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3章 我許大茂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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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四合,劉家屋裏卻門窗緊閉。劉海中端坐在八仙桌主位,油燈的光在他圓潤的臉上投下跳動的陰影。二大媽和兩個兒子劉光天、劉光福分坐兩側,桌上擺著一盤炒花生米,卻沒人動筷。
    "爸,您這麽急叫我們回來,到底啥事啊?"劉光天搓著手問道,他剛從廠裏下班,工裝都沒來得及換。
    劉海中眯起眼睛,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麵:"大事!天大的事!"他壓低聲音,"易中海倒了,院裏的一大爺位置空出來了。"
    二大媽眼睛一亮:"老頭子,你是想..."
    "不錯!"劉海中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花生米跳了起來,"這位置合該是我的!論資曆,院裏除了老閻就數我;論職位,我是七級鉗工;論人緣..."他頓了頓,"也比老閻那個鐵公雞強!"
    劉光福撓撓頭:"可我聽人說,閻埠貴已經在活動了,還拉著傻柱做盒飯收買人心呢。"
    "哼!"劉海中冷笑一聲,"就他那點小九九,我早看透了。拿傻柱的盒飯當人情,自己從中撈錢,這事要捅出去..."
    二大媽趕緊打斷:"老頭子,你可別亂來。老閻那人記仇,要整治他也得想個周全法子。"
    劉海中摸著雙層下巴,眼中精光閃爍:"所以我才把你們叫來商量。光天,你在車間人緣好,去探探工友們的口風;光福,你媳婦跟街道辦王主任是遠親,走走這條線。"
    兩個兒子連連點頭。劉海中又轉向二大媽:"你明兒去找老周家的、老李家的嘮嘮嗑,就說...就說老閻克扣傻柱的盒飯錢,中飽私囊。"
    二大媽有些猶豫:"這...沒憑沒據的..."
    "要什麽憑據?"劉海中一瞪眼,"三人成虎懂不懂?傳的人多了,假的也成真的!"
    正說著,窗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劉海中立刻噤聲,做了個手勢。劉光天會意,故意提高嗓門:"爸,您這收音機修得真不賴!"
    腳步聲漸遠,劉海中才鬆了口氣,繼續道:"還有件事,許大茂那小子最近在廠裏挺活躍,得防著他搗亂。"
    劉光福撇撇嘴:"他算哪根蔥?一個放電影的..."
    "你懂什麽!"劉海中斥道,"這小子跟李副廠長走得近,又在院裏有一幫狐朋狗友。要當一大爺,這些人不能不防。"
    一家人又嘀咕了半天,直到院裏徹底安靜下來才散會。劉海中最後一個離開桌子,站在窗前望著漆黑的院子,嘴角浮現出一絲誌在必得的笑。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還籠罩在晨霧中,劉海中就拎著鳥籠出門了。他特意繞到前院,看見閻埠貴正在水龍頭邊刷牙。
    "老閻,早啊!"劉海中聲音洪亮,驚得樹上的麻雀撲棱棱飛走。
    閻埠貴滿嘴泡沫,含混地應了一聲。劉海中湊近幾步,壓低聲音:"聽說...你要競選一大爺?"
    閻埠貴手一抖,牙刷掉在地上。他慌忙撿起來,強作鎮定:"老劉,這話從哪說起?我就是看院裏亂,幫著維持維持..."
    劉海中意味深長地笑笑:"明白,明白。不過..."他瞥了眼傻柱家緊閉的房門,"拿人家傻柱的辛苦錢做人情,不太厚道吧?"
    閻埠貴臉色一變:"你...你胡說什麽!"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裏清楚。"劉海中拍拍閻埠貴的肩,"放心,我嘴嚴。不過嘛...以後院裏有什麽事,咱們得多商量。"
    說完,他哼著小曲晃著鳥籠走了,留下閻埠貴站在原地麵色陰晴不定。
    與此同時,傻柱正在廚房裏忙活。他今天特意起了個大早,往幾份盒飯裏加了"料"——特製的辣椒醬,紅得發亮,聞著就嗆鼻子。
    "哥,你真要這麽做?"何雨水蹲在旁邊,既擔心又期待。
    傻柱咧嘴一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幾盒我做了記號,專給閻家人吃。"
    正說著,門外傳來閻埠貴的咳嗽聲。傻柱趕緊把特製盒飯混進普通盒飯裏,擦了擦手去開門。
    "柱子,盒飯準備好了嗎?"閻埠貴笑容可掬,眼睛卻不住地往廚房瞟。
    傻柱故作憨厚:"都好了,三大爺。今天特意多做了紅燒肉,您嚐嚐?"
    閻埠貴咽了口唾沫:"那怎麽好意思..."手卻已經接過了飯盒。
    傻柱目送閻埠貴樂顛顛地離開,轉身對何雨水擠擠眼:"等著看好戲吧!"
