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章 詭異氣氛 證據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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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兵那些人在搞什麽鬼?”程咬金撓了撓頭,一臉困惑,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毫無準備。
挨了一腳的高士廉也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上前查看情況。
當他瞥見那封突如其來的書信時,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似乎信中藏著什麽難以言喻的秘密。
相比之下,隻有房俊一人顯得從容不迫,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房小子,段鵬呢?他不是太上皇的親衛統領嗎?怎麽到現在還不見人影?”程咬金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和疑惑。
在他看來,作為太上皇的親衛統領,段鵬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擅自離開崗位,更別提這麽久都沒有音訊了。這無疑是重大的失職,令人難以置信。
房俊輕輕一笑,眼神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他緩緩靠近程咬金,低聲說道:“叔父,您別急。段鵬統領此刻正有大事要忙,實在抽不出身來。不過您放心,等我們這邊的事情一解決,他自然就會現身了。”
房俊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似乎想讓程咬金不要過於擔憂。
程咬金聞言,微微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思。他深知太上皇李淵身邊的三百親衛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高手,不僅武藝高強,更是忠心耿耿。
段鵬作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被賦予了極高的信任和重任。如今他突然失蹤,無疑給整個局勢增添了幾分不確定性和緊迫感。
“希望如你所說,段鵬能盡快回來。”程咬金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期盼。
有什麽事情竟然需要這些人親自去做,而且還被籠罩在如此濃厚的神秘氛圍之中?
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程咬金心中疑惑重重,然而他卻沒有直接詢問房俊,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手中的書信,似乎想從字裏行間尋找答案。
“房小子,你對這件事情怎麽看?”程咬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顯然,府兵們表現出的過度自信讓他感到有些困惑。
這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可李淵那邊也不可能有問題啊!
程咬金在心裏暗自思量,要是真的有問題,房俊作為房玄齡的兒子,斷不可能與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同流合汙。
畢竟,他老爹房玄齡還在長安,一旦在這裏起兵造反,房家滿門都將難逃誅殺的厄運,就連遠在江南的房遺直也絕不會幸免。
要知道,江南之地可是有長孫無忌坐鎮的,這種立功的大好機會,長孫無忌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房俊聞言,嘴角微微翹起,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們讓叔父去一趟,那索性我們所有人都去,太上皇也去。”
房俊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場即將到來的大戲。
程咬金聞言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上皇也去?”他驚訝地重複了一遍,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房俊鄭重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大戲,要是不去,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程咬金聽罷,眼睛瞬間瞪得滾圓,露出了極為震驚的神色,仿佛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這場即將到來的事件,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還要精彩。
“你確定沒有問題?”就連一向沉穩老練的高士廉也不禁蹙起了眉頭,眼中閃爍著疑慮的光芒。
這計劃聽起來實在太過冒險,萬一太上皇李淵那邊真的安然無恙,那麽問題必然出在府兵之上,屆時所引發的後果將不堪設想,不僅會動搖朝綱,更可能引發一場前所未有的動蕩。
“無妨,不會出問題的。”房俊的回答斬釘截鐵,他的臉上洋溢著不容置疑的自信,這份自信並非空穴來風,而是建立在他對局勢的深刻洞察與精心布局之上。
對於府兵那邊即將上演的大戲,他心中早已有了幾分把握,接下來要做的,不過是親自去觀摩一番,驗證自己的猜想罷了。
舞台已經悄然搭建完畢,幕布之後隱藏著的是未知的真相與潛在的危機,這樣的布局顯然不是隨意為之,背後必然有著一雙雙推波助瀾的手。
這精心設計的局,自然需要有人去揭開它的麵紗,否則,那些暗中操盤者的心血豈不白白浪費?
房俊的心中不僅有著對即將揭曉答案的期待,更有著一份強烈的好奇——究竟是誰,在這權力的棋盤上悄然落子,企圖攪動風雲?是那幾位手握重兵的府兵都尉,還是隱藏在暗處的其他勢力?
“那就去……”高士廉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事已至此,所有的線索都已匯聚成流,指向了一個明確的方向——那就是他們必須親自前往,一探究竟。
無論是為了國家的安寧,還是為了個人的忠誠,他們都必須直麵這場風暴的中心,看看是李淵的深不可測,還是府兵內部的暗流湧動,究竟誰才是這場權力遊戲中真正的“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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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告太上皇,這無論是在古代還是現在,都是前所未有的奇聞啊!
