮自己,也對這一連串的巧合感到震驚和困惑。他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內心充滿了愧疚和自責。然而,盡管心中有萬般不是滋味,他卻無法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來為自己辯解。
尉遲寶琪站在一旁,目睹著這兩個家夥之間的爭執,臉上露出了無語和無奈的表情。他實在想不通,都到了如此危急的關頭,他們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爭論不休。
終於,尉遲寶琪按捺不住性子,高聲打斷了他們的爭吵:“夠了!老程,長孫兄,現在可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敵人就在眼前,我們應該立刻行動起來,奮勇殺敵才是當務之急!”
長孫衝聽到尉遲寶琪的話,雖然心中的怒火並未平息,但也意識到眼下的形勢確實不容樂觀。他狠狠地瞪了程處亮一眼,似乎還想繼續和他理論下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但程處亮卻已經清醒過來,他知道這個時候實在不適合說這些,於是連忙安撫長孫衝道:“長孫衝,你先冷靜一下,等我幹掉這些賊人,再和你詳細解釋。”
然而,長孫衝可沒有那麽容易就清醒過來。兩次差點被弄死,換成誰都無法輕易接受這樣的現實。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程處亮,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周圍的戰鬥還在繼續,喊殺聲、兵器碰撞聲此起彼伏,但在這緊張激烈的氛圍中,兩人的恩怨糾葛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心態已經徹底崩潰了,他內心的防線仿佛被無情的現實擊得粉碎,此時的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搞死程處亮,以此來發泄心頭的怒火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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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兄,這真是天大的失誤啊!我怎麽可能對你下殺手,不能夠的!”程處亮在短暫的失神後,終於緩過了勁兒,他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他一把撿起掉落在地的斧子,那斧子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散發出凜冽的寒意,然後他就要不顧一切地殺向那混亂的戰場。
“程處亮,你就不能換個武器嗎?能不能不要用這該死的斧子!”長孫衝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他對斧子已經有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每次看到程處亮揮舞著那巨大的斧子,他的心髒就會不由自主地狂跳,仿佛下一刻就要從胸膛中跳出來。
此刻,看到程處亮再次拿起斧子,他立刻就陷入了瘋狂的狀態,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程處亮看著長孫衝那失態的模樣,心中也是無比無語。
他真沒想到,自己的一時失誤,竟然會把長孫衝搞成這樣。
看到長孫衝因為自己的斧子而發瘋,程處亮也感到了幾分愧疚。
他深知,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長孫衝可能真的會被逼瘋。
於是,程處亮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他隨手將斧子扔到一旁,然後在兵器架上隨隨便便地抓起一柄鋒利的唐刀。
那唐刀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透出一股攝人的殺氣。
程處亮緊緊握住刀柄,眼神變得堅定而冷酷。他不再多想,而是大喝一聲,朝著正在與錦毛虎激戰的敵人衝了過去。
錦毛虎此刻正慘叫連連,他的身形踉蹌,顯然是被尉遲寶琪那雷霆萬鈞的一擊重創,即便是最簡單的行走,每一步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
他麵色慘白,眼中滿是驚愕與不甘,要知道,他原本計劃要麵對的不過是兩大宗師而已,這在武道界已是極為凶險的挑戰,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而今,這局勢比他預想的還要惡劣數倍。
“殺……”伴隨著一聲震天的怒吼,程處亮也加入了戰團,他的加入無疑讓錦毛虎的處境雪上加霜,幾乎陷入了絕境。
錦毛虎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與憤怒,他瞪大了眼睛,聲音沙啞地喊道:“你們竟然早就算準了我會來!我自以為計劃周密,行動隱秘,沒想到……”
