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拆字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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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心學要和秦布衣對對子比試。
一時間,國子監可是聞風而動。
在下人取來筆墨紙硯和桌椅的時候。
國子監的學生以及師長,都聚集於此。
秦布衣要釣的大魚,也都出現。
“合禮兄。”
“你家孫子,能不能行啊。”
看到錢心學在作對。
一名老者看向身邊的青衣老者。
“心學的對聯,無人能出其右。”
江南學宮的山長,名滿天下的大儒,錢合文的兄長,國子監的教習錢合禮,很是自信的說道。
“魏王秦布衣的才氣,不似凡人。”
“篇篇千古名作。”
“隻怕你家孫子,也不行。”
又一位老者開口道。
倒是很看好秦布衣。
主要是,秦布衣在炎夏文會的表現,實在是太恐怖了。
詩文才氣無雙也就罷了。
秦布衣的詩詞文章,全部都是千古名篇。
這誰受得了?
秦布衣也很無奈。
自己一個被人看不起的武勳子弟,非得有人拉著自己比文。
這不是自己找死嘛。
雖說當個文抄公有點尷尬。
可丟人的不是自己,尷尬的就隻能是別人了。
今兒個雖然來國子監,是要搞事情,釣大魚的。
但是錢學文要送上門來。
秦布衣也是接受了。
“秦布衣是有備而來。”
“想找我們去查賑災錢糧丟失的事情。”
“這事兒,可不是好事。”
“合禮兄,讓你家小子不要和秦布衣比。”
“萬一出現意外。”
“錢家可要進退不得了。”
一名紫黃華服的老者開口道。
算是一份告誡。
“平日裏。”
“那些人貪墨一些稅款,也就罷了。”
“賑災的錢糧也要貪墨。”
“那些人,該死。”
“若是學文真的輸了。”
“他去調查賑災錢糧貪墨一案。”
“老夫支持他。”
錢合禮話語冰冷。
有些不屑那位紫黃華服的老者。
為了家族利益。
很多世家大族,都會想辦法獲取一些利益。
但是對於錢合禮一家來說。
但凡有點底線,那些個貪墨賑災錢糧的狗東西。
也不至於一點底線都沒有。
“合禮兄。”
“有些事情,如果沾染上。”
“當心禍及家人。”
紫黃華服的老者,話語裏故意帶著一絲威脅。
“姚文申。”
“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錢合禮有些惱怒。
雖說國子監是文管集團,世家大族的利益場。
然而利益還是要講究分配的。
明麵上大周文管集團是抱團取暖。
然而各自之間,依舊有不少利益糾葛。
若是能夠搞垮對手。
很多世族,不介意吞並其他人的利益。
大魚吃小魚,太陽底下,沒有什麽新鮮的事情。
可這個世上,總有一些保存著一些底線的人。
錢家算是這樣的一份子。
要知道,一個半月前,江南賑災,就是秦布衣讓蕭傾凰去安排著辦的。
讓國子監的一群江南大儒隨同賑災。
其中就有錢家之人。
甚至第二批賑災,也有錢家之人在做。
當第一批賑災錢糧丟失之後。
第二批立刻補上。
秦布衣和蕭傾凰看似沒有計較。
然而並沒有忘記這事。
不過是準備著後續慢慢處理罷了。
眼下,就是處理這檔子事情的時候。
秦布衣這貨來到國子監釣魚。
就是為了尋找剛正不阿,能夠擔當大任的大儒。
錢家的人是秦布衣的首要目標。
另外還有兩家,一個是孫家,一個是梁氏。
這三家是秦布衣的目標。
現在跳出來一個錢心學。
秦布衣心裏是竊喜的。
最重要都是。
熱度炒了起來。
引起了國子監學生和教習的矚目。
秦布衣並沒有直接開始作對。
他擁有的文化底蘊,那可是華夏文脈的厚重。
當今世上,真沒人能夠和秦布衣比文。
錢心學出的拆字聯對子。
還真是奇絕的一種。
可這東西,秦布衣腦海裏掃描了一下數據庫。
立刻就對出來了。
現在悠著點,當然是再等等,釣的魚還不夠多。
“魏王殿下。”
“在下聽說。”
“當時你在炎夏文會和司馬軒之比試時。”
“是一炷香時間截止。”
“你甚至延後三天時間。”
“在下這對子有點難。”
“也可以給你三天時間。”
“你看如何?”
錢心學倒是有些大度。
當然,這也是他自己的自信。
在他眼裏。
他這拆字聯,可是他思索了很久的絕妙對子。
秦布衣不可能短時間對出來。
“三天?”
“用不著。”
“其實三息我就對出來了。”
“隻是有些好奇,你出的對子,是不是太簡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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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布衣有些狂妄說道。
“心學大哥這對子可以說是千古絕對。”
“至今國子監都沒人能夠對出來。”
“你裝什麽裝?”
