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欲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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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澡桶裏的水溫漸漸散去。。。。。。霧氣消弭,燭光搖曳,
    飄逸出淡淡的刺鼻氣味。摩宗輕輕地擦拭著她的肩膀,
    淡淡的肥皂香令她迷醉起來。。。。。。
    吱呀一聲,宗廟的門被打開,摩宗走進來,徑直回到主臥。
    白橋猛地驚醒,連忙雙手抱在胸前,隻覺得羞恥與欣喜共存。
    她換好藍色的新式旗袍後,便穿著霍因的灰色拖鞋走來,
    其實她一開始穿這雙鞋子是有些擔憂的,
    她擔心這雙拖鞋會不會有腳氣之類的,
    不過她後來又想起來,這雙拖鞋是在哪兒見過的,
    想了一會兒,便想起這雙拖鞋是霍因的,價格不菲,
    更重要的是他沒有腳氣。畢竟,末世裏,擊敗人的往往不是喪屍,
    而是腳氣!她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安然度過滿是腳氣的末世!
    走出來便見到主臥的門是開著的,房間的暖色燭光灑進黑暗的大廳裏,
    那些放在紫檀櫃裏的檀香的香氣,漸漸地溢出來,
    在空氣中彌漫。白橋來不及細看,她隻能及時地回到摩宗的身邊。
    摩宗的頭發很濕且淩亂,下頜線清晰,五官俊朗,
    薄唇有種禁欲係的魅惑。他隻瞥一眼白橋便垂下雙眸,
    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他下半身裹著一塊純白的浴巾,
    寬大柔軟,是白橋也用過的。白橋突然想起剛剛在浴室裏的夢,
    那段淺淺的春夢,令她的臉緋紅,她不禁勾起嘴角,
    眼含笑意地關上房門,緩緩地坐到床邊。摩宗略微側過頭,
    餘光瞥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甘地攥起拳頭。
    摩宗率先開口,打破倆人的沉默,“原本你對萊托的恨,
    我是能信的。但是現在,你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此刻的心情如何?”白橋驟然蹙眉,煩躁地回答,
    “你要說什麽?摩宗大人?”摩宗冷哼一聲,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你對於萊托多了些好感吧!感情增進了不少,
    畢竟他是你現在孩子的父親!據說,你之前還親自為他做了菜?
    真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白橋疑惑地問道,
    “你要如何?莫非你已經嫉妒得要命,恨不得殺掉他麽?
    但是你真得舍得殺掉他麽?”摩宗笑了笑,陷入沉默。
    白橋追問他,摩宗就是不回答自己的意圖。白橋不知道該怎麽做,
    隻感到焦慮萬分。摩宗直視前方,眼神空靈,冷冷地問著,
    “你舍得殺了他麽?”白橋聽到此話,麵露驚色,
    沉默片刻後,冷靜地回答,“舍得,人總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摩宗冷笑一下,失望地搖了搖頭,關上紗窗,
    便躺到床上,倔強地睡在最外麵。白橋被他安排在床的裏側,
    她為了保命也不得不從,心不甘情不願地躺下,
    身子背過去,沒幾秒,蠟燭便被摩宗用玻璃杯蓋住,從而熄滅。
    房間內恢複寧靜,屋內還飄逸著夾竹桃的香味,
    摩宗的睡眠變得極淺,準確地說,他睡不著,
    一整晚都在想著白橋要毒殺他的事,
    他迫切地想確定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他試圖占有她的身體,來奪得她的心,但是他覺得這樣並不能怎麽樣,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得冷酷,她居然可以為了正義而殺掉孩子的父親,
    有什麽理由會原諒自己呢?他知道自己這一生也無法獲得她的原諒,
    她現在之所以肯待在自己身邊,無非是自己的強權壓製,
    除此之外,他輸得一塌塗地。“原諒與欲望,其實並不排斥。”
    他心裏暗自這樣想著,為此頗為得意,輕輕地轉過身來,
    望著白橋的背影,頓時生起磁鐵般的引力,讓他忍不住地靠上去。
    白橋隻感到他的強有力的臂彎攬在自己胸前,
    胸口也有一股暖意。她逼迫自己閉上雙眼,盡量不去想他,
    不一會兒,她便入睡了,這是最近睡得第二甜的夢。
    夢裏,她站在一棟兩層樓的古樓上,在金色的陽光下,
    欣賞著河灣的碧波、清新的天色。這時,摩宗穿著白t恤,
    緩緩地走來,從白橋的背後攬住她的細腰,他湊到她的耳邊問道,
    “我若不是惡人,你會選擇我還是鍾河?”白橋搖搖頭道,
    “不知道,我隻能說自己更愛他多一些,也許這輩子都隻愛他!”
    “萬秦、萊托、範君、葉鏡塵、席明、霍因,這些男人呢?”
    摩宗帶著怒意問道。
    “都有,我曾深愛過萬秦,可後來無疾而終。現在,
    我不知該深愛何人,但是我坦誠地告訴你,我對他們都有情,
    但是絕不是那種濫情,更像是一種博愛。
    也許自己還配不上這樣高尚的詞。”
    白橋淡淡地回答,頭向右側偏移,眼底帶著一份依戀靠在他的胸口。
    她知曉自己在自己的夢裏,但是她卻不可避免地這樣靠著他,
    他的磁力吸引著她,同時隻有在夢裏,那些道德枷鎖才會短暫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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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想到自己會遇到你,若是早些遇到你,
    說不定就不會。。。。。。”
    摩宗後悔道。白橋則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不會放棄自己的目標,
    我也沒那麽大能耐讓你放下屠刀。我在你的眼裏,
    不過是一件稀罕的玩具,一旦玩膩了,便毫不留情地丟掉不是麽?”
