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半夜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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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伽南帶你們瀟灑快活?”陸醫生在那邊發出疑問,而後酸溜溜地提醒,“你別被他帶壞了。”
顧傾城失笑,看了眼電梯裏當著她的麵還在打情罵俏的兩人,默默地轉過身去,“你這人真是的!你信不過人家,還讓人家住家裏來?”
正在逗女友的周伽南,一聽這話調轉視線,看向顧傾城問:“三少爺又說小的壞話了?”
顧傾城笑得肩膀都在聳動,回道:“他說你帶壞良家婦女。”
傾城故意挑撥兩個男人。
“嫌我帶壞你?”周伽南瞬間聽懂,不客氣地道,“就你那八竅玲瓏心,我沒嫌棄你把許落顏帶壞就算好了。”
顧傾城不甘示弱,看了閨蜜一眼,“你太小瞧學法律的人了,當律師誰能少了心眼子。”
“別,要論心眼,我可沒資格跟陸家的三少奶奶比。”許落顏很謙虛,笑著回應。
總之四人隔空互相“誹謗”。
也隻有關係足夠好的至交,才會這樣毫無芥蒂地互相開玩笑。
等進了家門,顧傾城交待了句:“顏顏,你招呼周公子吧,盡管隨意,我上樓了。”
陸君堯知道她回家了,掛了電話說要打視頻過來,她急著上樓回房接視頻。
“嗯,你去忙吧。”
許落顏回應了聲,放下包包去倒水喝,又給周伽南洗杯子。
“這麽麻煩做什麽,我用你的就行了。”周公子走過來,閑適瀟灑地道。
許落顏瞥他一眼,低聲道:“這畢竟是傾城的地盤,你注意點。”
周伽南語出驚人:“我怎麽沒注意?又沒在客廳上演少兒不宜。”
畢竟他們回香山湖豪宅,在自家地盤可是相當隨性的,客廳、餐廳、洗手間、飄窗……還在陸續解鎖其它地方。
許落顏一聽他犯渾的話,便忍不住麵紅心跳,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睡哪兒?”周公子打量完複式樓的格局,回到女友身邊問道,話音剛落,人已經從後圈住了許落顏,灼熱的吻落在她耳邊,曖昧調情,“是不是跟你睡一屋兒?”
“怎麽可能!”許落顏頓時炸毛,回頭繼續瞪他,“都說這是在傾城家裏,你怎麽還那麽放肆?”
“這就放肆了?”他勾唇淺笑,手臂在不知不覺間探進顧傾城腰間,“都幾天了?你還打算讓我今晚獨守空房?”
他著重強調“還”這個字眼。
許落顏最近忙,兩人雖然每天都打電話,發視頻,偶爾周伽南也去找她吃飯——但就是沒有回香山湖過夜。
而她不喜歡在外麵酒店,總覺得太輕浮,太急躁了,好像兩人見麵就為了那檔子事。
唔……雖然,可能,也許在周伽南看來,她就是那麽個功能。
但她還是無法接受。
可今晚有些特殊。
兩人住在一個屋簷下,如果要分房睡,周伽南覺得自己會失眠整晚。
許落顏不管他這些,她抽出男人做亂的大手,在他懷裏轉過身來,認真嚴肅地道:“你別想亂七八糟的,房間都給你安排好了,就那間——”
她伸手一指。
周伽南看向樓梯那邊的一個臥室,俊臉神色變了,“你讓我住樓下保姆間?”
“誰說那是保姆間?那是長者房好不好?裝修家私都一樣的。”
“沒區別。”周伽南一副受辱的樣兒,“反正不行,我要跟你睡。”
“怎麽可能!傾城住樓上,你上去睡像什麽樣子!”
“那你跟我睡樓下。”
“也不行,我不要麵子的嘛。”讓閨蜜知道她連這幾晚都忍不了,還專門下樓陪他睡,肯定要罵她太慣著男人。
“你們是閨蜜,還在乎這些?”周伽南叫囂。
心想我在兄弟麵前別說麵子,裏子都掉完了——你還在乎麵子?
