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得龍血絳珠修行,解貪欲三女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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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得龍血絳珠修行,解貪欲三女歸心
    夜幕將近,勞累了一日的金陵百姓們領過粥後,紛紛聚在了一座閣樓外,這是一座佇立在府衙不遠處的樓閣,喚作飲源樓,高有四層,是陳家名下的酒樓,不過三日前摘了牌子,改了行當,做了一家書鋪,上書墨軒閣。
    原本這與旁人無關,卻不想這墨軒閣卻是靈官爺爺的產業,每日都會放映與《葫蘆兄弟》一般的動漫,又不要錢,故而不論平頭小民,還是達官顯貴,或蹲在街頭、或坐進包間,盡數聚集在此地。
    在人群的最前邊,大虎捧著白玉般的汝窯瓷碗愣愣仰著腦袋,與周遭之人拿的粗瓷碗顯得格格不入,旁側的母親無奈笑了笑,伸出手來,用衣角拭去了他下巴的汁水。
    大虎抽了抽鼻頭,卻仍有一條晶瑩掛著,扭過腦袋時還忽悠悠甩動著,
    “阿娘,這個馬三娘也太壞了,居然騙阿木做那麽多壞事,還要把他變成傻子,阿娘,你不會這樣對大虎的,對不對?”
    看著兒子忽閃忽閃的眼睛,母親本能覺得不對,上下掃量一番,精準的發現他衣服後邊有一個小洞,眉頭登時豎了起來,罪惡的手直接擒住脆弱的耳朵,而後便是超音波攻擊,
    “花大虎!你又上哪裏野去了!這可是靈官爺爺剛發的新衣服!”
    “哎喲!阿娘輕些!快看!新動漫開始了!”
    聞言,母親心裏也是一陣癢癢,扭頭一看,卻見一件造型奇特的物事出現在眼前,像是展翅大鵬,通體藏藍,散發著奇異光澤,隨後一黑發藍衣的少年突然出現,將這物事握在了手裏。
    少年模樣算不得俊朗,但卻又一股子堅毅之氣,兩顆過分大的眸子,猶若藏著星辰般,熠熠生輝,
    “這孩子倒比大虎討喜多了!”
    母親正自想著,這少年輕吐口氣,合上眸子,周身忽有風起,藍芒乍現,竟凝聚出一鵬鳥,
    “翱翔吧!巴布鳥!”
    少年雙眸頓閃,隨著其輕喝,那藍芒徹底凝聚成一隻神俊的鵬鳥,
    “必殺!驅風舞!咻!”
    霎時間,狂風亂舞,在嘶唳聲中,那神俊鵬鳥猛的撲出,那可怕的壓力,直將眾人的驚得不由後退。
    閣樓內,林黛玉望著這一幕,不由搖了搖頭,罥眉微緊,語氣裏不覺有些嗔怪,
    “原來那版不就好好的,怎的非要用這嚇人的片頭?”
    “這個嘛……”
    劉毅笑了笑,手指輕敲桌角,悠悠道:
    “原來的那版有些平淡,而且曲子有些不大如意。”
    “曲子?這有什麽的!”
    林黛玉罥眉輕舒,杏眸裏亮著熠熠光彩,
    “這詞雖庸俗,搭上那曲卻是別有一番風味,頗有古之巫祝禱樂的意思,況且原來那些動漫都是先曲再演,這倒好,先來這麽一出,卻是駭人的緊!”
    “要得便是駭人的緊!”
    劉毅暗裏誹腹一句,分出心神看了眼聲望點,見增長幅度比以往高出一倍,心道倒是沒白費我一番心思!也幸好輕顏能隨意改變內容,比剪輯可強的多!
    見劉毅不答,林黛玉暗下微惱,這幾日裏,管理墨軒閣的都是她,近水樓台先得月,《葫蘆兄弟》、《阿木星》,她是看的仔仔細細,十三歲,正是最愛玩的年月,又是不折不扣的才女,風花雪月做得,下裏巴人賞得,自是看的如癡如醉,尤其是《阿木星》,她也是自小沒了娘,不覺就將自己代入,哭的好是一番梨花帶雨,片尾一支曲子,更是令她現在都沒緩過來,現下有了新故事,卻要改一部分,這讓她頓時有一種心愛之物被別人隨意糟蹋的感覺。
    但不論是墨軒閣還是玄光鑒,亦或是動漫,都不是自己的,林黛玉也隻好將怒意按下,隨意端起一杯清茶,問道:
    “怎的不見采荷姐姐她們?”
