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江湖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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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初五。
    紫霞真氣26縷。
    迎著明媚的晨光,施宗義緩緩睜開雙眼,結束了清晨的修煉。
    如今的施宗義外表看起來已經和普通的五歲小孩差不多了,看起來像是一個帥氣的小正太。
    可能是因為剛修煉了《紫霞神功》氣色特別好,白裏透紅的有一種整個人仿佛在發光的錯覺。
    如果凝神靜氣,沉靜如海的氣質更是完全不像一個小孩子,所以施宗義平時都盡量保持微笑。
    微笑很多時候就是一種最佳的掩飾。
    經過努力修煉和紫氣輔助,施宗義已經在前幾天把《紫霞神功》練到了第四層的初期。
    從內力上而言算是踏入了江湖二流水平的門檻。
    隻不過他目前還是一個空有內力沒有武技的白板。
    杜心悅也在十多天前成功入門了,一共用了四十七天的時間,這個速度也是相當不錯了。
    韓雪茹、鄧勇貴和鍾沛三人暫時還沒有入門。
    施宗義把《紫霞神功》練到了第四層本來是非常高興的一件事情,可惜隨之而來的也有一個打擊。
    那就是第四層之後的修煉速度驟然下降了許多。
    經過這幾天夜晚和清晨修煉的親身體會,這個事情已經被施宗義反複驗證無誤。
    因為《紫霞神功》進入第四層境界之後對能量因子的需求量極大增長,直接影響到了修煉的速度。
    百會穴采氣的時間就需要半多個小時了,加上一個大周天循行一個半小時一共就是兩個多小時。
    所以現在修煉一個晚上隻能煉化23縷紫霞真氣。
    然後就是紫氣東來的輔助效果也受到了影響,每次借助紫氣修煉隻能煉化5縷紫霞真氣了。
    施宗義算了一下,第一層的時候是12倍。
    第二層和第三層處於江湖三流水平,紫氣輔助的修煉速度保持在10倍。
    現在第四層是處於江湖二流水平,紫氣輔助修煉的速度已經直接下降到了5倍。
    第五層也是二流水平應該是和現在的倍數一樣。
    到了第六層第七層的一流境界之後估計最多也就是2倍了,那個時候紫霞真氣已經堪比鐵石。
    而後天境界的話,大約就隻能堪堪維持住基本的修煉再沒有速度加倍餘裕了,能量因子畢竟有限。
    所以施宗義愈發覺得:打野勢在必行。
    必須盡快去把那些野生的絕世功法都收集回來,多一個功法就多一個選擇,多一條變強之路。
    現在《紫霞神功》達到了第四層,運轉起來貫注全身堪比軟木,二流水平也有一定的自保之力了。
    施宗義心裏麵開始構思自己的打野計劃。
    正所謂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咱也不能把成就絕頂高手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一個功法上。
    再就是現在內力水平上提升的速度已經變慢了,那麽也可以嚐試從別的方麵去想辦法。
    經過一番思索,施宗義決定給自己打造一把笛子劍,開始往實戰方麵提升自己的實力。
    笛子劍就是外表上看起來是一個笛子,其實笛子裏麵巧妙的藏著一把細劍,所以叫做笛子劍。
    現在身子太小了拿著一把劍的話看起來怪怪的,但是拿著一根笛子就沒有什麽問題。
    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懈努力,內練劍法的進度也非常喜人,十三種基本劍式訓練已經完成了五種。
    拿著輕一點的笛子劍施宗義就可以開始轉化修煉成果,把意識體訓練的熟練度具化到身體上。
    主要就是技巧性的訓練對身體的負荷要求並不大,況且如果出去打野的話也得有個武器防身。
    這個事情施宗義打算交給鄧勇貴辦理,也不用跑去龍泉鎮了,在華陰縣找個武器店定製就行。
    另外再定製幾個袖箭,那個東西比較精巧細致也不知道華陰縣這裏能不能成,先做兩個看看吧。
    順便再定製一批身份牌,直接定製1500個,加上原先的500個就是剛好2000個。
