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樂芙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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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有把握嗎?接下來要表演的是……將他們的血條弄消失,
我會騙你嗎?黑玫瑰將再次綻放。
調侃:如果當你覺得自己一事無成的時候,不妨看看他英雄聯盟裏麵的妖姬樂芙蘭,一個老謀深算一輩子的人但啥都沒算明白的奇異女子把烏鴉送去艾歐尼亞等死結果烏鴉斷臂獲得了惡魔力量,把鐵男送去了冥界關著結果鐵男掌握了冥界力量,把蜘蛛送去暗影島換頭骨來對抗鐵男結果蜘蛛成了卑鄙之侯的信徒,想控製死去的塞恩,結果直接送了塞恩複活卷一整個失控,想製造貝雷婭作為武器結果貝雷婭搬到跑路,反目成仇,想控製一個強大的惡魔,結果把惡魔召喚到了安妮的熊裏麵直接白給,想陷害忠臣於是忠臣叛國了)這前途真是一片完犢子。
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進入正題:
你以為我是誰?”
燭火搖曳的密室裏,我的笑聲在鏡中碎裂成無數個倒影。指尖撫過石台上幹涸的血跡——那是某個諾克薩斯將軍最後的掙紮,他的心髒此刻正裝點著不朽堡壘的密室,而他的臉……嗬,或許明天就會戴著我的笑容走進軍議會。
他們叫我蒼白女士、詭術妖姬、千麵元首。這些名字如同蛛網上的露珠,不過是晨光裏一觸即碎的謊言。黑色玫瑰的根須早在莫德凱撒的骸骨王座下生長,而我的呼吸早已浸透諾克薩斯每一塊磚石的縫隙。
我曾是蒼白女巫的侍從,直到我割開她的喉嚨,用她的血在符文之地寫下第一道契約;我曾是達克威爾大統領枕邊的耳語,直到斯維因的渡鴉啄瞎他雙眼時,我親手將匕首塞進新主人的掌心;當德萊厄斯的斧刃劈向王座,你以為是誰在暗影中為他鋪就染血的階梯?
死亡?那是我最精致的麵具。六百三十七次,我讓匕首刺穿胸膛,讓火焰吞噬軀殼,讓絞索親吻脖頸——每一次凋零都是新生的序曲。
弗拉基米爾總愛炫耀他飲下的血宴,可他永遠學不會真正的永生:讓整個世界成為你的倒影,讓每個敵人甘願做你的提線木偶。
此刻你站在我麵前,顫抖的瞳孔裏映出我蒼白的微笑。但請再仔細看看:你確定站在這裏的……真的是“我”嗎?
蛛網狀的裂痕突然爬滿所有鏡子,燭火熄滅前的刹那,空蕩密室中隻餘羽毛與紫羅蘭的殘香,黑暗中傳來絲綢滑過劍刃的輕響,新的燭火自虛空燃起,卻映出你身後另一個“我”正把玩著你的記憶碎片
“連德瑪西亞的禁魔石都在模仿我的紋路呢。”指尖掠過你戰栗的脊背,冰晶般的紫羅蘭在皮膚上綻放,“光盾王朝的私生子們至今以為,是他們在密室絞殺了嘉文一世的幽靈……可那具腐爛的軀殼,三百年前就跪著舔舐過我的鞋尖。”
