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原來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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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隊長隊長什麽樣的人沒見過,又怎麽能不了解何天晴的小心思呢?
在心裏暗罵何天晴奸滑的同時,也把求情這件事記在了心裏。
不管怎樣,不履行諾言肯定會被人唾棄,如果隊伍裏真的有人反感這件事,那麽就真的“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隊伍好帶不好帶先不說,心裏想著這件事兒也會影響心境,影響工作效率!
在法庭上替他求情也是一句話的事兒,而且他也算上有立功表現,為什麽不呢?
“沒想到你還懂心理學,放心,我說話算數。”
隊長從身後的隊員手裏接過一件備用的防彈背心遞給了何天晴。
何天晴接過來,在隊長的幫助下套在了自己身上,頓時感覺安全感爆棚!
他還是沒經驗,這玩意心理作用大於實際作用!
……
手術室裏邊,黃海燕一邊清理衛生一邊不時的瞄向那兩個背包,完全沒有發現,手術台上的年輕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那眼神有些無力感,卻又殺氣逼人!
他看黃海豔的眼神裏充滿了厭惡和恨意,就像是受傷的獵豹嫌棄不懷好意的鬣狗一樣。
要不是他現在還不適合動手,他真的想一把扭斷她的脖子。
不僅僅是因為黃海豔貪他的錢,而且他最恨輕佻的女人,尤其是輕佻又漂亮的女人!
這家夥多少有點心理變態!
但不得不說他是個高手,因為何天晴帶人進入地下室的聲音被他聽到了。
雖然他們腳下的聲音很小,但是架不住他們人多,裝備又重,腳步聲真的難以完全掩飾。
趁著黃海燕背對著他,他輕輕的起身,下了床,腳掌觸地沒有發出聲響。
他咬著牙勉強蹲下身體,拿出手術床底下的背包,從裏麵取出一把手槍別在腰間,又拿出一個遙控器放進褲子口袋。
“呦!你怎麽下床了?快躺回去。”
聽見拉鏈的聲音,黃海燕回過頭,見是病人下床了,趕緊上前攙扶,完全忘記了這裏是診所可不是會所。
能來她們黑診所的,哪有一個是好人?
年輕人一把捂住她的嘴,手槍頂在她的下頜。
眼神冰冷,語氣更加冰冷的說道“別出聲,否則我一槍崩了你!”
黃海豔嚇得都快尿了,哪裏還敢出聲,連點頭都做的很勉強。
年輕人迅速背上一個背包,把取出過三十萬的那個背包掛在黃海豔胸前,並且把背包的胸帶從她背後扣上。
此時,何天晴已經帶著刑警隊進入地下室,來到手術室門口。
何天晴被刑警隊長拉到身後,來到門的一側,左手已經握到了門把手上。
在他們的對麵,特警在盾牌手的身後排成戰術隊形,就等著門開之後就衝進去。
隊長把手槍插進腋下槍套,左手握住門把手,右手握拳舉起,然後伸出手指頭。
一根,兩根,三根。
哢嚓,手術室門被打開。
特警隊員們邁著小碎步衝了進去。
何天晴不由得在內心感歎一句,這群特警的動作真是太專業了!
這沒心沒肺的玩意已經忘了他自己也是被抓捕對象!
穿上防彈背心他也不是警察呀!
“都退出去,否則我就殺了他!”
迎接特警隊員不是手到擒來的功勞,而是一聲陰冷低沉嘶吼。
嘶吼聲雖然透著虛弱,但是表現出來更多是冷酷和決絕!
是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決絕!
可是,特警隊員也不可能由著他怎麽說就怎麽做的,他們隻是把身體縮在防彈盾牌或者隊友身後排成一條直線,防禦的同時仔細觀察著這個犯罪嫌疑人的動作。
刑警隊長也走了進來,何天晴跟在他身後。
隻見黃海豔被犯罪嫌疑人頂在前麵,一隻手握著手槍,槍管指著她的腦袋,黃海燕腦袋另一側隻露出一隻充血的眼睛和半張慘白的臉。
“陳祥峰,頑抗到底死路一條。”
說完這句話,隊長也覺得沒有啥說服力,因為這個陳祥峰放棄抵抗被抓住也同樣是死路一條,他身上的人命可不止一條。
放了人質束手就擒,他最多也就能多活個一年半載的取證和審判時間而已,等法院判決之後也隻能是個斬立決。
想到這裏,刑警隊長飛快的轉換話題,“就算是要死,你就不想再看你母親一眼嗎?”
百善孝為先,本來拿陳祥峰的母親說事兒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可是他漏了一條,那就是陳祥峰對他母親的感情很複雜。
有感激也有怨恨,至於哪一樣多一點,神仙來了也說不清。
陳祥峰很小的時候,父親家暴酗酒,醉駕出了車禍,不僅送走了自己也送走了一戶人家的頂梁柱。
在那之後他母親不僅要養他還要賠錢還債,無奈之下淪落風塵。
還完債,兒子還沒長大,她就被掃黃掃進去了,陳祥峰從此就成了孤兒。
年幼的陳祥峰不能完全理解母親,又在殺手師父日常灌輸的歪曲價值觀下,漸漸的恨上了風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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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恨上了他的母親。
如今刑警隊長提到了他的母親,就是刺痛了他的複雜敏感神經,而且此時他手裏還有一個輕佻的女人呢。
“住口……!”
轟隆隆!
本來陳祥峰的腦子就在藥物的影響之下有點不理智,在刑警隊長一句話刺激之下,他就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
黃海豔胸前的背包和陳翔峰自己背後的背包裏裝的都是一半錢一半遙控炸彈,一共十二塊tnt,,每塊200克,一共是2.4公斤。
這一爆炸,整個二層小樓就全塌了!
……
不知過了多久!
何天晴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被浸泡在溫水裏,很暖和。
就是努力了許久,卻怎麽也睜不開眼!
本來還感覺很溫暖舒適,但是睜不開眼睛,又是在水裏,何天晴就有點怕了!
他努力掙紮,卻使不出多少勁兒來。
“孩兒他爹,這小子踢我呢!”
“哎呀!好大的勁兒!”
“是嗎?我摸摸!……還真是,這小子肯定是個不安分的主!”
隻聽見聲音卻見不到人,何天晴更害怕了!
尼采說,恐懼來源於未知!
何天晴這一害怕就就醒了過來。
一睜眼看到的卻是無影燈,自己好像是躺在手術台上,上下摸摸,身體完整,表麵完好。
呼!還好,還好!
還是之前的手術室,幹幹淨淨的,完完整整的。
哪裏有什麽爆炸?
哪裏有什麽犯罪嫌疑人?
哪裏有什麽刑警隊長和特警隊員?
原來這就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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