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金慕芝(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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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在這兒?”我曾聽新說過,你經常和曉妍在一起,至於佳霞新是不認識的。
    所以我想你應該是經常和曉妍、佳霞在一起。
    我騎著自行車行從你身邊慢慢行過,回頭看你應了一聲。
    那時我的心就像被大錘重重地猛錘了一下,心跳急劇,我鼓起勇氣又說:“我帶你走吧?”你說:“你先走吧,我還不走。”
    我內心雖然很是戀戀不舍,可還是隻能騎車前行。
    過了三天,一直未見你麵。這天下午,下班路過和你相遇的十字路口的那片墳地時,暗自許了個願:“明天若能再見到了你,我就在這片墳地燒一些紙,以為答報!”
    第二天早上,在我將臨起床之際,忽然夢到自己騎車至那片墳地邊,手足突然不能動彈,想喊也喊不出來,頭皮酸脹,過了好一會兒才醒。
    那位說了,你不是說你常常整夜整夜失眠睡不著覺,怎地又說早上做夢的事?
    我那時畢竟精力大不如初中時段,畢竟明天還要上班幹活。想要睡著覺,隻能靠喝酒,有時泡一包方便麵,需要喝上四兩白酒,方能入睡。不但浪費了一些好酒,而且對身體神經也不好,所以那時我神經紊亂,精力大不如從前,這才正氣消減,日益消沉,後來才會打什麽電子遊戲和麻將賭博機。
    就算喝上四兩白酒,想要入睡也是差不多1點以後了。
    有時晚上睡不著,天亮了睡意襲來,往往不由自主地會睡那麽一小會兒。
    我猛地醒來之後,還略覺奇怪。
    想不到上班途中騎車至半路,後胎氣門鬆了,一下子放了氣,隻好推車步行。
    過了一會兒,你從後邊騎車過來,並和我打了招呼。
    我心中更加奇怪。
    天可憐見,莫非自己對你的這一片純情厚愛,感天動地,上天有意如此安排,否則輪胎氣門怎會無緣無故撒氣。
    後來推到修車十字路口東北一修車處打了氣,卻看見你向西北方向走去。現在想想可能你看見了我,才於此時出門,可是我也隻能深情而依依不舍地望著你靚麗的背影!
    當時心想,社會如此複雜,你一位妙齡美少女,若學裁剪還好,若在酒店上班我可有點兒不放心了。
    我了騎車正自胡思亂想之際,不知怎地竟差點被對麵的三輪車撞了,好在對方及時刹車。
    但還是把車把撞歪了,我竟自不覺,而且當時也無絲毫慌亂之感。當真渾渾噩噩,直似還在夢中。
    讓我相信冥冥之中可能是不可思議的有神奇力量的,更不能失了信義!主要內心覺得如果不是因己車胎氣門無緣無故鬆了撒了氣,自己早就在騎行在前,自然而然也遇不上你了。對於遇到你,我內心萬分感激,無論對上天也好,或是那些擁有神秘力量的好兄弟也罷,總之我是需要感謝的。
    於是我買了一米半寬的一卷黃紙,提前上班半個小時在那片墳地邊燒了。
    看你騎車速度實在很慢,或許是在等我。
    我終於放開速度追了上去,原本想讓你看看我昨天早上燒的紙還剩下一些未被全班燒化,可是終於不便出口,其實也不知從何說起,再說我在你麵前要說怎麽長的一段話,很可能詞不達意,說不明白。
    想想都有點奇葩,我若果真對你說了。你也許可能會很奇怪“你腦子沒病吧?”
    後來得知你現在你姨開的那個“天麗理發店”。
    說真的,我雖然幾乎天天會路過“天麗理發店”,而對“天麗”卻是一無所知的,甚至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
    那天以後,我才開始注意離路邊三十多米遠的“天麗”,而且特別注意!
    然而我也僅僅隻是注意這個“天麗”,卻從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能你根本不記得了,那時我倆騎車同行之時,我把右邊的位置讓給你,自己總是在你左邊,還總是往右邊擠你。你的自行車隻好騎行於柏油路邊那隻有一米來寬的土路之上。
    大概你覺得實在別扭,就移到了我的左邊,而我隻好盡量往右靠,回到那條窄窄的小土路,目的也是讓你盡量靠右,騎行於路邊。我想那時你大概根本就沒有去想,我是多麽關心你的安全啊!