    “她們啊,”
    劉毅停下了敲擊,刀眉微微挑起,隨口答道:
    “去你家提親了。”
    哐當!
    茶杯掉落在木地板上,林黛玉杏眸圓瞪,胸口似揣了隻脫兔般,櫻口張著,結結巴巴的道:
    “提……提……你……你……”
    “驚訝嗎?”
    劉毅並不意外林黛玉的反應,不如說他早有預料,事實上,在得知陷入魔障的原因後,輕顏和漫化這兩個老爺爺、金手指給出了兩個解決辦法:
    一,專心任務,穩住本心;
    二,堵不如疏,魔障滋生既是因貪欲所起,那就不如將這份貪欲貫徹到底,索性按薄情冊而言,本就有不少女子與他有緣,緣來不易,豈能輕棄?
    猶豫就會敗北,佳人在前,劉毅覺得自己也不必端著,曾柔既先入穀來,那近前唾手可得的林黛玉也不能放過,於是就要連夜趕回金陵。
    這點變化自然逃不過鄭采荷的眼睛,劉毅也不隱瞞,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雖得了好一陣譏諷埋怨,但有之前的鋪墊,鄭采荷並不驚詫,甚至要促成此事,主動提出要去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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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室幫丈夫娶妻,這倒是世所罕見,劉毅奇怪鄭采荷的態度,她卻道:
    “伯爺這般的偉男兒多些紅顏算得什麽,妾身平時拈酸吃醋,也不過怪你不爽利,況林姑娘不論家世、才情、品性,都是頂頂好,那般的女兒做了正室,妾身心裏是服氣的,想來其他幾個姐妹也不會有意見。
    而且妾身去提這個親,也能賣林姑娘一個好,將來她若惱了,也能看在說親之恩網開一麵不是?”
    有了鄭采荷這番言語,劉毅心下頓時暢快,就將此事全權托付,自己則特意跑來和林黛玉培養培養感情。
    “思之初見妹妹就驚為天人,本想尋個合適的時機提親,不想此後種種我也始料未及,所幸今時說出也不算晚。”
    聽到劉毅這番大膽之言,林黛玉縱然再是機智也亂了方寸,左右支吾,直羞得霞滿雙頰。
    見此,劉毅決定乘勝追擊,指尖凝出一團白光,送入林黛玉眉心,而後不由分說抓起佳人皓腕,
    “凝心收神,仔細感受清氣流動。”
    林黛玉下意識照做,隻覺道道熱流湧入體內,在血液經脈之內肆意奔騰,約摸半個時辰後,胸口忽得一涼,忍不住吐出一口烏黑發綠的血液,這血液灑在地上,竟散發出一種腐屍般的爛臭味。
    “這是?!”
    “這是你體內的雜質汙穢。”
    劉毅收回手來,自顧自的坐下,飲了口清茶,
    “妹妹生來先天不足,皆因它而起,方才我以無上法力引天地清氣為你打通各大竅穴,洗精伐髓,自此不僅再不受病癆煩擾,更是踏入仙道,逍遙長生,坐看白雲蒼狗,隻在眼前。”
    林黛玉微愣,又想起那日鄭、蘇二女在車架所說,心頭不覺激蕩,忍不住問道:
    “那我也能飛到天上了?”
    “現在不能,仙道四境,你不過才堪堪踏入第一境。”
    “哦?仙道四境?”
    林黛玉罥眉微挑,落落坐下,疑道:
    “不知是那四境?”
    劉毅也不隱瞞,當下將仙道四境細細道來,
    “妹妹如今是煉精化氣之境,此一境正是夯實根基之時,若隻納清氣,以你的資質,短則十數年,長則數十年也就踏入煉氣化神,修成法力,這時大有概率是可以學成禦風術,遨遊蒼穹。”
    林黛玉一聽少說也要個十多年才能有所小成,幽幽一歎,不禁慨然,
    “以往隻聽是修道無歲月,現下卻是信了!”
    “這算什麽!”
