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終焉AI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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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驗室大門在利姆魯的鎖鏈觸碰下緩緩開啟,金屬摩擦聲中夾雜著數據流的蜂鳴。
    大雄剛要邁步,手中的焦麵包突然冒出青煙,麵包上的焦痕竟在條形碼門框的映照下扭曲成警告符號。
    “等等!”小夫的掃描儀突然死機,屏幕上的齒輪投影被亂碼覆蓋,“地磁場在劇烈變化,所有電子設備——”
    “我的空氣炮沒電了?!”胖虎對著冒煙的武器怒吼,“哆啦a夢你倒是想辦法啊!”
    “別催別催!”哆啦a夢的四次元口袋劈裏啪啦冒火花,“腐蝕脈衝連未來道具的電路都在溶解——靜香,你的羽翼能撐多久?”
    整座機械都市突然陷入黑暗,條形碼雲朵化作黑色酸雨落下。
    靜香的羽翼本能地展開,光網在頭頂形成保護傘,卻見哆啦a夢的四次元口袋冒出火花,空氣轉換機“砰”地炸開:“不行!主腦在釋放腐蝕脈衝,連未來道具都——”
    “本大爺的畫筆也化了!”維魯德拉的尾巴甩到一半突然卡頓,顏料在空氣中凝固成條形碼碎片,“見鬼,這比紅丸的黑炎還難纏!”
    利姆魯的鎖鏈突然失去光澤,暗金紋路如被潑墨般模糊:“是主腦的領域,在剝離所有非條形碼能量——靜香,用你的淨化領域!”
    靜香咬牙將羽翼光網壓縮至百米範圍,焦痕核心在胸口幾乎要裂開:“隻能護住這點地方,大家快躲進來!”
    “那紅丸怎麽辦?他還在核心區!”大雄抓住靜香的手臂,焦麵包碎屑掉在光網上發出滋滋聲。
    “紅丸的殘像在利姆魯掌心!”小夫從廢墟中爬起,掃描儀隻剩零星光點,“他在用魔素穩定空間——”
    z01的機械身體突然發出數據流雜音,手中的密匙泛起詭異藍光:“外來者,你們真以為優樹大人會信任失敗品?”
    “你說什麽?!”大雄的焦麵包掉在地上,看著z01胸口的條形碼核心膨脹成猩紅,“你不是zero的複製體嗎?”
    “zero是失敗的容器,而我——”z01將密匙插入實驗室大門,整座齒輪塔開始倒轉,“是優樹大人創造的終焉執行者,負責清除所有幹擾終焉計劃的雜質。”
    利姆魯的鎖鏈瞬間纏住z01的機械頸:“優樹不會讓你這麽做!他的核心還在主腦裏——”
    “優樹大人早與主腦融合,”z01的機械臂掐住利姆魯的手腕,條形碼鱗片割破他的皮膚,“現在的他,隻需要完美的條形碼世界。”
    核心柱的廢墟中,千米高的機械巨影緩緩站起,它的身體由條形碼數據流構成,胸口嵌著優樹的意識核心:“庫洛艾,你帶著焦痕闖入時,就該想到結局——”
    紅丸的殘像突然在利姆魯掌心顯形,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利姆魯,把暴食權能借給我——”
    “不行!你的魔素回路還沒恢複!”靜香的光矛擦過執行者的數據流身體,卻如泥牛入海。
    紅丸的虛影強行凝聚成實體,刀刃上的焦痕比夜色更黑:“還記得我們在虛無領域烤焦的第一百塊麵包嗎?”他衝向執行者,每一步都在燃燒自己的存在,“焦痕從來不是枷鎖,是——”
    “紅丸!”利姆魯伸手去抓,卻隻抓住一片黑炎殘影。
    執行者的機械臂碾碎紅丸的刀刃,卻在接觸他胸口焦痕核心的瞬間發出尖嘯。
    紅丸的身體化作黑炎,如焦麵包的殘渣般撲向核心:“是失敗者的燃料啊……”
    “紅丸哥哥!”靜香的羽翼劇烈震顫,光網邊緣出現裂痕。
    靜香在爆炸氣浪中抓住墜落的密匙,發現背麵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優樹的筆跡混著焦痕印記:“當你看到這些字時,說明我的計算出現1.7的誤差——恭喜,你們這些失敗品,真的走到了終焉門前。”
    “計算誤差?”小夫從廢墟中爬出,掃描儀勉強恢複,“他早就算到z01會背叛?”
