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野狗弑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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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晨看著幾張老臉上扭曲的表情,享受著他們眼中流露出的驚慌。
    “異控局——它不管別人家的‘家務事’啊!”
    洛晨的聲音陡然拔高,笑著說:“你們不是有我的終身合同麽?雖是仆人,但我也算何家人不是麽?”
    是的,他們有洛晨的終身合同,加之異控局對覺醒者異能使用的嚴格管控,洛晨不能強硬反抗,他們便可以此控製洛晨對何家唯命是從。
    卻不曾想過,這份合同也可能是他們的催命符。
    幾位長老被這赤裸裸的威脅氣得渾身發抖。
    二長老色厲內荏地怒吼:“反了!反了天了!洛晨!你到底要做什麽?你敢弑主不成?”
    “弑主?”洛晨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幾位長老不用緊張,我等下還要去趕火車,時間緊,沒工夫跟你們這群老棺材瓤子多費口舌。我說幾句話,說完就走。”
    二長老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氣流,像是有什麽無形的東西在身邊高速流動。
    他強壯鎮定,但聲音裏已帶上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你要說什麽?”
    洛晨的目光陡然變得森寒無比,“不要再打讓夜茴聯姻的主意,不論男女!”
    四長老尖聲反駁:“什麽?笑話!他不聯姻,我們何家的資金鏈……”
    “呃啊——!”
    他話音未落,勒在脖子上的無形引力弦驟然收緊,如同冰冷的鐵箍狠狠嵌進皮肉。
    劇痛和窒息感讓他們眼球暴突,青筋在額角瘋狂跳動,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隻能發出瀕死般的嗬嗬聲。
    一直在“觀戰”的五長老,這時出來打圓場,“洛晨啊,有話好好說,四哥他年紀大了,可經不起這般折騰......”
    洛晨似乎沒什麽耐心聽他們囉嗦。
    看著幾張老臉,洛晨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待幾人噤了聲,他才自顧自說道:
    “你們生意場上那些蠅營狗苟,把何家產業敗光也好,賺翻也罷,與我無關。
    你們要聯姻,想賣兒賣女換取名利,也與我無關。
    但,要他不行!”
    他向前逼近一步,磅礴的引力場讓廳內的吊燈都開始微微晃動,光影在他冷峻的臉上明滅不定。
    “幾位長老家中,難道沒人了嗎?”說著,他看向三長老,“三長老,我怎麽記得......你家不是也有個適婚年齡的孫女嗎?”
    幾位老人家顯然都沒料到洛晨會如此膽大包天,此刻臉上既驚駭又憤怒,卻發不出聲來。
    洛晨看了幾人的表情,冷笑一聲,接著說道:
    “你們可知,即便夜茴不能用異能,他也是個覺醒者。
    不說他有局長親傳的劍術傍身,單論身體素質,他若想要你們的命......”
    說著,洛晨緩緩抬起右手,五指張開,然後猛地一攥,“也隻是一抬手的事!”
    哢嚓——
    空氣中仿佛響起無形的骨骼碎裂聲。
    幾位長老感覺自己的頸骨幾乎要被捏碎,死亡的陰影從未如此清晰地籠罩下來。
    洛晨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
    “他把你們當家人,你們把他當什麽了?
    看在他的份兒上,你們一個個把我當狗一樣使喚我都可以忍。
    唯獨這件事,不可以!”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洛晨眼中再無半分顧忌,隻剩下冰冷刺骨的殺意和決絕。
    他需要一劑猛藥,以絕後患!
    “從今往後,何家不得再支配夜茴做任何事,否則......”
    他指尖微微一動,轟——
    引力柱從天而降,瞬間便將恢弘的何家主宅,碾為齏粉。
    灰塵鋪滿了那幾張驚恐的老臉。
    看著他們的狼狽狀,洛晨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殘忍的笑意:
    “你們之所以現在還能喘氣,還能坐在這裏算計,不是因為你們有多大能耐,也不是我心軟。隻是因為......”