    劉毅莞爾輕搖腦袋,又是飲下一口清茶,
    “修道漫漫,天下又有幾人能窺?便是窺得,匆匆百年,稀裏糊塗化作黃土的也不在少數,妹妹能在十年內有望跨入煉氣化神,不知有多少人羨慕,須知這一境是條分水嶺,跨過,仙道之門才真正打開,不過,”
    劉毅忽然一頓,腰間的三元葫蘆瑩光大放,吐出一團赤焰般的血液,林黛玉剛欲去問,那知這血就進了嘴。
    霎時間,似是火燒赤壁般,林黛玉那瑩玉剔透的肌膚頓作滾紅,但又非赤紅,而是流光溢紅,像是天然的水晶,見此情形,劉毅心下微驚,暗道這虯龍血看來對她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約摸一炷香的功夫,林黛玉身上神異散去,此刻她身形暴漲,原不過四尺,現卻有七尺餘,雖還是削瘦肩膀楊柳腰,麵若西子氣勝雪,但眸光凜然有神,周身更是散發著淡淡血氣,好似嗜血胭脂獸在世,天上七殺神煞星臨凡。
    劉毅目運法力一看,不由咋舌,林黛玉此時起碼已有一象之力在身,若有把神兵在手,殺穿萬軍絕不成問題。
    “得!林妹妹變林將軍了!”
    聽到劉毅的打趣,林黛玉這才回過神來,伸出皓腕細細打量,卻見玉臂大露,再一看,身上衣物俱是崩裂,泄出好大春色,當即驚叫一聲,卻是震的閣樓晃了三晃。
    大家閨秀自有禮儀,自知失禮的林黛玉心下羞澀,忙以手護胸,又見劉毅似笑非笑的正打量著自己,惱怒之心頓起,不覺將右腳輕跺,那知哢嚓一聲,地板竟被踏出一個腳印,直嚇得她若受驚的兔子,往後蹦出好大一步。
    “好一位女中豪傑!”
    好戲看夠,劉毅這才悠悠起身,解下外袍為林黛玉罩上,並將其扶回太師椅上,見她杏眸泛著霧氣,薄唇輕咬,罥眉微微蹙起,端的我見猶憐,又想起方才聲震樓閣,腳碎地板之事,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戲謔,
    “好妹妹,你如今也有一象之力,待我拿了虯龍皮製上一副盔甲,再磨一杆長槍,屆時你我二人共上沙場,做個鴛鴦戰將,也是千古佳話啊!”
    林黛玉本就羞惱,又聞劉毅明晃晃的調戲之言,登時亂了方寸,罥眉倒豎,嬌聲聲喝道:
    “好你個道貌岸然的,倒是打趣我來了!討打!”
    一邊說著,粉拳還不斷捶在劉毅胸口,隻是她這點力氣卻是撓癢癢差不多,不過劉毅有心逗弄,故作痛苦之狀,哀叫道:
    “好妹妹!快莫打了!我身上這傷可是未曾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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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劉毅身上有傷,林黛玉忙停了手,麵上滿是關切,
    “傷在哪兒了?可曾用了藥?”
    劉毅悄悄捉住佳人皓腕,暗以法力令麵色變得蒼白,又壓下嗓子回道:
    “我這是被那賊人用法寶打傷了胸口,傷了心脈,普通藥石哪裏有用,非得是一樣奇珍異寶外敷內服,才得痊愈。”
    林黛玉關心則亂,也沒注意到劉毅的小動作,忙是又問:
    “是何等奇珍異寶?”
    劉毅輕咳兩聲,眸裏閃過一絲狡黠,
    “咳咳,山間林下草內服,水底溫脂玉外敷,如此才能痊愈啊!”
    “山間林下草?水底溫脂玉?”
    乍一聽,林黛玉隻覺這二樣又是尋常,又是難得,忽見劉毅嘴角笑意,頓時反應過來,這山間林下草,水底溫脂玉說的不正是自己,當即輕啐一口,紅臉又要去打,可她一雙皓腕早被鎖住,這一用力,卻是自己撲下,直直撞入一處十分溫暖所在。
    “怪了!他這兒怎的這生舒服,我竟不願起來!”
    輕嗅著男子懷中獨有的氣味,林黛玉隻覺像是在春日豔陽下的花海中酣睡,又似是冬日雪夜裏小爐綠蟻的微醺,整個人飄飄蕩蕩,竟不禁深吸一口,用力向裏拱了拱,
    “好妹妹,”
    雄渾低沉的嗓音並不悅耳,此刻卻像是有魔力一樣,將人帶進紅燭羅帳下,恍惚中,林黛玉見著自己襲著大紅嫁衣,秋水杏眸在他的眼中絢爛璀璨,一杯酒水遞來,醉意輕輕蕩開,
    “我以後喚你玉兒可好?”