    說到這裏,我想起了,我小學13歲時做夢用一塊錢向一白胡子老頭買了10年壽命,我23歲那年是2000年,那時我在老家,秋的一天下午我和算命周先生一道回家。
    我騎自行車行於在前邊十幾米處,也是在柏油路上,邊上也有一米寬的土路,我突然心念一動,小心無大錯,於是剛把自行車拐上土路,後邊一輛載滿乘客的中巴車突然向我撞來,也不知司機當時在幹嘛,車身擦著我左袖管衝到了我前麵,如果不是我拐到了小土路上,中巴車很可能把我直接撞飛。算是那年我躲過了一劫。
    後邊的周先生追上我說“真是萬幸,剛才要是撞上了,可真不得了!”
    之後我聽上班的同事說,他一次在後邊見到你騎車很慢很慢,還時不時地向後看看,同事說可能是在看我會不會從後邊跟上來,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相看來隻有你能夠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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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此後,在我上班的路上卻再也沒有見過你一次。
    因為麥收自“天麗”歇業,之後一直沒有開門。其實就算開門又如何,我又不敢去那裏理發。
    我真的好孤獨,好寂寞啊!
    明妹談的對象喜歡聽孟庭葦的歌曲。於是我借來聽,坐在床上,前方一四方凳,凳子上放一個沙袋,我一邊聽著孟庭葦憂傷憂鬱悱惻傷感的歌曲一邊打著沙包,一邊跟著唱!
    “怎麽讓你傷心
    傷了你的心的
    我的心好傷心
    怎麽讓你傷心
    傷了你的心的
    我的心好傷心
    三月的花都已經凋謝了
    四月的星星墜落你眼睛
    五月的雨為你下不停
    六月天空輕輕在哭泣
    等到七月開始下雪
    我知道我這次真的真的
    傷了你的心
    找不到你
    我的世界
    不再美麗
    找不到你
    我的世界
    不再美麗
    找不到你
    我的世界
    不再美麗
    找不到你
    我的世界
    不再美麗——”
    o
    紅雨
    “輕描淡寫我的回憶
    像是一場下過的雨
    依然留在枕邊是我的淚
    驚醒沉睡中的夢
    憂傷沾滿我的眼
    所有昨日說過的誓言
    像是一場下過的雨
    再也不能重複是你的淚
    無法逝去的傷痛
    刻骨銘心的溫柔
    hah hah 紅雨
    紅紅的雨
    叫我如何能夠相信
    鮮紅的雨滴
    傾訴我想你的心
    hah hah 紅雨
    紅紅的雨
    叫我如何能夠相信
    把自己給你
    卻換得如此傷心——”
    “送我一句最美的誓言
    把它寫在沙灘上麵
    讓每朵浪讀一遍擦一點
    你就可以忘記不必實現
    送你一串回憶的項鏈
    讓它吻在你的胸前
    那不管風要把你吹多遠
    我就不怕獨自懷念從前
    你聽海是不是在笑
    笑有人天真得不得了
    笑有人以為用癡情等待
    幸福就會慢慢停靠
    你聽海是不是在笑
    笑有人夢做得醒不了
    笑有人以為把頭抬起來
    眼淚就不會往下掉——”
    我那時語音高亢清亮,唱情致纏綿,如泣如訴!
    我爸聽了雖然心中不悅,卻也沒說我什麽,可能他也知道我深陷情網不能自拔。
    阿榮——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相信你聽了孟庭葦的歌曲會有所領悟!
    孟庭葦唱歌沒有用丹田氣演唱,真的很費嗓子,她純用嗓子深情演繹,這樣甜美的嗓音當然很難保持。
    去年看到一個視頻孟庭葦演唱會上演唱那首《紅雨》,感覺她吸氣換氣很有點吃力,這樣自然很難保持當年的演唱水平。)
    如果說自己孤獨寂寞,胸中柔情無限,無處抒發!要我說那是我自己作的,活該!
    金慕芝和你說了她在“天麗理發店”學理發,你偏偏隻是在上下班的時間,在隔著二三十米的地方,遠遠觀望,像你這種言語的巨人,行動的矮子,不是活該是什麽?
    自己口口聲聲說為了金慕芝自斷一臂,亦是毫不猶豫,即便為她赴湯蹈火,犧牲一切,包括生命也在所不惜,可是當她委屈傷心的時候自己又在哪裏?她需要關心安慰幫助的時候,自己又在何方?
    自己孤獨寂寞還不是活該嗎?
    當然兩張孟庭葦專輯應該有二十來首歌,絕不會就這麽三首歌曲,這裏不再一一列舉。
    時間拉回92年11月,我最後在黑板上畫了一幅“猛虎圖”。
    從此我也不辦什麽黑板報了,更不和別的女生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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