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誰的爛桃花
字數:12981 加入書籤
紅櫻一聽這話,立刻心領神會,微微點頭,小聲嘀咕道:“大老遠的就看見了,那小白蓮的氣息,真是讓人受不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天底下的男人怎麽都這麽容易被小白蓮迷惑呢?”
君景琰一聽這話,眉頭一皺,不樂意了:“什麽叫做天底下的男人都喜歡小白蓮?別一棍子打死一片,我可不是那樣的男人!”
紅櫻一聽,愣住了:“嗯??”
顏雲溪見狀,把頭靠在君景琰的肩窩上,悶頭笑了起來,仿佛在看一場好戲。
黎幽幽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焦急:“你們到底要多少?”
二師兄陳遠一聽他們隻要靈石和銀子,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哼!不就是錢和靈石嗎?說個數!”
黎幽幽深吸一口氣,說道:“但是我有個條件。”
南靖安看著自己的這個二師弟,心裏暗自嘀咕:這小子,真是人傻錢多!
鶴矜則是一臉戲謔地看著黎幽幽:“呦,你們賠償還有條件?
他回頭看了一眼顏雲溪,又轉頭看著黎幽幽:“我們隻要賠償,沒工夫跟你們談條件!你哪來的臉提條件?”
黎幽幽看著對麵鶴矜幾個男人個個長得俊俏,心裏不禁有些嫉妒。她又看了一眼君景琰懷裏的顏雲溪,雖然麵貌被麵紗遮住了,但從那氣質和身姿來看,想來也是一位美人。
不過,那又怎麽樣?黎幽幽這樣想著,就伸手扯了扯陳遠的衣襟對著青子眾人說:“我們這次是來參加宗門大比的,此次下山帶的盤纏不是很多。”
青子一聽這話,立刻打斷了她:“打住!說賠償的是你又不是我們!你賠償就對了,管你帶多少盤纏下山,你們的盤纏又不是我給的。”
“前麵都問了你們有多少,別扯那些沒用的!”
黎幽幽心裏暗自嘀咕:這些臭男人怎麽不按套路出牌?
紅櫻和孤獨白卿對視一眼,都讀懂了對方的眼神。
紅櫻挑眉一笑,孤獨白卿則先發話道:“不管你們有多少,我們也不是搶劫的。”
他用手比劃了一下,老謀深算地說道:“看你們隻是宗門弟子,可能帶的也不多。這樣吧,就先給個一百五十銀子,五百塊極品靈石。”
“你們要想清楚了,動手的是你們!雖然我們小姐沒受到什麽實際上的傷害,但是她幼小的心靈可是被嚇到了。”
鶴矜看這模樣立馬接話,“還有你看我這這身邊兩個下人親眼看見看小姐脫離我們姑爺的懷抱,她們卻無能為力,然後他們就心慌,我們是要被懲罰的也要被扣月供!所以你得賠精神損失費,在一百五十兩上麵再加五十兩銀子!”
周圍的人聞言,都不由得深吸一口氣。這哪裏是賠償,簡直就是搶劫啊!之前不是說好不搶劫的嗎?怎麽現在變卦了?
黎幽幽聽到賠償這麽多眼淚,又在眼睛裏麵打轉,抬眼看一下抱著顏雲溪的景景琰,柔柔弱弱的說;“對不起,我可以給你們寫欠條,我,沒…沒帶這麽
然後眼神又躲躲藏藏地看一下君景琰試圖讓他幫忙說一下,但是沒有被君景琰注意到,卻被孤獨白卿看見了。
“誰的爛桃花?”孤獨才卿瞥了一眼到自己來到這裏隻說了一句話的君景琰,忍不住悠悠說道。
除了紅櫻、木魚和顏雲溪外,身邊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君景琰。
君景琰被幾人看得莫名其妙:“什麽爛桃花?還沒到春天,哪裏來的桃花?”
