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賈東旭的情況迅速傳遍了整個車間，大家對此議論紛紛。
    “聽說賈東旭今天早上就完成了三個合格的部件，這真是搞笑，這樣的水準，跟普通的二級鉗工都差一大截呢。”
    “賈東旭之前總是吹噓說自己快成為頂級鉗工了，按照這種成品率來看，距離那目標還有十萬八千裏。”
    “當時連趙主管的臉色都難看得不得了，恨不得當場大罵賈東旭一頓，但考慮到與易中海的關係才勉強克製下來。”
    “如果賈東旭休完兩天假歸來後還是老樣子，那時候的場麵就有趣多了！”
    “不用猜了，賈東旭肯定是身體不舒服罷了，他的技術本來不差。
    相信休整之後不會再出現今天這種狀況。”
    在南鑼胡同的一處四合院裏，有關賈東旭的消息也迅速傳開了。
    此院中的多數人都是紅星軋鋼廠的員工。
    平時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因此像賈東旭這樣重大的失誤立刻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當何雨柱從外歸家時，閻埠貴立刻攔下了他：“柱子，聽說沒有，
    今天賈東旭上午加工零部件，總共隻弄成了三個呢。”
    車間主任被氣得直皺眉。
    “你說賈東旭這是怎麽回事？”
    之前老易跟我說過，賈東旭很快就要晉升鉗工了。
    他怎麽會犯這種錯誤呢？”
    何雨柱回答道：“哼，沒什麽可說的，肯定是技術不行。
    叁大爺，我要去給雨水準備飯菜，您先忙吧。”
    心裏暗笑，這隻是個開始，拖的時間越長，問題就越嚴重。
    他妹妹的木雕豈是這麽容易就能毀掉的？
    時間轉眼過去了兩天，賈東旭重新回到了車間。
    今天，很多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賈東旭身上，大家都想看看他這次能不能成功。
    易中海關心地問道：“東旭，你身體恢複得怎麽樣了？”賈東旭答道：“應該沒問題了。”
    易中海安慰他說：“那就好，好好幹，今天繼續加工二級工件。
    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 賈東旭點頭應道：“好的，師傅，我知道了。”
    易中海仍然信任賈東旭，沒有多加監督，便繼續自己的工作。
    賈東旭拿起一個二級工件，放到操作台上開始加工。
    突然，手一抖，工件直接報廢了。
    賈東旭嚇得額頭上滲出了汗珠，心裏暗想：怎麽又失敗了？再次拿起一個新的工件，放在操作台上，他顯得格外嚴肅。
    動作也變得緩慢了很多。
    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在不停地顫抖，結果還是失敗了！
    看到自己不停顫抖的右手，賈東旭更加慌張了。
    作為一個鉗工，手就像他們的第二生命，必須保持穩定，否則無法加工出精密的零件。
    可他的手竟然總是不由自主地發抖，這讓賈東旭感到十分恐慌。
    易中海走了過來：“東旭，零件加工得怎麽樣了？”賈東旭心裏一緊，沒有敢說話。
    易中海察覺到了異樣，拿起遊標卡尺進行了測量，發現兩件工件全部報廢。
    易中海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東旭，你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又失敗了？”不等賈東旭回答，趙主任又出現了，顯然是為了突擊檢查。
    他徑直走到賈東旭麵前，關切地問道：“賈東旭，你休息得好些了嗎？今天的零件加工得怎麽樣？”
    然而，他一眼看出賈東旭神色不對勁，便拿起桌上的零件進行測量，結果同樣是廢品。
    趙主任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賈東旭，現在給我展示一下你的加工能力。”
    劉成等人也將目光聚焦在賈東旭身上，一時間，賈東旭倍感壓力。
    但如果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仍不能成功加工出二級工件，他的前途就完了。
    拿起一個新工件，賈東旭將它放到了操作台上。
    此時他的內心在顫抖，手也在不停地顫抖。
    結果毫無意外，這個二級工件再次報廢了。
    趙主任這時忍無可忍，厲聲質問道：“賈東旭，你到底怎麽回事？”