    2000個身份牌最近幾年之內應該夠用了。
    這段時間錦衣衛陸陸續續送了幾批孤兒過來,現在院子裏的總人數已經達到了兩百八十一人。
    除掉暫時預留的一百來個白銀身份牌,之前的那些青銅身份牌隻剩下一百來個了。
    眼看著人數不斷增加杜心悅就在院子後麵也修建了一片房子,一直延續到了河邊的大水塔旁。
    這些房子都是修成了一個個的小四合院,一共有三十六個小院,每個小院都可以住二三十人。
    以目前的房子規模再多三五百人也住的下了。
    為了用水方便還在新房子區域專門打了三口井。
    另外還修建了一個非常寬敞的大禮堂,方便以後開會或者舉辦宴席用。
    然後新的練功場也修建好了,杜心悅這次可是投入了大把的銀子,修得是寬敞漂亮配套設施齊全。
    所以現在東跨院已經很清靜了,人們學習鍛煉都是喜歡去新的練功場,那邊連浴室都更加寬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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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東跨院主要就是施宗義他們在用,五個修煉了《紫霞神功》的人要去五指山蹭紫氣。
    杜心悅還會練一練劍法,鄧勇貴練的是一套拳法,他們倆之前本來對於武道已經不抱希望。
    沒曾想自家的小少爺冷不丁的就拿了《紫霞神功》來給他們修煉,一下子他們的雄心壯誌又回來了。
    現在修煉了《紫霞神功》這種頂級功法,並且還有一個紫氣東來的加速秘法,直接就是江湖頂配。
    這是他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美事,就算是任我行左冷禪這些江湖大佬都沒有這麽好的條件。
    所以他們非常珍惜這個寶貴的機會下定決心要努力修煉,至少也要達成一流高手方不負少爺信任。
    不過施宗義感覺杜心悅的劍法比較一般,鄧勇貴的拳法也是大路貨,都是很普通的武功秘笈。
    施宗義的儲物空間裏麵雖然放著幾十本高級武功秘笈,但是也根本不敢拿出來給他們修煉。
    他的那些石壁劍法秘笈一旦曝光,那種後果也不能說很嚴重,隻能說是天崩地裂不堪設想。
    所以現在萬萬不敢曝光,隻能自己偷偷摸摸的修煉,並且在將來打架的時候也要注意別暴露。
    不過施宗義是從簡到繁再由繁入簡,各種劍招經過融會貫通之後就會重新優化組合模樣大變。
    會變的更加簡潔明了淩厲透徹,招式精準發力也更加符合人體力學,是一個大巧若拙的演變過程。
    畢竟那是把幾十本絕頂秘笈的武功熔煉為一爐,還要經過施宗義內練之法的無數次磨練去蕪存菁。
    那已經遠遠不止千錘百煉了,可以說是億錘萬煉,至於到底磨練了多少遍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話說回來。
    總之就是厲害秘笈施宗義有但是不能拿出來,隻能以後找到了合適的厲害秘笈再給他們了。
    新的練功場還專門修建了三十個練功房,有普通教室的一半大小,把門一關就可以當做練功密室用。
    平時如果用來上課的話也可以容納二十多人,一室多用可謂考慮的非常周到。
    肥皂工廠在新房子那邊也設置了一個廠房新開了兩條流水線,現在工廠的總產值已經翻倍。
    與此同時銷售網絡也擴展到了八個縣城,每個月的淨利潤已經達到了一萬一千多兩銀子。
    現在院子裏每個月這麽高的收入,杜心悅都不知道該怎麽花了,於是找到了施宗義向他問計。
    “這樣行不行,找祁醫師要一個補血益氣的方子,咱們去采購一批藥材給大家加強一下體質。”
    “另外那些新加入進來的孤兒中不是有一些大孩子嗎,咱們家又挨著河,要不就修建一個碼頭吧將來可以開展航運業務?”
    “咱們還可以弄一個鐵匠鋪,以後可以自己打造兵器,還可以培養自己的武器大師。”
    “龍泉鎮那邊畢竟太遠了,暫時都不方便去設置據點,就先在自家院子裏麵弄個小一點的。”
    “回頭咱們合計合計,感覺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隻是想著一步步來慢慢展開所以就先放著了。”
    杜心悅想了想說道:“可以,那今天?”
