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愛你有多深,就是蒼天捉弄我幾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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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詠直跑過來,我以為她會停下。因為玻璃門已經關上了,萬萬沒有想到,她竟會用手來推這扇門的玻璃。而且還是猛跑過來推的,她身體的重量加上這一股衝擊力,“嘩”的一聲脆響,那扇門的大玻璃成塊成塊地散落下來。
從詠跑過來伸出手臂推玻璃的一瞬間,我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三月份的災,終於來了。還真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難道說初中時錯過那一片純情也是天意如此。又難道我們真的擺脫不了命運的安排,
逃不出命運的掌握?學算命竟還不如不學。罷!罷!罷!這一切既然都是命中注定的事,自己也隻有認命。此話說來較長,其實隻在腦海中一閃,便即豁然開明起來,並且心中卻也不那麽遺憾也無絲毫害怕。
詠一下子撲到在碎玻璃上,她被門框絆倒了。我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隻覺得屋漏偏逢連夜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什麽初中的遺憾,情場裏受挫,金慕芝和阿荃,我全然顧不上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如果詠要是毀了容,我也隻有用一生一世去照顧她一輩子,根本說不出願意與否,隻是覺得這樣做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卻也是我必須做的,雖然我依然深深地愛著金慕芝和阿荃!
我低下身子將詠從碎玻璃渣上拉起,她雙手捂住臉大喊:“我的臉!我的臉……”
這時教室裏出來一群人,當然我們宿舍的輝,元、牛等最積極,牛一米八的大個,用雙臂托起詠就要下樓梯,打算趕往醫院。詠不過八十來斤,他竟然說:“徐,我托不動,你來!”
我剛要接過,詠說:“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能走!”
把詠放下來,幾個人攙著她,見她臉上鮮血淋漓,詠用衛生紙捂著,看不清傷的有多嚴重。
後來到醫院縫了兩針,當然是那種細細的小針。
我第二天買了近百元的香蕉橘子等水果去醫院看詠。本來我打算買200元的水果,讓牛勸住了,先看看情況再說,買水果以後有的是機會。
萬幸她臉上的傷口如黃豆般大小,縫合後不細看,也看不出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當我說到要照顧詠一輩子時,明涓笑了,我也知道她一定會笑的。
“詠還真不錯,到了醫院,她還之說:侯,噢不是,徐,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訛上你的……”而且這件事,她也沒有對她家裏人說。
明涓也說詠為人好,又說:“以後你要對她好點兒!”語氣中透露出對詠的讚歎、關心和同情。
因為三月初二和詠事,我買了一本《萬年曆》發現初二那天竟也是個辰日。每過十二天又逢辰日,第二個辰日是個星期天,我就沒敢去學校。
星期一在趕往學校的中巴車上遇到了一位五、六十歲的白發老者,當時我認為他是相術和玄學高手。
當時我正在車上看那本《四柱預測學》,老者上前問:“你還看這樣的書?”我客氣,說:"您也看過這樣的書吧!”他說,他就是幹這一行,而且看災不看福。幹這一行的,我正好感興趣。後來我們越說越投機。
聽老者說,他一次乘車看到前方很不對勁,感覺要出事,後果然發生了撞車事件。
現在想想,這也隻是老者自己說的,也不能盲目相信。
老者又替我看手相,說:“婚姻不順,你到28歲算命就算學成了實則我二十三歲那年是我算卦算命水平最高的時候)。又說陰曆八月二十一那天有災,又告之簡單的解災方法。
老者到了區裏,臨下車時,他又告訴我他有個徒弟勇在區裏算卦很有名,有需要幫忙的事,一提他,肯定幫忙。
沒過兩天保去學校找我。見我開始學算命,出於好奇,於是讓我給他算一下。
我排好他的八字大運,看到他陰曆三月份也有災,也不能去西北方向。可保卻說他大姐未婚夫家就在西北方向的一站區,而且這個星期六就要出嫁了。還說他跟那個街上的混子有點不對付,看來是躲不過了。又說約了攀、王、生及他同村的哥們一起去。
事到如此,我明知自己三月份有災也不好意思對保說了,否則他必不好意思邀我那天一起去。心想為了哥們義氣,隻好走一步說一步了。
到了那天中午保和我們在席間喝了啤酒。保說一個男的拉了她姐手一下,不依不饒的要整事。保同村的楊勸他這是大喜的日子,不能這樣。聽保說過楊在他們學校很混得開,一次社會上幾個混混去找事,楊把他那一屆幾個班的男生都叫了出來,把社會的混混打跑了。
當時我們幾個初中同學和保同村的哥們都向著保,就楊一個人耍單幫。他見勸不動我們,竟隨包的大車回舊連山了。讓我對他很是看不慣,認為這人夠滑的,太沒哥們義氣了。
飯後我們好幾個人都在一個屋裏坐著,當然也有保姐夫家的人,這時一個年輕孩走了進來,坐在一個椅子上,保問他是誰,那孩二十五六歲,乃是鄰居,來這裏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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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見那孩不答,一個茶杯摔到了那孩頭上,立馬見了血。那孩臉現怒色,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外邊嚷嚷開了,那孩叫人來了。
攀第一個衝了出去,見人就揮拳。人家那邊都是將近三十歲的混混,動起手來,我們人雖然多,但是沒有他們下手狠,我們隻是用拳腳,那幾個人拿磚頭、碗、酒瓶就砸,聽說還有人朝我們扔盤子砸碗的。
保腿功厲害,可是他中午喝了幾瓶啤酒站都站不穩,更別說動手了。
於是他們都受了傷,就我一個人沒受傷,當然我也動手了,朝一個人頭上捶了兩拳,那人狠狠瞪著我,卻沒有向我報仇,一直都沒用。
我當即想到了父母,這次打架回去沒法交代,而且我媽要聽說我在外打架,隻怕嚇得連路都走不了。關鍵這架沒法打了,下狠手要是出了人命,誰也跑不了。不下狠手,肯定吃虧。於是我們不再動手,那邊也停了。
上午沒吃飯前,我感覺氣氛多少有點不尋常,突然在地上用小棍寫了一個“回字”,隻是在東南方的位置筆劃沒有連上。我還說如果有事我們向東南方跑,當時我就用了一個跑字。
回來我們從路口出來向東南方而去。攔截了一輛拉磚都拖拉機,那開車的一看我們幾個人這架勢,哪敢說個不字。
我們上了車,後被警車追上攔住,被帶到了分局。幹架雙方各自找人托關係。
後來還是保姐夫家花錢了事。
我們半夜打出租車回家。父母見我衣服上有血跡,當然要問。我隻能和盤托出,因為我怕警察突然找到家裏,父母沒有心理準備,受到驚嚇。
我爸說:“人這一輩子就結這一次婚,鬧成這樣,還見了血,這是沒出人命,就那保的姐姐以後想到這件事,心裏會是啥味?”我才意識到,楊是對的,如果真是為了保好,隻能勸保回家,方為上策。而我們為了所謂的哥們義氣,不分場合,不分是非,就是所謂的那種哥們義氣,是不是太幼稚,太愚蠢了。
這件事是我人生中辦的最最愚蠢的事,應該算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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