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善良,最好的路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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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風卷著碎雪呼嘯而過,蒼茫的雪坡上,老高佝僂著身子緩緩走來。
    他粗糙的手指不住地擦拭眼角,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還殘留著未幹的淚痕,任誰看了都會以為這是個痛失愛妻的可憐人。
    “川大人...讓您見笑了。”老高聲音沙啞,喉頭滾動著壓抑的哽咽。
    十泉川溫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可十泉川怎會知道,此刻站在他麵前的"老高",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裏藏著的不是悲傷,而是冰冷的算計。
    洛詢借著拭淚的動作,指尖不著痕跡地掠過眼角——這個看似自然的舉動,卻讓他敏銳地捕捉到雪地中潛伏的數十道氣息。
    作為自幼經受嚴苛訓練的刺客,他異於常人的五感此刻正清晰地感知著四周每一絲細微的動靜。
    “川大人,這個...給您。”
    洛詢突然從懷中取出那柄紫紋短刀,雙手恭敬地呈到十泉川麵前。
    刀身在雪光下泛著冷冽的寒芒,刀柄上纏繞的皮革還保留著老高慣用的握痕。
    這個看似坦誠的舉動,卻讓十泉川瞳孔驟然收縮——那紫色的光芒,正是這把刀!
    借著遞刀的動作,洛詢的袖口微微晃動。
    他清晰地察覺到暗處的護衛們瞬間繃緊了神經。
    洛詢心知肚明,先前老高既未承認也未否認出手,但從其言行神態判斷,對方極可能已經亮過這把刀。
    而十泉川能坐上家主之位,絕非等閑之輩。
    即便這把刀是由他洛詢親手打造,對品質有絕對信心,但即便十泉川未能察覺,身後那些追蹤的戰士也極可能已經注意到。
    即便無人得見,主動上交也無妨——這點損失,換來的將是更大的利益。
    指節在刀柄上輕輕摩挲,洛詢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主動歸還這把刀,反而能讓這場戲演得更逼真。
    畢竟,比起一件死物,他真正覬覦的,是更為珍貴的獵物。
    十泉川眸光微閃,剛要開口,洛詢卻搶先一步,聲音低沉苦澀:
    “川大人……其實,我有所隱瞞。”
    他微微低頭,像是掙紮許久才下定決心。
    “我是極界派來的間諜……他們承諾,隻要我替他們搜集情報,就能……複活我的妻子。”
    他的嗓音微微發顫,指節攥緊又鬆開,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但現在……我後悔了。如果我的妻子還在,她絕不會允許我這樣做。”
    他抬起眼,目光既愧疚又堅定。
    “可我……我還沒有給他們任何情報。他們還沒來找我。”
    十泉川神色微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寬厚:“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無妨,他們什麽時候會來聯係你?”
    洛詢搖頭,麵露遲疑:“這個我不清楚……他們說,營地裏有他們的內鬼,時候到了會主動與我接頭。”
    “但我實在等不下去了,所以才冒險出來……”
    ——這句話說得極好,不動聲色地將矛盾轉移了出去。
    注:狐族投靠極界,並不代表投靠極界勢力就是投靠狐族。)
    十泉川沉吟片刻,點頭道:“先回去,回去再詳談。”
    回程的路上,十泉川接過那把紫紋短刀,指尖在刀身上輕輕摩挲。
    他一邊走一邊詢問洛詢更多細節,後者回答時偶爾結巴,還帶著幾分老高特有的說話習慣,但每個問題都對答如流。
    當被問及這把刀的用途時,洛詢低聲道:“這是...給我自裁用的。當然也能防身...他們說,要是被發現就先殺人,實在逃不掉就...”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畢竟以我這點本事,想刺殺高手也不現實。極界那邊...似乎也沒對我抱太大期望。”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幾分自嘲:“這刀就是質地好些罷了。您也看到了,極界財大氣粗,從他們那些不成器的怪物和士兵就能看出來...”
