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對不起,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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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雲溪放完花燈後,依舊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與周圍的人群一同默默許願。夜風輕拂,帶著一絲涼意,卻也帶來了周圍人輕聲交談的溫馨氛圍。偶爾,一兩句細碎的話語會飄入她的耳中,讓她感受到這份集體許願的儀式感與神聖感。
    許完願望後,顏雲溪緩緩站起身,轉頭看向君景琰,臉上掛著調皮的笑容:“糊塗蛋,你許了什麽願望啊?說出來聽聽嘛!”
    君景琰剛睜開眼睛,一雙溫柔的眼眸便鎖定了顏雲溪,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願望說出來就不靈驗了,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
    顏雲溪卻不依不饒,眨巴著大眼睛,撒嬌道:“我們倆互相交換好不好?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君景琰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忽然輕笑一聲:“剛剛不是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驗了嗎?我的願望要是不靈了怎麽辦?”
    顏雲溪雙手環住君景琰的脖子,撒嬌地說道:“呼!你說出來我幫你實驗嘛!我可是最尊貴的雲溪公主,要什麽會有什麽的,一定能幫你實現願望!”
    君景琰見她下套成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上前兩步,將顏雲溪緊緊抱在懷裏。他低下頭,唇貼在顏雲溪的耳邊,用隻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我許願神明,讓她永遠愛我。現在,你能幫我實現這個願望嗎?”
    顏雲溪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感受到了君景琰的呼吸和心跳,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與幸福。她緊緊抱住君景琰,聲音細若蚊蚋:“我……我願意,永遠愛你。”
    在夜色的掩護下,兩人的身影緊緊相依,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周圍的花燈緩緩升起,帶著無數人的願望與祝福,向著星空深處飄去。
    顏雲溪感覺耳朵癢癢的,剛想伸手去觸摸,就被君景琰所說的願望給震了一下。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覺得這個願望似乎與自己有關,但又想不明白其中的關聯。
    於是,她稍微撤離君景琰的懷抱,雙手輕輕捧住他的俊臉,一雙大桃花眼含笑看著他,溫柔地說道:“糊塗蛋,雖然我觸摸不到神明,但我會像神明一樣愛你、保護你。”
    君景琰心中一顫,眼神中閃爍著感動與堅定:“會嗎?”
    顏雲溪微笑著點頭:“會……”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趔趄,身體失去平衡,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往河中央推去!
    君景琰驚恐地發現懷中的人突然一鬆,眼看就要掉進河裏。他慌忙之中一個踮腳,伸手緊緊拉住顏雲溪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兩人的身體懸在河中央,離水麵隻有兩米左右的距離。在周圍人驚訝的目光中,君景琰就像踩著水麵一樣,把一個柔弱無助的女孩子緊緊抱在懷裏。
    這時,一聲尖叫劃破夜空:“啊!”
    隻見一個穿著和顏雲溪在半空中被抱著時一模一樣的女子在水中撲騰著,大聲呼救:“救命啊!”
    “小師妹!”一個青年男子聞聲跳進水中,將水中撲騰的女子抱了起來。
    君景琰也抱著顏雲溪從水中央飛身上岸。
    這時,木羽也完成了許願,她看著相擁的兩人,不知道他們剛才在說什麽。
    突然,她看見一女三男直直地向顏雲溪跑去。其中一個女子看著顏雲溪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不滿和惡意。
    然後,她一個轉身,麵對著三個青年後退,蹦蹦跳跳地朝顏雲溪撞去。
    木羽原本以為君景琰會拉開顏雲溪,但沒想到他好像聽到顏雲溪說的話給愣住了,沒反應過來。眼看顏雲溪就要往河中央掉下去,木羽一個瞬移準備抱住她。但就在這時,君景琰回過神來,一把將顏雲溪救了起來。
    木羽看著自己瞬移過來的位置,有點浪費地搖了搖頭。然後,她走三個青年身旁一腳將那個罪魁禍首踢到了河中央去。
    “之後,就是被踢到水中央的人撲騰著發出尖叫,場麵一度十分混亂。”木羽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而顏雲溪和君景琰則緊緊相擁在一起,仿佛經曆了生死離別一般。
    被抱上來的女子咳嗽了好幾聲,隨後大聲哭泣起來:“嗚!嗚!三師兄我好冷!”她可憐兮兮的模樣,讓旁邊的三個少年垂涎不已。抱著女子的青年露出心疼的模樣,輕輕拍打著她的背以安撫她。
    三師兄李勤脫下自己的披肩,蹲下身往女子身上披上,然後起身來到木羽一米遠的地方,臉上戴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嘴唇一勾:“這位女子,我小師妹可惹到你?”
