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道緣由魔兵溟穢,劉思之威壓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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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鴻臚寺,九寺之一,掌朝會、賓客、吉凶儀禮之事,凡外吏朝覲,諸蕃入貢,與夫百官使臣之複命、謝思,若見若辭者,並鴻臚引奏,簡而言之,就是主管外交事宜的衙門,大衍開國百四十年,前百年多有征戰,是而朝貢往來並不頻繁,算是個清水衙門,抵多就是受一受安南、茜香國、高麗、東瀛這些藩屬國朝貢,再回一回禮,油水不算大,及至女真覆滅、草原平定,這才算忙碌起來,每年都會接受大大小小百十個國家的朝貢。
    按著慣例,來的使臣會由掌固接待,並報主簿辨別,以關係遠近、嫡庶尊卑安排館舍及接見事宜,若有常駐之臣,另排四方館,一應起居、薪俸待遇皆隨大衍臣子。
    如今天下,大衍算是國泰民安,兼又人傑地靈,外邦使臣不知有多少想留在京都,不為別的,就為住進四方館,起居有專人侍候,更有薪俸,年節還有恩賜賞下,不過禮部的人也不是傻子,尤其是禮部尚書呂方,他可是最瞧不上四夷之人,自上位後,將四方館清了幹幹淨淨,隻有昔年的草原小王子和高麗王親弟實在沒辦法,這才留下,不過待遇也是一低再低,即便如此,住進四方館,做大衍之臣,依舊是外邦使節最趨之若鶩的事情。
    就在昨日,沉寂多年的四方館,忽然住進一群打扮奇奇怪怪、自稱東瀛除妖師的家夥,這可像是水滴滾油,瞬間令鴻臚寺轟動,尤其是東瀛使節井上五十郎,他用天皇的下半身發誓他在本土絕對沒見過什麽除妖師,但呂方顯然不信,太上皇、皇帝更是不信,於是乎,這位正版東瀛使節在體驗了詔獄至尊帝王套服務後,終是想起一個名為日暮的小神官,似乎的確有些除妖的本事,至於具體是什麽,不外乎用鹽退散蛞蝓。
    “父皇認定這個穿著暴露的巫女就是日暮家族的人,於是令呂尚書前去試探,還好,那位巫女年紀尚幼,三言兩語就被探出了底。”
    說到這兒,武溫宸的神色忽然古怪下來,劉毅隱隱猜出什麽,也不點破,點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這位巫女本名日暮戈薇,據她所言,她是來自數百年後的國中生,因誤入家中封印的食骨之井,誤打誤撞來到了東瀛戰國時代,呂尚書問及戰國時代具體是那一年,巫女答是前朝末年,而後呂尚書又問來到了所謂的戰國時代有多久,卻發現她來了不過數月。
    短短數月,前朝末年,大衍文雍六年,其間差距不可以道理計,呂尚書暗覺不妥,又問那惡龍是什麽模樣,不想銀發犬耳的少年突然闖入,一通胡鬧下,卻是沒了機會。
    是夜,皇爺爺與父皇召集肱骨大臣商議,最終決定將此事交由伯爺你來處理。”
    “哦?”
    劉毅刀眉一挑,隨手端起茶碗輕抿一口,方幽幽道:
    “所以,陛下升了政公為鴻臚寺少卿?”
    “這……”
    冷汗登時布滿武溫宸的額頭,他瞧了眼懷安,見其鼻觀鼻,眼觀眼,隻好又看向賈政,不想他正低頭瞧著手裏的茶水,似是在數其間茶葉。
    “苦也!”
    武溫宸暗下叫苦,屠龍一戰後,宣武伯三個字幾近仙神,在所有人心中的聲望達到了頂峰,同樣的,也徹底成為了大衍文武間的禁忌,一個人間之神,對當權者的威脅有多大,當權者最是清楚,沒人敢賭,隻好小心維係著脆弱的平衡。
    現在出現了一個變數,還是一個可以掌控的變數,即便真的沒有那樣的心思,也不免會想做些什麽,而他,恰巧就是被推出來的倒黴蛋,事實也正如他所料,不過是多此一舉,反受其害。
    “不成!我得自救!”
