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天下第一大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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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祖精血,真的是聖祖精血!”
    “小師叔沒有騙人,那陳墨淵能夠武道修為突飛猛進,竟然真的是奪他人聖祖精血,而且還是奪的小師叔的!”
    “真是令人不齒,這根本就是魔道手段,我道宗聖地怎會有這樣的人,該死,該死啊!”
    “我聽聞聖祖精血若是被他人所奪,會當即暴斃而亡,小師叔的聖祖精血被奪,為何他還活著?”
    “聖祖都親寫書信,讚揚小師叔,這說明小師叔是非常人,有大氣運加身,必然是聖祖庇佑!”
    道宗弟子們這時炸開了鍋,就算是他們也沒想到,陳墨淵竟然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說是魔門弟子都不為過。
    一些本身就看不過陳墨淵,在陳墨淵武道修為進步後,就看不起人,與他有仇的弟子大聲喧嘩,生怕大家不知陳墨淵的罪惡手段。
    而曾與陳墨淵交好的弟子,都是嚇了一跳,迅速往人群後躲去,生怕他人把自己也當做陳墨淵同黨,懷疑是魔門弟子。
    這一番人證物證聚在,陳墨淵就算是說破了嘴皮,也難以再為自己辯解。
    道宗高層處,法相宗師與一些七境高人也在竊竊私語。
    高倫語帶憤怒道:“聖祖精血乃是聖祖給予九州萬民的護佑,卻被這陳墨淵用如此魔道手段利用,這是對聖祖的大不敬!”
    “我聽聞許宗主治下森嚴,沒料到在這種環境下,還有如此罪惡衍生啊。”
    高倫屁股坐的正,他是皇室的人,而皇族天然就和聖地們有矛盾,因為聖地的存在,屬於是限製了皇權。
    在加上寧易被聖祖看好,他自是為了寧易說話,對得罪陰陽道宗根本不在意。
    太監說話本就聲音尖銳,這一番陰陽怪氣,說的許有道怒火上湧。
    他憤怒於陳墨淵竟然用了如此下作魔門手段,同時他已知曉寧易是殺害自己兒子凶手,他對寧易也是帶上了惱怒和不滿。
    這種事你私下裏告訴我不就行了,我自會為你討回公道,你倒好,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在聖子大典上弄的人盡皆知。
    這讓道宗的臉麵放在哪?你還是不是道宗弟子,竟然如此作踐宗門。
    從寧易的反應就能看出,他其實早就知道這件事,隻不過一直隱忍不發,等待著聖子大典開始,要把事情徹底鬧大,讓陳墨淵遺臭萬年。
    此子算計如此之深,內心如此隱忍,當真是可怕至極,這種深沉心思讓許有道都是為之心驚。
    不過更讓許有道害怕的,是這件事還有後續……
    陳墨淵何德何能,他怎麽有這能力奪走他人聖祖精血,就算是在魔門中,那也得由第七境以上的不滅境強者,才能掌握如此神通秘法。
    而能幫助陳墨淵,與他關係最親近的第七境強者,那就隻能是他的父親陳深了!
    想到這裏,許有道麵色難看至極,甚至感到了深深的恐懼,總覺得在自己治下,整個道宗都出現了大問題。
    絕世天驕是殺害自己兒子凶手,一峰之主更是做下如此惡劣之事,剛才高倫那番陰陽怪氣,罵的可不是陳墨淵,而是他的父親陳深。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聖地弟子的素質也是良莠不齊,如果隻是陳墨淵做下魔門之事,那是他個人原因,與宗門無關。
    但如果做下這件事的是道宗高層,那可是大事件,高倫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出言嘲諷。
    其餘道宗峰主與高層們,這時也與許有道一樣,麵色沉重,不言不語。
    若不是陳深不在這裏,他們早就質問了。
    印覺更是膽戰心驚,希望事情到此為止,也希望陳深為了救下兒子的命,能夠不要供出懸空寺。
    這一次,懸空寺是丟了大臉。
    大佛剛剛親言,說陳墨淵有佛性,轉頭就爆出陳墨淵做出這大逆不道的魔門之舉,將大佛的臉徹徹底底的給打了一巴掌。
    但為了得到那件東西,懸空寺還要保住陳墨淵的命,他就更是叫苦不迭,這讓我找什麽借口好啊。
    一時間,印覺心中都是抱怨起了尊者大佛,為何尊者您就不能算的準確點,這算出來的事情錯漏百出,沒一件按照計劃來的,隻能讓我試著修修補補。
    此時陳墨淵狀若瘋狂,聖祖精血被奪,他雖然沒有境界跌落,但是一身氣息虛弱至極。
    看似他還是第五憑虛境,但和第四境也沒什麽區別了,尤其是根基受損,他這輩子不要說能晉升第六法相境,光是能維持住自己如今境界,就已是非常困難。
    他本已精血成形,但陳墨淵靠的是聖祖精血的能力,如今失了聖祖精血,他連精血成形都已經做不到。
    陳墨淵躺在深坑中,耳邊傳來道宗弟子們的聲音,那些聲音都很小,大家隻是口耳相傳。
    但在陳墨淵聽來,就如那洪鍾大呂,在耳邊炸響,每一句話都是嘲笑他,每一句話都是看不起他。
    陳墨淵本就自尊心極強,想到自己以後再也無法抬起頭做人,想到自己失去一切,甚至連自由都可能不見,一輩子成為階下囚,他就痛苦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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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哪怕我不能再修武道,成一個富家翁也好啊,我不想永遠被關押,更不想失去性命!