    摩宗笑了笑沉默起來。。。。。。
    夢裏,他躺在白橋的身邊,倆人都躺在宗廟的主臥裏,
    天色朦朧,正值秋季,他透過鏤空的窗棱,看到窗外火紅的楓葉林,
    其中有一片落到他右邊的桌上。深紫色的木桌上落下的紅葉,
    被他收藏起來,夾進自己的書裏——印加手稿。
    他命令手下在屋後修建一個圓形的池子,裏麵灌滿溫熱的浴水。
    等一切就緒後,他便抱起白橋,與她一同滑進池子裏。
    他摟著白橋輕歎道:“什麽時候,我才能得到你的所有?”
    白橋笑道:“你不該心存妄念,誰都不能完全擁有一個人,
    我也不例外,更何況我與你有著血海深仇,這份沉重的道德枷鎖,
    誰能夠打碎呢?”摩宗苦笑道,“我為了你,
    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至惡之徒!”
    白橋勾起嘴角,冷冷地凝視著他,看起來既熟悉又難以親近。
    “那。。。就讓我在夢境裏,完全地擁有你的身體吧。。。。。。”
    摩宗眼神迷離地說著,他極致的溫柔與性感,完全地攝中白橋的心房,
    在溫熱的圓形池子裏,楓葉林裏,霧氣氤氳著,
    他熱烈地吻上她的朱唇,並無所顧忌地褪去她的衣衫,
    徹底地得到她的全部。。。。。。清晨的水汽升起,
    飄了些潛入臥房內,白色紗窗外,白晝的雪白異常刺眼,
    摩宗的雙眼率先睜開,氣息粗重了一下,微微挪動了自己的身體,
    白橋感到輕輕的晃動,突然醒了過來。她忍不住地翻了個身子,
    同時伸了個懶腰,扭過臉便能瞧見摩宗的那張臉孔!
    她頓時愣了一下,過幾秒才反應過來,她緊張地坐了起來,
    後背緊緊貼著牆壁,雙眼盯著摩宗。摩宗眼含笑意地打量著她,
    笑了笑道,“怎麽?一夜過後便不認識我了?是不是。。。。。。”
    白橋疑惑地挑起眉毛,期待他揭曉答案。摩宗支起上半身,
    原本裹住自己下半身的浴巾,竟然鬆開了,
    他連忙捂住浴巾,才不至於泄露了春光,
    白橋對此萬分羞澀,慌亂地背過身去,尷尬地腳趾摳地。
    摩宗也有些羞澀,他垂下頭,耳根紅溫一片,
    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重新裹好了浴巾,
    起身拉開自己的背包,掏出裏麵的衣服,大大方方地背著她換起來。
    白橋老老實實地背過去,愣是沒敢多看他一眼,
    生怕自己犯了不該犯的錯、生了不該再生的念頭。
    他換好後,白橋便拿出牙膏往牙刷上擠了一粒茶綠色的牙膏,
    跑到盥洗室裏刷牙洗臉去了。刷牙刷到一半,
    她突然感到腹痛,準確地來說就是她要如廁,排解腸道的煩惱。
    她照常將沾了牙膏沫的牙刷放在洗臉台上,
    回到臥室裏拿點衛生紙衝向廁所,這一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順暢,
    期間不容許有絲毫中斷,否則就是要人命的事情!
    她正在廁所裏如廁,想象著現在若是能像末世前那樣刷著崇音就好了,
    那些有趣的短視頻啊!她怎麽能離得開呢?現在的生活與之前的相比,
    簡直就是青燈古佛啊!這般苦楚的末日生活,究竟要熬到哪一天呐!
    摩宗手握著牙刷,看著自己的米國牌牙膏,莫名得嫌棄了些,
    他見到白橋方才的牙膏是綠色的,散發著茶香,
    於是他轉身來到白橋的布包前,拿出她的牙膏擠了一粒,
    迅速地扔進嘴裏刷起來,一邊刷著牙一邊來到盥洗室裏。
    他來到盥洗室的門口,隻見盥洗室的洗手台上擱著一支沾著牙膏泡沫的牙刷,
    卻不見白橋的身影。他往前方走了幾步,擰動廁所的門把手,
    隻見門上了鎖。白橋喊道,“我在廁所,沒有逃跑!”
    摩宗嗯了一聲,轉身回到盥洗室裏。白橋突然感到痛苦,
    甚至便秘!隻因她居然與仇人、摩宗身邊,還拉著不可言喻的東西!
    那一坨,也代表著她的自由!
    它無法自然地出來,就代表她也無法自由地出來!
    萊托帶著毫發未損的隊伍,順著白橋車輛行駛的軌跡,
    一路跟來g區,他們剛一進入廢墟般的g區,
    便被摩宗的手下控製住,手下將此事通報給摩宗,
    摩宗正在洗臉,聽到此消息後,便答道,“讓他到門外等會,
    告訴他我等會就去。”白橋聽到萊托來了,
    思索著他們會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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