    木羽看著人模狗樣的李勤,嘴角輕呲一聲:“一個瞎子,不配跟我說話!”
    李勤聞言,差點炸毛:“我可沒瞎,我這親眼見到你一腳把我小師妹踢到水中的。”
    “你這這幅模樣跟我說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木羽不屑地反駁:“你不瞎,你看不見是你小師妹先把我們小姐往河中央推的嗎?”
    動了動她又說道,“還有你是誰,很出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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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勤心中早已明白小師妹的意圖,但他沒想明白她為什麽要針對一個從未見過的女子
    。不過,無論小師妹想做什麽,他都會支持她。於是,他說道:“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還有。你們小姐不是也沒事嗎?”
    木羽不擅長懟人也不擅長吵架,但君景琰聽懂了這一切。
    他抱著顏雲溪走上前,看著顛倒黑白的李勤,問木羽:“他推的?”
    木羽搖搖頭:“不是,是他說的小師妹推的。”
    君景琰淡淡地看了一眼李勤,李勤被他看得心中一凜,感覺到了危險,剛想退後兩步,卻發現自己無形中被一股力量往水中央丟去。
    就在李勤仿佛被一陣輕風“送”到水裏。同時後麵的女子和抱著她的青年折卻像是被巨錘猛擊一般,狠狠地砸入了水中,濺起一大片水花。
    這一幕,讓一旁未曾參與爭吵的青年怒火中燒,他剛邁出腳步想要救人,耳邊卻響起了一個溫柔卻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喲,小鬼,你這是打算英雄救美嗎?”
    “不過嘛,雖然是你師妹先動的手,但她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我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她計較了。說不定,我們還可以順手幫你一把呢。”
    “畢竟,我這人心慈手軟,總是忍不住想要做好事。”說話間,女子的麵紗輕輕搖曳,露出一張小巧的臉龐,她身著桃粉色的衣裙,外披一件狐狸白的長袍,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桃花,依偎在高大男子的懷中。
    那雙桃花眼仿佛能洞察人心,每當她看向青年時,青年總覺得自己的心思被她一覽無餘。青年心中暗自嘀咕:“這人,難道能看透我的心思?”
    不過,木羽和君景琰要是知道我在想什麽,肯定會說‘你想多了’。但人在江湖,人設不能崩啊!”
    想到這裏,青年剛剛心裏的一點不舒服,因為聽了她說的話感覺全身舒暢,也恢複了一絲清明,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紅暈。
    就在這時,抱著她的那名男子用那冷漠如冰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好看嗎?”君景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仿佛隨時準備將青年的雙眼挖去。
    青年被嚇得一激靈,連忙收回目光。他看看水中的三人,又看看君景琰、顏雲溪他們,心中猶豫不決。救吧,怕得罪了他們;不救吧,又於心不忍。
    正當他左右為難時,顏雲溪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喂,糊塗蛋,還愣著幹什麽?”
    “快幫他把水裏人丟上來吧。你再不放他們上來,他們都要成水鬼了。到時候,這花燈還怎麽在河裏悠閑地飄蕩啊?”
    君景琰聞言,微微一笑,隨即撤去了壓在三人身上的無形力量。水中的三人頓覺全身一鬆,仿佛從無盡的束縛中解脫出來。
    李勤更是滿頭大汗,心中暗叫不妙:“這次踢可能到鐵板了,以後再也不敢輕易招惹是非了。”
    而其他兩人也趁機爬上了岸,各自狼狽不堪。青年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但看著水中掙紮的三人最終安全上岸,他還是感到了一絲欣慰。
    另一個青年在被無形的力量釋放後,抱著女子的人上岸,然後滿臉惡意地瞪著顏雲溪,嘴裏吐出的話語與他那年輕的年紀極不相稱:“你這個賤女人,心腸怎麽如此狠毒?你就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嗎?”
    顏雲溪聽後,臉上並未露出絲毫怒意,隻是語氣更加冰冷:“我為何要怕雷劈?我又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之事!”
