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凱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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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間有句諺語叫“好記性比不上爛筆頭。”說的是不管一個人記憶力多好,都會有忘事的時候,如果能養成在紙上多寫幾遍,或遇事記下來的習慣,就會好很多。其實,這句話出自我國明代著名文學家張溥的故事。
    話說張溥年少的時候,天資愚笨,記憶力很差,在學堂讀書的時候,老師說過的話,張溥經常是這個耳朵進那個耳朵出,一轉眼就忘個幹淨。但張溥並沒有為此氣餒,反而讀書愈加刻苦認真,心想“別人讀一遍就能記住,那麽我就讀兩遍。”一段時間之後,張溥發現這個方法雖然有效,但是效果並不是很理想。
    有一次,張薄又把老師教過的文章,忘了個幹淨,一個字也想不起來,老師氣極了,罰他把文章抄寫十遍。張溥心中十分不情願,覺得抄寫十遍也沒什麽意義而且浪費時間,但是最終他還是認真按照老師的要求做了。沒有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張溥竟然能流利地背誦出自己抄寫的文章。
    張溥非常高興,發現原來動手把文章抄寫多遍對加強記憶有這麽好的效果。從此以後,凡是重要的文章或是自己認為很優美的段落,他都會主動地抄寫幾遍,這樣很快都能背出來,而且以後寫文章時,一些語段也能信手拈來。
    無論對於學習還是對於日常工作而言,勤動筆做記錄都是一個良好的習慣,做筆記有利於整理自己的思維,幫助我們學習和記憶。在日常的學習過程中,及時地做筆記,可以使注意力更加集中到學習的內容上,同時做筆記的過程也是一個積極思考的過程,可以充分地調動眼、腦、手齊活動,促進對所學知識的理解,同時做筆記還有防止遺忘、方便查詢等好處。
    今日評書凱亞)
    我名為凱亞·亞爾伯裏奇——坎瑞亞的“火種”與蒙德的“叛徒”
    我是被命運撕裂的遺孤。四歲那年,生父將我遺棄在晨曦酒莊的暴雨中,留下那句冰冷如刃的囑托:“你是亞爾伯裏奇最後的希望,是坎瑞亞安插在蒙德的棋子。”五百年前,我的故國因觸碰“深淵”禁忌被天理與七神摧毀,幸存者淪為丘丘人或深淵怪物,而我,是唯一未被詛咒侵蝕的“火種”。
    蒙德的陽光與萊艮芬德家族的溫情曾讓我短暫忘記使命。義父克利普斯將我視如己出,迪盧克與我並肩成長為蒙德的雙子星。可每當我凝望酒莊的葡萄架,總想起坎瑞亞地下王國的機械轟鳴——那些被稱為“遺跡守衛”的戰爭機器,正是故國科技的殘骸。
    謊言的開端:棋子的偽裝與掙紮
    我編織的謊言如蛛網般精密:
    對蒙德的欺騙:以“逃難孤兒”的身份掩蓋血脈,連迪盧克也深信不疑。直到義父為擊退魔物動用邪眼而亡,愧疚迫使我坦白真相。那一夜,我們拔劍相向,我的右眼留下永恒的傷痕——眼罩並非失明,而是對背叛的警示。
    對坎瑞亞的疏離:深淵教團的低語、戴因斯雷布的四芒星披風……他們不斷提醒我的出身。我曾暗中調查坎瑞亞殘黨的活動,卻在層岩巨淵選擇協助旅行者摧毀故國的機械巨蛇。血脈與良知的撕扯,讓我明白自己早已將蒙德視為歸宿。
    莫娜的預言直刺心髒:“孔雀羽座的命途,注定用華麗謊言掩埋真相。”我放任盜賊觸發遺跡守衛,以“謀略”之名替騎士團掃清障礙;市民稱讚我的幽默,卻不知每句玩笑都是對身份暴露的恐懼。
    “烈焰中的抉擇:棋子還是騎士?”