    風雪中,二人終於回到營地。
    十泉川注意到暗處跟隨的戰士們也陸續歸來。
    他將"老高"帶進一間禁閉室,動作利落地鎖住對方的四肢:“抱歉老高,這是必要流程。我還得召集其他人商議。”
    洛詢順從地點頭,聲音誠懇:“沒事的川大人,您願意給我這個機會...我已經很感激了。”
    鐵鏈哢嗒作響,在寂靜的室內格外清晰。
    不多時,白遜、殷羅、卡隆等高層陸續到齊。
    眾人輪番審問,但洛詢的應答滴水不漏——多年的刺客生涯豈是白練的?更何況老高這個身份是他們精心挑選的,所有背景經曆都早已爛熟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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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眾人商議決定:先將老高關押於此,功過相抵,待戰爭結束後再行釋放。
    白遜抱臂而立,眉頭緊鎖:“直覺告訴我,這人還是不可信。”
    卡隆眯起眼睛:“總覺得他身上有股狼的狡詐,但他回答的確實沒有問題。”
    殷羅沉吟道:“多派幾個守衛盯著吧。他說的營地內鬼,也不知是真是假。”
    白遜最終拍板:“等戰爭結束自然見分曉。現在不宜懷疑同伴,但要加強防護。老高就先關在這裏。”
    十泉川臨走前又單獨與"老高"交談片刻,還特意帶了一盒飯菜。
    就在他轉身欲走時,洛詢突然壓低聲音:“川大人...其實我還有件事沒說。”
    十泉川的腳步在門口猛然停住,緩緩轉身:“什麽事?”
    洛詢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壓得更低:“關於營地內鬼的事...那把紫紋短刀,其實是聯絡信物。”
    他抬起被鐐銬束縛的手腕,鐵鏈發出細碎的聲響,“內鬼身上應該帶著另一件能與之感應的物品,隻是...他的能感應我的,我的卻感應不到他的。”
    注:物品都不確定什麽樣,別說能不能找到了。)
    十泉川的眼神驟然銳利起來。
    “川大人,那把刀您千萬不能帶在身上。”
    洛詢急切地向前傾身,“如果他們發現我暴露了卻沒人滅口,很可能會順著刀的感應來刺殺您...不如交給白遜大人保管?”
    十泉川微微眯起眼睛:“方才當眾審問時,為何不說?”
    老高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粗糙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鐐銬:“您勸降了我...若是沒有您,我可能到死都是個叛徒。我...我不想看您出事。”
    十泉川忽然笑了,“所以,你偷偷告訴我,是怕我打不過那個刺客?想讓白遜替我承擔風險?”
    他拍了拍洛詢的肩膀,語氣輕鬆,“老高啊,那個人若真是高手早就暴露了。”
    “放在我這裏正好——我是以醫療團身份進來的,對刺客來說豈不是更好的目標?”
    離開禁閉室後,十泉川還是將情況告知了白遜。
    兩人默契地達成共識:暫不公開內鬼消息。
    白遜本就顧慮情報真偽,擔心貿然公布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十泉川則想借機釣魚。
    這個不謀而合的決定,讓紫紋短刀順理成章地留在了十泉川身上。
    白遜站在營帳外,望著飄雪的天色沉聲道:“不公布是對的。在沒確鑿證據前...還是不要引起內亂。”
    “我明白。”十泉川按了按懷中的短刀,“正好看看能釣出什麽。”
    昏暗的禁閉室裏,洛詢低垂的頭顱漸漸抬起。
    鐐銬陰影下,那雙剛剛還充滿懺悔的眼睛,此刻正泛著幽冷的光。
    ——他當然不是擔心刺殺。
    洛詢獻刀的真正目的,豈會如此簡單?
