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橫田基地內的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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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7:53分,陽光掙紮著穿透東京上空厚重的硝煙,在滿目瘡痍的城市中投下黯淡的光影。當宿羽塵與安川重櫻在大使館病房中享受難得的親密時刻時,駐櫻星軍東京橫田基地內,一場慘烈的奪還戰正如火如荼地展開。
    基地上空盤旋著幾架緊急起飛的武裝直升機,機翼旋轉的轟鳴聲與地麵的槍聲交織成一片。飛行員們通過無線電緊張地交流著,試圖為地麵部隊提供火力支援,卻又擔心誤傷尚未失控的戰友。
    時間回溯到淩晨,原本平靜的基地被一聲尖銳的槍響打破。刹那間,戰友們的眼神變得猩紅如血,約三成士兵毫無征兆地陷入失控狀態。他們嘶吼著,端起槍械,對著身邊昔日並肩作戰的夥伴瘋狂掃射。子彈如雨點般傾瀉,慘叫聲、咒罵聲與槍聲交織,基地瞬間淪為人間煉獄。
    監控室的屏幕上,警報燈瘋狂閃爍,值班軍官驚恐地看著監控畫麵中一個個倒下的同僚,手指顫抖著按下緊急警報按鈕。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基地,卻已無法阻止這場突如其來的屠殺。
    失控的紅眼士兵們如潮水般湧入布萊德準將的酒會現場。彼時,準將正與一眾高級指揮官舉杯歡慶,精致的水晶吊燈下,觥籌交錯的歡聲笑語戛然而止。密集的子彈穿透皮肉的悶響,酒杯碎裂的清脆聲響,瞬間淹沒了所有的喧囂。布萊德準將和基地幾乎所有高級指揮官,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打成篩子,鮮血染紅了昂貴的地毯,華麗的酒會現場化作血腥屠宰場,也讓整個基地陷入徹底的失控。
    一名侍者躲在吧台下瑟瑟發抖,他親眼目睹準將的胸膛被子彈撕裂,鮮血噴濺在香檳塔上,將晶瑩的酒液染成詭異的粉紅色。這個畫麵將成為他餘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緊接著,紅眼士兵們憑借瘋狂的勁頭,迅速奪取了武器庫的控製權。約兩千名荷槍實彈的紅眼士兵,駕駛著重型裝甲車輛、坦克,轟鳴著衝出基地,朝著東京市區殺去,所到之處,街道被撕裂,建築崩塌,無辜民眾的哭喊聲中,一場巨大的災難被徹底引爆。
    基地大門處的哨兵試圖阻攔這支瘋狂的車隊,卻被坦克的履帶無情碾過。哨塔上的機槍手含著淚向曾經的戰友開火,卻在轉瞬間被密集的火箭彈炸成碎片。
    然而,並非所有紅眼士兵都離開了基地。部分士兵留守在武器庫、通訊站等關鍵位置,他們如惡狼般警惕地駐守著,手中的槍械隨時準備射向任何靠近的身影;還有些在基地內遊蕩,如同狩獵者,搜尋著幸存的普通士兵,一旦發現目標,便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而那些沒有吸食毒品、保持著清醒意識的駐軍,此刻卻成為了被屠戮的對象。他們怎麽也沒想到,朝夕相處的戰友會突然"背叛",初期的措手不及,讓他們傷亡慘重,隻能四處奔逃,尋找藏身之所。
    醫務室裏,軍醫們正在緊急救治傷員。突然,玻璃窗被子彈擊碎,幾名紅眼士兵破門而入。年邁的軍醫長擋在傷員麵前,卻被一槍爆頭。鮮血濺在潔白的床單上,如同盛開的罌粟花。
    在這場混亂中,卡爾森中校無疑是幸運的。作為基地中少有的嚴禁士兵使用毒品提神的軍官,他以鐵麵無私著稱,被士兵們稱為基地"懲戒者"。隻要發現有人吸毒販毒,他會立刻將其踢出軍營,交由軍事法庭處置,並且如實撰寫報告,遞交上級。他的這種剛正不阿,在布萊德準將積極謀求升遷的這兩年,成為了眼中釘。同僚的排擠、上級的疏遠接踵而至,但卡爾森不為所動,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原則,認真處理每一份違規報告。
    他的辦公室裏掛著一麵星條旗,旗子下方是一張全家福。照片中,年輕的卡爾森抱著女兒站在妻子身旁,笑容溫暖。每當處理完一份違規報告,他都會凝視這張照片片刻,仿佛在提醒自己為何要堅持原則。