許落顏不理他,逮著他的胳膊連掐了好幾下,“總之就是不行,你等幾天,我保證好好報答你。”
畢竟他這次是幫陸醫生的忙,許落顏也感激他的。
因為在母親生病最初,陸醫生幫了她大忙,否則母親不會恢複這麽好,有精力抗癌。
“……”周伽南鬱悶極了。
樓上,陸君堯發來視頻,傾城跟他膩膩歪歪的。
“周伽南晚上帶你們哪兒浪了?看你這麽高興。”望著老婆在鏡頭裏輕鬆的笑臉,陸君堯好奇地問。
顧傾城道:“怎麽,你以後也帶我去?你有空嗎?”
一天天那麽忙。
而且他倆現在是“網絡紅人”,出門被人認出也挺麻煩的。
今晚他們逛街時就還被路人認出,指指點點的,不過周伽南和許落顏沒慣著他們,直接把人趕走了。
“我現在不是閑下來了?”拜謠言所賜,他成了拿錢買學位的庸醫,專家號都沒人掛了。
他倒是無所謂。
都說醫生最崇高的願望是天下無病,自己失業。
若真能這樣,他落個徹底清閑也高興。
“可這隻是暫時的,以你陸醫生的醫術和名望,謠言會不攻自破。”顧傾城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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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幾天輿論已經開始轉向了。
有不少被陸君堯治愈的患者或其家屬,在看到網絡上汙蔑的謠言後,都自發替陸君堯澄清。
他們把自己求醫的整個過程都詳細發在網上,力證陸君堯是一名醫術高超又認真負責的好醫生,好專家,呼籲網友不要被謠言迷惑,葬送了一名好醫生的前途,也耽誤了許多真正有需要的患者。
尤其是張文洲,他小侄女能死裏逃生創造奇跡,陸君堯絕對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當年這一事跡被許多媒體報道,連央媒都轉發宣傳過。
隻不過陸君堯太過低調,沒有接受采訪,讓科室其它主任拋頭露麵了,所以大家不知道那場堪稱奇跡的手術是陸君堯主刀。
這次張文洲特意把小侄女被救的經過詳細寫明,又編了個小程序到處刷屏,很快就把這事宣傳開了。
醫院那邊見輿論開始轉向,也發布了陸君堯的許多榮譽,其中不少都是國際醫療組織頒發授予的。
“你看,人有時候就要高調些,悶頭做好事容易讓人誤會。”顧傾城感慨道。
陸君堯笑了笑,“無所謂,我問心無愧就行了。”
顧傾城很佩服他強大的內心,笑著點點頭:“這方麵我還要跟陸醫生多學習學習。”
陸君堯繼續笑著:“等我出差回來,好好教你。”
顧傾城:“……”
“他倆在做什麽,周伽南對睡樓下沒意見吧?”陸君堯問。
“不知道,逛街時我偷偷跟顏顏說的了,估計這會兒兩人正在batte。”顧傾城說完,笑容有點狡猾,“我怎麽感覺,我們在故意為難人家呢?”
想想周公子好不容易跟女友住一塊兒了,卻讓人家分居而眠——著實有些殘忍。
所以她也隻是跟閨蜜隨口一提,至於周公子住不住也無所謂。
反正她這間臥室是套房,她洗漱都不用出去了,外麵兩人怎麽鬧都行,不影響她,她也不介意。
“這怎麽是為難?這分明是給周伽南爭取福利,別看許落顏是個菜鳥,她吊男人可是高手,周伽南在她名下屢屢吃癟。”
顧傾城懂這話的意思。
逛街時許落顏悄悄說了,他們“在一起”的頻率不高。
一來周伽南也忙,他公司離醫院和學校都很遠。
二來許落顏也忙,除了學業還要奔波醫院,偶爾還得應付許家的麻煩,也沒多少時間享受談情說愛跟風花雪月。
他們之間,周伽南主動找她的次數居多。
而找了後,她也不是每次都有空跟他回家過夜。
如此一來,可不就把周公子吊成了“長頸鹿”?