    那把被動過手腳的刀,才是真正的殺招。
    作為後勤部長,十泉川必然掌握著整個營地物資調配的核心信息——而這把被動過手腳的刀,正是為此準備的定位信標。
    方才那番"擔心刺殺"的說辭,不過是精心設計的反向誘導。
    洛詢太了解十泉家的作風了:那種刻在骨子裏的責任感,總會讓他們把危險往自己肩上攬。
    所謂"力所能及"的保護,往往正是最致命的陷阱。
    十泉家的善良?保護同伴的擔當?
    多麽完美的弱點。
    後勤部長的位置,很快就會通過這把刀傳遞出去。
    而此刻,懺悔者楚楚可憐的麵具下,嘴角正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
    時值午夜,四日火光節的慶典仍在繼續。
    篝火將雪地映成溫暖的琥珀色,十泉川站在人群邊緣,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弟弟歡快的身影。
    少年在火光中穿梭,發梢沾著細碎的雪花,笑聲清脆地穿透寒夜。
    十泉川冷峻的眉眼不自覺地柔和下來,嘴角浮現出一絲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
    直到寒夜已深,慶典的餘韻才漸漸散去。
    營地中央的篝火仍在倔強地燃燒,跳動的火苗在十泉川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眾人依依不舍地告別,各自回到崗位。
    十泉川最後望了一眼弟弟離去的背影,卻不知這竟是永訣。
    回到帳篷後,疲憊的十泉川很快沉入夢鄉。
    枕邊,那把紫紋短刀正在發出微不可察的震顫。
    刀鞘內側蝕刻的古老符文依次亮起幽藍的光芒,將後勤部的精確坐標轉化為特殊的靈能波紋。
    這些波紋穿透厚重的帳篷,越過三十裏雪原,精準地投向火山方向的接收法陣。
    一縷清冷的月光從帳篷縫隙斜射而入,在十泉川安詳的睡顏與微微震顫的刀柄之間,劃出一道涇渭分明的銀線。
    與此同時,熔岩火山口翻湧的赤紅岩漿映照下,寺夕手中的玄鐵四象盤正在半空中緩緩旋轉。
    盤麵投射出的光幕上,三個猩紅光點正在快速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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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撥鬱、奴殿和陸玲瓏已經出發了。”寺夕聲音低沉,手指摩挲著四象盤。
    九幻狸的九條尾巴在灼熱氣浪中優雅翻卷,冷笑道:“熊族與獅虎族這次可是精銳盡出,族地防禦前所未有的空虛。特別是十泉家...”
    他故意拖長了音調,“先將他們斬草除根,這邊...”
    話音未落,寺夕突然輕笑出聲。
    四象盤上,代表十泉川的標記已經靜止了整整兩個時辰。
    岩漿的紅光映在他臉上,將瞳孔染成詭異的青紫色。
    “看來誘餌咬鉤了。”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盤麵。
    九幻狸會意地眯起眼睛:“該收網了。”
    後勤營地外的雪原突然開始蠕動——數以千計的極界魔物從雪層下破土而出,它們甲殼上覆著冰晶,口器中滴落的毒液將積雪腐蝕出陣陣白煙。
    為首的巨型蛛魔背上,九幻狸正懶洋洋地梳理著尾巴。
    “確認坐標無誤?”
