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幫派糾葛,攜手共破寶藏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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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陰森的墓室裏,銅錢上的朱砂滴在羊皮卷上的刹那,那些懸浮在空中的文字突然化作血霧,刺鼻的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
    我下意識屏住呼吸,那係統界麵卻在視網膜上炸開刺目的紅光,晃得我眼睛生疼——陸城隍屍體解剖圖示與眼前星圖完美重合,他心髒處的貫穿傷正對應著天權星的位置。
    "退後!"呂四娘的彎刀擦著我耳畔呼嘯飛過,斬斷一縷發絲,那刀刃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響讓我頭皮發麻。
    刀鋒釘在石壁上時,整麵冰冷潮濕的星宿圖突然裂成七塊,北鬥七星的鬥柄正指向胡四腰間佩刀。
    我猛地扯住他腰帶往後拽:"刀鞘上的雲雷紋!"
    幾乎同時,他佩刀脫鞘而出嵌入天璿星位。
    地麵傳來沉悶的齒輪轉動聲,好似從地底深處傳來的巨獸咆哮,原本封閉的甬道豁然洞開,腥風裹挾著鐵鏽味撲麵而來,熏得我喉嚨發緊。
    我摸到袖中暗藏的銀針,係統"舊案索引"突然彈出一卷泛黃案宗——三年前漕運司主簿就是被同樣的鐵鏽毒腐蝕喉骨而亡。
    "小心毒霧!"我揚手將解毒丸拋給眾人,自己卻故意漏接。
    藥丸滾落在地的瞬間,黑暗中果然竄出數道黑影,隻聽見他們急促的腳步聲和粗重的呼吸聲。
    為首那人蒙麵布下繡著銀線北鬥,刀刃直取我咽喉,那冰冷的刀光在黑暗中閃爍,離皮膚三寸處突然僵住。
    係統"心理分析"界麵跳動著藍光
    【攻擊遲疑度87,目標持刀手小指痙攣,暗示對主使者存在抵觸情緒】。
    我順勢抓住對方手腕往身側帶,壓低聲音道:"漕運碼頭的紅漆棺材,還記得嗎?"
    蒙麵人瞳孔驟然收縮,我仿佛能看到他
    三日前我翻看舊案時,係統曾標記過洛陽碼頭幫派特有的葬儀規製。
    此刻他虎口處的蛇形刺青印證了我的猜想——這正是當年被北鬥閣滅門的漕幫餘孽。
    墓道深處傳來金鐵交鳴之聲,胡四的橫刀與三柄長劍相撞迸出耀眼的火星,那火星濺落在我臉上,帶來一絲灼熱。
    我在刀光劍影中穿梭,指尖銀針精準刺向敵人曲池穴。
    當第七個黑衣人軟倒在地時,係統突然發出嗡鳴
    【檢測到西南角濕度異常,青磚存在夾層結構】。
    "紅姨,借你簪子一用!"我旋身躲過劈來的劍鋒,玉簪尖端插入磚縫的刹那,整麵牆轟然翻轉,揚起一陣塵土,嗆得我咳嗽起來。
    暗格裏蜷縮著個瑟瑟發抖的少女,腕間銀鈴與呂四娘的一模一樣。
    "阿沅?"呂四娘的聲音第一次出現顫抖。
    那姑娘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脖頸處北鬥狀的淤青刺痛所有人眼睛。
    我趁勢按住還要撲上來的黑衣人:"看看你們護法身上的鎖魂釘!北鬥閣連自己人都種蠱毒,真會給你們解藥?"
    墓室裏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隻能聽到阿沅腕間銀鈴的細碎聲響,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
    蒙麵人們麵麵相覷,其中一人內心掙紮著,臉上露出猶豫和痛苦的神情,突然有人扯下麵巾露出潰爛的右臉——那傷口分明是毒蠱反噬的痕跡。
    正當我要繼續開口,東南角突然傳來清脆悅耳的玉磬清音。
    穿月白長袍的使者手持青銅羅盤緩步而來,他每走一步,牆上幽綠色的熒光苔蘚就熄滅一片,周圍的光線也隨之黯淡一分。
    當他在星圖前站定時,袖中忽然飄出帶著腥甜的紫煙,那氣味甜得發膩,讓人作嘔。
    "是北鬥斷魂香!"紅姨猛地甩出水袖罩住我口鼻,"當年萬花樓三十八個姑娘就是這麽被毒成傀儡的!"