    戴因曾說:“坎瑞亞人沒有未來。”我們同為被詛咒的遺民,卻走向殊途——他執著於對抗深淵,而我選擇在謊言中守護蒙德的黎明。當深淵使者以故國之名招攬時,我輕笑回應:“比起複興虛幻的榮耀,我更願為今日的葡萄佳釀幹杯。”
    但命運從未放過我。莫娜的預言高懸:“終有一日,你需在血脈與誓言間抉擇。”若坎瑞亞複國派要求我背叛蒙德,這道偽裝的裂痕將徹底崩解。然而,當迪盧克歸還神之眼時,他沉默的信任比千言萬語更重——或許答案早已注定:
    “棋子亦可掙脫絲線。蒙德的晨曦,終會焚盡坎瑞亞的陰霾。”
    那場暴雨中的背叛,始於一場早已注定的死亡。
    義父克利普斯·萊艮芬德——那位賜予我姓氏與歸宿的男人,因我未能斬斷的怯懦而死。他的葬禮上,蒙德人哀悼“英雄的犧牲”,唯有我與迪盧克知曉:所謂“英雄”,不過是神明棋盤上一枚被碾碎的棄子。
    1. 邪眼的詛咒:善意與毀滅的交織
    魔物襲擊商隊那夜,本是一次尋常的護衛任務。但深淵的低語穿透地脈,喚醒了沉睡的禁忌。成群的獸境獵犬撕開現實裂隙,它們的利爪浸染詛咒,連西風騎士的劍刃也難以抵擋。
    義父握緊了那枚邪眼。
    我曾無數次目睹他在深夜凝視那猩紅的寶石——那是他無法獲得神之眼的執念,也是萊艮芬德家族“守護蒙德”的詛咒。當魔物的浪潮吞沒迪盧克時,義父怒吼著捏碎了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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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下去,我的孩子們。”
    火焰吞噬了魔物,也吞噬了他的生命。邪力反噬的瞬間,他的身軀如焦炭般崩裂,而我和迪盧克甚至來不及觸碰他的衣角。
    2. 真相的刀鋒:兄弟相殘的雨夜
    葬禮後的酒莊死寂如墓。迪盧克將義父的邪眼殘骸砸碎在地,赤瞳燃燒著質問:“你早就知道父親在追求力量,對嗎?”
    我知道。我甚至暗中調查過邪眼的來源——那些來自愚人眾的危險饋贈。但我沉默,因為“棋子”不該幹涉蒙德的命運。
    “不止如此。”我摘下右眼眼罩,露出那道猙獰的傷疤,“我的生父是坎瑞亞的餘孽,而我是他安插在蒙德的間諜。”
    迪盧克的劍鋒抵住我的咽喉。他的火焰神之眼在暴雨中黯淡,如同被澆滅的信仰。我們像兩隻困獸般廝殺,劍刃交錯間,我故意偏開頭顱——他的火焰擦過我的右眼,鮮血混著雨水滲入葡萄園的土地。
    “這一劍,是你欠父親的。”他丟下染血的劍,消失在雨幕中。
    3. 眼罩與謊言:疤痕下的贖罪
    右眼的傷並未讓我失明,但戴上的眼罩成了最諷刺的偽裝。
    市民們傳言:“凱亞隊長為保護蒙德失去右眼。”騎士團稱讚我的“犧牲”,而我任由這謊言蔓延——或許迪盧克也會因此減輕愧疚。但他看穿了把戲,歸還我的神之眼時,隻留下一句:“蒙德不需要虛假的英雄。”
    我們成了鏡像般的對立者:他褪去騎士鎧甲,以暗夜英雄的身份焚燒罪惡;我戴上虛偽笑麵,用“騎兵隊長”的職責填補他留下的空洞。每當深淵教團蠢蠢欲動,他的信鴉總會落在我的窗台——這是獨屬於我們的默契:用謊言維係蒙德的黎明。