    沒有多少猶豫,武溫宸直接捧起一杯清茶,徑自來到劉毅麵前,麵上堆笑,其動作之幹脆、音容之諂媚,較之夏秉忠戴權之流更勝不止一籌。
    “嘿嘿,好師弟,是為兄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
    見劉毅似笑非笑,武溫宸一咬牙,賠笑道:
    “是豬油蒙了心,蒙了心!”
    “蒙了心?”
    “是試探!是父皇和皇爺爺他們要我來試探!”
    死道友不死貧道,武溫宸果斷將底抖落幹淨,猛的痛哭流涕,捶胸頓足,嚎啕道:
    “我也不想來啊!都是被逼的啊!尤其是呂方那個老王八,自己不敢來,非得拖著我下水啊!還有老大他們幾個,說什麽成了就讓我當太子,這是把我架起來烤啊!”
    說著,武溫宸猶覺不夠,一把滾到地上,死死抱住劉毅大腿,
    “好師弟誒,你還不知道哥哥我嗎!有賊心沒賊膽,憋個屁還都是蔫兒屁,再說了,我那些個靠山都被你給打沒了,我哪兒敢跳出來啊!”
    聞言,劉毅眉頭頓挑,瞥了眼武溫宸,將茶碗又是端起,氤氳而上的熱氣為虎目蒙上薄薄的一層,
    “江南那些事有你的份兒?”
    武溫宸心裏咯噔一下,知曉自己若是表現不好,怕是小命就要交代在這兒,忙賭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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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沒有的事!不過是我舅舅他們打著我的旗號幹的,若非江南事發,我都不知道那些人跟我有關係!師弟若是不信,給我一兩日的時間,我這就把我那個舅舅給你帶過來,是殺是剮,任憑處置!”
    “你倒是深明大義!”
    劉毅輕哼一聲,將茶碗重重放下,瞧了眼鵪鶉似的武溫宸,不由搖了搖頭,對方的做派為何他早有預料,可真的被證實,火氣依舊是止不住的上湧,額頭紫芒大放,直將堂屋震得隆隆作響。
    武溫宸三人不過肉體凡胎,哪裏受得了這般,個個身子打顫,冷汗直冒,眾女一見這樣,忙齊齊圍上要來勸說,劉毅卻是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隻向著武溫宸道:
    “人帶來了嗎?”
    “啊?來……來了!就在門外!”
    武溫宸打了個激靈,忙一邊起身,一邊道:
    “這些都是個不懂規矩的,哪能讓他們隨便進來,我這就去傳,這就去!”
    “慢,”
    劉毅笑了笑,淡淡道:
    “懷安,政公,我看六殿下有些不舒服,你們……”
    明晃晃的送客之意二人如何聽不出,起身道別,這就簇著武溫宸出了門,至於所謂的聖旨,從頭到尾根本沒有出現。
    “哼!什麽東西!”
    三人剛一走遠,鄭采荷就憤憤啐了一口,引來眾女紛紛附和,棠溪涓雲卻是上前,神色凝重,肅然道:
    “他們怕是起了殺心,不可不防!”
    此言一出,滿堂俱靜,眾女不是傻子,方才那麽一出明顯是有貓膩,紛紛上前,麵上皆是掛著憂色,劉毅掃了一眼,莞爾一笑,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幽幽道:
    “防?該他們防我,且不去理他!你們對東瀛使節一事如何看?”
    六女對視一眼,終還是棠溪涓雲先道:
    “他們將此事丟給咱們,怕這事十有九真,關鍵在於,接還是不接。”
    劉毅點點頭,讚道:
    “一語中的,涓雲覺得接還是不接?”
    棠溪涓雲略一思忖,回道:
    “眼下有一強敵在側,離去一段時日也不是不可,但東瀛孤懸海外,反倒是絕佳的埋伏之地,我聽荃姐姐言說明教在海外勢力也不算弱,貿然出去,怕是不妥,不若不接。”
    “的確!”