    絕望之下,陳墨淵為自己尋找著可能的救命稻草,他虛弱的雙眼看向四周,見到了遠處的印覺,雙目一亮,語帶哭腔道:“大師……救我……”
    “大師,我被尊者看中,要去尊者麵前聽法,還請大師救我。”
    印覺心中暗暗罵娘,自己到底是運氣多差,怎麽就遇到了陳墨淵這種蠢貨。
    這個時候我怎能幫你說話,尊者又哪還敢讓你坐下聽講,那豈不是說我們懸空寺都是天魔化身麽。
    你這時候隻要老老實實的什麽都不要說,我還能私下裏幫你運作,看看是否能把你撈出來,也好讓你爹完成與我們的交易。
    不過此時陳墨淵出聲了,印覺也不好當做聽不到。
    他想了想後,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許宗主,陳施主之事,還是要先調查清楚再問罪,現在先把他壓下去吧。”
    印覺這番話,也算是擺明立場,表示我們懸空寺不同流合汙,同時也給了許有道一個台階下。
    現在的許有道,才是真的下不了台。
    印覺現在其實最怕的,是寧易突然動手將陳墨淵殺死,那才是徹底讓懸空寺竹籃打水一場空。
    如今見寧易隻是站在那裏不動,沒有直接下殺手,他也鬆了口氣。
    先把陳墨淵壓下去,保住他命再說。
    許有道也是這個想法,他很怕寧易對陳墨淵做出什麽驚人之舉,讓他下不來台,當即道:“來人,把他壓下去,嚴加看管,等聖子大典結束,我親自審問!”
    立刻有弟子應‘是’,準備去將陳墨淵帶走。
    但寧易從不按常理出牌,他這時背負著一隻手,看向陳墨淵,淡淡問道:“陳師兄,我再問你一句,這奪我聖祖精血之事,你是否知道?”
    陳墨淵這時早就被寧易神通折服,嚇的心驚膽戰,不敢出聲。
    但見他那遊移與恐懼的表情,寧易就猜出了真實情況,他輕歎口氣道:“原來如此,陳師兄你早就知道你所吞下的丹藥,就是我的聖祖精血。”
    “本來,如果你什麽都不知道,那不知者不怪,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
    “但你什麽都知道,還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受萬眾矚目,見武道境界晉升的喜悅,那你就是同謀者。”
    “身為受害者,我若不在這裏殺你,我念頭就不會通達,心中就不會痛快。”
    寧易的話很平很靜,不帶一絲殺意。
    但是與寧易雙眸對視,陳墨淵卻感到一股自己無法想象的,充斥整個天地的殺意撲麵而來!
    殺殺殺殺殺殺殺!
    那是來自寧易藝術技能的‘殺’,是天地之殺,是最原始,最恐怖的殺戮!
    這無比恐怖的殺意刺激,讓陳墨淵的理智徹底喪失,攪碎了他的腦海,隻剩下最後的求生本能。
    陳墨淵尖叫道:“你要殺我?你要殺我?”
    “不不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這和我沒有關係,並不是我奪了你的精血。”
    “是我的父親奪你的精血,是他做的,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也沒讓他這麽做,你要殺就去殺他,不要殺我!”
    這一番‘賣父求榮’的話語,讓整個道宗一片嘩然,每個人都是不可思議,神色震驚。
    大周重孝道,就算自己的父母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你也要表麵表達一番痛苦,表示我是要替天行道,才能大義滅親。
    陳墨淵到好,賣自己的父親賣的是一點愧疚都沒有,為了活命,直接就把老父親給供了出來。
    況且不管陳深做了多麽罪惡不赦之事,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而陳墨淵得了好處,如今發現不對,立刻就賣父親,真是……太孝了!
    陳墨淵這一番話,讓許有道等道宗高層徹底下不來台,都是滿麵羞愧,恨不得他趕緊去死。
    寧易淡淡道:“陳深該死,我自會去殺他,不過在這之前,該死是的人是你!”
    他雙手化為劍指,往陳墨淵腦門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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