    “走,咱們先去找祁醫師。”
    施宗義想看看這個武俠位麵的藥材對練武的促進作用有多大,若是效果可以的話以後可以常用。
    祁醫師的名字叫做祁福溟,是鄧雲幫忙施宗義找來的醫師,鄧雲找的人也就無所謂擔保了。
    祁福溟今年三十七歲,醫術十分高明但是日子過得很落魄,因為他是一個愛做實驗搞研究的醫師。
    祁醫師因為醉心於實驗和研究,把自己的錢財都買了藥材和配料,最後還沒研究出什麽有用的成果就先把自己弄的窮困潦倒。
    之前祁福溟醫師第一次來到院子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流浪漢,頭發淩亂胡子邋遢。
    一身的衣服也是相當破舊,整個一副落魄江湖的樣子,唯一的亮點是背著一個大大的華麗的藥箱。
    後來才知道那是祁醫師的百寶箱,裏麵裝著他的全部實驗成果,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藥丸。
    現在祁醫師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施宗義專門分給他一個小四合院作為忠義醫館,負責院子裏的醫療衛生方麵的事務。
    他平時事情也不多,隻要確保能完成日常的看病任務,其他的時間他可以隨便做實驗。
    其實現在院子裏也基本上沒有多少人來看病。
    並且施宗義還派了幾個機靈的小孩給祁醫師做為實驗助手,順便也是跟著他學習醫術。
    其中孫二狗是自己主動報名要學醫術,施宗義也是爽快的同意了,這個小子有種特別的靈性。
    隻要他願意學,以後施宗義還可以讓他學習毒術,學成之後醫毒雙絕會讓他的敵人欲仙欲死的。
    祁醫師的那些奇怪藥丸施宗義也不敢嚐試,但是他有幾張家傳秘方那都是真正的好東西。
    那幾張秘方聽祁醫師吹噓很多次了但還從來沒有見過,並且出再多銀子他也不賣,說是傳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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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福溟醫師倒是願意免費拿出其中一張補血益氣的方子,說是算作自己對院子的一份貢獻。
    所以施宗義心裏就想到了這一茬。
    施宗義和杜心悅一起來到忠義醫館說明了事由,祁醫師也信守諾言痛快的拿出了一張古樸的藥方。
    並說這個藥方補血益氣中正平和,隻要不抓錯藥,基本上人人都可以吃沒有什麽其他顧忌。
    杜心悅拿了藥方就去安排采買藥材的事情了,施宗義留下來順便參觀了一下祁醫師的實驗室。
    這是祁福溟自己慢慢改造的一個小房間,施宗義看著他的那些粗糙的瓶瓶罐罐就想到了玻璃。
    施宗義沒有生產玻璃,主要是因為生產玻璃比較麻煩需要達到一定規模,並且危險性也比較高。
    而肥皂工廠的利潤也很可觀,肥皂生產流程非常靈活以及安全,隨時可以開工或者停工沒啥影響。
    不過隻是小規模的生產一點點玻璃的話也不是很困難,以後或許可以幫老祁做一套玻璃器皿。
    現在還早,等著時機合適了再送給他一個驚喜吧,正好可以把製造香水的玻璃器皿也弄出來。
    中午剛吃完飯回來,施宗義就看到杜心悅帶著杜剛把藥材采買回來了,這次杜心悅是親自去了。
    聞著藥材的清香,施宗義心中一動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眼睛發亮的盯著杜心悅:
    “心悅姐姐,咱們今天請大家吃人參果怎麽樣?”
    杜心悅一臉懵逼:“人參果,是你說的那個西遊記裏的那種人參果?”
    “對呀,晚上我就要把西遊記的故事講完了,所以今天我想請大家吃一次人參果。”
    施宗義抓起一把藥材在鼻子前聞了聞,衝著杜心悅神秘的一笑:“咱們可以用這個自己做人參果呀!”
    聽到這話杜心悅的眼睛也是一亮,但隨即又蹙起眉頭疑惑道:“可是要怎麽做呢?”