    青年並未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想繼續辱罵,卻被李勤打斷。隻見李勤一隻手扶著肩膀,另一隻手抱著那名女子,一個起落便穩穩地落在了地麵上。
    “咳,咳!咳!”女子咳嗽了幾聲,隨後便哭訴起來,“嗚,嗚!二師兄,我不是故意推到她的,當時我和三師兄們在玩,並沒注意到他們在我身後!”
    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落在江施眼中,卻讓他心生厭煩。回想起前三個月,她哭泣時自己還覺得心疼不已,而現在,她的眼淚隻會讓他覺得更加惡心。
    木羽更是毫不客氣地諷刺道:“先把你眼中的那點算計收起來,再說這句話吧!小小年紀不學好,竟學會算計別人!”
    江施急忙為女子辯解:“抱歉,我小師妹剛剛在跟我們鬧著玩,沒注意到這裏還有三位道友!還有,剛剛我師兄說的話也不是他的本意……”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二師兄打斷。二師兄陳遠平時那副溫柔的模樣此刻全身濕透,那副溫柔已蕩然無存,臉上滿是惡意地盯著雲溪:“嗬嗬!你說我小師妹先推到你們?”
    “那請問,你們誰受傷了?再看看我們仨,全身都是水!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顏雲溪輕輕瞥了他一眼,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法看下去,然後閉上眼睛麵紗下的嘴角微微上揚:“沒辦法,我的運氣就是好。都快要掉水裏了,突然間就被我未婚夫給抱起來了。”
    隨後,她又將目光轉向李勤:“你看看你懷中的美人,不僅不感謝你把她救上來。還有她的一雙眼睛都快黏到我未婚夫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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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被顏雲溪直白的話語說得滿臉通紅,稍稍撤離了李勤的懷抱,解釋道:我沒有。
    她垂下眼眸,試圖遮掩眼中的惡意,隨後又抬起頭,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淚眼婆娑地看著君景琰:“對不起,哥哥,我真的沒發現你們在我身後,我也不是故意推到你未婚妻的。”
    然而,君景琰連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木羽很是無語的說:你推到的是我們小姐不是我們姑爺!你在向誰道歉?
    女子黎幽幽聽見木羽說的話,更沒想到君景琰會如此冷漠不給自己一點麵子,但她仍不死心,堅持道:“我叫黎幽幽,如果需要賠償的話,我可以賠償你們!”
    然後又看向君景琰懷裏的顏雲溪低頭道歉: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顏雲溪並沒有回答她,她一雙桃花眼輕輕轉動,先是看向君景琰,又掃過木羽,三人之間仿佛有了一種默契。
    他們眼神隔空交匯,心中都暗自竊喜哈~送錢的來了)。
    就在這時,四個不同的聲音突然響起。
    “小姐!”一個傻乎乎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天真無邪。
    “小姐。”另一個聲音稍顯沉穩,透露出一種可靠的氣質。
    “表姐!”一個帶著開心情緒的聲音響起,充滿了親切感。
    “姐!”最後一個聲音略帶幼稚,讓人忍不住想要寵溺一番。
    顏雲溪看著突然出現的這麽多人,心中不禁嘀咕:為什麽總是在分錢的時候,人都這麽齊呢?
    君景琰也感到無語,他深知每次分錢都離不開這四個家夥,他們簡直就像是掉進了錢眼裏一樣。
    木羽則看著這幾個後麵來的人,心中暗自盤算:這錢,到底是分還是不分呢?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啊。
    四個整的不相上下的人跑道君景琰身邊將他和顏雲溪圍起來。
    黎幽幽一看見來人,立刻可憐兮兮地喊了一聲:“大師兄。”那聲音裏滿是委屈和依賴。
    李勤和陳遠看著來人,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似乎對他們的到來並不歡迎。
    而江施則完全不同,他開心地大喊一聲:“大師兄!”還高興地舉起爪子揮了揮,那份喜悅和親近感溢於言表。
    南靖安在遠處原本隻看見君景琰抱著顏雲溪,並未留意到這邊還有他的師弟師妹。
    他走近後,臉上的笑容在看到他們時瞬間消失,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你們四個不是在客棧休息嗎?怎麽跑到這裏來禍害人了?”
    黎幽幽見南靖安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心裏有些生氣,但她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情緒,依然保持著溫柔的笑容:“大師兄,是我想出來逛街,三位師兄才陪我一起來的,你不要怪他們。”
    南靖安看著黎幽幽,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喜。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古怪,接觸多了這種感覺愈發強烈:“我什麽時候怪他們三個了?”