黎幽幽看著對麵幾人聊得火熱,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忍不住插話道:“你們要得太多了!”
青子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是你們要賠償,你說這話就好像我們無緣無故向你要錢一樣。”
“我們就說這麽一點,在我們眼裏,你這麽一點還不夠塞牙縫呢!”
顏雲祈“嘖”了一聲:“要不是看你們是宗門弟子,你們以為隻會賠這麽少啊!”
陳遠見狀心疼地護著懷裏的人,語氣不佳地說道:“欺負一個小女子算什麽英雄?我們又沒說不賠償!”
青子、鶴卿、南精安、顏雲祈一聽聽“賠償”二字,立馬雙手叉腰有默契一般,異口同聲地說道:“賠啊!”
陳遠被這一幕:…………、
顏雲祁諷刺道:“前麵支支吾吾的,你小師妹眼淚那麽多,從我們來到這裏都多久了?”
鶴矜嫌棄道:就是眼淚一直都在掉,是想開條河嗎?那麽能流眼淚。”
黎幽幽被幾個人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青子接著說道:“周圍不明真相的哥哥姐姐和那些不清楚情況的人,還以為是我們欺負你了。”
陳遠氣憤拿出兩個小袋子丟到鶴卿懷裏,但沒想到的是鶴卿稍微往後退了一步,用手接住,然後還在上麵吹一吹、拍一拍,就好像上麵有什麽髒東西一樣。
黎幽幽聽見他們這樣當麵說出自己的不是,眼淚收了起來,哭得眼睛紅紅的:“已經賠償了,你們還要怎樣?”
鶴卿冷笑道:“能怎樣?當然是各回各家啊!各自各樂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青子不依不饒:“賠償了又怎樣?又不是你賠償的。”
南精安看了她一眼:“是陳遠賠償的,又不是你賠償的。”
鶴矜:“擱這兒找存在感呢?”
顏雲祈附和道:“就是,你嘴上說著賠償,也沒見你有什麽行動!”
青子看著陳遠說了一句:“舔狗舔狗,舔到一無所有。”
黎幽幽vs青子鶴矜,顏雲祈,湳靖安ko
眾人一陣無語。
孤獨白卿隨便瞟了一眼黎幽幽:“對了,你還欠我們小姐一聲道歉。”
黎幽幽眼眶紅紅的,像被欺負的小白兔一樣:“我前麵已經道歉了,現在已經賠償了。”
陳遠聽不懂青子在說什麽,但知道自己已經賠償了。然而他們還在咄咄逼人地指責自己的小師妹。
他又看了一眼自家大師兄,從頭到尾都沒為這邊說過一句話,裝聾作啞地看著別人指責自己。這算哪門子的大師兄?
“我的就是我小師妹的。”陳遠倔強地說道。
黎幽幽聽見這話,扯了一下陳遠的衣服,小聲說道:“二師兄,謝謝你。等回到宗門,我一定多做任務還給你。”
江施看著從來到這裏到現在大師兄都沒為這邊說過一句話,忍不住問道:“大師兄,今夜和我們回去嗎?師父到了,有向我提到你。”
南精安看著江施,覺得他好像有點變化。對了,他沒有在自己麵前維護那個新的小師妹。
他嘀咕道:“這是發現不對勁了,還是轉性了。”
“提到我做什麽?他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湳靖安不滿地說道。
他死乎一口氣,看著自己麵前的師弟師妹語氣堅定的說道:“這次宗門大比結束,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要離開這個曾經教過我的宗門!”