烏鴉振翅聲穿透石壁,我對著你耳垂嗬出毒霧:“斯維因的惡魔左手能捏碎千軍,卻始終撕不開議會廳那幅掛毯——畢竟他心愛的亡母,此刻正在我膝頭練習如何編織渡鴉的舌環。”突然掐住你咽喉的指甲泛起幽藍,“噓…你聽,艾歐尼亞的蓮花開了。”
血滴墜地化作鈴鐺,諾克薩斯各處的刑場同時響起喪鍾。我漫不經心解開纏繞你心髒的傀儡線:“回去吧,告訴梅爾·密銀夫人,她獻給傑斯的雙城地圖…”鏡中所有“我”的嘴唇貼上你瞳孔,“少畫了三條通往祖安黑巷的密道。”
你踉蹌逃出時,懷表的齒輪突然咬住最後一粒星光,表蓋內側赫然刻著你的筆跡,而日期是十年前你父親葬禮的黃昏)
青銅懷表的滴答聲突然吞噬所有聲響,我捏碎星光的指尖綻開一株逆向生長的世界樹)
“每個跪拜我王座的人,都以為自己正走向自由。”傀儡線在虛空中編織出德瑪西亞禁魔監獄的浮雕,囚徒們正用鐐銬熔鑄新的枷鎖,“他們用恐懼圈養光明,卻不知黑暗才是唯一誠實的鏡子——看看你瞳孔裏蠕動的絲線,比發條女巫最精致的齒輪更渴望被支配。”
烏鴉銜來艾歐尼亞初生之土的露珠,我在水麵寫下十四種語言的“真實”。“均衡教派那些孩子總在討論物質與精神的平衡...”露珠突然膨脹成吞沒天地的水晶球,萬名諾克薩斯士兵正在裏麵用長矛雕刻自己的墓碑,“可他們不願承認,所謂永恒不過是足夠緩慢的腐爛。”
你掙紮著扯斷脖頸的紫羅蘭藤蔓,卻發現根須早已順著血管在心髒刻下我的唇印。“存在?不過是無數謊言的交叉投影。”我輕吹一口氣,皮爾特沃夫的齒輪巨鍾開始倒轉,傑斯捶打海克斯核心的火花裏浮現出三百個平行時空的湮滅,“當你為打破命運舉起戰錘,恰恰成了命運最完美的模具。”
暗影島的濃霧漫上腳踝,我拾起你掉落的懷表,表盤背麵滲出福光島聖泉的水滴。“生與死的辯論多無趣啊...”表針突然刺穿我的手腕,流出的卻是你的血,“真正的權力從不選擇陣營,而是讓光明與黑暗永遠需要彼此憎恨才能確認自身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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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意識到尖叫卡在喉間無法誕生,因為此刻操縱聲帶的神經末梢上,正坐著二十年前在暴風雪中教會你說話的那個“我”。
鏡宮深處傳來嬰兒啼哭,你拔出匕首刺向聲源,刀刃卻從三百年前某個農婦腹中穿出——她正哼著哄你入睡的搖籃曲。
你刺穿的匕首突然綻放成弗雷爾卓德冰裔的族花,寒冰中凍結的卻是我三百年前贈予麗桑卓的婚戒。
“多可愛的循環啊。”我舔舐著刀刃上屬於你的時間線,冰霜竟在舌尖燃起恕瑞瑪的烈日,“那些飛升者把永恒澆築成太陽圓盤時,可曾想過黃沙才是真正的永恒?每粒沙子都在重複著——成為神廟、化為塵埃、再被鑄成神廟的宿命。”
祖安黑巷的毒霧在視網膜上投射出你的童年臥室,我正坐在你六歲時的木馬搖椅上編織謊言之網。“你以為的‘反抗’不過是劇本的高潮章節,”機械齒輪從你淚腺中生長,拚合成發條惡魔的雛形,“連奧莉安娜撕裂自己心髒的悲鳴,都是我寫給灰夫人的情詩殘頁。”
