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秘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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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撇了撇嘴,分析道:“你說她手段高吧,也就是在那些皇宮裏的妃子中間耍些手腕。你說她惡毒吧,她平日裏又裝得和和善善的,跟誰都能有說有笑,真是讓人摸不透她的底細。”
顏雲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反正現在也是無聊,那就去會會她吧!”
三人紛紛點頭讚同,現在顏雲溪身體狀況他們還算清醒,讓她多出去走走也好,況且有他們在身邊陪伴,也不會讓她出什麽岔子。
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緩緩駛入皇宮,雖然天氣還帶著幾分寒意,但車內卻溫暖如春。
顏雲溪靠在柔軟的靠墊上,忽然想起了什麽,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對了,你們有沒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既然是在我們皇宮裏舉辦這場盛大的宗門大比,那就得用我們的方式來慶祝!什麽歌舞表演啊,都給我熱熱鬧鬧地安排起來!我要讓這次大比成為一場前所未有的盛宴!”
我雖然未曾親曆宗門大比的盛況,但觀其表麵,已是枯燥乏味至極,尤其是想到那秘境之中,連同我那被幽禁府邸的二皇叔亦參與其中,心中更是斷定,秘境之下,定隱藏著我們所不知的重重秘密。
紅櫻輕聲道:“嗯,隻是我們皆無緣得見。”
木羽則幹脆地回應:“就讓他們六人去吧。”
紅櫻微訝:“不是隻有四人嗎?”
君景琰懷抱著顏雲溪,目光卻投向紅櫻:“我讓小睿和影子一同前往。”
顏雲溪插話道:“還有果果和嘉瑤也去!”
紅櫻聞言,眉頭微蹙:“果果與她兄長景影自是無疑,但嘉瑤那孩子修為已廢,沒有十幾年光陰,恐難複她昔日金丹之境。”
顏雲溪笑道:“我昨晚聽聞,她欲在大比之日,給予我們一份驚喜,我一猜就是炫舞!”
紅櫻挑眉:“跳舞嗎?公主你都猜出來了,這還怎麽算是驚喜?”
顏雲溪抿嘴一笑:“那我便假裝不知。”
幾人談笑間,馬車已至,車夫輕叩車門:“殿下,到了。”
木羽與紅櫻對視一眼,相繼下車,靜待君景琰將顏雲溪輕輕放下。
君景琰趁此間隙,在顏雲溪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隨即正色道:“她或許會單獨與你交談,屆時你要多加小心。”
顏雲溪心中暖流湧動,點頭應允:“嗯!有你在,我怎會怕她?
二人下車後,一路向玉清宮行去。行至半途,恰逢金皇身邊四大護公公之一的劉公公。
劉公公躬身行禮:“參見雲溪公主!”
顏雲溪目光掠過劉公公來時的玉清宮小徑:“起來吧!劉公公可是剛從老太後那裏出來?”
劉公公坦然相告:“正是,皇上旨意,既已非太後,便移居寺廟,與那位相伴。”
顏雲溪聞言,嘴角幾不可察地上揚:“那便稍後再議,我等尚有要事。”
劉公公躬身點頭:“遵命。”隨即恭敬退讓。
……
顏雲溪四人剛至老太後門前,便聞屋內杯盤狼藉之聲,以及老太後的蒼老而尖銳的嗓音:“皇上真是老眼昏花,區區一個病弱之人,竟能與皇上平起平坐。”
“在說她活不過二十五歲,還賦予她如此高位,一個孫女竟淩駕於子女之上。”
“如今見她,還需哀家懇求!真是好大的架子!”
紅櫻聞言,怒氣衝衝,正欲開口,卻被顏雲溪那不帶絲毫怒意的聲音打斷:“那又能如何呢?皇爺爺就是寵我。”
“羨慕嗎?有本事你也去做他孫女啊!”顏雲溪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麵,卻暗藏鋒芒。
她繼續道,字字珠璣,直擊要害:“我自出生便不受你待見,這我早已知曉。你若真如此厭惡我,何不改變態度?”
“一把年紀,都快入土的人了,還整天想著權勢富貴。即便你得到了,又能如何?人都要死了,誰來替你享用?”