    蘇荃亦是出言附和,
    “左護法現身京城,又有東瀛使節這麽一遭,若說其中沒有幹係,妾身是不信的,依我之見,見一見他們也就罷了。”
    劉毅點點頭,他原是想著若真是犬夜叉一行人,那口能穿梭時空的食骨之井必然也存在,雖然不一定是他原來的家,卻也是相似之地,去上一去,聊慰思鄉之情也好,卻沒想到明教這節,眼下被二女點醒,愈發覺得自己似乎愈發的不夠冷靜。
    “好!”
    劉毅一拍手掌,看了眼二女,笑著讚道:
    “劉玄德有臥龍鳳雛問計,唐太宗有房謀杜斷行策,我有你們,何愁大事不成!”
    二女一聽,俏顏頓作透紅,劉毅搖頭一笑,忽想起什麽,向著最邊上的棠溪風清道:
    “風清,習了內力的族人可是覺得好些?”
    棠溪風清搖了搖頭,歎道:
    “初時雖能壯大氣血,但依舊是收不抵出,我和妹妹修習清氣、吞服麒麟血倒還好些,卻也不如何,時時可察覺氣血流逝。
    伯爺,眼下婚期將近,這東瀛一事不如暫且放放,待入過洞房,讓涓雲為你孕育子嗣後,再言其他也不遲。”
    這大膽之言令眾女不免麵頰發燙,劉毅卻是又心疼又憐惜,對於棠溪一族來說,十五歲是個分界點,會時時察覺到身體在不斷衰老,到了二十五,幾乎就像是花甲之年,行將就木。
    棠溪姐妹一個雙十年華,卻不能生育,一個豆蔻梢頭,卻花敗草枯,實在是世上最殘忍之事,所以前番幾回下江南,劉毅都舍不得讓二人出來,生怕有了閃失,現下聽到棠溪風清這般說,心頭又憐又愛,起身將姐妹二人攬過,柔聲道:
    “我不瞞你們,今兒我得了兩樣東西,說不得能治你們家族的魘術,想不想試試?”
    姐妹二人一聽,神色頓喜,一左一右抬著腦袋,眨巴著眸子,俏生生看著,劉毅哪裏受得了這樣,也不多廢話,從三元葫蘆裏取出金蓮,
    “這金蓮乃仙界之物,能產靈露,久飲,可百病不生,延年益壽,待我將們種下,咱們一起活他個千八百歲的,逍遙快活,豈不美哉?”
    眾女見這金蓮清氣縈繞,熠熠生輝,也不疑有他,聽到逍遙快活,不覺又是麵紅耳赤。
    瞧著金蓮上掛著的靈露,棠溪涓雲強隻覺心頭發熱,不由向裏擠了擠,糯聲道:
    “另一個東西呢?”
    “這個嘛,”
    劉毅笑了笑,看了眼棠溪風清,
    “就和溟穢有關了,若真奏效,那才是治標治本!”
    一聽這個,棠溪風清也不廢話,取出溟穢就遞了上去,劉毅接過,以眼色示意二女退到一旁,
    “希望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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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著溟穢劍上傳來的寒意,劉毅心下直打鼓,他突發奇想,若將溟穢劍也變成神兵獸,能夠交流,那棠溪一族的魘術說不得就能解開,但溟穢劍是不折不扣的魔兵,搞不好變化出來會是魔兵獸,常言是黑化強三分,他們要是製不住,那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吾主,這把劍好生怪異!竟不比我差!”
    寒桐忽然開口,一對金睛死死盯著溟穢劍,
    “吾主是要把它也變成神兵獸嗎?那不能隻看它,還要看她們!”
    “她們?”
    劉毅微愣,看了棠溪姐妹,猛然想到什麽,忙運起法力注入第三隻眼,待看清後,不由驚道:
    “不會吧!”
    在第三隻眼下,二女身上皆翻湧著滾滾血霧,血霧內,各有一隻血色眸子緩緩睜開,劉毅神色凜然,摸了摸寒桐的腦袋,奇道:
    “寒桐,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這個啊,我的眼睛能看穿邪魅鬼煞,這把劍煞氣衝天,我自然能看出來。”
    寒桐的語氣裏頗為自得,振翅繞著棠溪姐妹飛了一圈後,又落在了劉毅肩上,
    “這把劍是鬼煞之劍,專汲取鮮血,不過本源似乎損耗嚴重,所以才依附在她們血脈上,以此苟且偷生,吾主,這把劍隻是假形,真靈在她們身上,你應該從她們身上下手,稍候讓我幫你壓製,定能成功!”