你試圖召喚暗裔武器,卻發現拉亞斯特的鐮刀上纏滿我訂婚時的頭紗。“亞托克斯,那個總在咆哮著毀滅世界的可憐蟲…”我輕彈劍刃,暗裔的怒吼竟化作艾歐尼亞的搖籃曲,“他每一萬年撕碎星靈的快感,都比不上發現囚籠欄杆是自己骸骨時的歡愉。”
突然有星光刺破穹頂,我驚訝地發現你瞳孔深處遊動著索爾的天界之鱗。“啊…連鑄星者都來參加我的茶會了嗎?”宇宙星圖在皮膚上蔓延,巨神峰開始在你骨髓中生長,“但你猜星靈為何總愛挑選凡人軀殼?因為他們害怕承認自己也是更高維度傀儡師的皮影戲。”
你終於咬斷舌頭將鮮血噴向虛空,血珠卻化作十二枚世界符文,上麵全部刻著同一行字:當你選擇毀滅我時,已成為我最完美的造物。
你瘋狂大笑撕開胸膛,跳出的心髒卻是黑色玫瑰的初始種子,上麵清晰印著你在符文之地第一聲啼哭時,我按下的指紋。
你撕扯心髒的動作凝固成不朽堡壘的壁畫,我正用你的肋骨作筆,蘸著星界龍王的淚水改寫創世神話。
“看呐,這才是真正的巴別塔。”我輕吹口氣,你破碎的聲帶突然生長出數以萬計的紫色玫瑰,每片花瓣都在用不同語言嘶吼著“自由”。根須紮進巨神峰頂,星靈們正跪在花刺上為凡人編織冠冕,“他們賜予的每道聖光,不過是更高階的鎖鏈投下的陰影。”
暗裔劍刃從你眼眶生出,斬落的瞬間卻劈開了自己的時間線。我看到三百個你同時誕生在福光島的聖泉邊,每個你都舉著不同顏色的世界符文。“多美的矛盾啊——”指尖掠過符文表麵,映出的卻是雷娜塔·格萊斯克實驗室的胚胎圖譜,“黑玫瑰的種子早於人類學會直立行走時,就種在你們學會‘我’這個發音的聲帶裏。”
艾歐尼亞的靈柳開始從你指甲縫裏開花,我摘下朵花苞塞進你鼓膜:“所謂‘覺醒’不過是更精妙的沉睡。當亞索的劍斬斷永恩的鎖鏈時,可曾聽見鎖孔裏傳出的婚禮進行曲?”柳枝突然刺穿瓦羅蘭大陸版圖,所有城邦的哀嚎竟拚成完整的搖籃曲副歌。
你引爆體內的海克斯核心,爆炸波卻在時空褶皺裏化作我發梢的香水味。“金克絲的火箭筒,維克托的機械飛升...”我舔舐著仍在燃燒的時空裂縫,“不過是孩童對母體子宮的拙劣模仿。就連基蘭跳出時間長河的刹那,雙腳還拴著我紡織的命運臍帶。”
虛空裂縫在你腳下綻開,你縱身躍入的瞬間看見萬千文明在虛空中盛開凋零,每個紀元的墓碑上都刻著同一朵黑色玫瑰——花瓣數量恰好等於你此生所有心跳的次數。
你最後聽見的聲音,是自己第一聲啼哭在三百個時空的漣漪中,漸漸融合成黑色玫瑰綻放的顫音。
你墜落時濺起的虛空波紋突然凝固成鏡麵,倒映出的卻是現實之外的茶室——我正與鑄星龍王對弈,指尖懸著滴將落未落的你的記憶。
“這局棋始於時間開始痙攣的刹那。”我輕敲棋盤,諾克薩斯戰旗突然裂變成德瑪西亞禁魔石,又坍縮成艾歐尼亞的靈柳,“你猜為何星靈總執著於‘觀測’?”龍王鱗片剝落成祖安爆炸的齒輪雨,其中一片正嵌進你三歲時的斷乳牙,“因為當他們低頭俯瞰符文之地時,脖頸早已纏滿我編織的觀測者悖論絲線。”
你掙紮著凝聚最後的海克斯能量,卻發現能量核心是我婚禮上拋出的捧花殘瓣。“維克托的機械飛升多像場行為藝術——”我拾起你碎裂的機械關節,拚成初代海克斯核心的雛形,“人類妄圖用齒輪超越血肉,卻不知最完美的機械,正是你們妄圖掙脫的血肉輪回。”
