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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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我和杏花都是你的兵。今天,杏花嫂不在,我先替她謝謝你。”
    d姐啊了一聲:“你現在不錯啊,都能替杏花作主了。”
    這話初初看來,沒有問題,細一想,就大有深意。顯然,d姐有點惱怒了,覺得我與杏花的關係,過於親切了。遠遠地,超過了我與她。
    於是,我趕緊認錯,稱自己一時激動,說話沒輕沒重:“知錯就改,我可是個好孩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還請原諒則個。”
    言語中,我故意用了敬字的“您”。
    d姐果然領會了我的意思,笑嗬嗬地說:“得了,你都把我逗樂了,我還能揪住你的小辮子不放麽?”
    我又加上一句:“感謝女王陛下饒命。”
    d姐假裝一本正經地說:“得了,你是女王陛下不是雷總麽,怎麽換人了,這可不行啦。”
    我笑:“我現在可棄暗投明了。”
    此話看似簡單,卻屬於內涵段子。
    我稱雷總為雷姨,雷姨有個特點,五官雖精致,但皮膚過於黝黑。老宋妻子的黑,比她更甚,但老宋妻子,被衣服遮掩之下,大雪茫茫,令人驚訝,因此,被我戲稱為黑白雙煞)。
    雷姨早年離了婚,至今單身不代表沒有男朋友),以至於,我們給她起了個綽號,叫黑寡婦。
    之前,我在雷姨手下幹活,屬於她的蝦兵。後來,辦晚會,趙總將我、西施與阿潔,調到行政部。我脫離雷姨而去,棄暗投明,意即離開皮膚黝黑的雷姨,來到了陽光明亮的行政部。
    d姐果然懂我心意,一下就領會其妙,一下就笑噴了。笑畢,指著我嗔罵:“你這麽損我的好姐妹,就不怕我向她告狀麽?”
    我說:“d姐明大理,是幹大事的人,怎麽會有如此屑小之行徑呢。”
    d姐說:“別給我戴高帽子啦。我可不上當。”
    我說:“你這麽高挑漂亮,我想給你戴帽子,也戴不上啊。”
    這時,開車的司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d姐說:“你看,連司機都笑話了吧。”
    我未待開口,女司機補充道:“沒,我是覺得你們說話,太有意思了。如果每天,都能遇到這樣的顧客,可就太得勁了。”
    車到了目的地,我先下車,繞到一邊,給d姐開了門。d姐笑意盈盈,很享受這樣的尊貴服務。
    她轉身欲走,忽然想起什麽,征詢一般問我:“另外,海邊詩會的事,就定在這周末,我找了個套民宿,在晚邊住一晚,搞個篝火晚會,朗誦詩歌,跳舞助興,你看如何?”
    我想起首次詩會,d姐的詩評為首獎,獎勵是我陪d姐跳一支舞。正是那一次,我與d姐結下了不可說的關係。
    我說:“d姐的安排,排除萬難,也要完成。”
    d姐俏嬌回我:“範顧問往哪指,我們就往哪打。”
    回到租屋,想起d姐送來的大喜訊,包子鋪一年的房租已交,租賃憑證,都已經交由我手。杏花若是知曉了,定然歡欣莫名。
    我徑直上樓,到達五層時,才想起,現在雖不算太晚,可到底有些晚了。夜晚屢屢登門,去找杏花,老宋看到了,總歸不妥。
    於是,我放緩腳步,猶豫一下,回到自己家裏,給老宋撥了一個電話,準備隨意找件事,因心裏猶豫不決,向他征求意見。
    誰知,老宋還在外出差,這次是去東莞。因送完貨,還要去另一家電子廠裝貨,回程時,至少也是明天上午了。
    閑扯幾句天,讓他注意安全,回來咱倆再聚。放下電話,我找出憑證,看了幾次,還在那張紙條上,輕輕親吻了一下。
    收到憑條,拿起d姐贈我的香水,輕輕灑了幾滴,再梳了梳頭發,整理衣擺,再度出門。
    上到頂樓,敲了幾次門,均無反應。屋裏,亦無光亮透出。
    我看了看表,以我對她的了解,杏花不太可能,這麽晚就上床休息,除非有其他情況。忽然,想起上一次,來她家時,發現她在家裏藏了個人。
    如今,難不成舊日情況重現了?
    人不可能同時踏入同一條河流,若我接連兩次,都碰到杏花在屋裏藏了他人,而且連敲開了她家的門,於我,於她,以後相處,都會很尷尬。
    如此一想,我轉身欲走。到了半層樓梯,門忽然被推開。
    杏花站在門口,輕輕喊了一句我的名字。我一驚,上前而去,發現她穿著睡衣,頭發淩亂,麵色蒼白,嘴唇幹裂。
    我問她怎麽了?
    杏花輕輕說:“沒什麽事,扁桃體引發的小感冒罷了,就是,嗓子有些幹,身體沒什麽力氣。”
    我問:“吃藥了沒?”
    杏花說:“吃了些感冒藥,沒精神,想睡覺。”我說:“扁桃體發炎,得吃頭孢,消炎最管用。”
    杏花說:“家裏沒頭孢,懶得去藥店。”
    我說:“你進屋稍等我一下,我家裏還有,我去取來。”
    不一會兒,我取了藥,上樓,杏花歪躺在床頭。見我過去,她欲起身,我忙阻止,自去取了水杯,接了杯溫水,讓她服下。
    服藥時,不免會碰觸到她的身體。杏花渾身滾燙,也就愈發顯得柔軟。吃完藥,杏花依舊躺在床上,我則坐在一旁。
    待了一會兒,我將憑條拿出來,告訴杏花,包子鋪的房租,已經交了一年。接下來,就等著她大展鴻圖了。
    杏花一聽,又接過租賃憑證,看了又看,麵頰之上,漸漸露出歡喜之色。接下來,杏花跟我講起離職手續,以及後續開店經營之事。
    她生了病,身子弱,講了些話,我怕她口幹舌燥,不時打來溫開水,讓她潤喉嚨。
    坐了十餘分鍾,我起身告辭,讓她好好休息。誰知,我才站起,杏花也掙紮著,從床上起來。“等下,阿謙。說實話,我今天心情不好。生病隻是一個原因,另外,我和他吵架了。他這次出車,有點賭氣的意思。”
    聽了杏花的話,我微微有些一怔。老宋和杏花向來和睦,杏花從來沒在我們麵前,抱怨過老宋。於是,幫我著老宋講了一句好話,請她多體諒。
    杏花說:“我知道,你們男人,都不容易。不過,今天不提老宋。你給我帶來了好消息,我特別開心,想慶祝一下。你來都來了,幹脆好人做到底,再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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