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最終對決護村莊,榮耀凱旋啟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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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遠掌心的青銅齒輪突然發出刺骨寒意,霜花順著虎口爬上小臂。
    東南天際的血色燈河開始扭曲變形,那些飄搖的孔明燈竟在北鬥第七星的位置拚出倒懸的狼頭圖騰——正是三個月前古墓壁畫上見過的羌族戰旗。
    "玄武岩陣樁要浸過黑狗血才能移動!"盧婉突然拽住趙四的皮甲,發間的銀鈴鐺叮當作響。
    她方才還迷糊著打酒嗝,此刻眼底卻清明如刀,"祠堂供桌底下埋著七寶琉璃匣,快去!"
    焦糊味裏混進了硫磺的氣息,張遠看著鬥笠人屈起的手指微微發顫。
    那人丈量山勢的姿勢與古墓中分毫不差,連鬥笠邊緣磨損的竹篾缺口都清晰可辨。
    係統界麵在他視網膜上爆出雪花紋,青銅齒輪突然發出齒輪轉動的哢嗒聲。
    二十七個血燈籠同時炸開,火雨裹著鐵蒺藜傾瀉而下。
    張遠旋身將盧婉護在懷裏,青銅齒輪迸發的冰霜在頭頂結成蛛網狀冰盾。
    鐵蒺藜砸在冰麵上迸出藍火,映出鬥笠人腰間晃動的青銅司南——那東西本該躺在古墓最深處的懸棺裏。
    "係統獎勵的現代防彈衣還剩三分鍾時效。"張遠借著冰盾掩護疾退,後腰撞上老槐樹時摸到樹洞裏的自製火藥包。
    三個月前他用硝石、硫磺配比失誤炸塌半座山,此刻這些啞炮卻成了救命稻草。
    鬥笠人的袖箭擦著他耳畔飛過,釘在祠堂門框上嗡嗡震顫。
    張遠突然發現箭尾係著浸油的絹布,上麵用朱砂畫著北鬥吞月陣的陣眼方位。
    這分明是故意留下的破綻,就像古墓裏那具故意沒上鎖的青銅棺。
    "接著!"盧婉突然從地窖口拋出個酒壇,壇口封泥上還沾著糯米粒。
    張遠接住的瞬間嗅到濃烈的鬆脂味——這丫頭不知何時把火油摻進了米酒。
    鬥笠人的第二支袖箭破空而來時,他甩出酒壇的力道帶著大學時棒球聯賽奪冠的肌肉記憶。
    爆燃的火光照亮了鬥笠下的半張臉。
    那道從眉骨斜劃至下頜的刀疤讓張遠瞳孔驟縮,古墓壁畫上持青銅司南的大祭司,臉上赫然有著相同的傷痕。
    係統突然發出尖銳的電子音,亂碼中跳出個模糊的倒計時:000247。
    "趙四!"張遠嘶吼著滾進祠堂,玄武岩陣樁移動時與地磚摩擦出火星。
    七寶琉璃匣在供桌上自動開啟,露出裏麵鏽跡斑斑的青銅羅盤。
    當第三個血燈籠在屋簷炸開時,他看清羅盤指針正指向自己懷裏的齒輪。
    鬥笠人的狂笑混在風火聲裏格外刺耳:"你以為改了陣眼就能逆轉北鬥吞月?"十八枚青銅釘突然破土而出,將張遠逼到祠堂角落。
    係統倒計時跳到000116,視網膜開始滲出細小的血珠。
    盧婉的彎刀突然從梁上劈下,刀鋒上沾著剛殺的雞血。
    鬥笠人後撤的瞬間,張遠摸到供桌下黏著的牛皮紙——是那日他教孩子們折紙飛機時剩下的。
    現代造紙術造就的柔韌紙張,此刻被他飛速疊成三角旗插進羅盤凹槽。
    當最後一個玄武岩陣樁歸位時,祠堂地磚下傳來機關轉動的轟鳴。
    鬥笠人的青銅司南突然瘋狂旋轉,二十八星宿的投影竟在房梁上顯形。
    張遠齒間滲著血沫笑起來,他終於明白古墓裏那具空棺為何留著現代鉛筆的劃痕。
    "你改動了地脈!"鬥笠人第一次露出驚怒之色,他袖中抖落的龜甲卦片在觸地瞬間全部裂成兩半。
    係統倒計時歸零的刹那,張遠懷中的青銅齒輪自動飛向羅盤中心,祠堂地麵突然塌陷出冒著寒氣的深井。
    盧婉的銀鈴鐺在此刻齊聲碎裂,十七顆鈴芯化作流星沒入深井。
    鬥笠人的鬥笠被勁風掀飛,露出滿頭刺著星象圖的蒼白長發。
    張遠在墜入黑暗前最後看到的,是對方從懷裏掏出的物件——那分明是把裹著銅鏽的現代軍工刀。
    本章完)冰霜在張遠睫毛上凝成細碎的晶花,他後背著地時硌到了某塊刻著卦象的青磚。
    鬥笠人手中那柄軍工刀折射的冷光,與三個月前古墓棺槨裏發現的青銅鏡殘片詭異地重合——那麵本該照不出人影的古鏡,當時卻映出了他手腕上的電子表。
    "坎位缺了祭牲!"盧婉突然踩著供桌縱身躍起,發梢掃過張遠鼻尖時帶著桂花釀的甜香。
    她腕間崩斷的銀鏈子叮叮當當落進陣法中央,二十八星宿投影突然暴漲,將鬥笠人袖中抖落的青銅釘盡數吸進光幕。
    張遠齒間血腥氣更濃了,係統界麵在他視網膜上閃出警告紅框。
    那些在古墓裏拓印的星圖突然在記憶裏活過來——壁畫上祭司跪拜的方向,正對著村口歪脖子老柳樹的年輪疤。
    他翻身滾向香案時扯下帷幔上的銅環,大學選修的建築力學知識在腦中瘋狂運轉。
    "趙四!
