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揭秘陰謀,勇破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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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抬頭望向漆黑的樹林盡頭,那裏,藏著羅瞎子的秘密,也藏著秘寶真正的謎題。
“走吧。”我轉身對眾人說,“接下來,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清楚……羅瞎子到底在怕誰。”
但我知道,要解開這個謎團,不能隻靠猜測。
於是,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我就帶著呂四娘和崔倍悄悄出了大理寺,直奔羅瞎子的老宅。
羅瞎子平日獨來獨往,幾乎不與人深交,但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些名頭。
我們原本以為他的家會藏得極深,誰知竟是在南城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裏。
推開那扇斑駁的木門,屋內塵土飛揚,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住了。
但奇怪的是,門口的青石板上有幾道新鮮的腳印,明顯是有人來過不久。
我蹲下身仔細觀察,腳印雜亂無章,像是倉促之間留下的。
“看來羅瞎子家裏出事了。”崔倍輕聲道。
呂四娘皺眉:“可他為什麽不求救?”
我心中一動,立刻調出係統裏的“證人問詢輔助”功能,試圖模擬當時的情境。
係統很快給出分析:羅瞎子家中曾遭闖入者襲擊,時間大約在三天前。
對方人數在五到七人之間,行動迅速,目的明確,顯然是衝著什麽來的。
“不是劫財。”我低聲道,“而是脅迫。”
呂四娘冷笑:“所以他現在成了別人手上的棋子。”
“嗯。”我站起身,目光沉靜,“我們必須找到他真正想說的話。”
線索不多,但我們發現屋角的一塊磚鬆動了,撬開一看,裏麵藏著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麵寫著一句話:
“若違我令,殺其妻女。”
字跡歪斜,卻力透紙背,顯然是倉促之中寫下的。
我握緊紙條,心口一陣發緊。
羅瞎子有妻女?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但既然能成為他的軟肋,那一定是他最珍視的人。
我們迅速查明,羅瞎子的妻子早逝,隻剩下一個年僅六歲的女兒,寄養在他兄長家中。
可當我們趕到兄長家時,卻發現屋子早已空無一人,門窗破損,牆上還留著一道帶血的掌印。
“糟了!”呂四娘低呼。
我冷靜地環顧四周,腦中快速推理:“他們沒留下屍體,說明還沒死。對方不想殺人滅口,隻想控製住她們,逼羅瞎子就範。”
阿裏這時趕了過來,臉色凝重:“我已經查到,陸城隍最近在城東修了一座別院,表麵上說是休養,實際上,恐怕另有用途。”
“看來,他把人關在那裏。”我咬牙。
呂四娘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你要去救人?”
“當然。”我毫不猶豫,“羅瞎子是個聰明人,他能給我們留下那句‘真相不止一麵’,就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他需要我們幫他掙脫枷鎖。”
“可那是陸城隍的地盤!”崔倍緊張地壓低聲音,“一旦被發現,我們誰都走不了。”
“那就別讓他發現。”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我有係統。”
當夜,我們趁著月色潛入了陸城隍的別院。
這座院子外表看似普通,實則戒備森嚴,不僅設有明崗暗哨,更布置了大量機關。
我啟動“現場重建模擬”功能,將整個庭院的結構投影到腦海中,一一比對可能存在的危險點。
果然,在西側圍牆下方發現了三道隱藏的翻板陷阱,牆角角落還埋著幾個鐵鈴鐺觸發器。
“小心腳下。”我低聲提醒眾人,“每一步都要精確。”
我們屏住呼吸,踩著機關的縫隙一步步向前挪動。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鐵鏽的味道,仿佛這裏曾發生過無數場秘密的殺戮。
我的心跳加快,手指微微發顫,但我不能停。
為了羅瞎子的女兒,也為了我們自己的活路。
終於,我們在後院的一間偏房裏找到了目標——兩個被蒙住雙眼的女人蜷縮在角落,渾身發抖。
我快步上前,解開她們的眼罩。
小女孩一睜眼就哭了出來:“爹爹在哪裏?”
我蹲下身子,輕輕抱住她:“別怕,我們會救出你爹。”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輕微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我猛地回頭,看向門外的陰影。
機關還沒全部破解完,我們還不能暴露。
“繼續解。”我對呂四娘低聲道,“我去處理外麵。”
她點頭,眼中滿是信任。
我站在黑暗中,屏息聆聽腳步聲的節奏。
下一秒,我已準備好,迎接即將到來的危機。
但此時,我並不知,這隻是風暴的開始。
我屏住呼吸,手指輕輕搭在腰間的短刀上。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腳步雜亂,至少有三個人,而且走得匆忙,像是發現了什麽。
“呂四娘,繼續解機關。”我低聲道,聲音輕得幾乎隻有她能聽見,“崔倍,你護住母女倆,別讓她們暴露。”
呂四娘點頭,眼神堅定,手中迅速翻動著從羅瞎子家中帶出的圖紙與銅鑰。
那是一把古怪的鑰匙,據說能打開一個藏有秘寶線索的盒子,但必須在這間房子裏完成破解。
我拉住阿裏巴巴的手臂:“阿裏,咱們出去引開他們。”
他挑眉一笑:“終於輪到我大顯身手了?”