此等大事,若不查個水落石出,老李家恐怕又要成為街頭巷尾的笑柄了。
雖說老李家族中之人或許並不太在意這些流言蜚語,但身為臣子的他們,臉上又怎能掛得住呢?畢竟,臣子的榮譽與家族的聲望是息息相關的。
“教授,我們或許不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前去,而應該巧妙地偽裝一番,最好是裝扮成禁軍的樣子。”房俊沉吟片刻後,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既然是去看戲,去探查這背後的真相,自然是不能以真麵目示人了,否則又如何能讓那些暗中操作之人毫無顧忌地展露他們的真實麵目呢?
程咬金聽了房俊的提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這個好辦,我們就扮作我的親衛吧。”
然而,程咬金的親衛並非普通的禁軍,而是他精心挑選的家兵。
這些人中,有年長的,也有年輕的,雖然年齡各異,但其中不乏身懷絕技的高手。
他們平日裏跟隨程咬金南征北戰,早已練就了一身過硬的本領。
“那就這麽說定了。”房俊也不再多言,立刻轉身去找李淵商議此事。
李淵聽到這個計劃後,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這一輩子,做過皇帝,享受過至高無上的榮耀;做過反賊,經曆過刀光劍影的歲月;也做過臣子,感受過寄人籬下的滋味。
但唯獨沒有做過護衛,這樣的角色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於是,他欣然接受了房俊和程咬金的計劃,準備以一名護衛的身份,去揭開這場宮廷大戲的神秘麵紗。
很快,兩人就換好了沉重的甲胄,那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金屬光澤。還別說,這李淵人高馬大的,體格魁梧,換上甲胄之後,還真有幾分古代戰將的威嚴與氣勢,顯得英氣逼人。
房俊就更不用說了,本就長得劍眉星目、英姿颯爽,換上甲胄後更是英武不凡,仿佛天生就是戰場上衝鋒陷陣的猛將,難怪李二皇帝總是喜歡帶著房二一同出行,這樣的英姿誰能不喜愛呢?
然而,一旁的程咬金此時卻顯得有些不自在了。他心中暗想,大爺的,要是房俊這小子也就算了,畢竟是個年輕小輩,跟著去曆練曆練也無妨。
可李淵是怎麽回事啊?那可是太上皇啊!是曾經君臨天下的皇帝,如今雖已退位,但餘威猶在。
要是讓當今聖上李二知道了太上皇如此不顧身份地要跟他們一同出征或者出行,自己可能真要挨上一頓嚴厲的訓斥了。
想到這裏,程咬金實在是撐不住了,他趕緊上前幾步,陪著笑臉對李淵說道:“太上皇,您要不先坐馬車吧?等快到了地方,您再下車也不遲啊。這樣既能保持您的威嚴,又能避免路途顛簸。”
然而,李淵卻是一點都不接受他的好意,隻見他擺了擺手,神色堅定地說道:“不,我就這樣騎馬去。我雖已年邁,但骨子裏的熱血還未冷,我要親自感受這馳騁疆場的感覺。”
房俊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無奈,他沒想到這李淵還有這樣的癖好,如此熱衷於騎馬出征。
不過他轉念一想,李淵現在的確需要一些鍛煉,隻有保持身體的活力與強健,才能獲得更加長久的健康。
於是,他也就沒有再勸,隻是默默地在心中為程咬金捏了一把汗,希望這次出行能夠平安無事。
再說他現在是宗師級別的高手,對於眼前這點困難,根本就算不上什麽。程咬金見對方心意已決,自己也是勸不動了,隻好無奈地放棄勸說,默默地走在前麵引路。
大軍就這樣浩浩蕩蕩地開進了齊州城,隨後便直奔齊州的軍營而去。在這個時代,軍營一般都是設在城外的,這是為了保持軍隊的獨立性,同時也是為了避免軍隊對城內百姓的生活造成過多的幹擾。
雖然城中也有府兵駐守,但尋常時候,數量並不多,隻有一部分在城內巡邏。
這樣的布局,其實也是一種對軍隊的防範措施,旨在防止軍隊發生叛亂,從而維護國家的穩定。
大唐的軍隊,在初期的時候,管理得還是相當到位的。
然而,到了中後期,情況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府兵製的弊端逐漸顯現,軍隊開始變得腐敗不堪,戰鬥力也大打折扣。
當程咬金等人剛到達軍營的時候,裏麵的都尉就已經迎了出來。
這位都尉的身份可不低,雖然隻是個都尉,但齊州府卻是一個大府,府兵的數量足足有兩千五百人之多,比起程咬金率領的禁軍來,也相差無幾。
“劉都尉,你太客氣了,不必如此多禮。”程咬金笑著對都尉說道,“我們還是先安置一下我的部下吧。”
程咬金的神色已經隱約透露出幾分戒備,這劉都尉的熱情過分得有些不合時宜。