    “要是說到做美食,整個院子裏還是數那個蔡大廚最厲害了,咱們這就去找他商量一下。”
    蔡魚柱大廚已經升官了,他現在是廚房裏的大管事,廚房裏已經有十二個工作人員歸他統領。
    十二個都是第一批孤兒裏麵的人。
    他們因為對美食比較感興趣所以選擇了在廚房裏工作,同時也順便跟著蔡魚柱學習廚藝。
    蔡魚柱也是一個比較直爽的人,並沒有敝帚自珍而是把自己的廚藝毫無保留的教給了孩子們。
    施宗義覺得要找個機會給他們舉行一個比較正式的拜師儀式,這樣子他們也可以更好的教和學。
    並且必須要對蔡魚柱和祁福溟這種願意認真教徒弟的人設置適當的獎勵,這樣才比較公平公正。
    這類製度設置好了,不但蔡魚柱和祁福溟的付出得到了認可和嘉獎,或許也可以帶動更多的人。
    樹立了好的榜樣就可以讓更多的人願意挺身而出把自己的技藝分享出來,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來到廚房杜心悅把關於人參果的主意一說,蔡魚柱稍微考慮了一下就已經想好了大致的方案。
    這就是專業。
    杜心悅肯定比蔡魚柱聰明,武功更是可以打蔡魚柱一百個,但是在廚藝方麵就遠遠不如。
    蔡魚柱大廚的方案是先把那些藥材按照方子的原本手法處理好,得到半成品藥膏。
    這些半成品的藥膏就不用繼續按方子的流程處理了,而是直接和麵粉以及各種輔料一起攪拌。
    攪拌揉製好了就開始進行發酵,等到發酵好了之後就是按平時做饅頭一樣的方法分成一個個小塊。
    再放到雕刻成形的模具裏麵一壓,就成了一個人參娃娃的樣子了,最後隻要蒸熟了就可以了。
    聽蔡魚柱這麽一說,還真的是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整個過程聽起來確實流暢自然十分簡單的樣子。
    於是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了蔡魚柱大廚和他的十二個手下了,並且讓他們記得暫時保密。
    因為到了晚上就可以給大家一個驚喜。
    晚上,還沒到六點半大家就都已經來到活動中心坐好,就等著聽小少爺來講《西遊記》了。
    這段時間大家可是被《西遊記》給迷住了,聊天的時候英勇無畏的孫悟空是最熱門的話題人物。
    還有文雅和善的唐僧、貪吃好色的豬八戒和任勞任怨的沙和尚也為小夥伴們所津津樂道。
    庭院裏隱約飄蕩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因為廚房經常會有各種食物的香氣傳過來,所以這會兒也沒有人注意到今天的香氣有所不同。
    時間一到,施宗義準時開講。
    ……
    “唐僧、孫悟空、豬八戒和沙僧前後耗時十四年,曆經九九八十一難,最終取得了真經修成正果。”
    “最終佛祖封唐僧為旃檀功德佛,孫悟空為鬥戰勝佛,豬八戒為淨壇使者,沙僧為金身羅漢。”
    “孫悟空頭上的金箍也消失了,咱們西天取經的故事也到此圓滿結束。”
    中心位置的圓台上,菩提老祖裝扮的施宗義停住了話頭,緩緩垂下手中拂塵,示意說書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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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柄拂塵已經陪伴著他50天了,《西遊記》的故事也陪伴了院子裏的小夥伴們整整50天。
    此時院子裏座無虛席,但是卻一片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有了說話的聲音,小夥伴們都在討論著西遊裏麵的故事,顯得意猶未盡。
    就在這個時候施宗義忽然站了起來大聲喊道:
    “各位親愛的小夥伴們,因為剛好把《西遊記》的故事講完,所以今天:請大家吃人參果!”
    說著話施宗義把手中的拂塵一指廚房:
    “當當當……當!”
    廚房的大門轟然敞開,十多個大大的蒸籠依次被一個個的推了出來,每個蒸籠都冒著騰騰熱氣。
    隨著熱氣的飄蕩還隱隱傳來一股藥香,等到揭開了蓋子,更加濃鬱誘人的香氣四溢開來。
    不一會兒蒸籠上的熱氣就漸漸變淡,眾人也終於看到了蒸籠裏麵是什麽東西。
    隻見蒸籠裏正坐著許多的“人參娃娃”。
    在蕩漾翻騰的一股股熱氣襯托下,仿佛就是西遊記裏的仙境傳說中的人參娃娃跑出來了。
    施宗義環顧四周滿意的看了看大家吃驚的表情,就趕緊安排廚房工作人員分發“人參果”了。
    杜心悅可不管其他人,先幫施宗義和韓雪茹各拿了一個,然後才自己也拿了一個就吃起來。
    這次算準了數目準備的非常充分,確保每人都分到一個“人參果”之後蒸籠裏還剩下了十多個。
    施宗義又拿了兩個分別給了韓雪茹和杜心悅,剩下的就全部獎勵給廚房的工作人員了。
    他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美食,現在施宗義讓他們自己多吃一點點也是理所應當的。
    此時已經有許多人嚐到了“人參果”的味道,一個個的不禁發出了一陣陣的驚歎聲。
    施宗義也趕緊咬了一口嚐嚐。
    這種藥膏和麵粉一起做的人參果吃起來有一種別樣的香甜軟糯,比平時的饅頭確實要好吃太多了。
    並且吃了之後真的感覺到全身上下都是熱烘烘的,仿佛真的是吃了什麽靈丹妙藥一樣氣血沸騰。
    這是那些補血益氣的藥膏正在發揮作用了。
    看來以後這種“人參果”可以多吃幾次,就暫時定為每十天吃一次吧,主要就是藥材比較珍貴。
    還有就是物以稀為貴,再好的東西如果吃的太頻繁了,可能就會突然覺得不再是那麽的美味了。
    這次的吃“人參果”經曆也讓施宗義感觸頗深。
    原來隻要咱們稍微認真的多花上一點兒心思,就可以讓自己的生活立刻變得不一樣。
    ……
    在完美結束了《西遊記》的故事之後,施宗義就把舞台交給了別人,選擇當一名觀眾。
    現在院子裏的娛樂活動比較豐富了,一部《西遊記》仿佛是激活了大家的藝術細胞。
    吹拉彈唱各種達人都陸續冒頭並且各有精彩表現,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高手在民間。
    施宗義現在主要事務是策劃去打野。
    而當施宗義準備著去闖一闖江湖的時候,忽然遇到了一個有點兒困惑的問題:
    “江湖在哪兒呢?”
