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軍營身不由己，王副司令調離了空軍。
    何雨柱得到消息，在王副司令離開之前再次退出現役，回到了北大醫學院任教，同時在醫學院醫院任職。
    在此之前，何雨柱去了一趟二營，跟二營的領導班子討論了一下防空導彈戰法，講了自己極限打靶的經驗。
    之後他和肖占武單獨談話的時候，建議他把金保爾調到技術崗位，不要埋沒人才。
    也算是為彌補遺憾做了努力了！
    至於何雨亭那邊他隻讓柳宏誠替他留下了七個字，那就是“紮根二營，當好兵！”
    離開空軍大院的時候，何雨柱留下了一套靶機總體布局圖，不是之前那套美式的閃電蟲圖紙，而是一套蘇聯六十年代初設計的靶機圖紙。
    包括概念階段的三麵圖和總體布置草圖，還有初步設計階段的分係統布局圖、氣動布局圖、動力係統布置圖、艙室布置圖、起落架收放機構圖和航電設備位置圖。
    何雨柱的圖紙封好之後，讓柳宏誠通知國防科工委導彈仿製小組來接收圖紙。
    也算他沒有白領任務？
    至於其他的好東西，就等蘇聯人走了之後再拿出來上交吧，絕不能讓外人占便宜！
    然後他就帶著老婆孩子一起搬家，用的是醫學院的卡車，開的是自己的轎車，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塵土 ！
    對於不受重用何雨柱內心中是有怨言的，但是也不多。
    何雨柱承認自己兩世為人都不太適合官場，能獲得少將軍銜已經是僥天之幸！
    還好轉型不需要過渡期，這邊下崗那邊上崗，無縫銜接。
    對此鄭筱蘭倒是有些不高興，不為別的，他就怕何雨柱再次遇到襲擊，也怕特務對家人們動手。
    畢竟之後就沒有警衛員了。
    噘嘴的老婆，一臉不高興的妹妹，還有有兩個興奮的小家夥。
    大家的態度一目了然了！
    兩輛車剛回到97號院，就趕上奶娘往外跑，何雨柱攔住一問，原來是浦霞羊水破了。
    何雨柱趕緊進院把浦霞扶上車，奶娘提著事先準備好的東西，一路就往醫學院醫院而去。
    還沒到地方呢，浦霞就喊了一聲！
    “柱子，停車，我要生了，恐怕到不了醫院了。”
    何雨柱連忙把車開進一個無人的小巷子，同時說道“既然到不了醫院了，就在車上生吧，我把車開到巷子裏，燕子和奶娘你們倆接生，筱蘭和我在車外望風。”
    其實何雨柱已經趁著大家夥慌亂的時候，把車帶進了黑診所。
    在這裏接生，何雨柱可以保證不出意外。
    幸虧有個醫學院的學生和經驗豐富的奶娘在，她們都能幫上忙。
    “哥，我沒給人接生過！”
    “柱子，我手裏也沒有家夥事兒啊！”
    何雨柱停下來，趕緊下車借著後備箱做掩護，往外取東西。
    “東西都有，都在醫箱裏，我遞給你們，燕子你給奶娘打下手。不會的問奶娘，也可以問我。”
    何雨柱把醫箱遞給何燕，同時虛擬教學空間也籠罩了上去。
    鄭筱蘭也下了車，車上可沒那麽大地方。
    正當大家都以為要要進行一場緊急接生呢，何老六已經順利的出生了！
    真不愧是老六啊！
    這前前後後十分鍾都不到呢！
    奶媽指了指何老六腰部下方屁股稍微上麵一點的地方，對著何燕說道“拍打這裏，用你平時洗臉時拍臉那麽大的勁兒，先來一下看他哭不哭？記得用手掌而不是用手指！”
    “這裏呀？”
    何燕確認一下位置，抬起手來就是一巴掌。
    啪！
    哇！……
    嘹亮的哭聲響起，大家都放心了！
    何雨柱在車外提醒道“燕子，你把孩子交給奶娘，你負責清理胎盤。
    就衝你剛才那一巴掌的果斷，你將來能成為一個好醫生！”
    不是何雨柱誇自己妹妹，年輕小姑娘很少有這麽果斷大膽的。
    而一個好的外科醫生就是要做到“膽大包天，心細如發！”
    “那是當然，我可是係統解剖學唯一一個滿分的。
    對了，哥，老師為什麽不給我獎勵呢？”
    鄭筱蘭站在車窗外麵看嬰兒，聽到何燕的話隨口就說了一句，“你以為誰都跟你哥一樣，財大氣粗，那套東西可是普通老師將近兩個月工資呢！
    話說回來了，規矩是你哥定的，你們老師不給你就找你哥要唄！”
    “給！必須給！給全套的工具。”
    何雨柱是那種小氣的人嗎？當然不是，何況還是給自家妹妹。
    何燕第一次參與接生，也是第一次為產婦剝離胎盤，難免有所疏漏。
    遺漏之處在何雨柱的精神力掃描之下卻是無所遁形，於是他就在外邊耐心指導。
    浦霞是第六胎順產了，她倒是沒有多緊張，生產也很順利，她跟本就沒損耗什麽體力。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順利回到家中，浦霞懷裏多了個老六。
    男孩，六斤八兩，健康！
    得到消息的何大清已經等在門口，何雨柱他們走的時候也沒說去哪個醫院，何大清在家門口急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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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母子平安他才放下心來。
    何雨柱這一搬回來就顯得房間少了，就這樣還是鄭老住在宿舍裏呢。
    何雨柱他們也隻能住在客房裏了，反正他們也可以進去黑診所，並不會顯得憋屈。
    添丁進口是大喜事兒啊，
    送“喜蛋”和掛“門掛兒”那都是老講究了。
    老北平人認為生孩子是喜事臨門，送染紅的雞蛋既是向親友鄰居報喜，也是將福氣分給大家，寓意“沾喜氣”。
    用紅紙或食用色素將煮熟的雞蛋染紅，或用毛筆在蛋殼上寫“喜”字，這“喜蛋”就成了。
    不僅做“喜蛋”有講究，送喜蛋的數量也有講究，生男孩送單數一般是3個、5個，女孩送雙數如4、6個），因“男單女雙”符合陰陽之道。
    現在是物資緊張時期，一般就送一個，實在沒有就不送了。跟大家說一聲，分享喜悅就好了！
    掛“門掛兒”就是在家門口掛紅布條或小弓箭，提醒外人別驚擾產婦。講究是生男孩掛弓箭，女孩掛紅綢。
    何大清把浦霞和何老六送進房間後就把準備好的小弓箭拿了出來，但是雞蛋家裏確實沒有那麽多。
    95號院兒那邊就有十幾家鄰居，南鑼鼓巷也有熟人，上戶口的時候也得拿幾個，軋鋼廠那邊同事也都少不了。
    愁人呐！
    何雨柱肯定不愁這玩意，但是他也沒立刻拿出來，反正也不急於一時，明天早上拿出來都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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