顏雲溪的話語,如同一把無形的劍,直刺老太後的心髒,讓她無言以對,片刻後。
老太後隱匿於幽暗的房屋之內,雖不見其人,但那尖銳的嗓音卻如利刃般穿透空氣,直擊人心。
顏雲溪心中明了,自己剛剛那些針鋒相對的話語,早已被她悉數入耳。
於是,老太後索性卸下偽裝,冷笑一聲:“嗬嗬!這便是你,雲溪公主,與長輩交談的態度嗎?”
顏雲溪四人踏入房間,直麵老太後。
她眼神堅定,毫不退縮:“你是我哪門子的長輩?我與你交談的態度,又有何不妥?”
老太後怒不可遏,手指顫抖地指向顏雲溪:“你牙尖嘴利,病秧子你都中毒了怎不去死?”
顏雲溪輕笑一聲:“哎,我命大得很,哪那麽容易死呢?”
紅櫻自進門起便按捺不住怒火,此刻更是忍無可忍:“老妖婆,你再敢詛咒我們公主試試!你以為你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老太後嗎?”
她左顧右盼,眼中滿是嘲諷:“你看看你,為了那個顏讓行順利登上皇位,不惜給皇上下毒。結果呢?皇上不僅沒中毒?還活得生龍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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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看看你現在,得到了什麽?”
紅櫻得意地揚起下巴,模仿著劉公公的口吻:“我剛剛可是聽劉公公說了,等會兒就把你送去平靜寺,讓你好孫子好好照顧你。哦不,應該是說,把你送過去,讓他送你上西天!”
老太後聞言,臉色鐵青:“我們說話,哪有你這個不懂規矩的東西插嘴!”
“你一個下人而已,即便現在不是太後了,但我依然是當今皇上的母親?哼。”
紅櫻嘲笑一聲,“那又怎樣?你這身份可救不了你!”
“不是我說你顏讓行做了那麽多,不惜對皇家人大大出手,我都以為他是你親生兒子了。紅櫻漫不經心地說道。
見老太後沒說話她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般,雙手捂嘴,一臉驚愕:“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
老太後聽見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扭曲而猙獰,她惡狠狠地盯著紅櫻:“你胡說什麽?”
顏雲溪、君景琰和木羽三人都沒想到紅櫻會如此膽大妄為,但此刻卻被她這一番瞎說起得心中疑慮更甚
。顏雲溪順著紅櫻的話接下去:“呀!你臉上怎麽變得這麽快?不會真的被你看不起的下人說中了吧?”
她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咦呀!雖然你不是皇爺爺的親生母親,但皇爺爺待你也不薄吧?你居然敢對當今皇上下毒手,這可是大逆不道啊!”
顏雲溪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一步步引誘著老太後說實話。
老太後仿佛被說中心事一般,雙眼含恨地盯著顏雲溪:“不可能!你在胡亂編造什麽?”
“他……他可能是我的兒子……”老太後在說這話的時候,垂下的雙手在長袖中緊握成拳,透露出她內心的掙紮與恐懼。
紅櫻伸出一隻手指,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釁,直指老太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您看,您這急躁的模樣,簡直就像是被風吹皺的一池春水,全都寫在臉上了呢。”
老太後豈能輕易被一個小輩激怒,她故作鎮定,眼神中卻閃爍著幾分怒意,反駁道:“你們說顏讓行是我的兒子,可有確鑿的證據來支撐這荒謬的言論?我提拔他至環衛之職,不過是念在他自幼在我身邊長大的情分,這份情誼豈能容你們如此詆毀?”