    4. 餘燼中的誓言:無法割裂的羈絆
    多年後,迪盧克在天使的饋贈吧台擦拭酒杯,我仍會點一杯“午後之死”挑釁他的底線。他皺眉斥責我“輕浮”,卻默許我在酒館收集情報。
    “你當年本可以殺我。”某次酒醉時,我指著眼罩嗤笑。
    他擦拭酒杯的手頓了頓:“父親希望我們活下去……哪怕背負謊言。”
    葡萄架的陰影下,我們依舊背道而馳。他是焚盡黑暗的烈焰,我是藏身暗影的冰棱。但每當深淵的潮水湧向蒙德,兩道孤影終將交疊——正如那柄被他丟棄卻未曾鏽蝕的劍,我們的決裂從未終結,亦無需終結。
    雨夜之後的黎明:
    “兄弟反目”是蒙德吟遊詩人最愛的橋段,卻無人知曉真相:那道眼罩下的傷疤,是比血脈更堅固的契約。我們以謊言為盾,以沉默為刃,在神明與深淵的夾縫中,守護著義父用生命換來的“晨曦”。
    人們總說我的笑容像午後晃動的葡萄酒液,輕浮卻醉人。但若有人剖開這層糖衣,隻會嚐到冰棱般的苦澀——畢竟,連神之眼都選擇用寒霜凍結我的真相。
    1. 孔雀羽座的詛咒:命途即謊言
    莫娜初次見我時,瞳孔因震驚而震顫:“你的命座……是‘孔雀羽座’。”
    她看穿了。那些華美翎羽的虛影,不過是星空中最諷刺的隱喻——越是展開尾屏遮掩傷口,越要承受羽毛的重量。
    我笑著遞給她一杯蘋果釀:“占星術士小姐,要不要猜猜我這杯酒裏摻了幾成真話?”
    她摔杯離去,但預言已烙進骨髓:“你終將因謊言溺斃在自己的冰河裏。”
    “可蒙德需要這層偽裝”。當盜寶團在酒館吹噓“劫掠計劃”時,我隻需搖晃酒杯、拋幾句玩笑,便能讓他們醉醺醺地吐出藏寶圖的位置。琴團長稱這為“謀略”,但我知道,這隻是孔雀收攏羽翼前的狩獵姿態。
    2. 冰霜與烈焰:兩種偽裝的博弈
    迪盧克的酒吧櫃台是我們心照不宣的戰場。
    他披著“酒館老板”的皮囊焚燒愚人眾的陰謀,我則以“醉鬼騎士”的麵具收割情報。我們互相嘲諷,卻又在深淵教團突襲時,背靠背斬斷襲向對方死角的利爪。
    某次清剿行動後,他盯著我染血的披風冷笑:“‘午後之死’的愛好者也會認真打架?”
    我反手將冰棱刺入最後一隻深淵法師的咽喉:“畢竟美酒需配血鏽味才夠醇厚——這話不是你常說的嗎?”
    我們的偽裝如同冰與火的共生:他的陰鬱襯托我的輕佻,我的散漫反證他的嚴謹。蒙德人安心於這般“平衡”,卻不知這是兩名叛徒用傷疤編織的安全網。
    3. 深淵的回響:獨處時的麵具剝落
    唯有深夜的辦公室能讓我喘息。
    當月光浸透案頭堆積的偵察報告,坎瑞亞的文字會從字縫中滲出——那些深淵使徒的密文、遺跡守衛的編號,與我兒時模糊記憶裏的機械轟鳴重疊。我曾故意放任一隊盜賊激活遺跡重機,隻為觀察它胸口的坎瑞亞紋章是否會對我產生共鳴。
    “沒有”。
    鐵甲的巨拳砸向蒙德城牆時,我的冰鋒毫不猶豫貫穿了它的動力核心。碎片迸濺中,我仿佛聽見生父的嗤笑:“你連故國的殘骸都能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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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了。”我抹去臉頰的血痕,“我背叛的隻有‘棋子’的命運。”