    仔細想想,江湖,並不是單單指武林人士的江湖。
    武林也不過是江湖的一部分而已。
    所謂江湖,包容萬象,有著很多的內涵和行業,並且各行各業也都有著各自的門道。
    除了最醒目的武林人士之外,還有一些不那麽顯眼但是確切存在的各種各樣的人員。
    比如“仙人跳”、“算命先生”、“變戲法”、“土匪”、“小偷”等等也都屬於江湖的一部分。
    聽說還有一些更加隱秘的人群,比如群體行騙的人員各有分工一次出動就是呼啦啦一大群。
    就像現代社會,一個百人的群裏麵有九十九人是騙子全部配合起來騙那一個人,這誰頂得住?
    行走江湖如果武功高強,那麽很多事情都不必理會,大部分情況下也沒人主動來找你麻煩。
    可是如果你武功不怎麽樣實力不夠的話那就要自己多當心了,可能不經意間就被麻煩纏身了。
    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什麽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有的時候武林高手隻是隨隨便便打個架而已,造成的環境破壞和人員傷亡卻可能非常慘重。
    而且大部分高手打完之後就瀟灑的轉身離開,留下來的隻是一個爛攤子,也不知道該由誰去收拾。
    不過即使是厲害的高手,也並不是真的萬事無憂。
    正所謂世事無絕對,“悲酥清風”可以了解一下。
    這個毒藥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反殺武林高手。
    所以總而言之就是不要浪,行走江湖謹言慎行。
    施宗義開始從各個方麵盡量的去多了解了解江湖,並且開始為將來的出行做一些準備工作。
    第一項是穿的:
    普通的衣服一共準備了八套,平均下來每個季節兩套衣服,其實一點兒也不算多。
    鞋子更是準備了十雙,他心想既然是行走江湖,如果沒有鞋子穿了光著腳丫子行走可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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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夜行衣也準備了兩套,就是穿上之後就全身上下完全黑色的那種,還包括了兩個蒙麵巾。
    包袱也準備了兩個,都是可以斜著背在背上的小布包,同時小錢袋也準備了兩個,一明一暗也。
    第二項是吃的:
    準備了大量的各種各樣的美食,反正放在儲物空間裏永遠不會變質,另外又弄了兩個大缸裝滿水。
    人在江湖有時候沒地方吃飯,有時候沒時間吃飯,還有的時候眼看著飯口不敢吃,因為擔心別人放了毒。
    所以這些吃的喝的還是趁早自己多帶點兒吧,自己的東西自己吃的也放心。
    第三項是武器:
    一把笛子劍,已經正在定製了。
    兩個袖箭也在定製中,不過施宗義懷疑華陰縣這個小地方的技師做不出那麽精巧細致的暗器。
    還有就是辣椒粉、石灰粉和迷藥!這些寶貝可是咱們穿越人士的秘密武器啊,一個都不能少。
    施宗義早就從之前的各位穿越眾前輩那裏學到了,可謂出門在外隨身攜帶,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所以辣椒粉施宗義準備了三十包,石灰粉更是準備了一百包,迷藥不太好找隻勉強弄了十包。
    第四項其他:
    兩個火折子,兩根繩子,一些常用的藥物。
    這些就是目前施宗義空間裏的儲備。
    他覺得可能還不夠,還得繼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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