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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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托倚在欄杆邊,感到身後有人,連忙向右轉身,結果砰地一聲巨響,
一顆銅色的子彈從他的右耳廓擦過,蹭出一抹血來!
他一回頭便見到那個野心勃勃的家夥,
他正對著自己開槍!一臉的陰狠模樣,
他連忙拽住他的手腕,拚命地扼住他的槍。
男人意識到再不殺掉他自己就會玩完,
於是拚了命地胡亂開著槍,試圖擊中萊托。
萊托猛地掄了一拳在他的臉上,一拳又一拳,
他終於受不住地鬆開了手心,
手裏的槍被萊托一把奪過來,反向抵在他的眉心。
男人口鼻直冒血,十分痛苦的模樣。
萊托的左手抵住他的雙手,膝蓋又抵住他的腿,他沒有回旋的餘地。
萊托逼問他:“卡爾,你殺我是為什麽?”
這個叫卡爾的男人笑道,喉嚨裏嗆了血,
“你能做老大,為何我不能?你死了,
我就是老大,摩宗也想除掉你不是麽?”
萊托冷哼道:“摩宗要是真得想殺我,他早就動手,為何會等到現在呢?
像你這種渣滓,就別癡心妄想。
你就不該惦記不該得到的位置,簡直是不自量力!”
萊托說罷,立即扣動扳機,利落幹脆地擊斃了謀殺犯。
他也長舒了一口氣。
他緩緩地挺起身,隨手將手槍丟在床上,一把揪住卡爾屍體的衣領,
將他拖至欄杆邊,順便瞧了眼高塔下麵是否有人在,
見到幾個手下正在下方看戲,
他立即喊道,“快讓開!我要扔垃圾!”
兩個男手下聞聲跑開,讓出空地。
萊托托起卡爾的腳,一把將他扔下去,
扔下去後,他見屍體越來越小,便得意地揚起嘴角。
屍體啪的一聲摔在地麵上,感覺已經成了肉泥。
其餘的手下看著死去的男人竟是卡爾,
隻感到不可思議。他們其中有一個人恰好爬到塔頂,
敲了敲萊托的門並問候他,
“萊托大人,您還好麽?怎麽會有槍聲?”
萊托冷冷地回答,“沒事了,卡爾剛剛偷襲我,
我已經解決掉他了。你不用進來。”
男手下聽到此事,驚訝不已,安慰他道,
“好的,萊托大人,那您好好休息。”男手下接著爬下塔,
他無意間便瞧見不遠處的森林裏出現屍潮!
“快!你們快上來,屍潮來了!”停在樓梯上的男人朝塔下的同僚們喊去,
塔下的守衛們連忙背上背包爬上塔,萊托也破天荒地放他們進屋裏。
“不管怎麽樣,你們都得好好休息,
今晚就在這裏待著吧!塔下的喪屍太多,
必須等它們走了才能繼續搜捕!”萊托擔憂地說道,內心無比焦灼。
手下們在狹小的房間裏打地鋪睡覺,萊托則躺在床鋪上,
半睡半醒著,他不清楚會不會有人再偷襲他,這種感受極差。
“我還沒能看到孩子出生呢?怎麽可以。。。。。。”
萊托心裏這樣嘀咕著。
白橋半夜醒來,隻覺得很冷,車窗降下一條狹縫,透進來一絲涼意。
她見到四周沒有什麽動靜,便繼續入睡,一覺便睡到第二天。
醒來後,街道上僅僅隻有兩隻喪屍在曬太陽,
她輕輕地趴在車窗上望了望它們,
隻見一個穿著白色皮草的女喪屍,滿身是血地挪著步子,
身子一不小心便撞到紅綠燈的杆子上。
那顆癟了的氫氣球垂下來,隨風飄動著。
白橋坐回駕駛室內,啟動車子開關,踩下油門,轟隆轟隆地幾聲響起,
車子立即從這些喪屍麵前飛馳而過。
留下一縷淡藍色的尾氣。。。。。。
不一會兒,車子便行駛到山區公路上,她此刻的心情既複雜又有期待。
“他們會接受自己的孩子麽?”白橋不禁這樣擔憂著。她逆著陽光行駛著,
山路蜿蜒又平緩,微微的坡度,帶給她欣快感,
一起一伏地,有種小型跳樓機的感覺。她回想起小時候坐車回家的經曆,
平坦的柏油路也有微微的起伏,
好似漂浮在春風拂過的河麵,微波蕩漾的舒適感。
直到落日時分,她的車子才停下,
一路上也未遇到幾隻喪屍,不知該不該高興。
她打開車門走下來,渾身被汗濕,
紮著的馬尾也有些鬆散,垂下一綹微卷的發絲。
眼前的景象令她驚訝不已,一切如同焦炭,
房舍均被炸毀,g區宛如人間煉獄!
四周彌漫著滾滾的濃煙,就連周圍的森林也被燃起,
她伸手撥開一層層的煙霧,
煙塵嗆鼻,惹得她難免咳嗽起來。
她走著走著,隻見在麵前居然出現了摩宗!
白橋連忙舉起劍對準他,他身後的手下立即舉劍對準白橋!