    聽到寒桐能夠幫忙,劉毅也不細究,讓二女站好,這就手放金光,籠罩在她們身上。
    金光熠熠,眾人緊張的望著,卻見道道血霧忽從棠溪姐妹身上湧出,直聚成一團,卷起陣陣腥風,腥風內,若是虎嘯,若是嬰啼的刺耳叫聲驟然炸響,直教人心神恍惚,胃裏翻湧。
    這時,一聲昂揚的長唳響起,寒桐出手了,卻見它體放血芒,卷動七殺神煞撲將出來,頃刻間就將血霧壓製,那刺耳的叫聲漸漸衰弱,化作若貓兒般的輕嚎。
    與此同時,溟穢短劍開始碎裂,掉落的殘片落在地上,竟攢成卵狀,這卵人頭大小,通體黝黑發亮,卻又有淡淡血色,見此,劉毅輕喝一聲,那團血霧這就湧入卵中,在其內聚成一雙翅四足的黑影。
    “雙翅,四足,英招?”
    劉毅搖了搖頭,暗道溟穢劍劍靈明明是魑魍,許是長得相似,正自計較,卵忽然破裂,其內竄出一道腥風,直直飛出了堂外。
    “好快!”
    劉毅心下訝然,這黑影的速度連他也沒反應過來,暗道這怕是一件魔兵,
    “我去追!”
    寒桐輕嘶一聲,亦是振翅飛出,劉毅哪裏放心的下,同是縱身出去,剛一出來,就見一根箭矢射到空中,正是打中黑影。
    “找死!”
    黑影的叫聲煞是嘶啞乖戾,比之鬼哭更加令人不適,這時劉毅也看清了它的模樣,卻見其大有四丈餘,通體幽黑,馬足、鷹身、虎首,背生肉膜雙翅,眸放月光,獠牙外翻,端的煞氣衝天。
    “這不是神兵獸,是魔兵獸!”
    劉毅瞬間就確定這獸的來曆,心思急轉,忽想起魔兵獸其實也是忠心主人的,也不廢話,摘下腰間焰溟玄龍號,當頭就是一記追魂槍。
    這一發彈珠較之前威力翻了何止一倍,劉毅自信這一招足以擊敗煉氣化神境的修士,卻不想那獸不躲不閃,隻揮舞雙翅刮起道道腥風,就將追魂槍打散,不過這時寒桐也是殺到,亦變成一般大小,與這獸鬥作一團。
    霎時間,隻見空中血芒翻湧、罡風呼嘯,直驚得似若是旱地驚雷、地龍翻身,眨眼睛,二獸就已鬥過百餘招。
    劉毅看的分明,二獸雖鬥得凶狠,實則寒桐是占了上風,再不過百餘招就可取勝,也不心急,翻手就要收回焰溟玄龍號,誰知空中忽傳來一聲暴喝,
    “風之傷!”
    “嗯?!”
    劉毅瞧得仔細,一紅衣身影隨著喝聲高高躍起,揮舞一把極為寬厚的大刀就要劈向二獸,
    “麻煩!”
    這種情況下出來攪局,劉毅擔憂這到嘴的魔兵獸逃走,當下摳動扳機,連著數發追魂槍發出,猶覺不夠,又是打出一發爆突牙。
    紅衣身影顯然沒料到劉毅會突然對他出手,想要橫刀去擋,卻先被爆突牙打中腹部,隨後又被追魂槍打中四肢,吐出一口鮮血後,這就直直掉落,而那獸也被寒桐抓住時機將其擊落,徑自落在堂外。
    劉毅上前一看,見這獸眸裏已是臣服,暗自點頭,喚回寒桐,這才淡然道:
    “溟穢,為何要跑啊?”
    溟穢不答,隻翻身起來,跪在地上,並將虎首垂下,方悶聲道:
    “我是魔兵獸,遇見神兵獸自然要跑。”
    劉毅點點頭,不置可否,又道:
    “現在,她們是你的主人了嗎?”