    把祠堂門檻石撬了!"張遠吼聲未落,盧婉已經將彎刀插進地縫。
    村民們抱來的雄雞在陣法邊緣撲棱翅膀,飛落的絨毛粘在鬥笠人蒼白的發梢上,竟燃起幽藍的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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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獎勵的防彈衣開始發燙,倒計時歸零的瞬間,他摸到供桌下那個用現代膠水粘合的陶土人偶。
    鬥笠人的軍工刀劈到半空突然滯住,祠堂梁柱上不知何時纏滿了浸過黑狗血的麻繩。
    張遠用最後力氣擲出的人偶精準卡進北鬥天樞位,古墓壁畫裏那個以童男童女獻祭的凶陣,此刻被他改寫成用現代化學染料繪製的反轉陣圖。
    地脈震顫的轟鳴聲中,盧婉突然把什麽冰涼的東西塞進他掌心。
    是那枚炸膛的啞炮,外殼上還留著張遠教孩童們寫的拚音字母。
    鬥笠人腳下的青磚突然塌陷成漩渦,陣法藍光裹挾著硫磺氣息衝天而起,將十八枚青銅釘盡數熔成赤紅的鐵水。
    "不可能......"鬥笠人嘶吼著墜入深井,軍工刀在井沿刮出的火星裏,張遠分明看到"07式"的鋼印編號。
    係統突然發出滋啦電流聲,青銅齒輪自動分解重組,拚成把帶著瞄準鏡的弩弓模樣——那分明是現代軍工的設計圖紙。
    當第一縷晨光刺破孔明燈殘骸時,張遠是被米酒香氣熏醒的。
    盧婉歪在他肩頭打盹,發間新換的銀鈴鐺沾著雞毛,手裏還攥著半塊沒來得及點燃的自製炸藥。
    村口老槐樹下,趙四正帶人用硝石製冰鎮著慶功酒,幾個頑童追著撿青銅釘當毽子踢。
    "英雄醒啦!"賣豆腐的孫寡婦擠開人群,端來的瓷碗裏嫩豆花顫巍巍冒著熱氣。
    她丈夫去年被山匪擄走時,是張遠用係統獎勵的望遠鏡發現了匪寨暗哨。
    此刻碗沿那圈青花釉裏,還映著祠堂陣法殘留的點點藍光。
    慶功宴吃到月上柳梢時,裏長抱來用狼頭圖騰旗改製的錦被。
    張遠摸著旗麵燒焦的破洞,突然想起古墓壁畫角落那個手持羅盤的女子,發飾與盧婉昨夜碎掉的銀鈴鐺一模一樣。
    係統界麵突然彈出個閃爍的郵件圖標,在他伸手觸碰前又詭異地消失了。
    後半夜露水起時,張遠蹲在井邊研究軍工刀刮痕。
    盧婉提著燈籠晃過來,燈罩上還貼著孩子們畫的歪扭星圖。"書院來的信鴿,"她忽然從懷裏摸出個竹筒,筒身刻著陰陽魚吞月紋,"羽毛沾的不是墨,是血。"
    竹筒裏的信箋薄如蟬翼,張遠對著燈籠細看時,紙麵竟顯出他穿越那日買的報紙殘片水印。
    沒有落款的求救信隻寫了半闕詞,平仄卻暗合古墓裏那具空棺內壁的刻痕。
    當他把信紙翻到背麵時,係統突然發出任務完成的提示音,獎勵物品欄多出本《現代教育心理學概要》。
    晨霧漫過村口石碑時,二十七個裝著啞炮的竹筐已裝上驢車。
    盧婉把最後一隻銀鈴鐺係在車轅上,鈴芯塞著她從慶功宴順走的桂花糖。
    張遠回頭看了眼祠堂新刷的朱漆大門,那些用現代水泥加固的門軸在霧裏泛著冷光。
    他們離開那日,賣豆腐的孫寡婦追出三裏地,往驢車上丟了包用狼頭旗碎片裹著的豆腐幹。
    直到山道轉彎處,張遠還能聽見趙四帶著孩童們唱他教的九九乘法表。
    係統地圖上突然閃爍起新的坐標點,位置正與那封血信上的星象暗合。
    當驢車碾過界碑時,懷裏的青銅齒輪突然發熱。
    張遠摸出那半塊軍工刀殘片,發現鏽跡剝落處露出串電子編碼——正是他穿越前在實驗室見過的樣品編號。
    盧婉忽然輕哼起羌族戰歌的調子,詞卻換成了"奇變偶不變"的口訣,山風卷著她的笑聲,驚飛了藏在車轍印裏的最後一隻孔明燈。
    山道盡頭的青灰色院牆下,半扇脫榫的朱漆大門在風裏吱呀作響。
    張遠勒住驢車時,車轅的銀鈴鐺突然齊聲碎裂,十七顆鈴芯滾落在長滿野草的青磚路上。
    穿著褪色長衫的賬房先生從歪斜的匾額下疾步迎來,他撥算盤的手勢讓張遠莫名想起古墓裏那個轉動的青銅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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