顏雲溪冷哼一聲,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與嘲諷,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冷意:“您還好意思提情誼?您的野心,怕是早就把這孩子喂得飽飽的了,讓他成了您手中的一枚棋子。”
“不過看起來你對他確實有幾分真心,但是真心得過頭了。”
“他還慫恿那之前那個貴妃去偷我的烏龜,當時我可是放狠狠話,不把你們這群人拆筋剝骨,我就跟皇爺爺一個姓!現在看來,我那時的狠話可真是白放了。”
顏雲溪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無奈,仿佛是在講述一個無關痛癢的故事。
君景琰、紅櫻、木羽三人聽後,心中皆是一陣暗笑。尤其是紅櫻,她那雙靈動的眼眸中閃爍著笑意,嘴角微微上揚,終於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笑聲清脆悅耳,如同春日裏的鶯啼,卻也讓老太後臉色更加難看。
老太後被他們兩個一句接一句的諷刺說得心煩意亂,她一把抓起地上的剪刀,怒目圓睜,仿佛要將眼前的顏雲溪生吞活剝一般。
她猛地衝向顏雲溪,一把年紀了但是那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然而,她的動作並未得逞。木羽眼疾手快,在她剛有動作之時便已經察覺。
她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來到老太後身前,一手緊緊握住老太後的手腕,輕輕一扭。
隻聽哢嚓一聲,剪刀便脫手落地,發出清脆而響亮的響聲。
顏雲溪和君景琰則站在原地,紋絲未動。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淡定與從容,仿佛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顏雲溪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與戲謔:“哎,刺殺雲溪公主,這可是大罪啊。不過嘛,我是個善良的人,可不會去責怪您老人家。畢竟您年紀大了,這身子骨也經不起折騰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說著,顏雲溪還特意挺了挺胸膛,展示著自己的精神抖擻與活力四溢。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驕傲,仿佛在說:“你看,我雖然看起來病怏怏的,但實際上我可是生龍活虎、身強體壯,還能蹦蹦跳跳呢!”這份自信與活力化給了老太後最後一擊。
顏雲溪見狀,索性不再與她周旋,“真是無趣,我還以為你找我有什麽高見呢,結果盡是些無關痛癢的廢話。”
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作勢要往君景琰懷裏靠去,“算了,我困了,還是回去補個美容覺吧。”
就在這時,老太後似乎終於平複了心情,意識到自己先前的失態,目光在君景琰三人身上掃過,最終定格在顏雲溪臉上:“我確實有些事情要與你單獨談,他們三個,不便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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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雲溪微微頷首,故作配合:“哦?那……”
她話音未落,老太後已搶先一步:“那麽,你們三人先出去吧。”
君景琰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默默地看了顏雲溪一眼後,轉身離去。紅櫻還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門。
老太後見狀,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怕我們兩個單獨相處啊。”
顏雲溪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我又沒做什麽虧心事,你又能奈我何?”
老太後被她這話一噎,差點沒喘過氣來。她強壓下怒氣,找了個還算完好的凳子緩緩坐下。
相比之下,顏雲溪就顯得悠閑多了,她可沒心思陪老太後耗時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剛才那堆廢話已經讓我哈欠連天了。”
突然,顏雲溪像是想到了什麽,玩笑似的說道:“現在沒人打擾了,你不如偷偷告訴我,那個顏雲行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你怎麽對他那麽好?”
說完,她還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胸口,一臉誠懇地看著老太後:“你放心,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老太後氣得手直癢癢,恨不得立刻給顏雲溪點顏色瞧瞧,但她深知自己此刻絕非顏雲溪的對手。若是再動手,恐怕自己這把老骨頭真要散架了。
於是,她強忍怒氣,沒有接顏雲溪的話茬,反而問道:“你知道自己為什麽讓我會和魔族的人勾結嗎?想知道為什麽我一直看你不順眼嗎?”
顏雲溪打了個哈欠,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不想知道,而且我之前就說過了,你再不待見我,你改就是了。”
“再說了,我這人年輕貌美,你嫉妒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老太後聽著顏雲溪這厚顏無恥的話,差點沒當場吐出來。她強忍著惡心,臉色鐵青地坐在那裏,一時竟無言以對。
老太後一掌拍在桌子上,拍完後手快速放在桌子下蜷縮著,仿佛是在為接下來可能引發的風暴做準備:心裏那叫一個痛啊。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緩緩開口:“魔族人說,你是他們轉世的魔主。”
顏雲溪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恢複平靜。她微微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然後以一種略帶嘲諷的口吻說道:“他們說什麽你就信?還是他們答應了你什麽好處,讓你如此輕易地就相信了這種無稽之談?”