李勤和陳遠聞言,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訝,他們似乎從未見過大師兄如此決絕的模樣。
江施則是一臉驚愕的看著湳靖安,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大師兄,你……真的決定好了嗎?他的眼中透露出幾分挽留與不舍。
“姐姐!”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眾人聞聲望去,隻見景果果和李嘉瑤小步跑過來,離君景琰一步遠的地方,看著他懷裏的顏雲溪。
顏雲溪依偎在君景琰的懷中,緩緩抬起頭,灰暗目光細膩地掠過李嘉瑤的麵容。那張即便被輕薄麵紗輕輕遮掩,也難以藏匿的刀疤,如同一道不和諧的音符,讓顏雲溪不禁輕輕蹙起了如柳葉般的黛眉。
李嘉瑤感受到顏雲溪那持續而專注的視線,心中已然明了,自己臉上的這道猙獰傷疤,定是讓這位素來喜愛美好事物的殿下心生不悅。瞧著她那緊鎖的眉頭,仿佛能擰出水來,李嘉瑤的心也隨之沉了沉。
她在心底暗自思量:是啊,殿下向來偏愛一切美好的景致,如今我這副模樣,恐怕是入不了她的眼了。
顏雲溪的聲音溫柔而關切,如同春日裏的一縷輕風:“你的臉,怎麽回事?”
李嘉瑤被這一問,眼眶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紅,鼻尖也酸楚起來。她心中暗想:難道,我真的被嫌棄了嗎?
一時間,她竟支支吾吾,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景果果看著自己的小姐妹,心中五味雜陳,她不忍說出那令人心痛的真相,於是強忍著心疼,話語中帶著一絲猶豫:“是她前任師父……收的小師妹,和她的幾個師兄……”說到這裏,景果果似乎難以繼續說下去。
就在這時,黎幽幽打斷了景果果未盡的話語,她的目光落在好久不見的大師姐李嘉瑤身上,聲音中帶著幾分久違的關切:“大師姐,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的光芒。
李嘉瑤一聽這聲音,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厭煩。
這一個月來,她諸事不順,喝水能被嗆,拿筷子能捏斷,走在空曠的走廊上都能莫名其妙地摔跤,就連上樓梯時,也仿佛有股無形的力量在作祟,讓她屢屢失足。
她冷冷地回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誰是你大師姐?我已經退出門了。”
“不再是你們的大師姐了。”
黎幽幽顯然不願就此放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與懇切:“大師姐,你離開宗門後,我們大家都很想你。師父每天都念叨著你,你就回來吧!”
李嘉瑤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厭惡地瞥了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浪費,“你在這裏惺惺作態什麽?”她的聲音冷冽,如同冬日寒風,不帶絲毫溫度。
“你們是想我還是想得到我手中的那株忘憂草?”她的話語中帶著諷刺,語氣冰冷,轉身欲走,不願再與這群虛偽之人多費唇舌。
陳遠看著曾經的大師姐,眼神中閃過一絲恍惚,但隨即被厭惡所取代,“李嘉瑤,你能不能別再無理取鬧了?跟我們回去。”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仿佛眼前的李嘉瑤已經不再是他們曾經尊敬的大師姐。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不就是一株忘憂草嗎?都說了是替小師妹給你借的,你現在又用不了。”李勤在一旁插嘴,語氣中滿是不在乎。
“用了再找便是。”陳遠附和道,仿佛一株忘憂草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
李嘉瑤冷笑一聲,“你以為忘憂草是大白菜嗎?隨處可見?”她的語氣中帶著諷刺,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群人的失望。
湳靖安聞言,驚訝地看著陳遠和李勤,他不敢相信曾經溫柔的二師弟和虛偽的李勤會如此厚顏無恥。
他的目光轉向李嘉瑤,看著她臉上那細細密密的刀疤,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
