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還聖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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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宗換上灰色的poo衫,將自己的髒衣服與白橋的放在一起,
心裏暗自竊喜,嘴角略微勾起。他大步走出去,
戴著常戴的山羊頭麵具,輕蔑地走到萊托的跟前。
萊托靠在朱紅的柱子上,側身看著摩宗,疑惑地問道,
“裴闌!你把白橋藏起來了?”摩宗冷哼道,“我幹嘛要藏她,
沒必要像你那樣遮遮掩掩的對吧?”萊托依舊保持著倚靠的姿勢,
他笑道,“你留下我,是因為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麽?”
摩宗凝視著他答道:“我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起碼在你揭我的底之後,我便再沒有一個秘密!”
萊托哼了一聲,歪著頭說道,“那你想奪走她的話,
就不會恨我麽?還是因為感情不深,所以覺得沒必要殺了我,
畢竟我是你的盟友不是麽?無論如何,我起碼是你陣營裏的人!”
摩宗點點頭道:“你隻猜對了一半,我想你不會相信,
我其實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說實話,當初救下你,
拉你入夥,可不僅僅是為了利用你。還有私人情感的部分!”
萊托灰藍色的眸子裏震顫一下,他眼圈酸澀,
沉默起來。摩宗又說道,“我隻是覺得,殺你,還未到時候。”
萊托的雙眼緩緩地抬起來,憤恨地說道,“憑什麽我不能得到她?
我為了你的宏圖偉業做了那麽多,早就還清了你給的那點施舍,
到頭來還要看你的臉色是麽?白橋她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要身材沒身材、要顏值沒顏值、要智商沒智商、要魄力沒魄力,
簡直就是個。。。。。。小廢物!你堂堂摩宗,末世的霸主,
怎會垂青於這樣的女人呢?而且她還不是處子之身,
並且懷有我的種!”說到這兒,萊托的眼底含著譏諷、得意,
這些都刺痛摩宗的自尊。白橋聽到後,感到十分冒犯。
“夠了!知道你曾經使用卑劣的手段得到過她,
但是那又怎樣?你不也一樣無法完全得到她麽?
你更可悲,得到了卻被她無情地拋棄,你比我可失敗多了。”
摩宗譏諷道,毫不留情地說道。萊托飄來一句,
“蕾拉剛才問我,你為何會吻白橋?
她說從衛星上看到這一幕的,她一直關注著你!”
摩宗背過身去,冷冷地回複他,
“你告訴她,我不過是在玩弄一個女人,
而且還是好兄弟的,我真得有這個嗜好。你直白地告訴她,
我已經沒法堅持自己的禁欲主義了,難道身為主教的我,
還不能擁有一個女伴麽?對於我這種男人來說,
愛情是非常幼稚的存在,隻有無盡的荒淫、殺戮,
才能平複我的欲望深淵!”他說的時候眼神閃爍著,
隨著自己的理由越發值得信服,他才開始自信起來,
眼神恢複一貫的冷酷、堅定,似一塊鋼製的鐵塊,
射出冰涼的寒光。萊托笑了笑,帶著輕蔑說道,
“你這個理由很不錯,我也不會將此事告訴她,
以免她找白橋的麻煩!”摩宗轉身衝到他的跟前,
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小聲地威脅道,“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的人是不可以碰的,哪怕她懷了你的孩子,
我不殺你的種!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萊托狠狠地瞪著他淡藍的瞳孔,
他突然在摩宗的眼底裏見到一絲畏懼,如同雄鷹一般地掠過。
白橋走了出來,驚訝地看著萊托與摩宗正在對峙。
萊托率先見到她出來,眼裏的鋒芒收回,變得溫和且澄明。
摩宗忽然瞧見在他的瞳孔裏,浮現出身穿藍色羅裙的身影,
便鬆開了萊托的衣領。萊托關切且輕聲地問候她,
“白橋!你還好麽?有沒有受傷。”白橋答道,“都好,不必掛念。”
萊托又追問她的情況:“孩子還好麽?有沒有吃好?”
白橋瞥一眼摩宗黑著臉,淡淡地回答道,“吃好了,食物都足夠。”
萊托放心地點了點頭,隨後他撥開摩宗,徑直走向白橋,
一把擁抱起她。。。。。。白橋露出驚訝之色,
摩宗的眼神更為冷峻陰狠起來。
他盯著萊托的背影良久,手裏的拳頭攥得愈發得緊,
手上的青筋暴起,似雷電那般分布於手背,
他的手臂顯得那樣的蒼勁有力。
白橋的眼裏閃爍著淚,心頭陣陣酸楚。腹中的孩子,
也略微地動彈,應該是在蹬腿。。。。。。
她伸手撫了撫萊托的背,餘光掃到摩宗異樣的眼神。
他陰鷙的目光刺中了她的心。白橋並不避及他的眼神,
隻是略帶尷尬地瞧著他,眼底裏閃過一絲期待的意味。。。。。。
萊托將白橋摟得更緊,他像是獲得許久的慰藉那樣舒了一口氣,
輕輕地蹭了蹭她的烏發,上麵散發的檸檬香味,令他無比懷念。
白橋不知自己該給予他什麽,之前決絕的千言萬語早已傾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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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隻留下單純的眷戀,還有無奈、眷戀,
她不忍心傷害誰,誰都不想,她知曉不管是誰,
都十分脆弱,哪怕摩宗也不例外。她必須都得劃定清晰的界限,
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不是麽?她的眼眶裏噙著淚,
預感到故事的結局。。。。。。她的雙眸蒙上一層淡淡的感傷,
這份深藏的感情,誰也不能了解。。。。。。
摩宗眼神移到前方,終於開口,
“白橋,你昨晚對我說的話,還算數麽?”