他的一舉一動,言辭間流露出的親切,與軍中那些粗獷直率的漢子截然不同,反而更像是一個久經商場、八麵玲瓏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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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心中暗自嘀咕,卻未表露分毫。
“是是是……我立刻去安排。”劉都尉見程咬金麵色微變,連忙堆起滿臉的笑容,急切地呼喚手下人前來,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似乎生怕程咬金反悔一般。
房俊和李淵默默跟在程咬金的身後,他們並未有絲毫離去的打算,顯然是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抱有同樣的好奇與警惕。
劉都尉見狀,也並未多嘴詢問,顯然他深知程咬金此等身份之人出行,身邊必有親衛相隨,這是軍中乃至朝堂上默認的一種規矩與形勢。
“程將軍,快快入營,我已命人準備了一些酒菜,專程為兩位上官接風洗塵。”劉都尉的熱情依舊不減,言語間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然而,程咬金與高士廉交換了一個微妙的眼神,兩人都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其中的不對勁。
要知道,大唐軍隊紀律嚴明,尤其是禁止軍中飲酒,更何況他們三人是從長安而來,代表著朝廷的顏麵與法度。
這劉都尉竟然膽敢公然違背軍令,準備酒宴……
程咬金心中雖然疑惑重重,但麵上卻不動聲色,他哈哈一笑,仿佛真的被劉都尉的熱情所打動:“劉都尉真是體貼入微,知道老程我一路行軍辛苦,準備酒菜來犒勞我等,好啊……真是難得的好意,老程我豈能拂了你的美意?”
程咬金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試探,他並不清楚對方究竟是何居心,但既然對方已經布下了局,那他便索性將計就計,看看這劉都尉究竟想要玩什麽花樣。
兩人一踏入軍營之中,便迫不及待地開始了他們的胡吃海喝,仿佛要將所有的美食與佳釀都納入腹中。
劉都尉,這位在軍中素有“酒中豪傑”之稱的老手,也毫不遜色地加入了這場盛宴,他的飲酒技巧嫻熟,令人歎為觀止。
然而,在這看似熱鬧的表象之下,“情況不對勁”的微妙氛圍卻被房俊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已經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祥的預兆。
這些人,他們的到來絕非偶然,而是有著明確的目的和充分的準備。
李淵眯縫著雙眼,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警覺與疑惑,他低聲向房俊問道:“他們究竟有何目的?”
房俊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緩緩說道:“恐怕是想灌醉這兩人,讓他們神誌不清,然後趁機拿出偽造的文書,以此來混淆視聽。”
李淵聞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暗自思量:如果真的如房俊所言,那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
畢竟,程咬金和高士廉都是對他筆跡極為熟悉之人,一旦看到偽造的文書上有他的字跡,必定會深信不疑,到那時,他們就會被卷入一場由他人精心布置的陰謀之中,而這場陰謀,很可能會被誤解為是他李淵自導自演的一場大戲。
“這些人的手段,可真是惡毒至極啊!”李淵不禁感歎出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慌亂與無奈。
他深知,一旦落入這個圈套,他們的處境將極為凶險,甚至有可能萬劫不複。
“我們該怎麽辦?”李淵焦急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信任。
房俊卻顯得相對鎮定,他的嘴角微微翹起,仿佛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他輕聲說道:“別人我不敢說,但程咬金的酒量,那可是軍中一絕,想要灌醉他,恐怕沒那麽容易。”
“程叔父的酒量那自然是沒有問題,海量得很,就是不知道高教授——哦不,是高士廉大人今日狀態如何?”