曾經的她,大方展顏,美麗不加雕飾,舉手投足間盡顯風華,令人眼前一亮。而現在的她,雖然臉上布滿了刀疤,但那份從骨子裏透出的大方與曾經的美麗依舊隱約可見。隻是,她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自卑和不自信,讓湳靖安心疼不已。
顏雲祈在一旁冷笑一聲,“哦,原來李大小姐就是被你們這三個貨色趕出宗門的。”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和不滿。
黎幽幽聽見這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警惕地看著李嘉瑤,生怕她把所有事情都抖露出來。她緊緊裹著身上的披風,仿佛這樣就能掩蓋住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不是,是大師姐她做錯事,被師父趕出宗門了。”李幽幽急忙辯解道,她的眼神閃爍不定,試圖掩蓋真相。
李勤的眼神快速閃了閃,他心中暗喜,慶幸黎幽幽及時替他們圓了謊。然而下一秒聽見………
“嘉瑤姐從凶險萬分的任務中歸來,手中緊握著一顆珍貴無比的丹藥——那是能夠穩固境界、助力修行者根基的稀世之寶。”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宗門未來的憧憬,以及對自我修為提升的渴望。然而,當回到宗門的那一刻,這份喜悅卻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擊得粉碎。”
“你們這個小師妹,平日裏總愛撒嬌賣萌、看似天真無邪的女孩,竟在你們師父麵前撒起了嬌,要求將這顆來之不易的丹藥讓給她。”
“你們師父的眼神在嘉瑤姐與你們小師妹之間徘徊,最終,他開口,讓嘉瑤姐將丹藥交出來讓給你們小師妹。”
“嘉瑤姐那時候全身是傷,你們都不關心一下。”
一個月之後,嘉瑤姐再次完成了宗門她做的可是高難度任務,這次,獎勵是一張高階符祿,足以抵禦化神期以上強者的一次全力攻擊,這對於任何修行者來說,都是無價之寶,足以在關鍵時刻保命。”
“嘉瑤姐滿心歡喜,以為這次終於能為自己爭取到一些應有的尊重與回報。”
“然而,第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耀在宗門的青石板上時,你們這個小師妹又一次站在了你們師父的麵前,用那雙充滿期盼的眼睛,請求師父讓嘉瑤姐將那張高階符祿讓給她。師父的目光再次猶豫,那份對幼徒的寵溺與對嘉瑤姐辛勞的忽視交織在一起,最終,他還是開口了,要求嘉瑤姐做出讓步。”
“最後一次就是因為這一株忘憂草,嘉瑤姐這次不願意讓出,結果被你們師父打傷,還廢了她的修為,她臉上的疤痕也是因為你們小師妹給她下藥毀容的。”景果果一口氣把李嘉瑤所受的罪全盤拖出。眼裏有憤怒、有不甘、就像是自己經曆過的一樣。
“最後一次,就是因為那一株珍貴的忘憂草,嘉瑤姐堅決不願再讓出。然而,這卻成為了她悲劇的導火索。你們的師父,竟然因此對她大打出手,不僅將她打傷,還狠心地廢除了她的修為!她臉上的疤痕,還是小師妹給她下藥毀容留下的痕跡。景果果憤怒地揭露這一切,她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仿佛這些痛苦都親身經曆了一般。
“為何會退出宗門?你們的小師妹可是功不可沒啊!”景果果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與指責。
“你們小師妹一邊勸著嘉瑤姐不要退出,暗地裏卻想從她身上繼續榨取利益,這種虛偽與貪婪,讓人不齒。”
你們小師妹不僅在背後說嘉瑤姐的壞話,在同門師兄師弟師姐麵前詆毀她,還總是利用自己的眼淚作為武器。隻要她想要的東西得不到,就會在你們麵前裝可憐、流眼淚,你們就仿佛全世界的東西都應該屬於她一般。這種自私與任性的行為,讓嘉瑤姐在宗門中的處境愈發艱難。
隻要你們小師妹想要的東西得不到,在你們麵前流幾滴眼淚,你們就感覺全世界的東西都是她的。”
麵對景果果的控訴,黎幽幽終於慌了神。“不是,我沒有,你胡說的。”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慌亂與不安,試圖否認這一些話。
江施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位曾經說大師姐總是欺負她的小師妹。
陳遠聽見這些控訴自己小師妹的話,雖然不相信,但句句確實屬實
自己都忍不住在想到底是什麽時候會變成這個樣子。仿佛一切變化都始於三個月前,幽幽拜入師父門下,成了最小的徒弟。從那以後,宗門裏的風氣悄然發生了變化。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李勤的思緒也有些恍惚,他回憶起每次小師妹一哭,大家總是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所有過錯都推到大師姐李嘉瑤身上。這種莫名的偏見與指責,讓她在宗門中的日子愈發艱難。
