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沈硯可真是神通廣大啊，手都伸到這神聖的校園裏來了！”周怡然憤憤然。
    "哥！"慕瑾突然打斷他，手機屏幕亮起南喬發來的定位——，隨後一條信息過來：“慕瑾，有空嗎？
    “南喬已經到校外咖啡店了，你來的是時候，我們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麵了！”慕瑾發現自從兩個人相認後，他再沒有單獨見過南喬。
    “正好，我師傅讓我給她帶的榨菜可以當麵給她了，他怕讓你捎會折一半！”周怡然笑著打趣道。
    “嗐！慕老頭到底是誰的親爹啊？對你們兩個比對我都好！好像我不是他親生的！”慕瑾搖搖頭，一副很無奈的模樣。
    周怡然公安大學畢業進入江城公安局，帶他的師傅就是慕斯諾，兩個人本來就認識，越處越覺得對味，關係勝似親父子。
    這次本來兩個人要一起來的，局裏鑒於慕斯諾與慕瑾與南喬的關係，隻好讓周怡然一個人過來了，
    “局裏已經到京城公安大學把南喬的檔案調到江城了，慕瑾，你和南喬馬上要麵臨著分開，異地戀了！”周怡然知道今天南喬肯定要對慕瑾說這事，提前先給他打個招呼。
    “哎！南喬怎麽沒有對我說！”慕瑾突然意識到，這段時間真的忽略了南喬，自己麵臨著畢業的選擇，她也一樣苦惱啊！
    兩個人推門進來，南喬明顯一驚，她朝兩個人招招手，同時又招呼服務員要了一杯咖啡。
    三個人坐定，慕瑾知道周怡然今天來是帶著任務來的，廢話不說，直接入題。
    "沈硯五年前資助華清新建化工實驗室。"周怡然從背包裏掏出一疊資料，"那年穆禾高考誌願從金融改成化工製藥工程。"
    "沈硯在俄國的木材廠毗鄰阿富汗。"周怡然調出衛星地圖，指尖劃過興都庫什山脈，"去年國際刑警查到新型芬太尼混在樺樹茸裏運輸。"
    南喬翻開穆禾的朋友圈。
    最新照片裏，她頸間珍珠項鏈在勃列日涅夫大樓前閃光，配文是"跟著沈總考察原料"。
    周怡然按住其中一張放大——穆禾手包邊緣露出半截試劑管，放大後能看到"γ丁內酯"的模糊字樣。
    "這是製作ghb的原料！"周怡然壓低聲音，"她畢業論文選題是不是藥物緩釋技術？"
    慕瑾想起上周同寢室一化學製藥工程專業的同學說，他們係有一女生叫穆禾的論文特別優秀，導師都讚不絕口，叫什麽《基於納米纖維膜的透皮給藥係統研究》。
    南喬望著玻璃門外飄落的銀杏，有些恍惚：“穆禾自己清楚她在幹什麽？”
    "沈硯要把她培養成移動製毒工廠。”周怡然的聲音混著製冰機的轟鳴，"那些納米纖維膜...如果浸泡過卡西酮..."
    周怡然有些熱燥，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
    鎖骨頸肩處的胎印已經燙成疤痕，在日光燈下泛紅——。
    慕瑾下意識的伸手，“哥，你……！”
    “這次來我也就是先了解一下情況，上麵也沒有什麽具體措施，畢竟沈硯的身份特殊。”周怡然喝了一口咖啡，看了一眼南喬，“慕叔叔說了，你回江城了，他就要帶兩個徒弟了！”
    南喬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回江城的事情，還沒有告訴慕瑾，“慕瑾，我馬上就要去江城公安局實習了！你一個人要留在京城了！”
    慕瑾好像並不為這些事情煩惱，笑道：“這就有分別焦慮了，要真異地了你可怎麽活！”
    “慕瑾，你不焦慮？”南喬看他這反應，一副蠻不在意的樣子，“你是不是想著等我走了找個與你誌同道合的人代替我！”
    周怡然本來還想說說秦雋的事情，見一對情侶為分開要吵架了 ，看了一眼腕表：“我到京城公安局還有事情要辦，辦完事直接就回江城了！”
    三個人出了咖啡店，周怡然與兩個人分開。
    “慕瑾，你渴望已久的時候到了！”南喬摟著慕瑾，從包裏拿出來一張保利大酒店的房卡，“我們今天晚上不回學校了！”
    “喲嗬！我的女孩想清楚了，這可是你自願的，”慕瑾一把抱起她 ，轉了一圈，輕吻她額頭，“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這個想法，這又被你給挑逗起來了！”
    酒店走廊的燈光在地毯上投下暖黃光暈，慕瑾的指尖觸到房卡芯片時微微發顫。
    南喬將額頭抵在他後頸，呼吸間帶著咖啡的餘溫："你說想聞我體香的味道..."
    “臭男人，自戀，還體香！”南喬摟著男人，“還真別說，哥身上就是香嗬！”
    房門輕闔帶起窗簾，落地窗外是京城深秋的燈火。
    南喬褪下駝色風衣，珍珠耳釘在鎖骨處劃出一道銀弧，她的頭發稍稍長長了些。
    "要開燈嗎？"他的聲音溫柔而沙啞。
    南喬搖搖頭，解開襯衫紐扣的動作讓發絲垂落肩頭，露出修長光滑的脖頸。
    慕瑾的手掌覆上去，溫度比掌心更熱燥。
    床頭台燈被調成最弱檔位，光暈在南喬睫毛上凝成琥珀色。
    慕瑾的指節擦過她腰側緊致的皮膚，“畢竟是公安大學畢業的，瞧瞧我女朋友這絕世的好腰！”
    南喬的指尖探入他後頸發間，慕瑾聽見自己心跳聲蓋過了中央空調的嗡鳴。
    “這次怎麽不躲了？”他替女孩把鎖骨處的珍珠項鏈取下來。
    金屬搭扣硌在慕瑾腕骨上，提醒著他這將是他從男孩變成男人的最珍貴的一夜。
    "疼的話..."慕瑾的話被南喬突然的顫抖打斷。
    她將臉埋進他肩窩，發絲間飄來若有若無的梔子花香。
    慕瑾意識到，這是他們第一次共享如此完整的月光。
    淩晨三點的窗欞透進青白月光，南喬蜷在慕瑾臂彎，手指扣著一根一根根數他肋骨。
    弄得慕瑾又一陣心猿意馬，翻身壓了下去，吻住她的紅唇：“第一次沒經驗，再試試唄！”
    慕瑾的手掌順著她脊背向下，觸到睡褲鬆緊帶邊緣的皮膚。
    那裏有處淡褐色的小痣，是他昨夜才發現的秘密坐標。
    南喬咬住他肩頭，力度輕得像春蠶食桑，加劇了慕瑾急促而滿足的喘氣聲：“寶寶，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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