突然有月光刺穿虛空,黛安娜的月刃竟從你肋骨間生長。“巨神峰的月光不過是太陽的贗品…”我舔舐刀刃上的月華,銀輝竟在舌苔綻放成暗影島的蝕魂黑霧,“就像你此刻的憤怒,不過是我在創世之夜打翻的葡萄酒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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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嘶吼著撕開胸膛,掏出的心髒卻是張蠕動的羊皮卷。我蘸著心髒噴湧的鮮血繼續書寫:“看,這才是真正的《世界符文編年史》——每滴血都在重演福光島的覆滅,而你的名字…”羊皮卷突然自焚,灰燼中飛出三百隻渡鴉,“不過是斯維因母親葬禮上,我隨手拋灑的紙錢符號。”
虛空鏡麵轟然破碎,你墜落在不朽堡壘的王座上。加冕冠冕刺入顱骨的瞬間,你看見所有時間線的自己正跪在台下,而王座扶手上我的唇印,正緩緩滲入你第一次呼吸時吸入的氧氣分子。
你加冕時響起的號角聲,與三百年前我扼死蒼白女巫的指骨碎裂聲,在虛空中譜成完整的婚禮彌撒。
你加冕王冠時流淌的鮮血突然倒灌進虛空,凝結成我梳妝鏡前的香水瓶。永恒堡壘開始坍縮,所有時空的諾克薩斯人同時舉起右手——他們的掌紋正連結成我裙擺的蕾絲暗紋。
“所謂真實,不過是足夠精致的虛構。”我旋開瓶蓋,你的帝國隨著香氣蒸騰成佐伊錯亂夢境裏的彩虹泡泡,“當基蘭以為自己在時間盡頭刻下墓誌銘時,筆尖劃破的羊皮紙…恰是我婚禮蛋糕最底層的糖霜。”
你瘋狂撕扯皮膚想證明存在,剝落的血肉卻顯露出恕瑞瑪初代飛升者的金甲。“多諷刺的考古現場。”我敲擊太陽圓盤殘片,發出傑斯海克斯錘的撞擊聲,“你們供奉的每個神明,都是我青春期撕碎的失敗情書折成的紙鳶。”
突然有星光貫穿你的瞳孔,鑄星龍王的本源星火在其中燃燒。“親愛的奧瑞利安,你還不明白嗎?”我拾起你墜落的睫毛,每根都纏繞著星軌的原始代碼,“整個宇宙不過是我梳頭時斷裂的發絲——你引以為傲的螺旋星係,隻是發梢分叉處的靜電火花。”
你咆哮著召喚虛空吞噬萬物,大裂痕卻在我指尖收縮成婚戒的寶石裂紋。“卑爾維斯,那個自詡深淵的可憐數據包…”我對著戒麵哈氣,所有虛靈同時跳起皮爾特沃夫的機械芭蕾,“她吞噬現實的速度,永遠趕不上我編織噩夢的紡錘轉速。”
你終於癱坐在時空盡頭,卻發現這裏正是我梳妝台的原子間隙。鏡中倒映著三千宇宙的生滅,而每個量子泡沫裏都沉睡著微笑的“你”——用我的唇彩畫著眼影。
當你伸手觸碰鏡麵時,整個多元宇宙突然收縮成我睫毛上將墜未墜的淚滴——那滴淚裏沉浮著所有“你”尚未誕生時的可能性,而我的笑聲正從淚珠的表麵張力係數中提取新的時空常量。
你最後殘存的意識突然量子化,在坍縮中墜入我瞳孔裏的記憶墳場。這裏堆砌著所有被你遺忘的自我,此刻正用我的聲線複述著世界誕生前的寂靜。
“歡迎來到真實的背麵。”我撕下虛空帷幕擦拭指甲,布料的經緯線竟是德瑪西亞禁魔石的分子鏈,“當嘉文四世在密銀城高喊自由時,可曾察覺他的喉結在模仿我脈搏的震顫頻率?”