顏雲溪的目光銳利如刀,她緊緊盯著黎幽幽幾人,質問道:“果果說的是真的嗎?嘉瑤的臉是被你們毀的?”她的眼神在黎幽幽等人身上來回掃視,讓江施感到全身發麻,仿佛被看穿了一切。
李嘉瑤看著景果果挺身而出為自己說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眼中充滿了感激與複雜的情緒。
李勤試圖辯解:“不是,是她大師姐給幽幽下藥,然後自作自受。”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慌亂與不安。
黎幽幽聽見這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附和道:“對,是大師姐給我下藥。”
然而,李嘉瑤看著曾經與自己並肩作戰的三師弟李勤,眼中已經沒有了任何情緒。
她隻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她是這樣跟你說的嗎?”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失望與冷漠。
李勤還想爭辯:“當時房裏的一切,我們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但李嘉瑤隻是輕笑一聲:“嗬嗬!”便不再看他,轉而向顏雲溪點了點頭,默認了景果果所說的一切。
顏雲溪淩厲的眼神再次落在黎幽幽身上,她質問道:“都是女孩子,為什麽要傷害人家的臉呢?”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
這時,陳遠突然靈台清明了一些,他感覺到有大事要發生,卻還不忘拉住黎幽幽往後倒退幾步,試圖保護她。
他警惕地看著顏雲溪幾人,一雙布滿寒意的眼神仿佛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你們想做什麽?我們可是代表宗門來參加這次宗門大比的。”陳遠試圖用宗門的名義來震懾對方。
然而,李勤卻深深地看著自己麵前曾經的大師姐李嘉瑤。他感到困惑與迷茫,不知道為何聽了旁邊女子說了那麽多話後,自己的內心竟然開始動搖。
黎幽幽被顏雲溪那淩厲的眼神看得愈發心慌,她緊咬著下唇,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堅定:“我師父葉鬱,玉衡真君,他乃是四大宗門其中的問劍中內門三長老,你若敢動我,他定不會放過你!”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但更多的卻是無助與恐慌。
顏雲溪聞言,臉上的嘲諷之色更甚。她輕輕搖頭,目光如炬:“權勢滔天又如何?若是以權勢壓人,那與邪魔外道又有何異?”
“我行事,向來隻問是非,不問權勢。你師父若真要來尋仇,我自然接著便是。”她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與傲骨。
黎幽幽聽著顏雲溪的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從未見過如此不畏強權之人,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啞口無言,所有的威脅與辯解在此刻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顏雲溪見狀,輕輕歎了口氣。她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孩,或許隻是被權勢與欲望蒙蔽了雙眼,才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她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你若能真心悔過,向嘉瑤道歉,並承諾不再重蹈覆轍,我可以既往不咎,讓你繼續留在宗門。”
說這話的時候顏雲溪眼裏閃過一絲暗光。
顏雲祈星星眼的看著自己姐姐。好厲害,這話好又威嚴。
黎幽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掙紮與猶豫。她看著顏雲溪那真誠而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雲溪公主,你管的太寬了吧。我的用得著你調教!”