    “是,溟穢今後將永遠追隨二位主人,矢誌不渝!”
    言罷,溟穢將身變小,這就要進堂內,
    “別跑!風之傷!”
    紅衣身影再次從空中飛身下來,劉毅冷冷一哼,腿上電光爆閃,隻輕輕用力,就殺到空中,他清晰的看到對方漸漸放大的瞳孔,將手探出,直接擒住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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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夜叉!”
    隨著一聲嬌呼,一背負弓箭的倩影飛奔進來,身後還追著三人一獸,三人一獸之後,則是董、王、鄭、張四大親兵,劉毅略一掃量,眸光頓時冷冽,周身雷光躍動,二十丈大的白虎虛影踏空下來,攜鋪天蓋地之勢,將所有人壓倒在地。
    “董成,你說。”
    董成咽了咽口水,也不敢抬頭,隻大聲道:
    “伯爺,我本引著這幾個東瀛人進府,沒想到這妖怪一樣少年突然暴起,我們去攔,這幾個人嘰裏咕嚕也不知說了什麽,竟要硬闖,是我等無能,攔將不住,驚擾了伯爺,請伯爺責罰!”
    其餘三人亦是開口請罪,劉毅輕輕一哼,道:
    “下去自領三十軍棍!”
    四人道是,小心退了出去,劉毅瞧了眼手裏的,又看了眼地上的,見為首的少女一身白綠jk,披頭散發,正是日暮戈薇,左邊一個女子著緊身衣,背負飛來骨,想來是珊瑚,右邊一個男子短發黑衣,模樣算是不差,乃彌勒法師,旁邊還有一個狐尾幼童七寶,至於最後爬在地上嗚咽的貓妖,該是雲母。
    “熟麵孔啊!”
    熟歸熟,一上來就強闖正堂,還要動刀,這跟殺人全家沒什麽分別,劉毅重重一哼,將犬夜叉提到麵前,冷冷笑道:
    “說罷,想怎麽死?”
    “くそったれ!俺様を放せ!私はさっき妖を捕まえていた該死的混蛋!放開本大爺!我剛才是在捉妖)!”
    聽到這嘰裏咕嚕的一大堆,劉毅眉頭頓緊,他會的東瀛話僅限於八嘎那幾句,同時也讓他明白一件事,這幾人再熟,也是非我族類,當下怒火又是湧起,膀子用力,一個摔投將人重重砸到地上,直激蕩起滾滾煙霧。
    “犬夜叉!”
    幾人齊齊大吼一聲,忙要上前來看,可身上就像是背負一座大山,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大坑裏的犬夜叉不斷吐血。
    “啪!啪!啪!”
    沉悶的掌聲響起,劉毅懸於空中,俯視著幾人的模樣,淡淡道:
    “不錯的感情,所以我可以饒過你們擅闖之罪,如果你們能聽懂我的意思的話。”
    “伯爺大人!”
    彌勒法師忽然抬起腦袋,以一種十分怪異的口音道:
    “是我們冒犯了您,還請不要怪罪!是大衍皇帝陛下讓我們來找您的!”
    “你會說漢話?”
    劉毅眉頭微緊,落身降在彌勒法師麵前,
    “佛經皆是漢話所撰,小僧自是會的!”
    劉毅點點頭,掃了眼坑裏的犬夜叉,見其不過是渾身骨碎,也不再關注,隻道:
    “我知道你們的來意,但現在我要準備我的婚事,走不脫身,你們回去吧!”
    “大人!”
    彌勒法師一急,忙是喊道:
    “東瀛本土已有無數平民死亡,大片大片的疆土淪為妖怪的樂土,我等不遠萬裏,就是為了請求天朝的援助,還請大人能掛慈悲之心,救萬民與水火!”
    “說的不錯。”
    劉毅嘴角微微勾起,額頭豎目閃過道道紫芒,駭得彌勒法師頓時僵直,
    “可與我有甚關係!滾吧!”
    言罷,大手一揮,狂風大作,眾人忽悠悠就被吹出了府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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