    事發當晚,布萊德準將以"執勤"的名義,將他排除在酒會名單之外。卡爾森對此沒有絲毫怨言,在他看來,與那些腦滿腸肥、隻知阿諛奉承的同僚把酒言歡,簡直是一種折磨。也正因如此,他幸運地躲過了紅眼士兵的第一波襲擊。
    當時他正在辦公室整理文件,聽到槍聲後立即拔出手槍,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瞬間進入戰鬥狀態。他貼著牆壁移動到窗邊,看到外麵瘋狂殺戮的場景,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危機發生後,卡爾森中校第一時間挺身而出。他集結起身邊僅有的士兵,組成糾察大隊,試圖鎮壓叛亂。然而,麵對紅眼士兵,他才發現形勢遠比想象中嚴峻。這些失控的士兵,攻擊性極強,原本普通的槍法變得精準無比,甚至力大無窮,能徒手掀翻輕型車輛。糾察大隊在激烈的交火中傷亡慘重,無奈之下,卡爾森隻能率領殘部,躲進軍營的角落,一邊躲避紅眼士兵的追殺,一邊積極搜尋幸存的正常士兵。
    撤退途中,卡爾森看到一個紅眼士兵正舉槍瞄準一名受傷的女兵。他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一槍擊斃了那個瘋子。女兵驚恐的眼神中帶著感激,卡爾森隻是簡短地說:"跟緊我。"這三個字,成為了那天許多幸存者聽到的最溫暖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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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幸存的正常駐軍在他身邊聚集。在基地的一個廢棄倉庫,他們與哈珀少尉帶領的抵抗小隊成功會合。卡爾森中校站在滿是灰塵的倉庫中央,看著眼前這些疲憊卻堅定的麵孔,眼神中燃起鬥誌:"弟兄們,我們不能再躲了!那些曾經的戰友已經被邪惡控製,現在,我們要奪回屬於我們的基地!"
    "是!"士兵們齊聲呐喊,聲音中帶著憤怒與渴望,渴望結束這場噩夢,奪回和平。
    角落裏,一名年輕的列兵正在給受傷的戰友包紮。他的手在發抖,卻倔強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卡爾森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簡單的動作讓年輕士兵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
    於是,一場驚心動魄的爭奪戰在橫田基地各處要地展開。在武器庫外圍,一名年輕的士兵緊握著步槍,身體緊貼著冰冷的牆壁。他的額頭布滿汗珠,眼神中卻透著堅定。"準備!"隨著長官的一聲令下,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探出身,扣動扳機。子彈呼嘯而出,擊中一名紅眼士兵的肩膀。然而,紅眼士兵隻是晃了晃,便發出野獸般的咆哮,端起機槍瘋狂掃射。密集的子彈在牆壁上打出一連串火星,年輕士兵連忙縮身回去,心有餘悸。
    他摸了摸胸前口袋裏的照片,那是入伍前與女友的合影。這個簡單的動作給了他繼續戰鬥的勇氣。當紅眼士兵換彈的間隙,他再次探身射擊,這次瞄準了對方的頭部。
    在通訊站附近,兩隊士兵展開激烈交火。子彈在空中穿梭,爆炸聲震耳欲聾。一名正常駐軍士兵抱著炸藥包,在戰友火力的掩護下,拚命朝著敵人的防禦工事衝去。他的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軍裝,但他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為了死去的兄弟!"他怒吼著,將炸藥包準確地投擲出去。一聲巨響,火光衝天,敵人的防線被撕開一個缺口,戰友們趁機衝了上去,與紅眼士兵展開近身肉搏。
    爆炸的衝擊波將他掀翻在地,他掙紮著爬起來,看到自己的右手已經血肉模糊。但他隻是用牙齒扯下領帶,草草包紮後,又撿起地上陣亡戰友的步槍,繼續投入戰鬥。