    林黛玉早已迷離,隻微微一哼做了回應,
    “好玉兒,那你又該喚我什麽呢?”
    “喚什麽……”
    林黛玉喃喃一聲,腦海中回憶起自相識以來的一幕幕,輕啐一口,又是輕哼道:
    “裝的那般大義凜然,卻也是個藏了奸的!就喚你壞人好了!”
    “壞人?”
    林黛玉覺得下巴被輕輕挑起,直直迎上了男子剛毅威峻的麵龐,那虎目裏沒了往日威風,卻蘊著漫天情意,
    “那壞人就要做些壞事了!”
    說罷,林黛玉便覺一團火熱撲向麵頰,先是額頭,再是鼻翼,最後則是那溫潤的雙唇,她知道,自己的城池正在一座座失守,可她沒有辦法,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抵抗,甚至於貪戀著這一切,忍不住發起反攻。
    戰爭愈演愈烈,眼見就要升級,樓下忽得傳來開門之聲,驚得二人連忙偃息旗鼓,這時,閣樓的門開了,鄭采荷當門先入,瞧見屋裏一幕,醋意頓時蕩開,陰陽怪氣的說道:
    “呦!可是妾身來的不巧了!那邊說得幹脆,這邊卻是綿綿不絕、拖泥帶水的,荃姐姐,雙兒,要不咱們再回去,左右林大人也要備飯!”
    雙兒不敢應答,隻紅透了臉將頭低下,雙手撕弄著衣角,蘇荃卻是回道:
    “欸,回去作甚!咱們辛辛苦苦做了媒人,如今這佳偶天成、鴛鴦戲水的,怎的也要吃上一杯新人的謝媒酒不是?新郎官,你說呢?”
    聽見這番打趣,林黛玉羞得當即就像離去,奈何衣衫不整,隻好以手掩麵,不敢應聲,劉毅卻是厚臉皮,哈哈一笑,作揖稽首,怪聲怪調道:
    “有勞三位紅娘,這謝媒酒確實沒有,交杯酒卻有三杯,不知三位敢不敢飲呢?”
    “三杯?!!!!”
    四女俱是麵露驚色,不同的是,鄭、林、雙三女是驚著看向蘇荃,蘇荃卻是怔怔瞧著劉毅,嬌媚的容顏上忽得落下清淚兩行,
    “哭什麽呢。”
    劉毅上前為佳人拭去淚水,伸手將其攬入懷中,虎目直直望著佳人,柔聲道:
    “往日情去去幾日?今時緣來來此生!
    荃兒,吾非李家大郎,亦非那洪安通,但不知能否做這良人?”
    蘇荃嬌軀輕顫,掙開懷抱,定定望著男子,忽得展顏,雙手平舉,緩緩上抬,直至眉前,
    “緣去緣來緣是良,齊心齊力齊案眉。”
    齊眉禮,唯夫妻可行,劉毅自是知曉,伸出雙手,還了一禮,鄭采荷心下一歎,卻也不嫉妒,隻一拍手掌,笑道:
    “好了!禮既已成,那就該大擺宴席了,新郎官,先得新娘,又得媒人,下麵還有個金屋藏嬌,是不是該好好請上一請啊?”
    劉毅聽出鄭采荷的話中的大氣,自知對她不起,忙聲應道:
    “夫人說的極是!走,最好的酒樓,我請!”
    江南奢靡,吃食自也是一等一,如何山珍海味,美酒佳釀自不必提,隻說第二日醒來,劉毅左躺鄭采荷,右臥蘇荃,想起昨夜激戰,不覺又是苦澀一笑,他修的火舞旋風是至陽至剛,凝聚出的法力霸道剛猛,精力更是源源不絕,現又突破第九層,即使兩大煉氣化神境極盡所能,也不能令他敗陣,苦戰一夜,她們得了個通體舒暢,他反倒是不上不下,隻小心為二人掖好被角,自顧自下樓,剛欲喚雙兒,想起昨夜她護送林黛玉去了林府,便拐去了第二層。
    第二層有八個房間,邊上一間設著陣法的用來關押司徒鶴,正中最好的一間卻是沒有,隻上了把鎖,關著曾柔這個煉氣化神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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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噠,鎖頭落下,劉毅剛要推門,迎麵忽得一道惡風襲來,他並沒有躲,任由這一鞭打在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為什麽不躲!”