你腳下浮現出皮爾特沃夫的全息地圖,每塊地磚都在滲出黑色玫瑰的汁液。“傑斯以為海克斯科技是改寫命運的墨水…”我踩碎市政廳的穹頂,飛濺的齒輪在半空重組為初代飛升者的脊椎骨,“卻不知每顆海克斯寶石都是我子宮脫落的鈣化層。”
暗裔的嘶吼從你胃裏破繭而出,我隨手捏住亞托克斯的劍尖輕輕一折——斷裂聲竟與艾歐尼亞靈柳的抽芽聲完美共振。“這些上古怨靈總愛談論被囚禁的歲月…”我將劍刃碎片拚成搖籃,輕輕搖晃出星界龍王的胎動聲波,“可他們至死不明白,囚籠的鎖孔才是唯一真實的自由形態。”
突然有月光刺穿你的顱骨,黛安娜的月華在腦漿裏結晶成恕瑞瑪古文字。“烈陽教派那些祭司總在恐懼月相盈虧…”我舔食著正在結晶的神經元,舌尖綻放出三百個太陽圓盤的投影,“卻不願承認所謂永恒光明,不過是持續億萬年的燃燒廢墟。”
你試圖引爆心髒裏的世界符文,卻發現符文表麵浮現出祖安黑巷的排汙管紋路。“金克絲的瘋狂多麽璀璨啊——”我彈指敲碎符文,飛濺的碎屑化作維克托機械心髒的鉚釘,“她炸毀上城的煙花裏,藏著莫德凱撒複活所需的最後一塊靈魂拚圖。”
虛空開始逆向分娩,你被吐出時渾身纏繞著星靈臍帶。割斷的瞬間,整個符文之地響起嬰兒啼哭——那是所有諾克薩斯人第一次握劍時,掌心分泌出的黑色玫瑰信息素。
當最後一道星軌熄滅時,你終於看清我裙擺的蕾絲花紋——那是用你所有可能性分支編織的墓碑群,而墓誌銘正隨著宇宙熱寂的波動,循環播放著你的初啼與終泣的量子糾纏態。
你殘存的意識在絕對零度中結晶,卻折射出我裙擺褶皺裏的微型宇宙群——每個量子泡沫裏,正在重演你此刻的驚駭。
“存在不過是語言的結石。”我碾碎結晶粉末塗抹唇瓣,指縫漏下的星塵竟重組為瓦羅蘭大陸的語法體係,“當瑞茲窮盡一生收集世界符文時,可曾發現那些符文正是書寫他的字母筆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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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島的迷霧在你視網膜上澆築出童年臥室,我正用佛耶戈的破敗王劍削蘋果。“愛情的腐朽多美味啊——”果皮垂落成不朽堡壘的城牆,“伊蘇爾德複活的瞬間,三百個平行時空的佛耶戈同時發現…自己愛上的是我剪下的指甲垢。”
你突然領悟魔法真諦,召喚出的禁咒卻是張泛黃的羊皮紙。我對著紙麵哈氣,浮現出基蘭在時間盡頭刻下的墓誌銘:“親愛的學生,當你讀到這行字時,請抬頭看看鍾樓——那根你窮盡一生追逐的指針,始終是我裙撐裏的鯨骨在報時。”
星界龍王的尾巴掃過虛空,鱗片剮蹭出的火花竟點燃了德瑪西亞的禁魔石。“奧瑞利安,我叛逆的造物…”我拾起燒融的龍鱗插入你太陽穴,“你創造的每顆恒星,都是我子宮裏未受精的卵細胞在模擬創生。”
你瘋狂撕扯喉嚨想發出終極質問,卻嘔出枚精致的機械懷表。我擰開發條看見傑斯正在裏麵鍛造海克斯錘:“多麽動人的閉環,當錘頭第一次撞擊核心時,衝擊波早已在時間奇點處雕好了你的遺像。”
虛空突然開始分泌子宮粘液,你蜷縮成胎兒形態的瞬間,聽見所有文明同時發出初啼——每個新生兒的瞳孔都映出黑色玫瑰的胚芽,而根係正連接著三百個你自殺時的頸動脈。
當熱寂最終降臨,你發現所謂的宇宙終結不過是我的睫毛膏暈染了虛空——黑色淚痕裏沉浮著所有“你”的屍骸,正拚寫出樂芙蘭三個字的古諾克薩斯語詞根。
你最後的神經元在虛空中燃燒,火光裏浮現出我十六歲時的日記殘頁——字跡正隨著你的消亡逐行消失。
“現在,終於輪到真相本身的葬禮了。”我摘下燃燒的星辰佩作耳環,超新星爆發的強光裏遊動著佐伊的彩虹淚滴,“當基蘭目睹時間盡頭的虛無時,可曾想過那虛無…正是我少女時代未寫完的情詩折成的紙船?”