    4. 神之眼的諷刺:凍結真心的寒霜
    獲得冰元素神之眼那夜,我在天使的饋贈喝得爛醉。
    元素力本應是神明對渴望的回應,可我的寒霜從何而來?是對血脈的冷漠,還是對謊言的麻木?迪盧克奪走我的酒杯:“你的力量在害怕。”
    他說對了。每當我動用冰棱,寒意會先從心髒蔓延——凍結那份對坦誠的渴望,凍結差點脫口而出的“其實我……”。
    最成功的欺詐師,連自己都能欺騙。
    未落幕的假麵舞會
    “凱亞隊長總是遊刃有餘呢!”新入團的騎士這般感歎。
    我壓了壓眼罩輕笑:“畢竟,活得越清醒的人,越懂得如何裝醉。”
    葡萄架下的陰影中,迪盧克的紅發一閃而過。我們依舊戴著各自的假麵跳著雙人舞,直到預言中的烈火焚盡冰殼,直到孔雀的尾羽零落成泥。
    但至少今夜,我仍願為蒙德的和平舉杯——哪怕杯中盛滿謊言凝成的雪。
    我的血管裏流淌著坎瑞亞的黑潮,骨血中卻烙印著蒙德的晨曦。每一次呼吸都是背叛,每一次守護皆是贖罪。
    1. 深淵的烙印:血脈的詛咒
    我曾潛入西風圖書館禁書區,指尖撫過《坎瑞亞亡國錄》焦黑的殘頁:
    “無神的國度觸怒天理,地脈反噬,眾生化為汙穢。”
    五百年前的文字灼燒瞳孔,而我卻在字縫中看見自己的倒影——那些遊蕩在荒野的丘丘人,本可能是我的同胞。戴因說坎瑞亞人沒有未來,但他錯了:我們的未來早已被詛咒切割成碎片,一半沉入深淵,一半曝曬於七神的目光下。
    最諷刺的是,當我凝視深淵使徒的麵具時,他們的嘶吼竟讓我感到……“親切”。
    2. 葡萄架與機械城:撕裂的歸屬感
    晨曦酒莊的葡萄熟透時,空氣裏彌漫著蜜糖般的甜膩。我曾以為這份溫暖能融化血脈中的冰霜,直到層岩巨淵的勘探任務撕裂假象。
    地底深處,坎瑞亞遺留的機械巨蛇「阿索托斯」盤踞如骸骨。它的齒輪刻著亞爾伯裏奇族徽——與我眼罩內側的紋章一模一樣。同行的旅行者舉起劍刃,而我本能地凍結了巨蛇的動力核心。
    “你猶豫了。”旅行者的眼神銳利如刀。
    我笑著拋玩冰棱:“比起生鏽的老古董,我更關心今晚的慶功宴有沒有冰鎮葡萄酒。”
    但深夜獨處時,機械齒輪的殘片在掌心割出血痕。我曾屬於那個輝煌的機械文明,如今卻親手埋葬它的遺骸。
    3. 戴因與迪盧克:鏡像命運的選擇
    戴因·斯雷布——那個獨行的坎瑞亞末裔,總讓我想起另一種可能的自己。
    他的四芒星披風與我的眼罩同樣遮住右眼,他的劍鋒指向深淵,而我守護蒙德。我們在石門擦肩而過時,他低聲冷笑:“蒙德的騎士,你還能逃避血脈多久?”
    我晃了晃酒壺:“至少我的‘逃避’能換到一杯好酒,不像某人隻能啃幹糧。”
    但當他轉身離去,我望著他披風上的星芒怔然——那圖案與坎瑞亞地下都市的穹頂壁畫如出一轍。
    迪盧克的紅發在風中揚起時,我總會想起另一件事:若當年被遺棄在酒莊門前的是戴因,他是否會像我一樣,為蒙德的葡萄架賭上性命?