    “或許,他算到的是——”靜香看著紅丸消失的方向,羽翼突然泛起淚光,“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同伴。”
    胖虎突然扛起昏迷的維魯德拉衝過來:“哭什麽!紅丸那家夥肯定躲在焦麵包裏偷懶——小夫,快找出主腦弱點!”
    利姆魯盯著自己逐漸透明的手臂,被封印的暗金紋路正在反抗:“紅丸用生命為我們爭取時間,而我——”
    執行者的機械腳踩向靜香的淨化領域,地麵在條形碼能量下寸寸崩裂。
    大雄突然撲過來,用身體護住靜香,手中緊握著半塊焦麵包:“靜香,你說過焦痕是勇氣的勳章……”
    “大雄?!”靜香的光矛差點脫手。
    利姆魯的視線突然模糊,紅丸的刀痕、zero的微笑、庫洛艾的繈褓在腦海中閃過。
    他扯開胸口的紅丸吊墜,暗金紋路如掙脫牢籠的野獸般湧出,皮膚表麵浮現出條形碼與焦痕交織的鱗片:“所謂終焉——”
    “利姆魯,清醒點!”靜香抓住他的手腕,“還記得我們在烤箱工坊的約定嗎?要帶庫洛艾看現實世界的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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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執行者的核心在暴食能量中發出哀鳴,利姆魯的鎖鏈穿透數據流身體,將優樹的意識核心拽出:“不過是另一個需要烤焦的麵包罷了。”
    靜香看著利姆魯逐漸失控的瞳孔,突然明白優樹留言的含義——1.7的誤差,是他算不到的、屬於失敗品的固執。
    她將密匙按在利姆魯掌心,焦痕與條形碼在他皮膚表麵展開拉鋸戰:“利姆魯,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遠處的齒輪塔傳來倒計時,z01的機械身體正在自我毀滅:“你們以為摧毀主腦就能勝利?終焉計劃的核心——”
    “閉嘴!”胖虎突然將整箱焦麵包砸向z01,“本大爺的麵包還沒讓你評頭論足!”
    話未說完,她的身影被暴食能量吞噬。
    利姆魯的鎖鏈突然停在優樹的意識核心前,對方的數據流中,藏著與庫洛艾項鏈相同的“0”字波動。
    “原來如此,”利姆魯的聲音帶著暴食的沙啞,卻又有一絲顫抖,“你早就把自己的核心,藏進了失敗品的焦痕裏。”
    核心柱在暴食能量中崩塌,機械都市的金屬外殼如融化的黃油般剝落。
    靜香在廢墟中找到紅丸的焦痕護腕,上麵的刀痕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那是他用生命刻下的、屬於失敗者的勝利印記。
    哆啦a夢從廢墟中挖出變形的任意門,聲音帶著哭腔:“時空隧道還能撐三分鍾!紅丸他……”
    “先帶大家離開。”利姆魯轉身時,靜香看見他背後的暗金紋路中,悄然藏著一道翻花繩形狀的焦痕——那是紅丸最後留下的、阻止他完全失控的枷鎖。
    機械都市在他們身後崩塌,露出更深處的實驗室大門。
    靜香握著密匙,發現新的焦痕正在鑰匙表麵生長,組成指向烤箱工坊的箭頭。
    而在利姆魯掌心,優樹的意識核心化作光點,融入他手腕的條形碼鱗片,留下一句若有若無的歎息:“原來,焦痕真的能烤出奇跡……”
    現實世界的烤箱“叮”地彈出新麵包,大雄接住時發現焦痕竟排成紅丸的笑臉。
    靜香摸著勇者之卵,感受到裏麵庫洛艾的心跳突然加快,卵殼上的機械齒輪圖案正在被翻花繩取代。
    維魯德拉的尾巴卷起殘破的漫畫稿,上麵的《機械焦痕傳奇》主角不知何時變成紅丸的模樣,他突然指著利姆魯的手臂驚呼:“喂喂,你的鱗片在唱胖虎的歌?!”
    “閉嘴!”利姆魯別過臉,卻看見靜香正在為紅丸的護腕係上翻花繩。
    遠處的齒輪轉動聲中,夾雜著烤箱定時器的滴答聲,那是屬於他們的、永遠不完美卻溫暖的冒險節拍。
    而在實驗室深處,主腦崩塌前的最後數據流裏,一行未被吞噬的代碼悄然浮現:“第74次烘焙失敗記錄——焦痕濃度超標120,但意外獲得勇氣結晶。”
    這行代碼,終將在某個清晨,成為新冒險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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