    咱們廠裏的材料非常珍貴，經不起這樣的浪費。
    你到底有沒有二級鉗工的技術？
    我現在帶你去考核，如果你不能通過二級鉗工的測試，就去做一級工件的工作。” 易中海替賈東旭求情：“趙主任，東旭可能身體還沒恢複好，讓他再休息兩天吧。”
    趙主任板著臉說道：“易中海，以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現在你也得給我點麵子。
    即便賈東旭真的生病了，也不可能連續出那麽多差錯。
    隻要這次他能成功，我一定批他兩天假讓他休息。
    如果失敗，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畢竟，讓一個隻有一級鉗工水平的人繼續擔任二級鉗工的職位，對所有人都是不公平的，
    也對工廠不負責任。”
    易中海不再說話了，他知道趙主任這次下了決心要測試。
    無奈之下，他隻能安慰賈東旭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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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不出所料，賈東旭失敗了。
    趙主任立即將賈東旭從二級鉗工降為一級鉗工，工資也下調至22.5萬元。
    盡管賈東旭雙手發抖，但他曾經是二級鉗工的經驗使他依然能夠應對一級工件的加工，勉強達到合格標準。
    然而，令他沮喪的是，如果手顫的問題得不到解決，他將來再也沒有機會升為二級鉗工，更別提更高的級別了。
    這一打擊對他而言如同從天堂跌入了地獄。
    不久，賈東旭的事情就在車間裏傳開了。
    劉成的徒弟聽說師傅曾被賈東旭嘲笑，特意走到他身邊陰陽怪氣地說：“哎喲，這不是天才鉗工賈東旭嗎？
    聽說快要成為頂級鉗工了。
    現在怎麽在一級鉗工區呢？
    這是要重新練習基礎嗎？”
    賈東旭氣得幾乎要和他動手。
    其他工人也在背後議論紛紛，對賈東旭毫無同情之心。
    由於他是易中海的徒弟，平時目中無人、傲慢自大，大家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如今能夠在不落井下石的情況下僅僅是議論一番，已經算是很夠意思了。
    賈東旭的事很快就在大院裏傳開。
    賈母在家哭得聲淚俱下：“東旭啊，你的手到底怎麽了？
    為什麽會這樣？
    是不是有人害你？
    之前你一直很好，現在成了個一級鉗工，工資減少了這麽多，我們今後的日子該怎麽辦啊？”
    秦淮茹也在一旁拭淚，眼看生活正逐步變好，卻突然遭遇這一打擊。
    最終，易中海找到了賈東旭，決定帶他去醫院檢查。
    此時，何雨柱正在家為弟弟何雨水做飯。
    易中海登門拜訪：“柱子，你的電動車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東旭的手有些問題，這幾天我要帶他去檢查。”
    何雨柱搖了搖頭：“不好意思，電動車也壞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啟動不了。”
    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狀況。
    正打算請人來修理一下。
    這款新品還沒上市，找人修理不僅時間無法確定，過程也可能相當麻煩。”
    對於何雨柱來說，賈東旭的事情純粹是他造成的，他又怎會輕易將自己的電動車借給他？易中海的臉色難看：“這可真巧，一言難盡？東旭受傷了，你的車也恰好壞了？
    你是不是打從心裏不願借車？
    我們畢竟是一個院子的老鄰居了，你不應該眼看著別人有難而不伸手相助。
    萬一將來你遇到了什麽情況，他還能夠幫襯你一些。”
    何雨柱回答：“壹大爺，我真的不是不想借，我的車真出故障了。
    不信您也沒辦法呀。
    要是這樣，您可以去找王大爺看看能不能借您三輪車。”
    易中海哼了一聲，對何雨柱十分不滿，轉身離開了。
    留下何雨柱冷冷一笑。
    賈東旭把何雨柱的木雕像弄壞了，何雨柱這次就想狠狠地教訓一下他。
    此刻怎麽可能幫他？
    易中海無奈之下，隻好去找隔壁的王大爺，好說歹說借來了一輛三輪車。
    接著，帶著賈東旭和他母親賈張氏一同前往醫院檢查。
    在去醫院的路上，