    曾柔瞧著那道明晃晃的血痕,不知為何,心髒狠狠顫了顫,可又想眼前的男人不但殺了自己師父,還對自己說出那樣的話,暗罵自己狼心狗肺,不知廉恥,
    “他和那個林妹妹也就罷了,昨晚還和那兩個女人一起……聲音還那麽大!呸!好不要臉的狐狸精!”
    二層和四層不過一層之隔,劉毅又不曾給曾柔施下任何手段,以她煉氣化神的修為,自然什麽都聽得到,起先聽到他要娶林黛玉做正妻時,怒火登時湧起,可細細一想,反賊俘虜又有什麽資格生氣,又想起那些話來,心下複雜苦澀無法言說,不覺間卻是昏睡過去,再醒來就聽到那靡靡之音,苦澀盡去,隻餘怒火。
    本想就此離去,那句“你是我的”卻總在耳邊回蕩,猶豫一夜,聽到有人進來,方怒而出手,可真打下去,卻又不禁心疼,暗下是懊悔難當,生怕惹惱了他。
    “因為我有錯,有錯就該打。”
    劉毅敏銳察覺到曾柔的複雜,笑著上前,拉過佳人皓腕,麵露關切,
    “疼了吧?我這臉皮最是厚實,你定是震到了手,瞧瞧,眼圈都疼的通紅通紅!”
    “他竟來關心我!”
    曾柔沒有想著,本是自己打了人,對方卻要來關心她手有沒有傷到,心下不覺一陣溫熱,全然沒注意到,劉毅已然伸手在她的俏顏上輕輕拂著,
    “餓了吧?咱們去吃些東西,正好還能再待一日,我領你好好逛逛金陵。”
    曾柔本想拒絕,可劉毅卻不由分說將她拉了出去,望著男子高大的背影,那些早就想好的厲聲喝問再也說不出口,便是身子也不聽使喚,隻任憑他抓著下了樓。
    此時正值黎明破曉,一縷暖陽打下,為男子披上一層熠熠金輝,女子不由看的癡了,怔怔望著,由一抹殘輝灑在俏顏,又直落進心間,將什麽師父血仇暫且照得無影無蹤。
    “若能這般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然世上之路哪裏會沒有盡頭,不過片刻,喧囂聲將曾柔拉回了現實,她瞧著滿目瘡痍的一切,不由心下大奇,直至一座粥棚前,劉毅拿起鍋勺盛粥,方按下好奇,幫著一起幹了起來。
    這時,一虎頭虎腦的小娃娃捧著一汝窯瓷碗蹦了過來,
    “誒?這位漂亮姐姐肯定也是仙子,仙子姐姐,你是剛從天上下來的嗎?俺跟你說,靈官爺爺可厲害了,幫俺們打壞人,救火,求神雨給俺們解毒,還給俺們盛粥、放動漫,俺和阿娘都開心的緊嘞!可惜,阿爹不在了,不然他也會開心的!都是那些該是的明教反賊!要不是他們,阿爹也不會死!誒,仙子姐姐,粥快灑了啊!”
    曾柔已經聽不得大虎在說什麽,耳邊不斷回蕩著明教反賊四個字,她望著焦黑的東城,恍若置身在那年大雪之中,
    “這裏……都是明教做的嗎?師父,你是不是也是做的這樣的事?神女才要賜下神目,將你收去?那你教我的忠孝節義仁信德善又算什麽!”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曾柔真的很想哭出聲來,可劉毅的手卻是抓住了她的皓腕,霎時間,像是抓住一切般,她其婆娑朦朧的瞧著他,以幾近破滅的語氣道: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嗯,不是真的,我家柔兒最是善良,怎會做這些壞事,那都是狐假虎威的宵小幹的。”
    得到這樣的肯定,曾柔眸光霎時亮了起來,也沒有在意劉毅的稱呼,拿起鍋勺,接著盛起粥來,她幹的很賣力,也很認真,會跟每一個人說話,會提醒他們小心燙,會讓他們不夠再來,而在一聲聲的仙子裏,笑顏愈發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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