說完,顏雲溪的目光如同銳利的刀鋒,在老太後的全身掃視了一圈。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洞察力和智慧,仿佛能夠看穿一切虛偽和謊言。
“哦,不用猜,我都知道你在想什麽。”
顏雲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是想變得年輕,對吧?看你的樣子,似乎對青春和美貌有著難以割舍的執念。”
顏雲溪仔細地端詳著老太後的麵容,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在尋找著什麽相似之處。
片刻之後,她突然眼前一亮,以一種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道:“怎麽看都覺得顏讓禮很像你,難道說……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這句話如同一枚重磅炸彈,瞬間在老太後的心中炸開。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顏雲溪的話仿佛觸及了她內心深處的某個禁忌,讓她無法再保持平靜。
顏雲溪輕輕歎了口氣,打斷了老太後那欲言又止的沉默:“罷了,你也不用多說了,這件事我自會派人去查個水落石出。”
她轉身,動作流暢而決絕,門扉應聲而開,一抹絢爛的晚霞如同畫卷般鋪展在她的身後,為這位絕美的女子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顏雲溪站在門口,突然回頭,目光如炬地望向老太後,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你就算真的是我祖奶,但隻要我心中不認,你就什麽也不是。”
老太後此刻已無心再聽顏雲溪的話語,她的身體因內心的震撼而不住地顫抖,仿佛被抽離了所有的力氣,隻能呆呆地坐在桌子旁,低垂著頭,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眼神空洞而迷茫。
走出房間後的顏雲溪,神色複雜,想到那晚做的夢,腳步沉重地走在走廊上。她的思緒如亂麻般交織在一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大的決定。
突然,她的身體被一股溫柔的力量騰空抱起,嚇得她瞬間回過神來。當看到君景琰那俊朗的麵容時,她不禁鬆了一口氣,順勢將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臉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君景琰感受著顏雲溪的情緒波動,溫柔地問道:“溪溪,怎麽了?他跟你說了什麽?”
顏雲溪被君景琰這一問拉回了現實,她意識到自己剛才因為老太後的話而有些失神。但隨即,她又想到了那個困擾她的夢境,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去證實的衝動。
她看著君景琰,嘴角勾起一抹輕笑,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我在想,我快要嫁給你了,但又覺得有些對不起你。”
君景琰一聽便知顏雲溪在轉移話題,他心中暗自猜測,肯定是那個老太後對她說了些什麽,才讓她如此心神不寧。但他並沒有拆穿,而是溫柔地附和著顏雲溪的話:“我君景琰能娶到你,才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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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雲溪聞言,笑容更加燦爛,她深情地看著君景琰,眼中滿是真摯與溫柔,“不,是我能嫁給你,才是我的榮幸。”
兩人對視一眼,嘴角都不自覺地上揚,但眼神中卻各自藏著不同的心思。顏雲溪忽然意識到紅櫻和木羽的缺席,往常他們總是一人離開一人留守,從未像這樣同時不見蹤影,不由得疑惑地轉向君景琰問道:“啊羽和櫻子去哪兒了?”
君景琰輕輕聳了聳肩,解釋道:“木羽聽紅櫻提起,那個老太婆和顏讓行的關係似乎並不像真正的祖孫,所以他決定去查個水落石出。”
顏雲溪聞言,秀眉微蹙:“那不可能能查得到,要麽就是之前的黃貴妃和老太後親緣關係,我剛剛還和她交談過,仔細端詳她的臉型,也就鼻梁骨那兒有那麽幾分相似。”
君景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我也這麽覺得,看臉的話隻是有那麽點像,特別是鼻梁骨那塊,平時不注意還真看不出來。”
顏雲溪話鋒一轉,關切地問道:“那紅櫻呢?她也沒在嗎?”
君景琰無奈地笑了笑,提醒道:“咱們都進皇宮這麽久了,你回去她說你一定都餓壞了。”
顏雲溪卻像是忽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充盈著,感覺今天的自己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精神煥發:“糊塗蛋,我覺得我今天精氣神特別足。”
君景琰好奇地打量著她:“和平時有什麽不同嗎?”