    賈張氏還在不斷數落何雨柱，抱怨他不願意借車的事：“這個混賬的何雨柱……等到我兒子手好了，考上個好的鉗工職位，你們就得嫉妒得要死！”
    結果是醫院什麽也沒有檢查出來。
    但是賈東旭手抖的問題依然存在。
    如果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決，那麽賈東旭很可能一直停留在初級鉗工的水平。
    這下讓易中海和其他賈家的人全都焦急萬分。
    易中海把希望都寄托在賈東旭身上，依賴他未來的成就讓自己晚年過得更好。
    賈東旭如果連基本的生活都難以維持，還談何照顧老人？
    賈家人現在很大程度上都是靠賈東旭養活，若他的發展停滯不前，未來的生活必然更加艱辛。
    此外，他們還計劃再生一個孩子。
    將來生活的負擔隻會越來越重。
    當他們回到底院的時候，
    一個聾老太太上門來找，她自稱為這個問題找到一個土方法，有可能治愈賈東旭的手。
    易中海一聽便興奮起來：“什麽方法，快說給我聽聽！”
    聾老太太寫下幾個中藥材的名字，並說明要用它們與白酒混合後泡手治療。
    於是易中海立即將這個方子轉交給了賈東旭。
    知道了希望之後，賈東旭立刻去配齊藥材。
    中藥材的價格不算太高，但用來泡手的白酒卻是耗費極大。
    為了確保雙手都能被完全覆蓋，至少需要準備半臉盆的白酒，每泡一次就要花費三千元。
    這讓賈東旭皺起了眉頭：“太貴了，每天一次，連續半個月的一個療程就要四萬五千塊。
    總共需要做三個療程，那就是十二萬七千五！”
    賈張氏和她的妻子秦淮茹聞言也吃了一驚，沒料到費用如此高昂。
    但賈東旭畢竟是家中的經濟支柱，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的手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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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則將來的生活隻會更加艱難。
    轉眼之間，又過去了三天。
    自從徐慧真的小酒館加入了何雨柱的烈酒，生意迅速好轉，僅僅幾天時間，就超過了賀老頭的小鋪，有了一些名氣。
    為了搞清楚原因，賀老頭派了幾個手下，喬裝成顧客，悄悄去了徐慧真的小酒館。
    這些人不僅嚐了徐慧真店裏的白酒，還聽到了關於為何白酒忽然變好喝的秘密——這一切都與一個人名叫何雨柱的人有關。
    賀老頭的養子賀勇強得知這一消息後，立刻找到了何雨柱的住所，打算從他那裏買些酒，以便超過徐慧真的小酒館。
    正好，何雨柱剛和何雨水回到家，賀勇強就在門口攔住了他，上下打量著他：“你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皺起眉頭，他一眼認出了這是賀勇強——徐慧真未來的丈夫。
    就在徐慧真生下女兒徐靜理的那一天，賀勇強拋下她，帶著徐慧真的妹妹徐慧芝離開，回到了農村老家，從此過上了逍遙自在的生活。
    這件事氣得賀老頭一病不起，最後去世了。
    賀勇強不僅在情感上薄情寡義，在親情上也不忠不孝，脾氣更是固執到極點，十頭牛也拉不回。
    何雨柱對他完全沒有好感，不知道對方此番來究竟所為何事。
    按照常理，兩人本不應有交集。
    何雨柱冷冷地回應：“對，我是，有什麽事嗎？”
    賀勇強道：“聽說你釀酒技術不錯，今天我是來買你釀的酒的，我帶來了錢。
    不過價格不能亂要，市麵上的價格是有規矩的，太貴的話我不會出這個價錢。”
    直到這時，何雨柱才明白了賀勇強的來意，原來他是來買酒的。
    何雨柱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沒有賣酒的興趣。
    如果你想買酒，建議你找別人。”
    何雨柱並不想和賀勇強多費口舌，他對不喜歡的人一向不願交往。
    然而，賀勇強卻不肯善罷甘休，強硬地說：“不行，你今天必須  賣給我。
    就是因為你在徐慧真那賣酒，才讓他們的生意比我們的好。
    所以我必須要買到你的酒，再摻到我們家的酒裏，超越徐慧真的生意。”
    院子裏的人聽見聲響，紛紛走出屋子查看。
    劉海中問道：“你不是我們院子的人，來這裏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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