    中午時分,四合院裏突然爆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閻埠貴和兩個兒子滿臉通紅,眼淚鼻涕橫流,像三隻煮熟的大蝦般在院裏蹦躂。
    "水...水..."閻解成嘶啞著嗓子喊。
    鄰居們紛紛探頭,隻見閻家三人抱著水缸猛灌,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傻柱躲在屋裏,透過窗縫看得直樂。
    "活該!"何雨水小聲嘀咕。
    就在這時,劉海中背著手踱步過來,故作關切:"喲,老閻,這是怎麽了?"
    閻埠貴說不出話,隻能指著喉嚨直跳腳。劉海中湊近聞了聞飯盒,立刻誇張地後退兩步:"哎呦喂,這辣椒...傻柱跟你們有多大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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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一出,院裏頓時議論紛紛。有人小聲說:"聽說老閻克扣傻柱的盒飯錢..."
    "可不是嘛,拿人家的東西做人情..."
    "太不厚道了..."
    閑言碎語像長了翅膀,轉眼傳遍全院。閻埠貴又氣又急,偏偏嗓子辣得說不出話,隻能幹瞪眼。
    劉海中見狀,心中暗喜。他清清嗓子,高聲道:"各位鄰居,眼下院裏沒個主事人,亂成這樣可不行。我看啊,得盡快選個新的一大爺!"
    眾人紛紛附和。劉海中趁熱打鐵:"這樣,今晚七點,咱們在中院開個會,商量商量人選!"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閻埠貴,昂首挺胸地走了。
    傍晚,劉海中正在家精心打扮,二大媽急匆匆進來:"老頭子,許大茂來了,說要見你。"
    劉海中皺眉:"他來幹什麽?"但還是整了整衣領,"讓他進來。"
    許大茂拎著兩瓶酒晃進來,滿臉堆笑:"二大爺,聽說您要競選一大爺?我特意來給您道喜!"
    劉海中不動聲色:"八字沒一撇的事,別瞎說。"
    許大茂把酒放在桌上,壓低聲音:"二大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您要想當一大爺,我許大茂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哦?"劉海中挑眉,"你有什麽本事?"
    許大茂得意地笑了:"我在宣傳科,掌握著廠裏的廣播站。隻要我動動筆杆子,保準把您的事跡傳遍全廠。再說了..."他湊近些,"我跟李副廠長有點交情,到時候幫您美言幾句..."
    劉海中眯起眼睛:"條件呢?"
    許大茂搓搓手:"簡單。我媳婦想調去圖書館,您跟王主任熟,幫忙說句話就行。"
    兩人對視片刻,突然同時笑起來。劉海中拍拍許大茂的肩:"好小子,有前途!來,陪我喝兩杯!"
    就在劉海中與許大茂推杯換盞之際,後院易家的窗簾微微掀起一角。易中海陰鷙的目光穿過暮色,牢牢鎖定在劉家亮燈的窗戶上。
    "一個個的...都等不及了..."他喃喃自語,枯瘦的手指緊緊攥著窗簾,指節發白。
    易中海轉身回到桌前,翻開那個神秘的小本子,在"劉海中"的名字下麵重重劃了一道。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記錄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想當一大爺?"易中海冷笑一聲,"沒那麽容易..."
    他慢慢撕下一張紙條,用顫抖的手寫下一行字,然後仔細折好塞進袖口。做完這些,他吹滅油燈,融入黑暗之中,像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
    與此同時,傻柱家。
    "哥,今晚的會你去嗎?"何雨水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
    傻柱搖頭:"沒興趣。誰當一大爺關我屁事!"
    何雨水憂心忡忡:"可我聽說劉海中在拉票,要是他當了..."
    "愛誰誰!"傻柱把抹布摔在桌上,"這些個大爺沒一個好東西!"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開門一看,竟是多日不見的秦淮茹。她臉色蒼白,眼睛卻亮得驚人。
    "柱子,能借一步說話嗎?"她聲音很輕,卻帶著某種決絕。
    傻柱一愣,側身讓她進屋。何雨水識趣地去了裏間。
    秦淮茹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包,打開後是幾張泛黃的紙:"我整理東旭遺物時發現的...可能對你有用。"
    傻柱接過一看,竟是當年事故的調查記錄副本,上麵有易中海的簽名,還有一些被塗改的痕跡。
    "這..."
    "東旭一直留著這個。"秦淮茹聲音顫抖,"他可能早就懷疑..."
    傻柱心頭一震,突然明白了什麽。他剛要說話,院裏的鍾聲敲響了——七點整,選舉大會要開始了。
    秦淮茹匆匆起身:"我得走了。柱子...小心劉海中,他跟許大茂走得太近..."
    她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留下傻柱握著那幾張紙,站在門口發呆。遠處,中院已經傳來劉海中的大嗓門,正在慷慨激昂地發表演說。
    夜風拂過四合院,帶著初秋的涼意。看似平靜的表麵下,暗流正在湧動。權力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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