    “紫紋刀的波動就在這個方向。”
    “十泉家的後勤部...比想象中還要靠近前線。”
    “不愧是獅虎族的族長,腦子就是好使,這位置,我們如果不知道,恐怕還真會漏。”
    “萬物生浸染星花!”隨著九幻狸指尖輕點,三朵直徑十丈的魔花在營地正上方綻放。
    花瓣上的倒刺閃爍著幽黑寒光,花蕊處凝聚的能量讓周圍空氣都開始扭曲。
    “敵襲——!”哨塔守衛的吼叫戛然而止。
    第一朵魔花的花瓣如暴雨傾瀉,瞬間將東側結界撕成碎片。
    第二朵魔花旋轉著墜向醫療帳篷區,寺夕的四象盤適時亮起:“離火位,破。”爆炸的氣浪將整片區域掀上高空。
    十泉家的戰士們剛撐起倉頡傘,就被魔花花瓣腐蝕得千瘡百孔。
    見舟家的重裝戰士尚未列陣,地麵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縫隙——潛伏的地穴魔蟲噴出酸液,金屬鎧甲在滋滋聲中化作鐵水。
    通訊法陣中傳來撕心裂肺的匯報:“後勤遭受...是九幻狸親自...啊!”接替的戰士還沒說完,就被穿過帳篷的魔花藤蔓卷上半空。
    營地裏集結的熊族戰士背靠背結成圓陣,卻見寺夕微笑著轉動四象盤:“震雷位。”霎時天降紫雷,將陣型劈得粉碎。
    九幻狸雙手叉腰,閑庭信步般在營地中穿行,狐尾在身後悠然擺動。
    寺夕手持四象盤緊隨其後,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在他們身後,黑壓壓的極獸與魔物如潮水般湧來,所過之處盡是斷壁殘垣。
    巡邏部隊的遠程攻擊襲至身前,就被魔花藤蔓絞碎。趕來支援的戰士們甚至來不及列陣——
    “坎水位。”寺夕指尖輕點,四象盤青光閃爍。
    "轟!"地麵突然塌陷,湧出的地下水瞬間結冰,將數十名戰士凍在原地。
    九幻狸甚至沒有回頭,隻是隨意打了個響指,冰雕便炸成漫天血晶。
    “結陣!快結陣!”一名十泉家獸人嘶吼著。
    倉頡傘光幕剛剛亮起,寺夕的四象盤就轉向"離火位"。
    光幕頓時燃起詭異的紫色火焰,將施術者們反噬。
    見舟家的重甲戰士剛舉起盾牆,地麵突然裂開,無數魔藤將整支隊伍拖入地底。
    “真是令人感動。”九幻狸踩過一麵十泉家的旗幟,繡著家徽的布料在他腳下化為灰燼,“用善良當路標,拿仁義做陷阱...這份天真,果然是最好的進攻向導。”
    猩紅的烈日下,九幻狸與寺夕如同鬼魅般穿梭在營地間。
    他們身後,魔物大軍正瘋狂撲向糧倉——失去結界庇護的食物香氣,刺激著這些怪物饑渴的嗅覺。
    巡邏隊員的慘叫聲接連響起,又被荊棘木刺穿透身軀的悶響打斷。
    "唰——"
    無數水鎖鏈突然破空而來,連藤蔓都未能完全抵消。
    寺夕正要反擊,一麵繪有古老符文的倉頡傘轟然展開,將攻擊盡數擋下。
    九幻狸側首望去。
    十泉月率領精銳部隊疾馳而至,藍色披風在寒風中獵獵作響。
    “嘖嘖,反應不慢嘛。”九幻狸把玩著手中的魔花,“可惜九成巡邏隊已經變成屍體了。”
    十泉月雙目赤紅,怒喝一聲:“結陣!”身後精銳部隊瞬間展開,水紋陣如巨浪翻湧,與猩紅藤蔓激烈碰撞。
    魔花爆裂、四象之力轟鳴,結界表麵炸開刺目光芒。
    這一次,熊族戰士不再分散,而是以完整戰陣迎敵,成功集結的隊伍竟一時逼退了九幻狸與寺夕的攻勢。
    然而,真正的殺機才剛剛浮現。
    指揮營帳內,空氣凝固。
    “後勤遭受襲擊!”傳令獸人聲音嘶啞,他手中的通訊器不斷傳來急促的呼救:“請求支援!重複,請求支援——!”
    殷羅指尖敲擊桌麵,冷靜得近乎冷酷:“前線魔物潮未退,若再抽調兵力支援後勤……”
    白遜一拳砸向牆壁,積雪簌簌而落。
    “那難道就放任糧倉被毀?!”