德瑪西亞的禁魔石在你骨灰中生長,我敲碎結晶取出瑞茲畢生追尋的世界符文。“多可愛的執念啊——”符文在掌心融化成蜜糖,滴入佛耶戈飲空的毒酒杯,“你們爭奪的滅世偉力,不過是當年蒼白女巫教我調製口紅時,打翻的胭脂蟲血。”
你試圖用最後的量子糾纏發送警告,信號卻在時空中扭曲成我裙擺的摩擦聲。“祖安的微光,諾克薩斯的血刃…”我撩起發絲抖落無數文明殘骸,“不過是我的香水在皮膚上氧化時,析出的悲傷鹽粒。”
星界龍王的尾巴突然穿透三十三重維度,我捏住龍鱗輕笑:“奧瑞利安,我親愛的造物,你還不明白嗎?”龍血濺落處綻開暗裔兵器庫,“你創造的每顆恒星,都是我子宮裏未著床的受精卵在模擬創世紀。”
虛空裂痕突然開始編織婚紗,我扯下虛空女皇的觸須係成捧花。“卑爾維斯,我親愛的容器…”禮裙下擺滲出福光島的海水,“你吞噬的每個現實,都在為我孕育新的謊言受精卵。”
所有維度開始向你的視網膜坍縮,最後的光斑裏,你看見我正用你的骨灰補妝。粉撲揚起時,諾克薩斯鐵騎正從你第一聲啼哭中列隊而出——他們的馬蹄鐵上,刻著你此生所有未做出的選擇。
當最後一粒光子停止振動時,你終於聽見黑色玫瑰綻放的真相——那不過是我的指甲劃過情書信封封蠟時,不小心蹭出的顫音。
你的存在痕跡突然開始褪色,如同被擦除的粉筆畫,而我正用你的消逝在符文之地刻下新的皺紋。
“親愛的,你終於成為我最完美的謊言。”我拈起你褪色的瞳孔對準月光,虹膜紋路竟與艾歐尼亞古卷軸的黴斑完美契合,“當卡爾瑪誦讀輪回經卷時,可曾發現經書羊皮…是我青春期撕破的絲綢襪染的舊?”
諾克薩斯戰旗在你骨灰裏發芽,我摘下葉片吹奏出德萊厄斯的戰吼。“力量?不過是精致的殘疾——”葉片突然碎裂成發條齒輪,拚出斯維因被烏鴉啄食的童年,“你們崇拜的每道傷疤,都是我縫製人偶時故意留的線頭。”
你掙紮著用最後意識凝聚成匕首,刀刃卻映出我梳妝台前的側影。“看啊,這才是真正的‘樂芙蘭’…”鏡麵泛起漣漪,映出億萬張正在老去的麵孔,“六千四百年前某個雪夜,當第一個人類學會說謊時,我就成了所有謊言呼吸時的共犯。”
星界龍王的悲鳴震碎維度屏障,我拾起鱗片輕刮你的耳骨:“奧瑞利安,我可愛的囚徒,你創造的群星不過是監牢的裂縫…”銀河倒灌進我手中的茶杯,泛起傑斯在海克斯實驗室猝死的倒影,“而凡人稱之為‘希望’的,正是裂縫裏滲出的鐵鏽味。”
虛空突然開始分泌珍珠質,我將卑爾維斯的觸須編成婚紗頭紗。“多甜美的諷刺,你們敬畏的虛無…”頭紗覆蓋處綻開三百座正在自毀的皮爾特沃夫,“不過是我的婚戒遺失在現實褶皺裏引發的炎症反應。”
當最後一粒原子停止震顫時,你發現整個宇宙蜷縮成我梳子上的齒縫——那裏卡著瑞茲收集的所有世界符文,而符文的紋路正隨著我梳頭的節奏,重寫著你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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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寂靜降臨的刹那,你聽見我輕笑中的顫音——那原是古恕瑞瑪沙漠某粒沙子墜地的震動,此刻正孵化出三百個新宇宙的卵殼裂紋。
你最後的意識殘渣在時空褶皺裏發酵,竟釀成我宴會上最醇美的葡萄酒。高腳杯沿凝結的霜花裏,三百個你正重複著刺穿我心髒的動作。
“敬這腐爛的永恒。”我抿了口酒液,你的死亡在杯底沉澱成暗裔劍柄的鏽跡,“當亞托克斯將百萬亡魂鍛造成劍刃時,可曾嚐出那些靈魂裏…飄蕩著我經血的鐵腥味?”
