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班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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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學問淺,就怕誌氣短
    漢朝時有個大學問家叫孫敬,他年少的時候特別愛學習,記憶力也非常好,從小就立誌做 個有學間的人,故而經常晚上讀書到深夜。但是讀書的時間長了,有時不免打瞌睡,醒來後孫敬常常因為自已貪睡而懊悔不已。有一天,孫敬依然在書房裏讀書,當他抬頭思考的時候,目光停在房梁上,頓時眼睛一亮,想出一個克服犯困的辦法。他隨即找來一根繩子,把繩子的一.端係在房梁上,而另端係在自己的頭發上。 這樣,一旦他累了困了想要睡覺時,隻要一低頭,繩子就會猛地拽一下他的頭發,產生的疼痛就會使他驚醒並且困意全無。從這以後,孫敬每天晚上讀書時,都用這種辦法克服自己的困意,發奮苦讀,刻苦學習,終於成為一名通曉古今、博學多才的大學問家。
    戰國時期有一個大謀略家叫蘇秦,同時也是非常有名的政治家。蘇琴年輕的時候由於學問不深,雖然到。許多地方做過事,但都不被重用。回家後,就連他的家人對他也是冷淡,看不起他。這使蘇琴深受打擊,所以他立誌發奮讀書。他常常讀書到深夜,每當困意來襲時就拿出一把錐子。一打瞌睡就用錐子在自己的大腿上刺一下,這樣就會突然感到疼痛,使自己清醒過來,堅持讀書。這就是曆史上“頭懸梁、錐刺骨”的故事。
    古代大思想家墨子有這麽一句話“誌不強者智不達。”就是說沒有遠大誌向、意誌不堅強的人,學問也不會做得很好。一個有高遠誌向的人,為了達到一個堅定的信念,可以不顧一切,勇敢麵對各種各樣的挫折和困難,排除前進道路上的所有障礙,義無反顧,大步前進。
    司馬光是我國北宋時期的大學問家。他小時候可是一個貪玩貪睡的孩子,和哥哥弟弟們一起學習,因為記憶力比較差,為此他沒少受先生的責罰和同伴的嘲笑,在先生的諄諄教誨下,他立誌要改掉這些壞毛病。為了提高記憶力,每當老師講完書,哥哥弟弟們讀上一會兒,勉強背得出來,便一個接一個丟開書本,跑到院子裏玩。隻有他不肯走,輕輕地關上門窗,集中注意力高聲朗讀,讀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讀得滾瓜爛熟,合上書,能夠不錯一字地背誦,才肯休息。京尚典雄本林
    為了克服睡懶覺的壞習慣,他就在睡覺前刻意喝滿滿一肚子水,結果早上沒有被憋醒,卻尿了床。後來聰明的司馬光把圓木枕頭放到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因為圓木枕頭放到木板床上極容易滾動。隻要稍微動一下,它就滾走了。頭跌在木板床上,“咚”的一聲,他驚醒了就會立刻爬起來讀書。司馬光給這個圓木枕頭起了個名字叫“警枕”。
    司馬光即使做了官之後還是刻苦學習,一直堅持不懈,終於成為一個學識淵博的大學問家,並編寫出了《資治通鑒》這樣的驚世之作。而這些,都是因為他有一個偉大的誌向。重鹽前“有誌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無論現在的學問是深是淺,隻要有誌氣,就一定能夠做成事情。相反,就算現在學問很高,但是沒有遠大的誌向,也隻會是原地踏步,最終會被其他人超越,因為“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班尼特怎麽說呢?從開服至今一直可以用算是一桶萬金油,今天我們來講講班尼特蒙德最倒黴的冒險家。
    我叫班尼特,是蒙德最倒黴的冒險家,也是被這個世界“拋棄”的孩子。
    他們說,我是在一片叫“絕境”的地方被發現的——那裏火山噴發、雷暴肆虐,連最瘋狂的冒險家都不敢靠近。可偏偏有個老家夥闖了進去,拚死把我帶了出來。他臨死前隻留下三個詞:“意誌”、“冒險”、“終點的寶藏”……然後就再也沒人能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後來,我被一群蒙德的老冒險家收養了。他們都是些怪老頭,沒老婆沒孩子,整天醉醺醺地講著年輕時的冒險故事。他們給我起名叫“班尼特”,教我揮劍、生火、辨別毒蘑菇……可他們也發現,我好像被什麽“詛咒”纏上了——不管做什麽,倒黴事總會找上門。山崩、塌方、被雷劈、被野豬追著撞下山崖……老爹們總說我是他們撿到的“寶藏”,可我知道,和我扯上關係的人,最後都會倒黴。
    有時候我會想,我到底是誰?為什麽偏偏是我被扔在那種地方?