    他的目光在李勤、木羽和江似身上來回掃視,最後又落在了靠在李勤身上的黎幽幽身上,“你們三個怎麽把自己搞得像落湯雞一樣?”
    木羽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嘈雜,他環顧四周,發現不少人在看戲。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賠償!於是,他看向南靖安:“你小師妹剛剛說要賠償我們。”
    黎幽幽不等木羽說完,又可憐兮兮地對南靖安說:“大師兄,我剛剛不小心推到那位姐姐了。”說著,她還指了指顏雲溪。
    這時,一個帶著幼稚聲音的小女孩突然喊道:“等等!”原來是顏雲祈聽見了黎幽幽叫顏雲溪“姐姐”,她有些疑惑和好奇地插了進來。
    原來是顏雲祈聽見了黎幽幽稱呼雲溪為“姐姐”,他臉上露出疑惑和好奇的神情,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地插了進來:“你可別亂叫姐姐,我姐就我一個弟弟,多的一個弟弟也隻有你大師兄!”他的聲音雖然還帶著稚嫩,但語氣中的堅定卻不容忽視。
    南靖安看著黎幽幽,麵部表情管理顯然已經失效,他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說:“收起你眼中的算計,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話音未落,顏雲祈也加入了進來,他眨巴著大眼睛,繼續說道:“還有啊,你那算盤珠子都快崩到我姐夫身上了,也不瞧瞧自己什麽德行。”
    最後說了一句“落湯雞”
    黎幽幽一時間無言以對,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顏雲溪此刻隻想盡快離開這裏,她已經完成了許願,還想去看看新出爐的裙袍和新出的糕點。
    她的小情緒被君景琰和木羽敏銳地捕捉到了。然而,在黎幽幽眼中,顏雲溪這副柔弱又嬌氣的模樣隻會讓她更加不屑。
    “真是討厭這種人,不需要理由。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就知道勾引男人。”黎幽幽心中暗自嘀咕。
    木羽聽理黎幽幽最近她聲音在小,但還是一致一句的聽進去了,隨既眼神一凜,毫不留情地說:“眼睛不要的話,我幫你挖了。不會說話,那就閉嘴當個啞巴。”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冷漠無情,周圍看戲的老百姓和路過的家族小姐、那些覺得是顏雲溪們錯的公子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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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樓最高處的宗門弟子也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後來加入看戲的人群看著全身濕透的兩男一女,以及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顏雲溪、君景琰等人,雖然不清楚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也都安靜地在一旁觀看。
    整個場麵因為這一係列的插曲而變得愈發複雜和微妙起來。
    黎幽幽仿佛被木羽那冷酷的話語嚇得魂飛魄散,眼神閃爍不定,最終無力地垂下了頭,一個勁兒地往陳遠懷裏縮去,仿佛要尋找一絲庇護。
    “啊哈,這麽多人呐!”一聲吊兒郎當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雖然眾人不知道這聲音的來源,但都被其獨特的魅力所吸引。
    隻見木羽的身邊憑空出現了兩位身著紅衣的男女,他們的出現如同烈火般熾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紅櫻恢複了往日妖嬈嫵媚的樣子,她嬌聲問道:“怎麽,誰欺負我家小姐了?”那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氣。
    孤獨白卿則是一臉戲謔地看著紅櫻,輕輕嘖了一聲,然後轉向木羽,調侃道:“羽啊!你不行啊!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你隻會用語言威脅嗎?你倒是做點實際的,讓她感受一下你的厲害!”
    紅櫻聽見孤獨白卿的調侃,不滿地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嬌嗔道:“瞎說什麽?”
    孤獨白卿卻毫不在意,繼續反駁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看看對麵那個落湯雞,她看你們小姐的眼神,可不像是個受害者的樣子!”
    黎幽幽看著憑空出現的這兩個人,心中不禁暗自驚訝。他們雖然都穿著紅衣,但風格卻截然不同。女子穿著紅衣顯得妖嬈嫵媚,而身旁男子則比女子穿著紅衣還要驚豔。
    然而,他一開口卻是那種吊兒郎當的聲音,好在那張臉實在太過迷人,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就在這時,青子走上前來,跟木羽低聲說道:“就這個女的,她身上有一股很古怪的氣息。”
    黎幽幽聽到這句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知道這股古怪的氣息是什麽,也知道會帶來什麽後果,但直覺告訴她,接下來的事情可能不會那麽簡單。
    但是下一秒,自家大師兄木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那股氣息死氣沉沉的,挨近她,我就覺得全身不舒服,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被悄悄吸走一樣!”