這一刻,他第一次感到自己仿佛是個被人愚弄的傻子,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手的算計之中,那份自以為是的聰明,在此刻顯得如此可笑與蒼白。
程處亮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激動的紅暈,他緊握兵器,目光熾熱。
“你想錯了,你的行動有兩人算到了”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正麵與宗師級別的強者交鋒,這份榮耀與挑戰,讓他熱血沸騰。
若能在此戰中斬殺一名宗師,那將是他軍旅生涯中最為輝煌的戰績,足以讓他在軍中揚名立萬。
要知道,如今的武將界,早已不再以斬殺普通人的數量來論英雄,而是看誰能夠斬殺更多的宗師強者。
這種風氣,正是從房俊那家夥開始興起的,那家夥簡直就是個殺戮機器,已經連續斬殺了骷髏殿多位宗師,此舉不僅讓眾多老將感到鬱悶不已,更激發了他們心中那股嗜殺宗師的熱血與渴望。
一時間,宗師強者的性命,似乎成了衡量一個武將價值的標尺,而錦毛虎,很不幸地成為了這場宗師獵殺遊戲中的又一個犧牲品。
並且,他們將這種對宗師級別的獵殺當做了一種拚比與炫耀的資本,年輕一代更是對那種大規模的滅國之戰失去了興趣,不再熱衷於參與那些宏大的戰爭場麵。
他們現在唯一熱衷的,就是獵殺宗師級的強者,將這一行為視為自己畢生的追求和榮耀的象征。
當錦毛虎聽到這一消息時,他的神情瞬間大變,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他喃喃自語道:“兩人?難道說,除了我之前所猜測的那一位,竟然還有另外一人也算計到了我的舉動?”
他原本自信滿滿地以為,隻有一人能夠洞察到他的計劃與行動,卻沒想到,這背後竟然隱藏著兩位智者。
“不錯,正是長孫右仆射和房遺直。”程處亮嘿嘿一笑,臉上的神情充滿了譏諷與得意。
要知道,這錦毛虎可是號稱江湖上最強的賊匪之一,幾十年來,無論是朝廷的圍剿還是江湖中的仇家追殺,都未能將他徹底製服。
然而,今天,他卻是徹徹底底地栽了個大跟頭,而且還是栽在了這兩個人的手裏。
想到這裏,程處亮的心中也是激動不已,他知道,自己這次立下的功勞已經不小了,足以讓他在朝中揚名立萬。
就在這時,尉遲寶琪也殺了過來,他不知從何處弄來了一杆沉重的鐵槍,氣勢洶洶地朝著錦毛虎衝去。
然而,剛衝出去幾步,他便因為腳步不穩而一個踉蹌,手中的鐵槍更是直接脫手而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尉遲寶琪臉色一變,剛想說些什麽。
卻見到長孫衝一句臥槽之後,一跳六七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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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最驚恐的並非是以勇猛著稱的錦毛虎,反而是平日裏看似冷靜自持的長孫衝。
他的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深深的恐懼,每次目睹這種突如其來、如鬼魅般的飛槍,他都會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仿佛內心深處的某個噩夢被猛然喚醒。
緊接著,驚恐之情才緩緩蔓延至錦毛虎的臉上,他剛才親身經曆了一場噩夢,被尉遲寶琪那神乎其技的一槍,不幸地“開了菊花”,那份屈辱與疼痛至今仍讓他心有餘悸。
“還來……”錦毛虎剛來得及喊出這幾個字,身體本能地想要避開這致命的攻擊,卻無奈動作稍慢,直接被一槍穿透,而這一次,槍尖貫穿的並非他的後門,而是正麵,直擊要害。
他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嚎叫“嗷嗚……”,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錦毛虎被尉遲寶琪一槍閹割,那場景之慘烈,連一向見多識廣的程處亮都不禁露出了一臉的驚駭之色。
他心中暗自嘀咕,這看似隨意揮灑的飛槍之術,竟然真的擁有如此令人膽寒的威力嗎?然而,此刻絕非發呆愣神之時,程處亮迅速回過神來,手中大刀猛然揮出,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刀光一閃,直接將錦毛虎的頭顱斬落,鮮血四濺。
“實在不忍心看到你被成為太監後所遭受的折磨,就讓我送你一程吧。”伴隨著話語的落下,錦毛虎的生命之火徹底熄滅,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也隨之落下了帷幕。
“程處亮,這斬殺錦毛虎的功勞,必須有我一份!”此時,長孫衝衝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仿佛是在為未能親手終結錦毛虎的生命而感到遺憾。