摩宗邪魅地笑了笑,得意地說道,“沒想到吧!
你逃走又如何?整個世界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緩緩地繞到白橋的身後,圍著她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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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說道,“本來我想讓萊托找到你的,
可惜他居然失敗了。真是廢物!”
白橋警惕地問他:“萊托怎麽了?”摩宗冷哼道,
“我忘了告訴你,他此刻正被屍潮困住,也許。。。。。。”
白橋的眼神裏露出擔憂之色,她問道,“是你幹的麽?”
摩宗搖了搖頭答道:“不是我,別出什麽事都怪到我頭上。
不過,這裏確實是我炸的!”
白橋問道:“為什麽?鍾河他們呢?難道。。。。。。”
“這裏被屍群占領了,沒有一個幸存者!”
摩宗淡淡地回複她,眼裏掠過喜色。
白橋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周遭的一切都模糊起來,
像是蒙上一層磨砂玻璃,身子不受控地失去平衡,隨即昏倒過去,
摩宗連忙上前接住她,她徑直被他攬在懷裏。
摩宗將白橋橫抱起來,抱著她走到宗廟裏,
這裏尚未遭殃,隻是藍綠色的瓦片上落滿灰色的煙柳,
一片片地落下,像是灰色的雪花紛紛飄落,
一切都是霧蒙蒙的,有種很高級的意境美,難以言喻。
摩宗將她輕輕地放在主臥的床鋪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翻找一通,
最終找到一瓶火柴盒大小的風油精,
現在正值酷暑時分,塗點綠色的風油精,
起碼能快速緩解暑熱、心煩,他駕輕就熟地到了點翠綠的油狀物於掌心,
然後伸出食指沾了點,抹在白橋的太陽穴,輕輕地揉了揉。
沒一會兒,白橋皮膚受到刺激,很快就醒了過來。
摩宗看到她醒了過來,便起身走出來,一言未發。
他見到眼前的溪流依舊緩緩地流動著,仿佛不會枯竭一般。
麵對紛紛飄來的灰雪,以及眼前的十字橋,
他突然勾起嘴角,悠閑地走到橋上,
伸手扶著白色的石橋欄杆,隻覺眼前的一切都透著殘破的美。
一片形似海棠的灰燼輕輕地落到他的跟前,
他忍不住伸手接過它,它已經是薄薄的一小瓣,
略微抖動,便能立即碎裂開。他凝視著掌心的這一枚灰雪,
回憶起落入自己手心的那一枚婚戒,僅僅是一隻老式的黃金指環,
上麵刻著十字,寓意著母親信奉的基督教標識,
這是母親給他的遺物,這是他的生父送給媽媽唯一的禮物,沒有婚禮、鮮花,
一切都是那麽的敷衍、不真誠。可是善良的媽媽就這麽跟了生父,
結果卻被他無情地傷害。他知曉媽媽需要被偏愛,
也希望自己成為一個能夠給予心愛之人足夠愛的男人,
這是他唯一自豪的。他抬頭望向天空,
陷入沉思,時而漫無目的地發著呆。
白橋見到他便主動來到他的身邊,輕聲地問道,
“你真得沒有動g區的人?”摩宗淡然回複道,“沒有!這點毋庸置疑。”
白橋不解地問道:“你怎麽會來?為什麽要炸掉這些喪屍?
你不是希望我們都死麽?”摩宗轉過身來答道,
“我查到你即將回來,便立即清理這些喪屍,
以免它們傷到你。我確實希望他們死,可並不包括你!”
白橋驚訝地看了眼他,隨後答道,“可是我對你沒有意思,
麻煩摩宗大人請自重。”摩宗緩緩地湊到她的耳邊,
輕聲說道,“我不需要你選擇我,我選了你就可以!”
白橋瞪大雙眼,身子向後退幾步,呼吸也急促起來。
摩宗緩緩地朝她走去,白橋被他的手一把圈在欄杆邊,
她一時間慌亂不已,摩宗則自信滿滿地勾起她的下巴說道,
“白橋,離開我,你都變得了無生氣了不是麽?”
白橋憤怒地反駁道:“你胡說!我沒有喜歡你,
摩宗大人罪惡滔天,我怎麽會喜歡您呢?您未免太自戀了!”
摩宗不以為然道:“我不會相信你表麵的謊話,
你說的與心裏想的完全相反,
別想對我撒謊,你的每一個舉動都被我看穿。
我不過是想成為你生命裏的反派,讓你沉淪下去!”
白橋的眼神飄忽不定,心亂如麻,她極力掙脫他的束縛,
慌忙跑回宗廟裏,反鎖上門,焦急地想著他說得那些令人無比羞恥的話。
“沉淪?他難道要動真格的?自己有什麽魅力,
居然被他這樣糾纏。難道自己魅魔附體?
可是在末世前她並沒有萬人迷的體質啊?
莫非災後,人類就變異了?就變得更愛普通女孩子?”
白橋一邊這樣胡亂地想著,既得意又好笑,
像是在經曆一個漫長的愚人節一樣,
一切既是真實的玩笑,又是玩笑的真實。
想著想著,窗台上便咚咚咚地響起一陣有規律的敲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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