顏雲溪雙眸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仿佛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活力:“和平時比起來,今天的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影視情節改寫大師 君景琰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溫柔地回應顏雲溪:“咱們這就回去用膳,午後景睿便會將消息帶回。”
顏雲溪一聽便明白了,這是關於最近修士失蹤事件的線索有了進展。她微微皺眉,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說道:“那你之後是不是還要出門?我也要出去透透氣,整日悶著,人都快發黴了。”
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悅的悶氣。
君景琰寵溺地應了聲:“好。”
顏雲溪聞言,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容,“那我先小憩片刻,你可要抱穩了哦。”
另一邊,魔族領地——
“真是可惜啊!”高位上的玉蓮兒聲音嫵媚而冷冽,她俯視著地上那個半死不活的人,眼中滿是戲謔。
那人渾身鞭痕,曾經的溫潤如玉已不複存在,隻剩下狼狽與絕望。他跪躺在地上,氣息奄奄。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沒想到你竟然親自送上門來。”玉蓮兒見他沉默不語,繼續說道。
“嘖嘖,那個女人跑了,卻把你們這些廢物留在這裏。真是煩人,還得我親自動手。”地上那人正是逃出來的範柯,此刻的他與曾經的溫潤形象判若兩人。
他緩緩抬起頭,與高位上的玉蓮兒對視,沙啞著嗓子說道:“原來,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玉蓮兒心中一驚,她並不清楚範柯口中的“她”具體指誰,但她猜測很可能是顏雲溪。
在自己心中,雲溪公主就是小溪兒的轉世,這是她的秘密。
玉蓮兒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但她很快便用冷漠掩飾過去,故作鎮定地說道:“她?你說的她不就是雲溪公主嗎?哼,我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又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完,她輕輕揮動衣袖,仿佛想要驅散空氣中的緊張氣氛。然而,她的眼神卻透露出對範柯的深深懷疑和警惕。
她心中暗自思量:這個範柯為何會提到小溪兒?這些人到底在懷疑什麽?
範柯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他似乎從玉蓮兒的反應中捕捉到了什麽。但他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低下頭,再次陷入了沉默。
玉蓮兒的聲音尖銳而急切,她質問道:“告訴我,那個女人逃到哪裏去了?”
範柯目光堅定地注視著高處的玉蓮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對她的威脅毫不在意:“你這麽肯定我會出賣她?”
玉蓮兒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座位上,緊接著又出現在範柯身前,用力一腳踢飛出範柯身。
範柯被一腳踢得往地上戳過去,直到撞在柱子上。玉蓮兒一步一步的走向範柯,一隻腳高高抬起勾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把頭抬得更高,直視著自己!
“我勸你乖乖說話,不然,你也會變成他那副模樣!”玉蓮兒惡狠狠地說道,同時目光狠狠地看向另一個角落。
範柯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心中一震。這是他逃到這裏以來,第一次見到第二個人,還是他的老朋友——肖鹿然。
此刻的肖鹿然已經看不出人樣,頭發亂糟糟的,臉上滿是汙垢和傷痕。他的眼神空洞而呆滯,一個人蜷縮在角落,嘴裏不停地嘀咕著:“拋棄我……我會聽話的……拋棄我……”
範柯的心沉了下去,他沒想到肖鹿然上次落在了玉蓮兒的手裏,並沒有得到那個女人的救,而且看樣子已經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看來玉蓮兒的殘忍手段,比那個女人更狠,他更要開口,喉嚨裏麵突然吐出一口血。
玉蓮兒見狀,迅速收回腳,嫌惡地閃身退後,用手帕輕輕擦拭著鞋底,仿佛沾染了什麽汙穢之物。“惡心死了,你不說就不說嘛,幹嘛吐我一口血。”她皺起眉頭,語氣中滿是嫌棄。
範柯一臉愕然,他明明沒有吐血,玉蓮兒這是在故意找茬嗎?他剛想開口反駁,卻被玉蓮兒搶白道:“我剛剛踢你的那一腳都沒有用力,你是不是想碰瓷啊?”
範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玉蓮兒。他揉了揉被踢得生疼的下巴,心中暗自嘀咕:你確定你那一腳沒有用力?他剛想開口質問,卻猛然發現玉蓮兒正怒目而視,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玉蓮兒見範柯盯著自己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看什麽看,眼睛不想要了?”她怒喝一聲,揮手招來一名魔族士兵,吩咐道:“把他給我看好了,別讓他死了,也別讓他跑了。”
“等我找到那個死女人再來好好收拾他!”
士兵領命而去,將範柯押解到一旁。範柯心中暗自思量:看來玉蓮兒是鐵了心要找到她,我必須想辦法通知她,讓她小心提防,不然影響魔主回來,自己可就是大罪人。
…………
哎,寫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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