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金慕芝(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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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雪天,石台上有兩三寸厚的積雪,我跳起時突然怕滑,而心生懼意,此時想收力已經來不及了,力道用的畢竟不純,結果兩個小腿上的迎麵骨都被台沿磕得烏紫黑青還有淤血。那時隔著外褲秋褲還破匹出血,否則傷得更狠。
剛才我特意看了,直到現在我小腿迎麵骨上還有印痕。
可見為了金慕芝,我真的勤奮刻苦,而且非常自律!
因為無論我鍛煉還是勤練武功,從來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金慕芝一生一世,直到永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言歸正傳。
一天下午,你在走廊裏見到我,把那本《十萬個智鬥故事》還了給我。當聽你說:“我把書給你吧!”
我連正麵與你相對都不敢,更是連看你一眼都不敢,反手將書接了過來。
其實那本書你要不還我,我也不會想著去要,因為那本書我早已送給了此生我最心愛的女孩——榮!
後來,我發現書中有折角的地方,一直想問你將此書看完了沒有。
每次晚上,下定決心明天一定如此想問。無奈到了第二天便又不敢正視你一眼,還對你總是躲躲閃閃。
95年春天,我讓新將此書再次交給了你看,便沒有展開折角的地方。
便是希望你能觸景生情,重溫昔日日校園舊夢,可惜的是新當然不知此意,將折角展開了。
雖然也許你還記得這個折角,但你卻萬萬不會想到,其實這個折角我多年來一直都沒有展開,而是保持原狀。
也是舊情不忘的一種見證吧!
從你借《故事大王》之後,自己差不多每一期《故事大王》《故事會》《故事林》、《故事家》等書都會買下來。
原想有一天能交給你看,增長一些社會知識,明白人心的自私險惡,從而提高安全防範意識。
可惜的是這些書被攀借去兩次,每次都帶走一箱的書,最後我能收回來一兩本就不錯了。
第三次攀還要拿走我一箱書,我說什麽也不讓。
攀竟還不高興了,說不過是一些書,都不讓他看。
我說:“前兩次你怎麽保證的,你說肯定不會弄丟,就是把你丟了,這些書,也不會丟。可結果怎麽樣,你最後幾乎一本都沒還我。這些書我原本都是要送給金慕芝的,這次你不能拿走!”
攀說非拿不可,我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今天你把我的這些書拿走,咱倆關係就斷了!”攀才作罷。
我就不明白了,這小子言而無信,我花了一百多塊錢買的書,怎麽不費錢呀?你給我整丟了兩回都,沒有還我兩本,怎麽還好意思這麽理直氣壯?!
什麽人這是?
初三體育加試,攀讓我替他跳遠,我說“你先給我買本《文王金錢課》,我就替你。”主要那天我帶的錢不夠,否則那本書我直接就買下來了,也不會這樣對攀。
其實我認為攀自己絕對能夠過關,也想讓他長點兒誌氣,自己能做的事,幹嘛要別人替,還欠人情。多年後他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這件事說過不下三次。四年前攀當著保和我的麵還說:“那時讓你替我立定跳遠,你非讓我給你買本書。我讓保替我跳遠和扔鉛球,二話不說就替了。”
我心說你還真好意思說,怎麽後來我買的《文王金錢課》,你沒看還是你沒照著算卦咋地?再說我每月都要花十多塊錢買的故事書,你哪一本落下了沒看?再說你弄丟我多少書,我都沒說過你一回。當年讓你給我買本書怎麽了,你還覺得虧大了?還說我不夠意思?怎麽不說我請過你喝過多少回酒?有兩次你說想喝酒,我說你來吧我請你,你說還有兩個夥計,我說一起來吧。那時我還欠著澤一千多塊錢呢!每次我從鄭州回來,給你打電話,你都先是沉默,於是我隻好說請你喝酒,於是你爽爽快快地就來了,怎麽沒想過請我一次!讓你買本書,你都記一輩子,你怎麽不說我對你夠意思的時候?那次我家讓你拉走幾塊預製板和一車磚,值多少錢,你怎麽不提?其他你占便宜的事,多了,我不想提罷了!看來你這種人隻能占便宜,不能吃一點兒虧!”
有的人如果沒能占到便宜,就認為自己吃虧了,還真是所言非虛!
每次攀到我家,都要給電動車充電。一次大夏天的我們吃飯要用電扇,攀在充電,我們忍著熱吃飯,也沒有給他拔電源。
這點小便宜都算計的這麽到位,可見這一輩子也就這點格局了。
多年後我看透了人性,朋友也越來越少了!)
96年5月4日,我們在東路一起騎車同行之際,微風拂麵,但見你秀發飄揚,清雅秀美。而你也是滿麵春風,言笑晏晏,我心底大為讚歎,那一刻你讓我明白了什麽是真正的“容光煥發”,我一生都對你那時的魅力四射記得清清楚楚,那天你穿著一件橘黃襯衫,外襯一淺黃色毛坎,當真人淡如菊!
我知道那是你此生最美的時刻,因為你和全天下最愛你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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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探著說:“我給你拿幾本書看吧?”你卻說:“我沒有時間。”
自己聽了不禁深感失落與傷感,之後便沒敢實施自己所預想的一些後續行動。
特別是先前我從後邊騎車趕上你時,你問我:“你上幾點班兒?”我直接說上早八點不就得了。卻說上什麽大班兒,大班這個名詞還是我爸說的,也就是早八點的班……
可是你怎會知道什麽是大班兒小班兒的,可能以為我又在整什麽玄虛。
還沒說上幾句話,你竟然說:“我先走了!”自己當時拿了一盤磁帶是“情歌對唱”本想送給你聽的。
其中有《遲來的愛》、《心雨》、《把悲傷留給自己》等十來首歌曲,其中《遲來的愛》,我聽著頗有感觸。另外還有一首自己作的情詩《梅》,也要送了給你。
非是無芳已枯枝,
榮機傲然獨冷清。
不與四時百花爭,
取雪之貞伴飄香。
你仔細看一下就會明白.此詩絕非尋常,而是一首藏頭詩,隱含:“非榮不取娶)”的決心!
我還是不敢說出這些心聲,還在猶豫之際。
你竟說:“我先走了!”一聽此話,心中一動:“你竟然如此對我,自己可不是那種一味死纏硬磨的那種人!”
你既不喜歡與我同行,你的意願,我必須也隻能尊重!
“既然人家不願與我同行,我又何必死纏不放?”我也知道如果你若是不喜歡我,即便對你死纏苦追亦是枉然!此時便欲拔轉車把,就此回去。轉念一想,自己過去清高冷傲在愛情方麵這些自負就應該統統繳械。
後來看你和對麵來的一位女子打了招呼,才知你是為了避嫌。
但我也不敢就此放開速度催車過去,雖然你騎車的速度很慢,很慢。自己心道:“你若再不加速,我就隻有下車步行了。”
你騎車的速度依舊很慢
想起,4月26日中午,我騎車看見了你的背影,那天你穿著一身朱粉紅色休閑運動秋衣褲,一條馬尾辮直垂腰下。
春光明媚,窈窕淑女,一身粉紅,長發飄飄,正是自己魂牽夢繞的心愛女孩,可以想象自己那時對你該有多少愛!
我對你是再熟悉不過了,雖然我們接觸的時日並不多,而且又隔了將近3年沒有說話。
我心中暗自發誓,這一次一定要和你說話。終於漲著膽子問了你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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