白橋疑惑地看著他,萊托鬆開白橋,轉身朝向摩宗,死死地盯著他。
昨晚的事情,白橋理了一下,終於明曉他的意思,
慌亂地瞥一眼萊托,垂下雙眼艱難地回複,“你要我殺了萊托,
那你就不珍惜自己的盟友了麽?少了個左膀右臂,
對你有什麽好處?”萊托驚訝地瞪大雙眼,向摩宗走了幾步怒罵道,
“我們之間的事,為什麽要牽累一個女人?她懷了我的孩子,
受不了這份殺戮。你也不想壞事做得太絕,死後下地獄吧!”
摩宗笑道:“我隻是想知道她究竟是否能夠殺你,
昨晚,她親口對我說過,舍得殺掉你的,
若是她對你沒有感情,自然不會有絲毫的波瀾。
她殺過那麽多喪屍,什麽血腥場麵沒見過?
何況是你。。。一個人渣的死呢?”
白橋的拳頭不知不覺地攥起,腹部猛地傳來一陣劇痛,
仿佛是孩子在挽留他生父的性命!白橋捂住腹部靠在柱子邊,
虛弱地看著他們,摩宗此刻如同癲狂的野獸一般,
猛地掏出手槍對準萊托的腦門,勒令他不要動!
可他並不買賬,萊托趁機躲開槍口,伸手截掉摩宗的手槍,
槍砰地一聲走火!隻見身旁的一個男手下當場擊中腦袋,
直挺挺地倒下去!摩宗並未罷休,迅速拔出腰間的匕首,
狠厲地刺下去,萊托來不及閃躲,他的速度疾快,
非常人能比,他的手臂被狠狠地劃了數道口子,
簌簌簌的聲音響起,利刃劃斷氣流,徑直刺進他的胸膛,
萊托敗得連連後退,最終倒地不起,他的嘴裏湧出鮮血,
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白橋驚地瞪大雙眼,
眼裏分明有著疼惜,她不忍地望著他倒地,那副萬分痛苦的樣子,
緊閉上自己的雙眼,腹部的疼痛依舊時不時地傳來。。。。。。
摩宗的眼裏閃過一絲罪責,但很快被妒忌占據。
摩宗怒聲勒令白橋:“你快殺了他!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
白橋顫抖地伸出右手,接過摩宗遞來的匕首,
上麵沾滿他的鮮血。她攥緊手裏的匕首,走到萊托的跟前蹲了下來,
萊托灰藍色的雙眸裏滿是絕望與不甘,他猛地咳出一灘鮮血,
恰好有一些濺到了白橋的腹部,留下類似於海棠葉子的血印。
萊托咳出血後,喉嚨裏發出較為清晰的聲音,
“白橋,我想告訴你,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愛上你。
對不起,我是個渣滓,但我真得想和你在一起,永遠地。。。。。。”
白橋凝視著他深情的眼神,心疼地撫摸著他的臉頰,
左手顫抖著仿佛不是自己的手。她終於打破沉默,
一字一句地告訴他自己的心聲,“我也愛你,否則我會打掉孩子,
雖然不能給予你全部的愛、不能全心全意地愛你,
但是我真得不想你死,盡管我有那麽多要殺你的理由。
對不起,我不得不。。。。。。”白橋說到這兒,便舉起手中的匕首,
猛地刺向他的心髒。萊托的心髒傳來鑽心的疼痛,
劇痛到再也不能說話,他的嘴唇微張,鼻部皺起並抽搐著,
眼裏含著不舍,與白橋殘忍地告別,白橋則一臉地自責與無奈,
她的淚不知不覺地落下來,似斷了線的珠子。。。。。。
萊托艱難地抬起手,要輕撫她的臉,白橋連忙幫他撫住自己的臉,
努力地擠出一絲微笑,希望給他臨終前的一些安慰。
萊托笑了笑,最後垂下自己的手,
他的手從她的手中滑落,落至地麵,陷入永久的沉眠。
白橋淚眼婆娑,回憶起她初次遇見萊托,他的暴戾、惡作劇,
令人生畏,可他對她第一眼的凝視,曾深深地觸動她。
那個眼神,若不是卑鄙的審視、覬覦,便是極為深刻的愛意。
盡管他的愛充滿控製欲與病態,但她的心房確實也留有他的位置。
女人的心很複雜,準確地來說,是人類的心如此,
不能被定義,不能被標簽,它自己是有著清晰又模糊的邊界,
並擁有不可言喻的力量。她曾這樣想著。悲傷的她感到頭有些眩暈,
但是她遲遲不肯鬆開萊托的手,即便它早已失去了溫度。。。。。。
摩宗站在她的身後,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圈泛起一陣酸澀,
卻依舊維持著冷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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