要麽說周公子人品確實還行呢,放著有的公子哥,根本不吃女人這一套,分分鍾就另尋新歡了。
顧傾城聽了丈夫的話,悶頭咯咯笑,“怎麽,你還替你兄弟打抱不平?”
“那倒不必,我自己比他更慘,有什麽資格替人家抱不平。”陸醫生突然哀怨起來。
周伽南好歹每周還能開葷,他這兒都快三個月清心寡欲了。
明明有老婆有家室,卻過成了不折不扣的單身漢。
顧傾城整個人笑趴下去,鏡頭裏都看不到臉了。
陸君堯暗暗咬牙,“你身體已經基本恢複了,等我回去看怎麽收拾你。”
在陸君堯的認知裏,她感染艾滋病的風險已經徹底解除,這根本不是問題。
他之所以禁欲這麽久,隻是考慮傾城做了脾髒切除術和子宮栓塞術,身體需要休養三個月才行。
當然,也不是說三個月後就能為所欲為,她要完全恢複常人健康體質,起碼半年。
但即便不能隨性,溫柔點克製點,還是沒問題的。
顧傾城見他越聊越不正經,紅著臉抬頭看向鏡頭,“流氓,不跟你扯了,我要看書學習。”
她還在備戰注會呢。
見老婆要掛斷,陸君堯連忙又叫住她。
顧傾城以為他是不舍得,嬌嗔地道:“別鬧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難得清閑幾日。”
“不是,還有件正事要跟你說。”
“正事?”
“嗯,那個孫尚驍去世了,就今天上午,在我們醫院感染科去世的。”陸君堯上午就得到消息了,隻是當時正在開會,看了眼信息沒太在意。
畢竟,這人跟他們也沒多大關係。
顧傾城聽聞一驚,“他也去世了……”
陸君堯道:“他本就得了腎衰竭,常人都扛不住那高頻率的透析,何況他還有艾滋病。身體多器官衰竭,孫家再有錢也沒法保住他的命。”
顧傾城臉上的笑收起,怔怔地感慨了句:“最近這段時間,去世的人有點多。”
雖然這世上每時每刻都有人因為各種原因離開這個地球,可就在他們身邊,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顧如意,陳雲墨,陳漢輝,孫尚驍,四條鮮活的生命先後離開,多少讓人有些抑鬱。
“人固有一死,誰都逃不脫。”陸君堯安慰道。
“嗯,知道了,你早點洗漱休息吧,我也去洗了。”顧傾城打起精神對他笑了笑,而後拜拜,掛斷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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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機,她想著孫尚驍的死,繼而又聯想到顧如意跟陳雲墨,心情頓時蒙上了層層陰霾。
等她洗漱完躺下,手機叮咚一響,許落顏發來的微信。
沉魚落雁:傾城你睡了沒?
傾城:沒有,怎麽了?
沉魚落雁:剛才周伽南跟我說,顧如意那個未婚夫,也去世了……
顧傾城眉心輕蹙。
許落顏都知道了。
傾城:是的,陸君堯剛才也跟我說了。
沉魚落雁:惡有惡報,隻是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麽快,大快人心!
不怪許落顏心狠,實在是孫尚驍名聲太臭。
早就傳聞他強行玩弄了不少女孩,卻仗著孫家有權有勢,數次逃脫法律的製裁。
而且那次孫尚驍給許落顏下藥,想趁機玷汙她,也是多虧她運氣好遇到了周伽南——否則自己一生也要被毀了。
不光失去女孩子最寶貴的貞潔,還將被染上艾滋。
所以周伽南跟她說這個消息時,她是真覺得解氣!
法律製裁不了他,老天爺給他下天譴。
沉魚落雁:你跟陸醫生這是替天行道呢,你可千萬別又多想。
顧傾城:他罪大惡極,死有餘辜,我沒這麽聖母。
沉魚落雁:嗯,那就好。
聊完這事,許落顏就沒發了,但顧傾城想起這棟房子裏的第三人,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周公子安頓好沒?睡哪裏?