    我指尖擦過阿沅頸間的北鬥淤青,青銅燈盞裏的火焰突然爆出青紫色火星,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蒙麵人刀尖垂落的瞬間,係統心理分析界麵突然鋪滿整個視野——十七道深淺不一的焦慮波紋正在黑衣人眼底顫動。
    "北鬥閣許諾事成之後給你們解藥?"我故意讓袖中的解毒瓷瓶發出清脆碰撞聲,"三日前西市當鋪失竊的雪蓮丹,諸位可聽說過?"紅姨適時掀開披風,腰間五六個藥瓶在火光中泛著幽藍光澤。
    墓道裏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當年漕運案卷宗裏夾著的藥方突然在視網膜上展開,我對著某個佝僂背影提高嗓音:"趙三爺,您家小孫子滿月時中的七星海棠毒,發作時是不是右耳會滲紫血?"
    那黑衣人渾身劇震,麵巾下傳來牙齒打顫的響動,我能感覺到他內心的恐懼和掙紮。
    係統舊案索引自動翻到三年前賑災銀失蹤案,我盯著他虎口處的刀疤乘勝追擊:"若今夜事成,大理寺冰窖裏凍著的七葉靈芝......"
    石壁上的熒光苔蘚突然集體轉向東南方,呂四娘的彎刀應聲出鞘。
    我搶在她動手前按住刀背,將最後半句化作氣音送入趙三爺耳中:"能解百蠱的七葉靈芝,足夠分給在場所有兄弟的家眷。"
    當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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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把刀落地時,我後頸已經沁出冷汗,冷汗順著脖頸滑落,帶來一絲寒意。
    胡四的橫刀還架在最後兩個頑固分子頸間,而紅姨水袖中暗藏的銀針正抵著上官璉使者的後心。
    阿沅腕間銀鈴突然發出刺耳鳴響,墓頂星圖竟開始緩緩倒轉。
    "子時三刻!"呂四娘突然厲喝,"星移鬥轉,地宮要塌!"
    我拽著阿沅疾退三步,袖中銀針激射向星圖中搖光位。
    針尖沒入石壁的刹那,整麵星圖突然投射出金色光斑,在地麵拚出洛陽城輿圖。
    幾個蒙麵人突然撲到光影邊緣,顫抖的手指沿著漕運河道反複摩挲。
    "是老三的船隊標記!"有人扯下麵巾露出滿臉刀疤,"大運河第七道閘口的暗樁,他們果然留著後手......"
    我趁機踢開滾落腳邊的火把,讓跳動的火焰照亮腰間大理寺令牌:"今夜願意合作的,既往不咎。
    待破了北鬥閣,漕運碼頭新設的巡防營正好缺三十個領隊。"
    石壁上的苔蘚突然成片熄滅,黑暗中接連響起兵器墜地聲。
    當火折子重新亮起時,十七個黑衣人齊刷刷單膝跪地,趙三爺的彎刀挑著北鬥閣使者的頭顱,血珠正滴在搖光星位上。
    "孫大人,往後的水路......"
    胡四的驚呼與地麵震顫同時爆發。
    我扶住突然傾斜的石柱,看見方才星圖投射的輿圖位置,青磚縫隙正滲出暗紅色液體,那液體散發著刺鼻的腥味。
    係統警報在顱內炸響的瞬間,呂四娘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方才用銀針刺的是哪顆星?"
    "搖光。"我話音未落,整條墓道突然傳來齒輪錯位的刺耳摩擦聲,那聲音尖銳得讓人耳朵生疼。
    阿沅腕間的銀鈴自動飛向天樞方位,在空中碎成七片銅錢大小的薄片,每一片都刻著帶血的卦象。
    紅姨突然揪住我衣領往後拖:"是連環扣!
    你解了北鬥殺局,卻觸發了更凶險的......"
    她的話被轟隆巨響吞沒。
    我們腳下的地磚突然塌陷成棋盤格,每個方格都浮出半透明的血色篆文。
    方才歸順的漕幫漢子突然捂住心口栽倒,他們後背的衣裳在幽藍火焰中化作灰燼,露出皮下遊走的北鬥狀凸起。
    "是子母蠱!"我反手擲出銀針封住趙三爺心脈,係統現場重建模擬卻顯示毒素正在經絡間瘋長。
    呂四娘的彎刀割開最近之人的皮肉,挑出的蠱蟲竟長著七顆首尾相連的頭顱。
    胡四突然拽著我撲向右側墓牆,他佩刀與牆麵刮擦出炫目火花。
    當刀柄雲雷紋與某塊磚石上的凹槽完全契合時,整麵牆突然翻轉出密密麻麻的箭孔——
    破空聲響起前的刹那,我瞥見塌陷的地板深處浮起半截石碑。
    碑文上沾著黏液的奇怪符號,竟與三日前陸城隍屍斑形狀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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