李淵聞言,嘿嘿一笑,眼神中閃爍著幾分戲謔,“高士廉那狗頭老高啊!別看平日裏一本正經的模樣,在這方麵可是很行的,想當年,他可是在長安城裏號稱‘酒中仙’,千杯不醉的主兒。”
房俊聞言,皆是相視一笑,心中暗自揣度起今日這場酒局的勝負。
果然,隨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些平日裏自詡酒量不凡的賓客們,喝著喝著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程咬金和高士廉雖然也已顯露出幾分醉態,身形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要倒下一般,但說來也怪,他們二人卻始終硬撐著沒有真正倒下。
反觀其他人,一個個臉色蒼白,眼神迷離,顯然已是有些撐不住了。
“趕緊行動吧,再這麽喝下去,咱們恐怕要先倒下了。”劉都尉身邊,一個身著青衣的小校低聲提議道。
劉都尉聞言,微微頷首,目光轉向依舊在酒桌上堅持的程咬金,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敬佩之情。
然而,當他想到即將要執行的任務,臉色不禁一沉,伸手摸了一把臉,竟是不自覺地流下了眼淚。
“程將軍啊!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說著,劉都尉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一跪,可把程咬金給懵住了。他心中暗想:這好好的,咋就突然跪下了呢?不過,此時此景,他也不能不裝出一副關切的模樣來。
“怎麽回事?好好的,咋就突然跪下了?快起來說話。”程咬金故作鎮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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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高士廉也是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一臉的醉意,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弄懵了。
這些劉都尉在親眼確認了那兩人的狀態後,心中是真的徹底放心了下來。
那兩人此刻的模樣,渾渾噩噩,眼神迷離,顯然是處於一種極度不清醒的狀態,這樣的他們,那是絕對看不清、也理解不了那些個複雜繁瑣、滿是術語的機密文書的。
這對於劉都尉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啊!
劉都尉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一揮手,那些早已經準備在周圍、蓄勢待發的親信們立刻圍了上來。
他們二話不說,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那神情要多悲傷就有多麽的悲傷,仿佛真的遭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隨時都有可能奪眶而出。
“程將軍,高教授啊!你們可得給我們做主啊!”劉都尉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說著說著,他真的就潸然淚下,那姿態、那神情,要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還真以為他們受了多大的委屈,遭受了多麽不公平的待遇似的。
程咬金此時也迷迷糊糊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的臉上帶著幾分茫然和醉意,似乎還沒有完全從酒鄉中清醒過來。
“有什麽話,盡管說,隻要是你們真的有委屈,俺……俺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的!”程咬金的話說得斬釘截鐵,但突然間,他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將原本嚴肅的氣氛瞬間衝淡了不少。
然而,劉都尉絲毫沒有嫌棄程咬金此時的模樣,反而是一臉的歡喜和感激。
因為他知道,此時的程咬金已經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周圍的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應有的警覺和判斷力,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們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因為他們算是暫時安全了。
“程將軍啊!我等實在是束手無策,心力交瘁至此!您請過目,這是太上皇親筆禦賜的文書,關於軍弩之事,真是讓人左右為難,進退維穀啊……”
李淵此時嘴角不自主地抽搐著,眼中閃過一抹難以抑製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要掙脫束縛,親自披掛上陣,衝殺出去,一解心頭之恨。
“劉都尉,這些前來求見的人都是……?”程咬金一臉茫然,似乎還未從剛才的困倦中完全清醒過來,而一旁的高士廉更是已經醉眼朦朧,幾乎要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劉都尉見狀,心中焦急萬分,暗想:若是高士廉真在此刻醉死,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棘手了。
畢竟,用些花言巧語哄騙尚可,但若要讓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在重要文書上畫押,那些精明的護衛可不是吃素的,定會看出破綻。
“程將軍,這些皆是齊州周遭各處的都尉,這位是……”
劉都尉剛要逐一介紹,卻被身後急於表現的一群人打斷,“程將軍,不必急於介紹,還是先請您過目這些緊急文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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