許落顏看著執意把她扣在懷中,非要她陪著一起睡長者房的某人,回複:安頓好了,他睡樓下,你放心吧,夜裏不會打擾我們樓上的。
顧傾城抿唇想笑,又忍住了。
閨蜜這話強調的,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周伽南盯著女友聊天,看到這話一把掐在她腰間,惹她猛地彈起,兩人瞬間鬧成一團。
鬧著鬧著,周公子的狀態就來了。
許落顏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渾身僵住不敢動。
兩人對視片刻,她好心建議:“你要不要……先去洗?”
“那你呢?”
“我也上去洗啊。”
“洗完下來,不然我上去抓你!”周伽南明晃晃地威脅。
“……”許落顏想抗議,但最終忍住,哄著他說,“好,我洗完就悄悄下來。”
周伽南早已看穿她,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起身暫時放過女友,他去旅行袋裏翻出換洗衣物,在許落顏的指示下,進了樓下公共衛浴間。
等他離去關上門,許落顏鬆了口氣,趕緊上樓。
經過顧傾城的房間時,她還故意咳了聲打招呼:“傾城,晚安哈。”
顧傾城正在看書,聽到聲音臉色驚奇——她還真上來了?
周伽南肯放人?
許落顏這一上來就沒打算下去,而且睡前還把門反鎖了,就是防著樓下某人。
周伽南洗完回到長者房,不見女友蹤跡,隻淡淡笑了笑,一聲不吭,也沒給許落顏打電話發微信。
這般安靜認命,倒讓許落顏心裏犯嘀咕了——擔心他是不是生氣了。
然而,已經這麽晚了,她總不能現在再跑下去,那更沒麵子。
於是就這麽睡下。
淩晨一點,整棟樓都安安靜靜了,一道挺拔偉岸的身軀在朦朧光線中悄然上樓。
你或許會好奇,周公子是如何知道女友睡哪間臥室的?
他原本是不知道。
可他洗完澡回到長者房就跟好兄弟打了通電話,告訴他自己盡職盡責,正在他老婆家裏當保安。
然後,順帶問了問樓上的房屋格局。
隻要知道哪間是主臥,避開這間,剩下的房間慢慢找唄。
但他運氣好,一下子就蒙對。
伸手擰門把,發現上鎖了打不開,他微微勾唇一笑,取出鑰匙輕輕插進鎖孔。
——對,他跟好兄弟詢問樓上房間格局時,順帶也問了家裏房間的鑰匙放在什麽地方。
其實陸君堯也不確定鑰匙還在不在老地方,畢竟他已經不是這裏的房主。
但他還是說了原先放鑰匙的地方。
周伽南照著去找,果然找到。
所以,在獨守空房失眠了近三個小時後,周公子成功潛入了女友的房間,悄悄爬上了女友的床。
許落顏早已睡著,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被窩裏多了個東西,起初還以為在做夢,等臉被什麽轉過去時,她突然驚醒——
“啊唔……”人在睡夢中被異物入侵會發出本能驚叫,可是許落顏還沒叫出聲,就被男人緊緊捂住了嘴巴。
“噓,是我。”周伽南趕緊解釋。
許落顏嚇得心都要蹦出來,等意識清醒知道是周伽南闖進來了,氣得朝他狠狠捶拳。
“你太壞了!大半夜的你想嚇死人啊!”
“還有你怎麽知道我睡這間房?而且你怎麽進來的?我明明反鎖房間了!”
周伽南吻下來,一邊吻一邊在被窩裏剝她的衣服,“你算準了我會半夜上來,難道我就算不準你會鎖門?”
“可你怎麽知道鑰匙在哪兒!我都不知道!”
她住進來半年了,都不知道這些房間的鑰匙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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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反正用不上,也就沒問過傾城。
誰知現在居然被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人給找到了!