    ——有人說,我可能納塔某個火神的後裔,因為“絕境”的環境和納塔的火山太像了……
    ——也有人說,我是某個死在“絕境”的冒險家的孩子,父母沒能帶我走出去……
    ——還有更離譜的,說我是被“天理”拋棄的試驗品,所以黴運才會一直跟著我……
    嗬,誰知道呢?反正現在的我,隻是個運氣差到爆的冒險家罷了。
    但老爹們說過——“真正的冒險家,不是靠運氣,而是靠意誌走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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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哪怕前路再倒黴,我也會繼續揮劍,繼續高喊:
    “啟程吧!去找屬於我的‘終點的寶藏’!”
    ……雖然,大概率又會遇到山崩吧。苦笑)
    "六星戰神?哈...這個稱號可真夠諷刺的。"
    我摸著肩膀上剛愈合的傷疤,那裏還殘留著上次被遺跡守衛拍飛的痛感。別人說我是蒙德最強的輔助,可他們不知道,這份"最強"是用多少次骨折換來的。
    記得第一次自己接脫臼的手臂時,疼得眼前發黑。現在?就像係鞋帶一樣熟練了。法爾伽團長有次看我渾身是傷還在傻笑,問我是不是感覺不到痛。怎麽會感覺不到呢?隻是...疼痛早就成了我最熟悉的老朋友。
    每次戰鬥完,芭芭拉的治療術剛結束,新的傷口就又出現了。西風教會的修女們現在看到我都直接準備好擔架。凱亞隊長有次開玩笑說,我的身體比蒙德的城牆還耐打——畢竟城牆可不會每天都被雷劈、被火燒、被冰錐紮。
    但你知道嗎?這些傷疤都是我的勳章。每一次摔倒後爬起來,都讓我變得更強。奧茲說我是"打不死的小強",這話沒錯。被丘丘王捶進地裏?爬起來繼續打。被深淵法師凍成冰塊?用火元素融化就是了。
    最危險的那次在風龍廢墟,為了保護隊友,我獨自引開了三隻遺跡獵者。等騎士團找到我時,我已經昏迷在血泊裏,手裏還死死攥著斷掉的劍。醒來後麗莎姐姐說我簡直是個瘋子,但...這就是我的戰鬥方式啊。
    現在的我,能憑著痛覺判斷敵人的位置,能靠肌肉記憶在昏迷前完成最後一擊。這些在死亡邊緣磨煉出來的本能,就是我最強的武器。
    "班尼特,你的血條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啊?"隊友經常這麽問。其實沒什麽特別的,隻不過...我早就習慣了在劇痛中揮劍的感覺。
    畢竟,對一個被命運拋棄的人來說,疼痛...大概是最溫柔的提醒——告訴我,我還活著,還能繼續戰鬥下去。
    "幸運是冒險的關鍵!"——這句話從我嘴裏說出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每次在酒館聽其他冒險家吹噓自己多麽走運時,我都會用力握緊酒杯。他們總說:"班尼特,你這麽倒黴怎麽還笑得出來?"是啊...我也想知道答案。老爹們說我是他們撿到的"幸運星",可為什麽所有靠近我的人都會遭遇不幸?
    最諷刺的是那次風花節。我偷偷在凱亞隊長的幸運骰子裏做了手腳,想讓一直照顧我的他贏一次。結果呢?骰子直接炸開了,把整張牌桌都燒成了灰。看著凱亞被熏黑的臉,我隻能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有時候我會想,死亡對冒險家來說或許也是一種幸運吧?至少可以轟轟烈烈地倒下...可就連這種"幸運"都不願意光顧我。記得在璃月的那次,我從千米高的山崖摔下去,卻偏偏掉進了一堆蓬蓬果裏。醒來時渾身是血,但...還活著。
    現在我開始懷疑,"幸運"這個詞本身就是個謊言。就像我總對隊友們說"這次一定會走運的",可心裏比誰都清楚——待會不是山崩就是暴雨。但你知道嗎?我還是要繼續說謊。因為如果連這點虛假的希望都沒有,還有誰敢和我組隊呢?
    突然笑出聲)說起來,前幾天可莉送了我一個"幸運兔腳",結果當天晚上我的帳篷就被雷劈了。看吧,這就是我的"幸運"。
    ...不過偶爾,真的隻是偶爾,當我在絕境中反殺強敵時,當隊友因為我的治療而轉危為安時,我會恍惚覺得——或許這種在厄運中掙紮求生的能力,才是屬於我的...另類幸運?
    握緊神之眼)反正不管怎樣,我都會繼續高喊"幸運在我這邊"。哪怕...這句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喂,你們聽說了嗎?納塔的火山最近噴發得特別厲害..."