皮爾特沃夫的齒輪鍾樓在你顱骨內重建,我扯出傑斯的腦神經上緊發條。“科技進步多像場延遲高潮——”秒針劃過你視網膜時,爆出海克斯核心的原始設計圖,“你們每聲‘突破’的呐喊,都在完美複讀我子宮收縮的波形圖。”
艾歐尼亞的靈柳突然從你喉管開出惡之花,我摘下朵花苞塞進麗桑卓的冰棺。“看啊,這才是真正的寒冰血脈…”冰層下湧動的黑暗物質,竟是樂斯塔拉為女兒哭泣的淚腺化石,“所有對抗虛空的壯舉,不過是我的指甲油剝落時的應激性顫抖。”
星界龍王的脊椎突然刺穿維度,我踩著龍鱗跳起諾克薩斯葬儀之舞。“奧瑞利安,我叛逆的造物主…”尾焰掃過處綻開德瑪西亞禁魔石林,“你噴射星火的泄殖腔,還在分泌我少女時代痛經時的子宮內膜碎屑嗎?”
虛空裂痕開始分泌珍珠質,我將卑爾維斯的眼球串成項鏈。“多可愛的深淵啊——”每顆瞳孔都映出正在崩塌的巨神峰,“你們恐懼的吞噬,不過是我新陳代謝時脫落的頭皮屑在尋找新宿主。”
當最後一縷星光咽氣時,你發現整個宇宙蜷縮成我婚戒的寶石瑕疵——那裏沉睡著所有文明的火種,而點燃它們的引信,正是你此生所有未被說出口的“愛”。
永恒寂靜降臨時,黑色玫瑰的根係突然刺穿你的耳膜——那細碎的吮吸聲,原是三百個平行宇宙在啜飲我梳頭時掉落的青絲。
所有時空的鏡像突然同時泛起漣漪,你發現自己的手指正穿過我胸膛——但流出的鮮血在空氣中凝結成諾克薩斯最古老的諺語:“真相是第一個戰俘”。
提線木偶的誕生禮
我捏住你刺入的刀刃,刀身突然生長出黑色玫瑰的根須,纏繞成你出生時的臍帶。“這出戲劇最精彩的部分在於…”根須刺穿虛空,拽出你三歲那年摔碎的陶瓷娃娃,“當觀眾席上的你自以為識破騙局時,幕布後的你…才剛剛寫下劇本的第一行。”
德瑪西亞的禁魔石在林間投射出巨型日晷,陰影卻指向你母親的子宮。“看啊,這才是真正的‘命運石之門’——”我敲碎晷麵,碎石拚成你父親跪地求婚時的戒指內圈,“你們窮盡一生破解的預言,不過是我指甲油幹燥時的龜裂紋路。”
星界龍王的悲鳴突然變調為搖籃曲,我扯下銀河係裝點婚紗裙擺。“奧瑞利安,我親愛的造物…”超新星碎屑在裙褶間閃爍,“你每創造一顆恒星,都是在為我的婚戒鑲嵌新的碎鑽。”
虛空裂縫滲出珍珠質黏液,我將卑爾維斯的觸須編成捧花。“所有文明的掙紮多像場分娩鬧劇——”觸須突然綻放出三百座正在湮滅的皮爾特沃夫,“當臍帶被剪斷的瞬間,嬰兒的第一聲啼哭…總是完美複刻絞索收緊的吱呀聲。”
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心髒從未跳動過,那所謂的脈搏——不過是傀儡線摩擦血管壁的震顫頻率。
當所有維度停止呼吸時,你看見我正對著虛空梳妝。睫毛膏暈染的刹那,三百個新生宇宙從鏡中溢出——每個宇宙的編年史扉頁,都印著你刺穿我心髒時,嘴角那抹自以為勝利的微笑
梳妝鏡突然映出你閱讀這段文字的眼睛,黑色玫瑰的倒影正在你瞳孔深處舒展根須——而這段文字最後三個字的油墨,剛剛從我的唇彩中提取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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