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門後的機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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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斯加的裂縫在焦麵包碎屑中暫時閉合,靜香掌心的“0”字標記卻持續發燙。
    維魯德拉畫的卡通門扉突然泛起漣漪,條形碼齒輪組成的門把手上,紅丸的焦痕刀痕與庫洛艾的翻花繩結重疊,竟自行旋轉起來。
    “門開了!”大雄舉著新烤的焦麵包衝在最前,卻被靜香的羽翼攔住。
    “笨蛋大雄,先確認安全!”小夫的掃描儀在手中瘋狂運轉,鏡片反光映出裂縫彼端的金屬都市,“空氣成分87是腐蝕能量,不過……焦麵包的碳水化合物能中和?”
    “本大爺來當先鋒!”胖虎推開大雄,卻被靜香的羽翼掃到後腦勺。
    “你的焦麵包濃度最高,確實該打頭陣。”靜香無奈歎氣,“但先讓哆啦a夢準備防護道具。”
    哆啦a夢手忙腳亂地從四次元口袋掏出“空氣轉換機”:“隻能維持兩小時!大家快穿過裂縫——”
    裂縫彼端傳來齒輪摩擦的尖嘯,映入眼簾的是金屬與數據流交織的機械都市。
    天空飄著條形碼雲朵,建築表麵覆蓋著會呼吸的金屬鱗片,街道上巡邏的機械衛兵正用激光切割試圖逃跑的類人生物。
    “檢測到外來生命體。”最近的衛兵突然轉頭,眼部掃描燈鎖定靜香的羽翼,“啟動淨化協議——”
    胖虎的焦麵包還在嘴邊,就被激光束擦過劉海:“混蛋!老子剛烤好的麵包!”他抄起“空氣炮”掃射,炮彈卻被衛兵的條形碼護盾吸收,“小夫你不是說焦麵包能克製嗎?!”
    “是克製能量體!”小夫躲在郵筒後大喊,“這些衛兵是實體機械,得攻擊核心模塊——靜香,用羽翼定位他們的條形碼核心!”
    靜香展開羽翼,翻花繩紋路化作光網籠罩機械都市:“核心在胸腔位置,呈條形碼螺旋狀。胖虎,攻擊護盾接縫處!”
    “早說啊!”胖虎一拳砸向衛兵關節,焦麵包碎屑隨拳風嵌入護盾縫隙,“看我的‘焦麵包破甲拳’!”
    衛兵的金屬外殼發出哀鳴,胸腔核心模塊浮現出庫洛艾的“0”字投影,隨即癱倒在地。
    小夫的掃描儀藍光爆閃:“數據淨化成功!這些ai原本是城市守護者,被主腦篡改了程序。”
    一座懸浮的齒輪塔頂端,銀色身影踏空而來。
    她的機械瞳孔閃爍著與zero相同的藍光,胸口卻嵌著條形碼核心:“外來者,你們身上有優樹大人的焦痕氣息。”
    “你是誰?為什麽長得像zero?”大雄舉著焦麵包湊近,卻被利姆魯拽回。
    “我是z01,zero的機械複製體。”銀色身影遞出齒輪狀密匙,表麵刻著與庫洛艾項鏈相同的“0”字,“優樹大人說,隻有帶著焦痕的失敗者才能啟動實驗室。”
    利姆魯的鎖鏈突然纏住z01的手腕,暗金紋路雖被封印,卻仍讓對方的機械關節發出警報:“帶我們去主腦核心,否則我的鎖鏈會拆了你的齒輪。”
    “暴力不是談判的好手段。”z01的機械音帶著笑意,“主腦正在重啟終焉計劃,它要抹除所有有機生命體。幫我摧毀主腦,密匙就是你們的——前提是你們能活著穿過機械衛兵的封鎖。”
    “切,老子連影主都揍過!”胖虎捶了捶胸口,卻被小夫潑冷水:“先解決眼前的衛兵潮吧——三點鍾方向,五百個機械衛兵正在重組!”
    機械都市的中央核心區,千米高的條形碼柱正在吸收地核能量,表麵浮動著優樹的投影:“庫洛艾,你終究還是打開了這扇門……”
    “少廢話!”胖虎的焦麵包雨砸向核心柱,卻被能量屏障彈回,麵包渣反而被核心吸收,“見鬼!它在吃我的麵包?”
