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四象歸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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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侖墟的罡風撕裂雲層時,楚昭南的龍紋正在灼燒經脈。蘇明月將冰魄劍插入鏡宮陣眼,南宮璃胸前的昆侖鏡碎片突然懸浮而起,與棺中女子額間的鳳頭釵產生量子糾纏般的共振。
    "三才歸位,還缺天樞星。"蘇明月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劍身,冰晶順著地脈急速蔓延,"楚昭南,讓你的小情人站到離位!"
    南宮璃正要反駁,整個鏡宮突然傾斜四十五度。她踉蹌跌進楚昭南懷中,昆侖鏡碎片恰好嵌入他心口的龍紋中心。兩人接觸的瞬間,實驗室棺槨中的女子突然睜眼,瞳孔中流轉著與鳳佩同源的金芒。
    "師姐..."蘇明月的聲音第一次顫抖。棺中女子踏碎水晶蓋,發間鳳頭釵自動飛向楚昭南,在他頭頂化作鎏金發冠。當三件聖器同時歸位,鏡宮地麵浮現出巨大的太極八卦圖,四個陣眼分別亮起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虛影。
    楚昭明的聲音穿透結界傳來:"我的好哥哥,你可知四象大陣啟動之時..."南極冰川崩裂的轟鳴淹沒後半句話,全息投影顯示粒子對撞機已撕開時空裂縫。
    辰時·四象祭壇
    南宮璃的電磁腿環在離位亮起藍光,蘇明月的冰魄劍震動著插入坎位,棺中女子——如今恢複神識的昆侖大祭司玉清璃——將鳳頭釵釘入兌位。楚昭南站在陣眼中心,龍紋順著三女的力量脈絡遊走,竟在空中交織成星圖鎖鏈。
    "當年你母親盜走昆侖鏡,是為阻止我啟動滅世大陣。"玉清璃的指尖點在楚昭南眉心,記憶洪流傾瀉而出。畫麵中二十歲的母親跪在祭壇,腹部隆起的雙生子正在吸收陣眼靈力,"她不知道,你們兄弟本就是陣法的活體鑰匙。"
    楚昭南突然嘔出黑血,血珠在落地前被南宮璃的電磁場捕獲。納米機器人組成的血珠表麵,浮現出楚昭明在南極基地的畫麵——他正將克隆體大軍的心髒嵌入粒子對撞機。
    "還有三分鍾。"蘇明月劍指蒼穹,冰魄劍映出倒計時,"四象共鳴需要絕對同步,你們..."
    話未說完,鏡宮四壁突然爬滿血絲。楚昭明的克隆體撕開空間裂縫湧來,他們額間的逆龍紋形成反重力場,竟讓蘇明月的冰霜結界開始融化。
    "接著!"南宮璃扯下腿環拋向空中,電磁脈衝化作青鸞撞向克隆體大軍。楚昭南趁機咬破三女指尖,將混合的血抹在龍紋上:"以血為媒,以魂為引——四象歸元!"
    青龍虛影纏繞住蘇明月,白虎紋路爬上南宮璃的脊背,朱雀火翼在玉清璃身後展開,而玄武甲胄覆蓋了楚昭南全身。當四種神力匯入陣眼,昆侖鏡爆發出超新星般的耀斑,整個南極洲的冰川在強光中氣化。
    未時·時空裂縫
    粒子對撞機的藍光被金色耀斑吞沒時,楚昭明看著自己逐漸透明的雙手輕笑:"果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他身後的政要克隆體們突然集體自燃,血肉在火光中凝成血鑽飛向昆侖。
    楚昭南在四象之力加持下瞬移到南極,卻見弟弟化作光粒消散前,將最後顆血鑽按進他胸膛:"你以為贏的是誰?"血鑽中封存的記憶讓他窒息——母親跳進混沌海時,腹中原本是雙生子。
    玉清璃的聲音從虛空傳來:"當年被分離的不是善惡,而是時空。"她揮手展開星圖,兩個楚昭南的虛影分別站在1999年與2023年的昆侖墟,"你們兄弟,本就是同一靈魂的時空裂變。"
    南宮璃突然慘叫,她胸前的昆侖鏡碎片正在吸收四象之力。蘇明月揮劍斬斷能量鏈接,卻發現自己也被陣法反噬——她們三人的命格不知何時已被寫入陣眼,成為維持時空平衡的祭品。
    "該說再見了。"玉清璃的身影開始消散,她將鳳頭釵簪進南宮璃發間,"記住,昆侖鏡從來都是雙麵鏡..."
    當楚昭南抓住南宮璃下墜的身體,發現她後背的鳳凰胎記變成了鏡麵。蘇明月用最後的靈力冰封住即將崩潰的時空裂縫,冰晶裏映出無數個平行世界正在湮滅。
    戌時·楚家宗祠
    楚昭南砸碎供奉了三百年的青銅鼎,鼎中滾出七顆刻著生辰八字的巫蠱人偶。當他將南宮璃的鏡麵胎記對準月光,人偶表麵浮現出四大世家家主與境外勢力的契約書。
    "用鳳凰鏡印啟動天罰陣。"南宮璃虛弱地握住他的手,"這是唯一能斬斷命格鏈接的辦法。"
    祠堂外傳來直升機轟鳴,帕克帶著納米機器人軍團破門而入。楚昭南笑著吻上南宮璃的鏡麵胎記,當龍紋與鏡印重疊,天空降下九十九道天雷,將方圓十裏化為電子廢墟。
    "遊戲結束了。"他踩著帕克的機械殘骸,望向開始坍縮的南極光暈,"不過新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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