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信貸金庫的防彈玻璃映出上百個冷凍艙，楚昭南的指尖拂過艙蓋上雕刻的銜尾蛇標誌。當他用鳳佩劃開三號艙的虹膜鎖，寒氣中浮現的麵容讓他瞳孔收縮——那是張與南宮璃一模一樣的臉，隻不過額角多出塊電子芯片。
    "第七代克隆體，神經接駁完成度98。"淩鋒讀出操作屏上的德文數據，"這些生物艙的能源供給來自...龍脈節點？"
    楚昭南突然扯開克隆體的衣領，鎖骨處鳳凰刺青正在滲出藍色血液。他想起昨夜南宮璃後背的胎記，玉骨扇猛地刺入克隆體心口，挖出的機械心髒上刻著經緯度坐標。
    "慕尼黑，特斯拉實驗室。"他碾碎心髒裏的納米芯片，"準備專機，讓魑離帶上七十二地煞符。"
    蘇黎世·國際金融峰會
    水晶吊燈將巴洛克大廳照得恍如白晝。楚昭南搖晃著香檳杯，西裝內襯的天蠶衣上繡滿辟邪符咒。當他與羅斯柴爾德家族代表碰杯時，對方袖扣閃過詭譎紅光——那是腦波控製器的信號燈。
    "楚先生對克隆技術怎麽看？"華爾街之狼帕克舉起全息投影儀，畫麵顯示著某東南亞政要被替換的全程錄像，"聽說龍國最近在基因編輯領域頗有建樹。"
    "比不上貴司的神經寄生技術。"楚昭南笑著扯開他領帶，露出頸後植入的微型接口，"用納米機器人篡改海馬體，這種手段未免...不夠優雅。"
    警報突然炸響，三十六個克隆體破窗而入。他們手持粒子振動刀，瞳孔裏跳動著數據流。楚昭南旋身踢翻香檳塔，酒液在空中凝結成冰錐，將最先撲來的三個克隆體釘在羅馬柱上。
    "遊戲該升級了。"他扯碎西裝，露出纏繞龍紋的雙臂。鳳佩感應到危險自動浮空，投射出的光幕中顯現出蘇明月冰封昆侖鏡的畫麵。
    克隆體們突然集體抽搐，皮膚下隆起遊動的金屬光澤。楚昭南認出這是納米機器人暴走的前兆，玉骨扇劃破掌心將血灑向半空："乾三連，坤六斷——起！"
    鮮血化作符咒沒入地磚，提前布好的奇門遁甲陣瞬間啟動。克隆體們像撞上無形屏障，粒子刀在離楚昭南咽喉三寸處再難前進。帕克趁機掏出手槍，子彈卻在出膛瞬間被南宮璃的電磁腿環捕獲。
    "搶人頭可不禮貌。"南宮璃從吊燈躍下，唐刀斬落帕克右臂。斷肢處露出的不是血肉，而是滋滋作響的電路板。
    楚昭南趁機甩出青銅骰子，這是今晨從魔域黑市拍得的噬魂法器。骰子在空中分裂成六十四麵體，每麵都浮現出不同卦象。當骰子嵌入地板，所有克隆體突然調轉刀鋒刺向自己眉心。
    "你瘋了？這些可是價值十億美金的..."帕克的嘶吼戛然而止，南宮璃的刀尖挑出他舌下的自毀芯片。
    楚昭南踩住帕克胸口，龍紋順著西裝褲爬上脖頸："告訴你的主子，龍脈不是你們該碰的東西。"他捏碎芯片，裏麵飄出的全息投影顯示著楚昭明正在南極基地調試巨型粒子對撞機。
    子夜·特斯拉實驗室
    液氮管道在魑離的冥火下凍結成冰，楚昭南踏著克隆體殘骸走進核心機房。超級計算機屏幕上，無數個自己的麵孔正在模擬不同死亡場景。當他插入從金庫取得的密鑰，主控台突然升起個水晶棺槨。
    棺中女子讓南宮璃的唐刀哐當落地——那是個與蘇明月容貌相同的女人，隻不過發間別著支鳳頭釵，正是楚昭南在母親首飾盒裏見過的舊物。
    "記憶提取進度99..."機械音響起刹那，楚昭南的龍紋突然暴走。他看見二十年前的昆侖虛雪崩之夜，母親將嬰兒時期的自己塞進蘇明月懷中，轉身跳進沸騰的混沌海。
    "原來你才是...！"他猛地轉頭看向南宮璃，後者正用槍口抵著太陽穴，眼淚混著鼻血滴在唐刀上："現在你明白為何我的血能激活電磁炮了？"
    實驗室突然劇烈震動，楚昭明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我親愛的哥哥，你以為摧毀幾個克隆工廠就能贏？"所有屏幕同時亮起，畫麵裏四大世家的繼承人正在親手屠殺自己的族人，他們的機械義眼閃爍著紅光。
    南宮璃突然奪過青銅骰子吞入腹中，皮膚上浮現出與楚昭南相同的龍紋："帶我回昆侖虛，我能重啟鏡宮大陣。"她扯開衣領，心口處嵌著的正是昆侖鏡碎片。
    當冰魄劍刺穿實驗室穹頂，蘇明月踏著風雪降臨。她看著棺槨中的自己，冰眸第一次泛起波瀾："師姐，你終究還是走了這條路..."
    寅時·魔域血池
    楚昭明將楚昭南的血液滴入血池，池中升起個與南宮璃完全相同的克隆體。當他將昆侖鏡碎片按進克隆體眉心，實驗室裏正在發生詭異共振——所有冷凍艙同時開啟，數萬克隆體向著東方跪拜，他們額間亮起龍紋印記。
    "好好享受我送你的登基大禮吧，哥哥。"他笑著捏碎通訊器，身後浮現出十二個身披鬥篷的身影，他們掀開兜帽，赫然是各國政要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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