    4. 莫娜的預言:終局前的倒計時
    「天命既定」的占星術士曾用顫抖的筆尖寫下預言:
    “孔雀終將在烈焰中褪去偽羽,當坎瑞亞的月亮吞噬蒙德的太陽,你必須選擇成為亞爾伯裏奇或萊艮芬德。”
    我撕碎紙條撒向風起地,碎屑卻化作星塵縈繞不散。真是討厭的占卜,連自欺欺人的權利都要剝奪。
    但或許答案早已浮現:當深淵教團以「複國」為名誘我背叛蒙德時,我的冰鋒貫穿了使徒的咽喉;當戴因質問“你為何不恨七神”時,我指向風神像下嬉戲的孩童。
    恨?我連自己的血脈都無力憎恨。
    結語:在黎明與深淵的夾縫中
    夜深人靜時,我常登上摘星崖。左側是蒙德城溫暖的燈火,右側是坎瑞亞故土方向的漆黑海域。神之眼在腰間泛起微光,寒意從心髒蔓延至指尖——這份力量究竟是神明的嘲弄,還是對我的憐憫?
    戴因說我們是被世界拒絕的幽靈,但他錯了。
    至少今夜,當蒲公英酒的氣息隨風飄來,當迪盧克的信鴉掠過月光,我仍能對自己說謊:
    “看啊,凱亞·亞爾伯裏奇,你屬於這裏。”
    即使這句話,也不過是另一個華麗的謊言。
    燃燒的葡萄架下,冰與火終將同歸灰燼)
    1. 烈焰的試煉
    迪盧克的火焰曾灼傷我的右眼,而今我卻渴求這份熾熱。
    當坎瑞亞的陰霾裹挾深淵使徒席卷蒙德時,我站在風神像掌心,任由寒霜覆滿劍刃。下方是嘶吼的獸潮,身後是沉睡的城邦——而我的血脈在沸騰,仿佛生父的聲音穿透五百年時空:“看啊,這才是你該效忠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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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舉起劍鋒,冰棱刺穿的不是蒙德的旗幟,而是深淵使徒高舉的坎瑞亞殘旗。
    “背叛者?”
    “守護者?”
    烈焰自地平線升騰,迪盧克的業火燒盡獸潮。我們的元素力在空中交纏,冰霜為火焰開路,烈焰為寒鋒塑形。原來答案早已寫在此處:
    2. 冰殼下的火種
    莫娜的預言終究應驗了。
    深淵教團以坎瑞亞之名降下災厄,我的眼罩在混戰中碎裂,露出那道被迪盧克留下的舊疤。深淵使徒的利爪穿透胸膛時,我竟感到釋然——終於不必再偽裝了。
    但疼痛並未降臨。
    神之眼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寒光,冰棱從傷口反向生長,凍結了敵人的心髒。原來我的“冰”從來不是冷漠,而是將謊言、彷徨與孤獨全部封存的……“保護殼”。
    殼下藏著一簇火苗,是義父臨終時的笑,是迪盧克歸還神之眼時的沉默,是琴團長遞來的慶功酒的溫度。
    3. 灰燼裏的新生
    戴因在戰後廢墟中找到我,四芒星披風沾滿血汙:“你本可借機回歸坎瑞亞。”
    我晃了晃空酒瓶,瓶底殘存的“午後之死”泛起琥珀光暈:“你知道嗎?這酒的名字源自一場葬禮——祭奠舊我的葬禮。”
    他嗤笑離去,而我拾起半焦的孔雀羽毛或許是某個丘丘人巫師的遺物),插在風起地的石碑旁。晨曦刺破雲層時,羽毛在風中燃成灰燼,而我終於讀懂自己的命途:
    “孔雀無需再開屏示人。灰燼落處,即是新生”。
    終章:我選擇的答案
    “凱亞隊長,您的眼罩……”新兵怯生生遞來染血的黑布。
    我推開它,任憑右眼疤痕曝露在蒙德的陽光下:“告訴市民,這是騎兵隊長最新的‘時尚’。”
    酒館角落,迪盧克擦拭酒杯的手頓了頓。當他遞來一杯特調飲品時,我嚐到了久違的晨曦酒莊葡萄香——沒有摻半滴謊言。
    烈焰焚盡偽羽,冰棱消融為水。或許從始至終,答案不過是義父那句未說完的……)
    “活下去,我的孩子。”
    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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