剛才他可真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要是沒有這份功勞來幫他壓壓驚,緩解一下內心的恐慌和憤怒,估計他真就要被氣瘋了。
程處亮拍著胸脯向他保證:“必須得給你記上一功,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少了你的這份功勞。”
程處亮一臉尷尬,兩次重大的失誤差點就將長孫衝置於死地,這種事兒,換了誰都不會輕易放過的,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哼,知道就好。”長孫衝冷哼一聲,滿臉的不爽,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差點就被這家夥給“哢嚓”了,想想都後怕。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怒和埋怨,仿佛在說,你小子要是再不小心點,老子可真跟你沒完。
“誤會誤會啊!”程處亮除了說這句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他深知自己的失誤的確有些大了,兩次都差點要了長孫衝的命,這可不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他看著長孫衝那憤怒的眼神,心裏直發怵,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收場。
“長孫兄,你也太倒黴了,我兩次失手都……”程處亮支支吾吾地說著,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他知道自己再解釋也是徒勞,畢竟事實擺在眼前,他的失誤已經給長孫衝帶來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長孫衝聽了程處亮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冷哼一聲,諷刺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老子需要嚇得換褲子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就要了我的命!”
長孫衝對於自己兩次差點被誤殺的經曆,非但沒有絲毫的羞愧之色,反而覺得在那種驚心動魄的情境下,即便是被嚇到失禁,也是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
“長孫兄,真是對不住了,不過你也別太往心裏去,說實在的,以你目前三品的修為,要想獲得擊殺宗師的功勞,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程處亮見長孫衝的精神狀態已經恢複了大半,便開始半開玩笑地調侃起他來。
長孫衝聞言,隻是淡淡一笑,並未多言。而程處亮見狀,更是來了興致,“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武將私下裏搞了個擊殺宗師數量榜,嘿嘿,我一個不小心,也擠上了這個榜單,雖然隻是擊殺了宗師的三分之一,但好歹也是榜上有名啊。”
說到這裏,尉遲寶琪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要知道,這本該是他獨享的榮耀,卻因為兩次失誤,功勞大打折扣,現在隻能算是三分之一了。
程處亮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他本是這次行動的主將,按照常理,這種斬殺宗師的大功,他至少能占到三分之二,可惜因為一時的疏忽,不僅功勞大打折扣,還被長孫衝趁機敲詐了一番,真是倒黴透頂。
“別廢話了,咱們還是趕緊動手,將這些賊人全部斬殺幹淨吧。”尉遲寶琪顯然對眼前的局勢極為不滿,他提著長槍,一馬當先地衝向賊匪。
然而,他剛剛靠近,無論是訓練有素的禁軍,還是長孫家的家兵,都仿佛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紛紛倒退,不敢上前。
尉遲寶琪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他明白,這些人之所以如此懼怕他,完全是因為他那兩次失誤所帶來的陰影。
畢竟,一旦再失誤一次,他可就真的要被送進宮裏。想到這裏,尉遲寶琪不禁暗暗發誓,以後絕不能失誤了。
程處亮此時也徹底懵了,他匆忙找回自己那柄威風凜凜的板斧,卻愣在原地,一臉茫然,不知道該繼續揮舞斧子衝上前去,還是該就此收手,站在那裏傻兮兮的,顯得格外無助。
長孫衝見狀,不由得打趣了一句:“你倆就不要再動手了,看到了嗎?所有人都已經被你們給嚇怕了,我就沒見過如此不靠譜的將領,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程處亮聽了這話,心裏很是不爽,他瞪大眼睛看著長孫衝,反駁道:“哼,總比那些尿褲子的要強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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