我點頭:“你的語言天賦,比刀還鋒利。”
我們悄悄從偏門潛出,剛一出門,便聽到一聲低喝:“有人!”
果然被發現了。
兩個黑衣人提刀撲來,動作狠辣淩厲,顯然是陸城隍手下真正的精銳。
我身形一閃,避開第一人的劈砍,腳尖踢起地上的一根枯枝,順勢橫掃第二人的小腿。
那人踉蹌後退,我趁機一腳踢在他手腕上,刀飛出數步之外。
而阿裏巴巴則站在原地,突然操起一口流利的突厥語,大聲喊道:“快看那邊!西域密使來了!他們要把秘寶交給大理寺的人!”
兩名黑衣人愣了一下,明顯遲疑了一瞬。
就是這一瞬,足夠我奪下一人腰間的火折子,點燃旁邊幹枯的藤蔓。
火焰瞬間騰起,將庭院一角照亮如晝,也模糊了我們的身影。
“跑!”我低聲喝道,拉著阿裏就往林中繞去。
身後傳來怒吼和混亂的腳步聲,但我們在火光與陰影之間穿梭,靈活地避開了幾波追兵。
片刻後,我們終於甩開追蹤者,重新回到偏屋外。
呂四娘正用最後一塊齒輪鎖扣合著機關的底座,臉上帶著汗水卻神情專注。
“成了。”她輕聲說。
哢噠——
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牆角的一塊石磚緩緩下沉,露出一個暗格,裏麵靜靜躺著一個布滿花紋的木盒。
我接過木盒,心跳加速。
這是羅瞎子留下的真正線索。
但當我打開盒子,看到裏麵的東西時,眉頭卻皺得更緊了。
一張泛黃的地圖,上麵標注著一個地方——“天機崖”。
我曾在舊案索引中見過這個名字。
那是十年前一場滅門慘案的發生地,也是當年秘寶傳聞最早流傳出來的源頭之一。
“這個地方……”崔倍臉色變了,“聽說那裏死過很多人,至今無人敢靠近。”
我沉默不語。
地圖上的標記非常清晰,而且用的是極為隱秘的密碼寫法,若非係統自動翻譯並解析,恐怕連阿裏巴巴也看不懂。
“你打算去嗎?”呂四娘問。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地圖,腦海中浮現出羅瞎子最後那句話:
【真相,永遠不止一麵。】
如果不去揭開這最後一麵,那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
但我心裏清楚,這次不同以往。
那裏不隻是危險那麽簡單,而是真正的深淵。
“我去。”我最終開口,聲音不大,卻無比堅定。
阿裏巴巴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
呂四娘哼了一聲:“那我們就陪你瘋到底。”
夜色更深,風卷起落葉,吹過空蕩的庭院。
我們背著羅瞎子的女兒和妻子離開陸城隍的別院,一路隱匿身形,直到確認安全後才分頭返回大理寺。
那一夜,我輾轉難眠。
腦海裏不斷回響著地圖上那個名字:天機崖。
它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我心頭,讓我喘不過氣來。
第二天清晨,我獨自前往大理寺的檔案庫,調出了十年前有關天機崖的所有記錄。
那些文字裏藏著太多的謎團,而最讓我震驚的是——
那一年,曾有一位大理寺高官帶隊前往調查,結果全軍覆沒,僅有一名幸存者逃回,卻在回來的路上神秘失蹤。
而現在,我又一次踏上了這條通往真相的道路。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麵對接下來的一切
如果我現在退縮,那些死去的人,就真的會永遠沉寂在曆史的塵埃中。
我攥緊拳頭,目光堅定。
“我要去天機崖。”
我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
然後,我轉身,走出了房間。
天還未亮,風已寒。
我們一行人悄然出發,朝著地圖所指的方向而去。
而在我們看不見的遠方,一雙雙眼睛,早已盯上了我們。
當我們踏入那片霧氣彌漫的山穀時,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襲上心頭。
四周靜得出奇,仿佛整個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空氣中彌漫著腐葉的氣息,還有某種難以形容的腥甜味。
忽然,我注意到前方不遠處的一塊岩石上,刻著一句話:
【天機未啟,妄入者亡。】
我停下腳步,心中警鈴大作。
這裏,不僅僅是秘寶的終點。
更像是某個組織設下的陷阱。
“小心點。”我對眾人說,“我們……可能不是第一個來到這裏的人。”
話音未落,一陣輕微的響動從樹林深處傳來。
是腳步聲。
很多人的腳步聲。
我迅速掃視四周,發現周圍的樹影中有黑影閃動。
戒備、警惕、危險……
一切情緒交織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