    雲溪雖然不清楚他們具體在談論什麽,但她也隱約感覺到了對麵黎幽幽的古怪之處。回想起之前被黎幽幽推搡的那一刻,那種感覺並不像是不小心或是故意的,而是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意圖。
    景琰則始終緊緊抱著懷裏的雲溪,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她,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紅櫻在聽完周圍人的細細講述後,也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她眉頭一皺,看著黎幽幽幾人,不滿地說道:“你們幾個,不小心衝撞了我們小姐,不先道歉,反而在這裏一個勁地推卸責任,說不是故意的。這像什麽話?”
    顏雲溪輕輕開口,為黎幽幽解釋道:“那位小姐已經道歉了。”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讓人無法忽視。
    黎幽幽聞言,心中不禁有些驚訝。她沒想到顏雲溪會在這個時候為自己解釋,這讓她感到一絲意外和感激。
    鶴矜:那現在怎麽一回事?就這樣私了!話中有話!
    木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沒過多糾纏,她直接說道:“她說要賠償!我們也不好意思拒絕。”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
    顏雲祈、紅櫻、青子、鶴矜、南靖安等人聞言,紛紛看向黎幽幽幾人,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各種複雜的情緒。
    就在這時,顏雲溪這邊仿佛開啟了一個小群聊,他們開始傳音交流起來。
    鶴矜首先發問:“賠償是銀子還是靈石?”
    青子:“怎麽感覺兩個都很重要?能賠多少?要不要先問問他們,直接要!”
    顏雲祈則調侃道:“來這裏的時候她們師父肯定給了你們這個新來的小師妹很多保命的寶貝,那我們不用客氣!”
    湳靖安也加入了討論:“我二師弟有點富,想辦法讓他多出一點!”
    顏雲祈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你們不是同門師兄嗎?有這麽坑自家師弟的嗎?”
    說著還比一個大拇指,“有你這樣的一個大師兄,是他的榮幸。哈哈哈哈~”
    南靖安則一本正經地說:“京城花銀子的地方多了去了!要不還是拿銀子實在!”
    青子:“落湯雞小姐,賠償是你們給還是我們說。”
    “你們到底想怎麽賠償?”黎幽幽聽見有人稱自己為“落湯雞小姐”,氣憤得幾乎要捏碎袖中的拳頭,指甲深深嵌進了手心。
    但她還是強忍著怒氣,抬頭雙眼含淚地看著鶴矜,聲音哽咽地說:“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到你們小姐的,你們到底想要什麽賠償?”
    鶴矜看著她,語氣平靜卻堅定:“你們身上的什麽貴重物品我們都不要。”說著,他伸出兩根手指在黎幽幽和她師兄們麵前晃了晃,“隻要你們的銀子和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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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幽幽聞言,緊咬下唇,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二師兄的下顎,眼中滿是可憐兮兮的神色,又回頭對著木羽一行人說道:“你們要多少?”心裏卻暗自嘲諷: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青子走上前來,眼神中閃爍著光芒:“你們有多少?”
    顏雲祈輕輕用手推了一下青子,笑道:“搶我台詞。”
    青子卻沒在意被推了一下,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即將到手的錢財。
    孤獨白卿在紅櫻耳邊輕聲說起了悄悄話:“對麵那種小白花咱們上麵多得是,重要的是這個小白花還是最低級版的。”
    “你看我們剛剛從遠處看她麵部,一會兒變來變去的,就像變色龍一樣!”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裏的眾人都是修士,周圍的好多人雖然修為低聽不見,但修為相當的卻能聽得清清楚楚。然而,他就是故意說給所有人聽的。
    顏雲溪也靠在景琰耳邊輕聲說道:“我感覺她還沒有顏雲霧會演。”君景琰隻感覺耳邊癢癢的,低聲問道:“嗯?‘顏雲霧’是誰?”
    顏雲溪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呃,‘顏雲霧’就是對麵那個黎什麽幽,我是說她像最低級的顏雲霧一樣善變。”
    紅纓站在君景琰抱著顏雲溪和木羽的中間,隻聽見他們兩個在嘀咕什麽,卻沒聽清他倆在說誰的名字,於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們倆說什麽悄悄話?我聽得到。”
    顏雲溪無奈地笑了笑:“我們在說對麵的黎幽幽,就像最低級的顏雲霧一樣善變。”
    紅櫻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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