    上午8:00,陽光艱難地穿透硝煙,灑在基地殘破的建築上。卡爾森中校站在臨時據點前,看著身邊整裝待發的士兵們,眼神堅定如鐵:"弟兄們,現在,我們發起總攻!奪回指揮部,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殺!"隨著一聲怒吼,士兵們如猛虎下山般衝向指揮部。子彈的呼嘯聲、爆炸聲、喊殺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經過數十分鍾的激戰,駐軍士兵終於衝破重重阻礙,攻進了指揮部大廳。
    衝鋒途中,卡爾森看到一個紅眼士兵正舉著火箭筒瞄準他們的隊伍。他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在火箭彈發射的瞬間將對方撲倒。爆炸的衝擊波震得他耳鼻流血,但他立刻爬起來繼續前進。
    大廳內一片狼藉,隨處可見散亂的杯盤、破碎的酒杯,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布萊德準將的屍體躺在血泊中,身上布滿彈孔,早已沒了氣息。卡爾森中校緩緩走過去,他的腳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顫抖著雙手,將身上的軍服脫下,輕輕蓋在準將身上,聲音哽咽:"準將......您要是早聽我的......何至於此啊......"說完,他挺直身軀,對著準將的屍體,鄭重地敬了一個禮。
    他注意到準將手中緊握著一枚染血的勳章,那是去年授勳儀式上布萊德準將特意佩戴的。當時卡爾森就曾私下警告過毒品在軍營泛濫的危險,布萊德卻拍著他的肩膀說:"卡爾森,你要學會以大局為重。"如今這枚象征榮譽的勳章浸泡在鮮血中,成了最諷刺的見證。
    卡爾森記得那天的授勳儀式上,布萊德準將胸前別著這枚勳章,在鎂光燈下神采飛揚地發表演說,大談軍隊紀律與榮譽。台下幾個明顯吸食過毒品的軍官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而站在角落的卡爾森隻能緊握拳頭,將憤怒壓在心底。
    就在這時,哈珀少尉匆匆跑了進來,他的臉上沾滿灰塵與血跡,神情焦急:"中校!武器庫的紅眼士兵還在負隅頑抗,弟兄們攻不進去,傷亡慘重啊!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卡爾森中校沉思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先讓各部進攻通訊室和情報收發室,攻下來後,立即請求佐世保基地以及駐紮在關島的第七艦隊派兵前來支援!"
    "是!"哈珀少尉敬了一個禮,轉身迅速離去,前去指揮部隊進攻通訊室。卡爾森中校在離開指揮所前,目光落在桌角那份被布萊德準將壓著的禁毒報告上。他長歎一聲,眼神中滿是遺憾與無奈,隨後轉身,大步走出了指揮室。
    走廊上,他看到牆上掛著的基地曆任指揮官肖像。其中布萊德的照片還嶄新如初,而照片中的人卻已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這個念頭讓他的腳步微微一頓,但很快又堅定起來,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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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在富士山深處的洞窟中,另一股黑暗勢力也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陰謀。察猜不耐煩地踢開腳邊的石塊,手中的匕首隨意地把玩著,眼神中滿是煩躁。以往,布置陷阱這種瑣碎的任務都是波剛與欽武負責,如今他們命喪天心英子之手,這些麻煩事便落在了他的頭上。
    "切,麻煩死了......早知道留那兩個家夥一命就好了~"察猜嘟囔著,指揮著手下十幾個人清點陷阱數量和布防圖。他本就不擅長這些細致的工作,越弄越心煩。這時,他瞥見不遠處站著的忍者,大聲喊道:"喂!新來的,一起去布置陷阱了!"