來人正是黎幽幽口中所提及的師父——葉鬱。君景琰抬頭與之目光交匯,盡管葉鬱氣質非凡,但君景琰身上的王者之氣竟隱隱壓過了他。
“哦?這就是你的徒弟?”顏雲溪毫不畏懼地與葉鬱對視,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
“師父!嗚嗚嗚~”黎幽幽一見師父到來,眼中的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
葉鬱見愛徒如此模樣,心中也是一陣心疼。他身形一閃,已至黎幽幽身旁,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溫柔地安慰道:“別怕,師父來了。”
“師父!”黎幽幽連聲呼喚,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委屈與依賴。
葉鬱望著全身濕透的徒弟,臉上的憤怒愈發難以掩飾。他一雙陰沉的眼眸緊盯著顏雲溪等人,仿佛要將他們看個透徹:“怎麽?皇家的人就可以如此蠻橫不講理嗎?”
顏雲祈顯然也識得這位出名的玉衡真君,神色間不禁多了幾分凝重。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劍拔弩張,仿佛一觸即發。
“什麽樣的師父教出什麽樣的徒弟?”孤獨白卿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諷刺,如同寒風中的冰刃。
湳靖安一臉無辜,他隻不過站著而已,怎麽就被卷入了這場風波?“亂說,這裏還有一個好的呢!”他邊說邊用手指著自己,仿佛要證明自己是個例外,與他們那些“問題徒弟”截然不同。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李勤在一旁暗自嘀咕:大師兄這是徹底離宗叛道了呀,師父來了都不認。
湳靖安卻是一臉茫然:“什麽時候?師父來了又怎麽了?”他看向葉鬱,語氣中毫無恭敬之意,仿佛早已習慣了與師父之間的隨意。
接著,他一本正經地對葉鬱說道:“師父,師弟他們惹禍了,是我解決不了的事,所以他們賠償了。”那語氣,仿佛是在匯報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顏雲溪聽不下去了,他反駁道:“玉衡真君,你說的什麽話?什麽叫做蠻不講理!”
葉鬱的眼神堅定而深沉:“我隻看見了我剛剛看見的一幕,那就是有人欺負我徒弟。”
顏雲祈不服氣了:“誰欺負你徒弟了?是你徒弟先欺負我姐。”
木羽:假瞎子較出來的真瞎子。
葉鬱一眼就認出了說話的人是雲溪公主的弟弟,他毫不留情地回擊:“不是你們嗎?”
孤獨白卿再次開口:“我們說的是你徒弟欺負了我們小姐!”
葉鬱毫不猶豫地維護自己的徒弟:“幽幽不會這樣做。”
鶴矜冷笑一聲:“所以你出現在這裏,就是為了替你徒弟出頭的?”
葉鬱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鶴矜:“不然呢?”
青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好人都被你做了,那我們豈不是要做壞人?”
葉鬱不屑地回應:“我可沒有這樣說。”
南靖安看著這樣的師父,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師父,你剛到這裏,還不了解情況,怎麽就判定是雲溪公主的錯呢?”
葉鬱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在質疑為師?”
紅櫻輕拍孤獨白卿的肩膀,讚同地點點頭:“我覺得你說得對,什麽樣的師傅教出什麽樣的徒弟!”
葉鬱怒目而視:“本人教出什麽樣的徒弟了?”
紅櫻毫不退讓:“你看看,你都不先看看自己徒弟的人品!”
木羽在一旁冷嘲熱諷:“你這樣也不像什麽好人。”
我這麽不是好人了。
葉鬱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這麽多人圍攻。他記得自己隻說了一句話,怎麽現在卻變成了眾矢之的?
他無奈地看向自己最出色的大徒弟湳靖安,用眼神示意他來轉述事情的經過。然而,湳靖安卻搖頭拒絕:“你別用眼神示意我來說,我和你一樣,也是後來才到的。”
葉鬱一時語塞,隻好轉頭看向李勤、陳遠和江施。他直接點名江施:“小施,你來說說到底是什麽情況。”
江施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他說完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葉鬱1v七完敗!
葉鬱聽完經過後臉色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這位小徒弟。
喜歡顏君記1請大家收藏:()顏君記1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