    酒館裏的閑聊聲讓我握酒杯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納塔...那個和"絕境"一樣充滿烈焰與雷鳴的國度。最近我總做同一個夢——夢見自己站在燃燒的荒原上,遠處有個女人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隱若現。
    老爹們說撿到我的那天,"絕境"的天空被染成了血紅色,就像...納塔傳說中的"火神隕落之日"。有時候我會盯著自己的神之眼發呆,裏麵的火焰似乎比其他火係神之眼都要狂暴。麗莎姐姐有次開玩笑說:"小班尼特,你的火元素裏該不會藏著什麽不得了的東西吧?"
    壓低聲音)其實...我偷偷查過資料。納塔的古老文獻裏提到,末代火神在隕落前,曾將自己的力量分散給了一些"容器"。而最讓我毛骨悚然的是,書上記載的火神遺言,和老冒險家臨終前說的三個詞幾乎一模一樣——"意誌"、"冒險"、"終點的寶藏"。
    前幾天遇到個來自納塔的旅人,他看到我時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你的眼睛..."他結結巴巴地說,"和火神祭壇上的雕像...太像了。"那天晚上,我燒掉了所有的繃帶——因為傷口竟然在自己愈合,皮膚下隱約有熔岩般的紋路在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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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激動)但最可怕的是...我開始期待去納塔了。每當想到那片燃燒的土地,血液就像沸騰了一樣。那裏有什麽在呼喚我,也許是答案,也許是...另一個詛咒。
    苦笑著舉起酒杯)說不定等我真到了納塔,會發現所謂"火神後裔"隻是個笑話,我不過是個被普通冒險家拋棄的倒黴孩子罷了。但是啊...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這具被厄運纏繞的身體裏,真的流淌著神明的血液...那這份力量,能不能讓我...至少保護一次想保護的人呢?
    "喂,班尼特,你為什麽還能笑得出來啊?"
    這個問題,我被問過太多次了。每次我都用誇張的笑容搪塞過去,但其實...我自己也在思考答案。
    握緊滿是傷痕的手)
    你們知道嗎?在無數個被傷痛驚醒的夜裏,我盯著天花板想過——如果命運從一開始就拋棄了我,那我現在的堅持到底算什麽?是反抗?還是單純的愚蠢?
    老爹們說我是"被選中的孩子",哈...被選中來承受不幸的嗎?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蒙德城門口那個壞掉的風車,明明已經千瘡百孔了,卻還要吱呀吱呀地繼續轉動。為什麽?因為停下來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突然激動地站起來)
    但最近我開始明白了——或許"天之棄子"這個身份本身就是個謊言!那些打不倒我的厄運,那些獨自熬過的長夜,那些在絕望中依然揮出的每一劍...這些不正是我存在的證明嗎?
    平靜下來,露出釋然的微笑)
    麗莎姐姐說過,在煉金術裏,最純粹的黃金都要經過烈火的淬煉。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這些年的不幸...或許就是把我鍛造成"班尼特"的火焰吧。
    現在就算聽到有人說"你真倒黴",我也能真心實意地笑了。因為這份"不幸"早就成了我的一部分,它讓我能看透虛假的幸運,能在絕境中抓住最微小的希望。
    舉起閃爍著火光的神之眼)
    看,連神明都認可了我的生存方式。所以啊——
    我不是"被拋棄的孩子",我是把厄運踩在腳下,自己走出一條路的冒險家班尼特!這份獨一無二的"幸運",隻屬於不斷前進的人。
    "啟程吧!去找寶藏——"
    這句口號已經成了我的標誌,但很少有人知道它背後的重量。每次喊出這句話時,我都在和自己打賭:賭這次能戰勝黴運,賭這次能找到真正的"寶藏",賭這個世界...終究會接納我這個"棄子"。
    仰頭望向天空,火光在眼中躍動)
    也許我永遠都找不到親生父母,也許納塔的真相會讓我更加痛苦,也許...我注定要獨自走完這條布滿荊棘的冒險之路。
    但是啊——
    突然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現在的我終於明白了:老爹們留給我的三個詞裏,"終點的寶藏"從來就不是某個具體的東西。它是我在無數次跌倒後依然選擇站起來的倔強,是把傷痛變成力量的覺悟,是即使被全世界拋棄也要繼續前進的勇氣!
    舉起傷痕累累的拳頭)
    所以無論前方是火山還是雷暴,我都會大笑著衝進去。畢竟,這可是獨屬於班尼特的冒險故事啊!
    "喂——要組隊嗎?雖然可能會很倒黴就是了!"
    轉身走向朝陽,影子在身後拉得很長很長)
    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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