    “沒有補給,大軍撐不過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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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暫的死寂後,殷羅猛地抬頭:“讓f2a先去。”
    “凜叔他們?”
    “不,是白刃的小隊。”
    殷羅目光微沉,語速飛快:“少年團距離後勤最近,既能最快支援,又能確認情報真偽。更何況……”
    “十泉當家夫婦坐鎮後勤,他們可不是隻會療傷的醫師。”
    然而所有人都忽略了一點。
    九幻狸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魔物潮衝擊前線,精銳被調離,熊族主力被迫回防——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十泉月率軍死守,十泉川正疾馳趕來,魔物被逐漸清剿……
    可他們猶未可知,這場獵殺,還有第三個“獵人”未曾露麵。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麵戰場時,禁閉室內,鎖鏈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老高"緩緩抬頭,眼中的渾濁一掃而空。
    洛詢的嘴角扭曲成一個癲狂的弧度,被鎖住的四肢猛然發力——
    "哢嚓!"
    鐵鏈應聲而斷的瞬間,他反手插向自己的肋骨。
    肌肉撕裂的悶響中,兩把暗沉的彎月刃從體內緩緩抽出,刃麵上還殘留著詭異的血色霧氣。
    "嗬......"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感受著熟悉的痛楚。
    這副被改造過的身體,藏刀的位置早已不會流血,但痛覺反而更加清晰——這讓他保持興奮。
    遠處戰場傳來的喊殺聲漸近,洛詢轉動著剛剛取出的兵器,暗啞的嗓音在空蕩的禁閉室內回蕩:
    “善良...果然是最好的路標。”
    他話音未落,門外突然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老高?裏麵什麽動靜?!”
    禁閉室的鐵門被猛地推開,三名守衛持械衝入——
    刹那間,彎月刃上的血霧暴漲!
    洛詢身形一閃,兩抹彎月劃過。
    第一道弧光掠過,為首的守衛脖頸間突然浮現一道細線,頭顱緩緩滑落。
    第二道寒芒閃過,第二名守衛的胸口爆開血花,心髒已被精準貫穿。
    第三名守衛還未來得及驚呼,洛詢已反手一記回斬。
    守衛瞪大雙眼,看著自己噴血的脖頸,緩緩跪倒在地。
    三具屍體幾乎同時倒地,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洛詢卻沒有停手——他反手又是一刀,動作快得幾乎看不清軌跡。
    刀尖在每具屍體的心口精準補上一擊,貫穿傷深可見骨。
    這是他的習慣,也是他的信條:死透的獵物,才不會反咬一口。
    甩去刃上殘存的血珠,洛詢踏過滿地的鎖鏈與屍體。
    血霧在他周身繚繞,如同死神的披風。
    禁閉室外,戰場的喧囂聲越來越近,他眯起眼睛:
    “該收網了。”
    話音未落,身影已消失在原地,隻餘下滿地斷裂的鎖鏈、倒地的無頭屍體,還有一句飄散在風中的低語:
    “川大人…這份回禮,請您好好收下…”
    最後一字餘音未散,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獵殺,已然開始!
    [寶子們,這樣的反派夠帶感吧?有勇有謀,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就問你們愛不愛!
    還是說你們更喜歡那種先裝x再被打臉的套路?這個我也超會的!想要馬上安排上~
    藍綾不是不寫他的戲份,是要把每個角色塑造好,每個人物的故事線要生動,雖然做不到人人都是主角,人人都是配角,但也不能敷衍。
    還有藍綾深淵合線後,基本80都有他的戲份,因為他熱度不是很高,所以我先寫的別人的。
    ps:跪求寶子們動動金手指打個五星書評呀!係統默認三星太傷了,一個五星能暖我一整天!瘋狂暗示)]
    我的:27春秋24寫809藍綾46、
    大家:10聯1240合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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