司馬倩倩很是不悅的看著秦布衣。
炎夏文會之前的月影樓就丟了臉。
在炎夏文會又被氣的不輕。
司馬倩倩很想有人教訓一下秦布衣。
別說司馬倩倩,杜青曼,尹則,逢參,袁探,黃藝他們,都想找回場子。
還有當時秦布衣開的賭局。
讓很多人輸掉了多年積蓄。
一群賭狗,加上一群丟了麵子的文人才子。
此刻看向秦布衣的眼神,可都有些不善。
都想著錢心學這個對穿腸,能夠擊敗秦布衣。
“千古絕對?”
“算是吧……”
“不過,也沒那麽難。”
秦布衣不以為意。
“狂妄自大!”
杜青曼貌美的容顏,稍稍有些扭曲。
在心裏暗想秦布衣對不出來。
秦布衣見演員就位。
也就不浪費時間了。
提筆寫就。
“木之下為本,木之上為末,木木木,鬆柏樟森森。”
秦布衣寫罷。
嘴上沒有停下嘲諷秦布衣的眾人,此刻臉都漲紅了。
錢心學是真的有些才氣的。
能夠自己創造出拆字聯。
他是有點本事的。
這對聯,有一年半載時間了。
沒人對出來。
或者說,沒人能夠對出和他這般質量的。
他的確是有自傲的底氣。
但並不是說,整個國子監沒人對的出來。
然而秦布衣對出這對子。
根本沒有思索多久。
估摸著一刻鍾。
這一刻鍾,秦布衣是悠閑無比。
不像是思索的樣子。
但這對子,就這麽對出來了。
錢心學望著秦布衣。
心裏有些鬱悶。
“不知,魏王殿下能否再對一對?”
錢心學有些忍不了。
或者說,有些不服氣。
“請。”
秦布衣一臉隨意。
文鬥對於秦布衣來說,真沒啥意思。
完全是殺人誅心。
既然錢心學不服氣,想繼續玩玩兒。
秦布衣自然是奉陪到底。
“天作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
錢心學一邊寫,一邊說道,甚至還沒有說寫完。
“地作琵琶路當絲哪人敢彈?”
“地為錦繡雲為絲,哪個能織?”
“地為圖紙山為筆,哪位能書?”
秦布衣隨意說了三對。
錢心學都沒有寫完。
便停了下來,臉色有些鐵青。
不是?千古絕對你不思考一下也就罷了。
隨口三對,對對都堪稱妙手。
錢心學有些繃不住了。
“再,再來!”
“三,三光日月星!”
錢心學看向秦布衣,呼吸都有些急促。
“啊?”
“你確定?”
“這是第三個對子咯?”
秦布衣看向錢心學問道。
“最,最後一對。”
“要是你能對出來。”
“我就算徹底認輸。”
錢心學咬牙道。
他其實已經壞了規矩。
輸給了秦布衣。
隻是,錢心學有些不甘心。
“四書風雅頌。”
“一陣風雷雨。”
“五嶽山川地,七夕煙火燈,八方風雨,……”
秦布衣又是脫口而出。
三光日月星和四書風雅頌是千古絕對中的千古絕對。
其他的也隻是湊數的。
但,雖說是湊數。
可秦布衣表現的這般才思敏捷自然是震懾住了錢心學。
錢心學頓時有些突然。
國子監中,才女才子無數。
他甚至被稱之為江南十大才子第二。
自己也是因為這第二才子而自鳴得意。
深入鑽研對子,楹聯等。
就是展現證明自己的才氣。
可是秦布衣這隨口就來。
實在讓人有些破防。
仿佛在秦布衣眼裏,這些都是普通玩意兒。
錢心學是真的有些鬱悶。
可他又沒辦法。
說了秦布衣對上一個對子,他就認輸。
可這已經對了三個對子了。
繼續下去,就有些不要臉了。
“我也有幾個對子。”
“你能對出來。”
“我也算輸。”
秦布衣微笑的說道。
“二木成林,二火成炎,三土成圭,木生火,火生土,生生不息。”
“清水青,水青清,清清水青,水青清清。”
“騎奇馬,張長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單戈成戰。”
“上黃昏,下黃昏,黃昏時候度黃昏。”
“調琴調新調調調調來調調妙。”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秦布衣一口氣說完十數個對子。
並且又花了一些時間寫下來。
這些對子,拆字聯也好,回文聯也好,甚至同字異音的怪異對聯都有。
一時間,錢心學直接愣住了。
大周和西秦,東遼的大儒,轉眼儒學,文學。
然而事實上,他們所處的文學水平層次,真的很一般。
很多東西,都隻是秦布衣階段。
秦布衣這華夏文脈的厚重,直接薄殺錢心學他們。
五千年文明的厚重一拳。
錢心學這家夥差點吐血而亡。
錢心學有些傻住了。
秦布衣也催促,隻是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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