    “是焦痕能量被解析了!”小夫的掃描儀幾乎貼在金屬表麵,“核心柱的條形碼頻率和胖虎的麵包焦痕共振,靜香,用翻花繩纏住第13根齒輪軸,那裏是能量入口!”
    “利姆魯,你負責吸引主腦火力!”靜香的羽翼尖亮起光粒,“維魯德拉,畫個假核心引開衛兵!”
    “本大爺的畫可是能亂真的!”維魯德拉甩著尾巴在地麵畫出巨型焦痕核心,果然引開半數衛兵,“看,他們對著我的畫衝鋒了!”
    利姆魯的鎖鏈化作紅丸的刀痕,卻在接觸核心時被染成暗金色:“z01,你說主腦是終焉ai,那優樹的意識體是不是被困在裏麵?”
    “優樹大人早已成為主腦的一部分。”z01突然擋在靜香身前,機械手臂展開成盾牌,替她擋住激光束,“現在的它,隻知道用腐蝕能量淨化世界——就像你們人類淨化害蟲。”
    維魯德拉的尾巴在地麵甩出顏料,將機械都市畫成廢土風格:“本大爺的新連載《機械焦痕傳奇》!主角是拿著麵包盾的胖虎,配角是會飛的靜香——”
    “誰要當這種主角!”胖虎的怒吼震落核心柱的條形碼鱗片,卻意外露出內部的焦痕核心,“看!優樹的核心在裏麵!靜香,用你的羽翼把他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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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香的羽翼突然發出強光,翻花繩光網與核心柱的焦痕共鳴。
    她看見優樹的意識體被困在數據流中,正用紅丸的刀痕對抗條形碼侵蝕:“優樹,還記得你說的焦痕是保護嗎?現在換我們保護你!”
    核心柱迸發出刺目光芒,優樹的意識體在光網中露出釋然的微笑,隨主腦的崩塌化作數據流。
    z01的機械身體開始瓦解,卻將密匙塞進靜香手中:“去實驗室吧,那裏藏著優樹大人最後的……”
    “最後的銅鑼燒配方?”大雄突然插話,“不然為什麽核心柱有烤麵包的焦香?”
    z01的機械瞳孔閃爍最後一次藍光:“是……比配方更重要的東西。”
    話未說完,她的身影已化作齒輪碎片。
    維魯德拉的畫筆及時捕捉到這一幕,在漫畫扉頁添上z01的機械笑臉,旁邊標注:“失敗品的遺產,從來不是完美。”
    機械都市的金屬鱗片逐漸褪去,露出底下生機勃勃的綠地。
    靜香握著密匙,發現上麵新刻了行小字:“烤箱的第73次烘焙,記得放雙倍蜂蜜——來自優樹的焦痕留言。”
    大雄撿起地上的焦麵包碎屑,發現它們自動拚成箭頭,指向機械都市深處的實驗室大門。
    利姆魯的鎖鏈輕輕觸碰大門,暗金紋路與條形碼門框共鳴,發出蜂蜜融化般的輕響。
    “喂喂,門後不會有更大的衛兵吧?”小夫推了推眼鏡,卻被胖虎敲了腦袋。
    “怕什麽?”胖虎扛起整箱焦麵包,“本大爺的麵包還沒吃完呢——維魯德拉,把我的肌肉畫得再壯點!”
    維魯德拉的漫畫稿被風吹開,最新一頁畫著眾人踏入實驗室的背影,胖虎扛著整箱焦麵包,小夫的掃描儀變成鑰匙串,大雄正往門鎖裏塞蜂蜜。
    這個充滿機械齒輪與焦痕麵包的畫麵,在條形碼與翻花繩的交織中,成為冒險新篇章的扉頁。
    而在現實世界的烤箱工坊,勇者之卵上的焦痕紋路突然組成機械齒輪圖案,庫洛艾的殘影在卵殼內翻了個身,掌心的焦麵包碎屑閃爍著機械藍與焦痕紅的光芒。
    利姆魯望著這一切,忽然輕笑出聲——或許,所謂的終焉計劃,從來都不是終點,而是另一個,充滿焦香與希望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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