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愛你有多深,就是蒼天捉弄我幾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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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後我和保、攀在一塊喝酒,談起這件事,我說這件事我對不起保,沒有盡全力。其實那天就是盡了全力,也不過多幾個人受傷,或許我們傷的更狠。
    這場架絕對不能發展到你死我活,也就是說那天根本就不能打架。
    後來我在鄭州洗浴中心上班,有一孩就是很扯淡連店長都和他講不清道理的那種認死理隻能沾光不能吃虧的那種人。
    在店裏這種人竟然沒一個同事敢惹,特別有一四人組平時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對他這種人也退讓三分。我調侃他們四個,我以為你們多厲害了不是,連那貨都不敢惹?
    結果我還是沒忍住出手教訓了那貨,可是我卻不敢對他一頓猛拳亂捶,因為那樣肯定會讓那貨口鼻竄血。同事也說,你真那樣打他,一個在醫院,一個在派出所,而且還不知要賠多少錢。
    結果那貨隻能到上級告狀,差點把我開除。後來那貨竟主動和我和好,畢竟都是老鄉,我也很大度。
    保卻說我:“你再惱火,也不能打架呀!”
    我也說那次是保不對,保說:“確實是我不對,我先動的手。”
    其實我要說的主要那天是保姐的新婚之喜,保應該想到這一點,不能有一絲打架鬥毆的想法。
    沒過多久我和保就去找勇,老者名號也提了,可人家勇卻說他根本不會算卦。
    2001年初春我從老家剛回來,區裏一位叫勇的就找到我家,我爸好酒好菜款待他,他見擺了一桌菜,說要去外邊買瓶酒,被我攔住了。
    喝酒間,這個勇說嶽飛是逆天君子,秦檜是順天小人。
    他問了我所學江湖算命術——十二神煞算命法,我也毫無隱瞞的意思。
    當年的我太實在了,根本不知什麽叫“藝不輕傳”,更不懂為什麽要“藝不輕傳”。
    現在我還是說一下為什麽要“藝不輕傳”。
    我爸單位有一退休老職工,照著幾本算卦算命的書自學。
    也在街上擺了卦攤。
    這天聽說我在湖北鄂州邵偉華邵偉中兄弟二人辦的周易四柱預測培訓學習班學過。特來拜訪,不過一分錢東西沒拿,空手來的。
    我爸也實在,自然備酒備菜招待於他。
    期間他向我請教一個卦,我看他寫的那個卦,變卦竟還是按本宮五行排六親,如原卦為離,變卦為坎,坎卦六親就應該按火的五行來排,而不是按水的五行來排。
    我和他一說,那退休的老工人當即感慨地說:“就衝這一點,我這一趟就沒白來呀!”他臨走時,一直說如果我結婚一定要通知他,他要隨個禮。
    結果我結婚,我爸也通知他了,他沒來。後我爸和他見了麵,他說他把日期記錯了。
    再到後來,我兩個孩子出生,他也沒來。
    這種人就是會賣嘴說好聽的。人情太短了!
    不過是他教會了我,藝不輕傳!
    言歸正傳。
    到了第三個辰日,我從學習校坐車回家。下了車已是夜幕降臨,天黑了下來,正一個人向前走著,前邊車燈亮處,忽然看見一位滿頭白發的老太太,燈光輝映,銀光霍霍。我隻感頭皮一陣發麻。老太太過去之後,我仍感心有餘悸。看來三月辰日還是少出門為妙。
    到陰曆八月二十一那天,是星期一,我曠課了。恰逢澤當兵請假回來,澤在我家陪著。從下午到傍晚,澤還給我倒了尿盆。澤該回家了。我猛然發現桌上放著我送給他的小口琴,他忘了拿。
    那天我一直沒有出過家門,因為躲災。可還是跑出去老遠,才追上了他。因為澤明天就要回部隊了,不知要過多長時間才能與他再見麵。
    我把口琴交給澤後,這才轉身往回走,我不知道,澤就跟在自己後邊,因他擔心我出什麽意外。後來聽他說,我是冒著生命危險給他送的口琴。他還打自己為我擋災。他一直跟著我,目送我過了那條公路才轉身。
    聽澤說,那時他想到的,也是不知要到何時我倆才能再見。
    我說到這裏時,明涓說,“沒想到你們倆都那麽相信!”
    是啊,現在想想,那老者哪有那麽神,他要這麽神,不成神仙了。
    我說:“澤剛退學時,到了星期五,我一聽到舞會的音樂,心裏就發酸,想起我們來的第一晚也是星期五,而今就剩我孤單冷清,眼淚直往下掉,就想哭。”
    “你回去了,可以去找他,也不至於這樣吧?”明涓說。
    “如果英和淼不上學了,剩你一個人,我想你是不會哭的。”因為我覺得明涓比我可能要堅強的多。
    “那也不一定!”
    《藥理》書讓明涓拿回家了,因為那天傍晚劃重點時她們三個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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