    回應他的,是一枚飛速襲來的忍者鏢。察猜臉色驟變,身體本能地一閃,忍者鏢擦著他的臉頰飛過,釘入身後的岩壁,發出"砰"的一聲悶響。"你幹什麽!"察猜暴跳如雷,雙眼瞪得通紅。
    那忍者冷哼一聲,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不屑:"我隻是提醒你一下,我是你師父的下屬,可不是你的下屬!要是你再不放尊重一點的話,下次向你飛出的忍者鏢可就不一定能躲開了。"<的,一個叛徒在那神氣什麽!狗改不了吃屎的叛忍!"
    名叫騰林天的忍者瞬間被激怒,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察猜麵前,眼神冰冷如刀:"你再說一遍!"
    察猜毫不退縮,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我說你就是個叛忍而已!裝什麽逼啊!狗叛徒!"
    周圍的部下們下意識地後退幾步,給兩人讓出空間。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仿佛一點火星就能引發爆炸。
    兩人劍拔弩張,氣氛瞬間凝固,一場惡戰一觸即發。就在這時,一聲咳嗽打破了緊張的僵局。陰陽師衝田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說二位,真要有那多餘的力氣的話,還是發泄在敵人身上比較好哦~"
    察猜轉頭看向衝田,冷哼一聲:"哼,一幫叛徒~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麽人物了~"
    衝田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我們是不是人物,你察猜可說了不算呢~怎麽,真想先打一架?"
    察猜心中衡量一番,知道自己一對二討不到便宜,隻能強壓怒火,冷哼一聲:"懶得和你們這幫叛徒計較!"說完,他帶著"混沌"組織的十幾個人,氣衝衝地朝著洞窟周邊走去,準備布設陷阱。
    他走過拐角時,狠狠地踹了一腳岩壁,碎石簌簌落下。這個舉動讓跟在後麵的手下們噤若寒蟬,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觸他的黴頭。
    騰林天看著察猜離去的背影,一拳狠狠地砸在洞窟的岩壁上,石塊紛紛掉落。衝田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消消氣吧,這不是早就可以料到的事嗎~說起來,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皇家侍衛統領也會......出現在這啊~"
    騰林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隨即被憤怒取代:"我也沒有想到~大竹衝一的高徒會出現在這啊~"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苦笑。
    衝田率先打破沉默:"我也隻是想為自己真正的活一把而已......騰林統領,你呢?"
    騰林天握緊拳頭,聲音中充滿怨恨:"我是為了證明那老東西的眼光是瞎的!t的,那安田忍到底那一點比我強呢?能讓那老東西如此看重......我才是他親生兒子啊!"
    衝田挑了挑眉:"所以你才把勾玉獻給了"猛虎"?"
    騰林天反問道:"所以你才對你師父痛下殺手?"
    兩人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敲在彼此的心上。短暫的沉默後,衝田轉身往洞窟裏走去,騰林天則拿起陷阱工具,帶著"影之刃"殘部朝著洞窟外走去。
    洞窟深處的陰影中,一雙眼睛默默注視著這一切。這雙眼睛的主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隻是將所見所聞牢牢記住,然後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黑暗中。
    衝田臨進洞前,對著騰林天的方向喊道:"騰林統領,咱們還是早點準備"退路"比較好哦~"
    騰林天冷哼一聲,頭也不回:"不用你來提醒我!"說完,大步走出洞窟。衝田望著他的背影,長歎一聲:"還有六個小時,看來我得早做打算了......"洞窟內,昏暗的燭光搖曳,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提前奏響了哀歌。
    他掏出一枚古舊的銅錢,在指尖翻轉著。銅錢上刻著晦澀的符文,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光芒。這個小小的動作,暗示著他可能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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