    他的聲音低沉了下去,“我不想讓夜茴像我一樣沒有了家。
    否則,你們這群唯利是圖的老東西,早死一百回了。”
    說完洛晨便轉身離去。
    轉身時,揚手一揮,無形的力量驟然撤去,身後的幾人重重地砸落在地板上。
    一把老骨頭差點散了架,蜷縮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著,涕淚橫流,狼狽不堪地大口呼吸著劫後餘生的空氣。
    “咳咳咳——嗬…嗬……”
    洛晨剛走到門口時,又猛地停住。
    他緩緩側過頭,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和嘴角那抹令人不寒而栗的、惡魔般的微笑。
    冰冷的目光精準地刺向剛剛掙紮著撐起上半身的二長老,“對了,二長老,你家那個寶貝金孫,何耀祖,沒記錯的話……前陣子也覺醒了吧?
    好像……還是個b級?”
    二長老渾身猛地一僵,他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抬頭便看到洛晨玩味的笑容。
    洛晨慢條斯理地,如同在談論天氣般輕鬆地說道:“他現在是不是正在集訓營啊?”
    隨後,他微微歪了歪頭,語氣帶著一種貓戲老鼠般的"關切":“二長老放心,看在夜茴的‘麵子’上……我會幫你‘好好’看著他的。”
    “你......”二長老眉頭擰成了死結,他看著洛晨,這才回味過來洛晨今日行徑的不對味。
    他灰白老眼中閃過複雜,但有著明顯厭惡的情緒,“洛晨,你和夜茴......你們......”
    刹那間,幾位老人剛剛才緩過氣來,忽地又似被什麽無形的"五指山"壓趴下。
    洛晨冷眼俯視著他們,“管好你們的嘴!”
    “我的要求說的很清楚了,隻要你們不再打夜茴的主意,何家的事我會和以前一樣,一概不過問。
    我的功勳與榮耀,也依然可以掛你們何家的名,一切都不會變。
    反之,你們失去的,便不會隻是一棟主宅這麽簡單了。
    你們不會還天真的以為,一群普通人,憑一紙合同就能約束我?
    要怪,就怪當初你們把他送進深山,順便還捎上了我!”
    ......
    秘境中,洛晨沒有回應夜茴的問句。
    而是把他抵在大石上,動作近乎蠻橫,唇舌固執地在他口腔掠奪。
    夜茴被他吻得氣息紊亂,情欲如潮水般不受控製地翻湧上來。
    弄的他一時半會兒,也沒心思去琢磨什麽叫做“何家不會再找你”背後的深層含義。
    遠處新人隊伍模糊的談笑聲近在咫尺。
    這種隨時可能被窺破的危機感,竟詭異地滋生出一種禁忌的刺激,燒得他指尖發麻。
    可羞恥心又死死拽著他的理智,沒讓情欲徹底焚毀那根名為底線的弦。
    身體被洛晨牢牢禁錮,掙紮徒勞無功,他隻能從被侵占的唇齒間,擠出破碎的怒斥:
    “洛晨…你他媽…為什麽每次…都要綁著我?!”
    洛晨齒關重重碾過他柔嫩的唇瓣,呼吸粗重,“你太不老實。”
    不老實的少爺,從未放棄反攻的念頭。
    洛晨那語氣裏,是多年馴服不成的挫敗,也是不容反抗的絕對掌控。
    忍氣吞聲當了多年的狗,隻有把夜茴壓在身下的那一刻,洛晨才感覺找回了一點平衡。
    “你放開我!”夜茴喘息著嗬斥,可眸中的神情,卻越發迷離。
    怎料,洛晨不僅不放,反而反手就解開了他的腰帶,褲子瞬間滑落至膝蓋。
    驟然暴露在微涼空氣裏的雙腿,不自覺得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