周伽南笑著,非常狡黠,“顧傾城那蓮藕精都未必知道這鑰匙在哪兒……”
蓮藕精……
許落顏沒心思接吻,她雙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將他推開,腦子已經全然明白過來,“你跟陸醫生問的?”
因為這房子前戶主是陸醫生。
許落顏記得很早以前,傾城跟陸醫生還沒在一起時,有次傾城受傷,機緣巧合下是陸醫生送她們回來的,當時傾城傷口流血,陸醫生清楚地知道家用醫藥箱放在什麽地方。
那以此類推,家裏房間的鑰匙他肯定也知道的。
想明白這一切,許落顏很不能接受:“陸醫生在我心目中的偉大形象坍塌了……果然男人幫著男人。”
“廢話,難道隻許你們gir ps gir?”
“……”許落顏喃喃自語,“陸醫生在我這兒塌房了,塌房了啊……”
“塌就塌了,老子在你這兒不塌房就行了。”周伽南頗為霸氣地回應了句,一把撥開她的手固定在頭頂,俯身下來將她牢牢吻住。
整個世界依然陷在沉睡中,安安靜靜。
可這套房子裏的三個人,全都醒著。
是的,顧傾城也醒了。
自從被拐,她睡覺就變得很差了,這段時間跟陸君堯同床共枕,許是他帶來的安全感,讓她睡眠質量改善很多。
但今晚他不在,顧傾城就又睡得很淺。
上樓的腳步聲雖然很輕,但她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
起初腦子裏還驚了一下,可當聽到腳步聲經過自己房間,繼續朝另一頭走去,她便知道是周伽南偷摸上來了。
堂堂周公子,居然也做這種事。
不過閨蜜後來真沒下去,這倒是讓她意外。
顧傾城還想著周伽南可能進不去,又得罵罵咧咧兼灰溜溜地下樓離開呢——誰知聽到了抖動鑰匙的聲音。
腦子越來越清醒,她躺在床上都能想明白一切,也能想象到閨蜜被突然爬上床的男人嚇醒的畫麵。
嘖,真是好羞澀!
雖然自己跟陸君堯早已是夫妻,這種事都習以為常了。
可當想到跟自己情同姐妹的閨蜜,此時也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兩人就在自己的房子裏翻雲覆雨時……
啊!不敢再往下深想,真是好羞澀!好羞澀!
感覺明天都無法直視閨蜜了!
但羞澀之後,顧傾城突然又覺得……好羨慕。
人家有相愛的人陪伴在側,還能一起進行身體和心靈的深度交流。
而自己老公不在身邊。
更慘的是,他們夫妻都好久好久沒有深度交流過了。
大腦在接受到外界刺激後,會自動分泌荷爾蒙與多巴胺,顧傾城莫名地氣覺得空虛難耐起來。
而且這個念頭一旦被感知到,就會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濃烈。
她睡不著了。
兀自跟生理需求抵抗了會兒,她翻過身摸來手機。
淩晨一點十五分。
陸君堯大概率睡了。
但她才不管,發去信息。
傾城:是不是你跟周伽南說家裏房間鑰匙放在哪兒的?
傾城:我剛聽到腳步聲和開門聲,周伽南半夜潛入許落顏房間了!
傾城:陸君堯你太壞了!我明天怎麽跟顏顏交代?
她知道丈夫這會兒肯定睡了,消息發出去也要等到明早他才能看見,繼而回複。
所以發完信息泄憤後,她放下手機又躺下。
她不知道,出差在外的陸醫生,沒有老婆陪伴也睡眠很淺。
所以微信叮叮咚咚地響,就把他吵醒了。
而陸醫生眯著眼看清老婆發來的消息,忍不住悶悶直笑。
【他們明早起來隻會感謝我們,讓他們體驗到別開生麵的激情。】
顧傾城的手機調了震動,“嗡嗡”聲響把她嚇了一跳。
難道那家夥還沒睡?
拿過手機一看,真是回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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