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魔法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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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巴斯蒂安·神聖之手整個人如同被柔光籠罩的羊皮卷。他瘦高的身形總是微微前傾,像一株追逐陽光的向日葵。及腰的白金長發用一根素繩鬆鬆係著,發絲間偶爾會閃過治療術的金芒。象牙白的長袍領口別著水晶製成的三葉草胸針,據說能過濾邪毒。他的手掌異常修長,指甲修剪得圓潤完美,每個指節都戴著不同功效的秘銀指環。淡藍色的眼睛下方有因長期熬夜形成的青影,右眼瞳孔邊緣有一圈金色的環——這是過度使用神聖之力的標記。當他吟唱咒文時,鎖骨處的古老符文會透過衣料發出微光,那是初代治療宗師留下的祝福。
    白羽看起來像一片誤入塵世的羽毛。十四歲的少女有著近乎透明的白皙肌膚,淡粉色的血管在太陽穴處清晰可見。齊耳的銀白色短發總是不聽話地翹起一撮,被同伴們戲稱為"呆毛"。她的眼睛是罕見的異色瞳,左眼淺灰右眼淡金,看人時會不自覺地微微歪頭。過大的術士袍袖口被胡亂卷起,露出手腕內側的羽毛形胎記。說話時習慣用食指繞著耳邊根本不存在的發絲,施法失敗時耳尖會變得通紅。腰間掛著的草藥袋散發著薰衣草香,與身上常有的焦糊味形成奇妙混合——那是光明法術失控的副產品。
    術士訓練區,塞巴斯蒂安·神聖之手和莉莉安·月光正在指導弟子們練習魔法。
    塞巴斯蒂安·神聖之手微微俯身,白金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托起白羽顫抖的雙手,聲音如同春風拂過湖麵:"看,你的靈力像受驚的小鹿一樣亂竄。"指尖泛起溫暖的金色光暈,引導著她體內躁動的能量。
    白羽咬著下唇,異色瞳孔中映照著流轉的聖光。她深吸一口氣,試圖模仿師父那行雲流水般的靈力運轉方式。塞巴斯蒂安微笑著鬆開手,看著她掌心漸漸凝聚出一個不穩定的光球。"慢一些,"他輕聲提醒,鎖骨處的古老符文微微發亮,"神聖禁錮不是牢籠,而是溫柔的擁抱。"
    光球逐漸穩定下來,白羽耳尖因為專注而微微發紅。當光球終於形成一個完美的立方體時,塞巴斯蒂安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輕輕拍了拍她蓬亂的銀發:"很好,記住這份耐心。"遠處,莉莉安·月光投來讚許的目光,月光石耳墜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莉莉安·月光像是從月光織就的錦緞中走出的幻影。她嬌小的身軀包裹在漸變紫色的星紋法袍裏,衣擺無風自動時會有星塵灑落。深紫色的長發盤成複雜的月輪髻,插著三根雕有貓頭鷹的烏木發簪。杏仁狀的眼睛呈現夢幻的紫羅蘭色,睫毛上永遠沾著不知是 gitter 還是魔法的閃光粉末。鼻梁上點綴著幾顆雀斑,笑起來時右臉頰會出現神秘的酒窩。她的指甲塗成夜空藍,每個指甲蓋上都用銀粉畫著微型星座。當她在月光下講解咒語時,鎖骨間的月牙形吊墜會投射出全息符文,據說這是月神賜予初代祭司的信物。
    月夜華如同被月光祝福過的瓷娃娃。十六歲的少女有著完美的鵝蛋臉,肌膚如同新雪般潔白細膩。及腰的黑發在末端漸變成銀白色,用綴滿小水晶的發網束成瀑布般的馬尾。她的眼睛是最引人注目的特征——虹膜呈現出夢幻的藍紫色,瞳孔周圍有一圈細碎的銀色光點,如同星河落入眼眸。精巧的鼻梁上架著銀絲眼鏡,鏡腿上刻著微型的月光咒文。穿著改短過的學院袍,露出的腳踝上係著叮當作響的月光石鏈。施法時習慣咬下唇,左耳垂上的三枚月光耳釘會隨著魔力波動改變亮度。隨身攜帶的星盤總在無人時自動旋轉,據說是出生時天空異象的饋贈。
    莉莉安·月光輕盈地繞到月夜華身後,紫色星紋法袍拂過草地發出沙沙輕響。她纖細的指尖輕輕搭在弟子顫抖的手腕上,聲音如同月光般柔和:"看,你的魔力在弦上跳舞呢。"發間的烏木簪閃過一道微光,幫月夜華穩住那支忽明忽暗的光箭。
    月夜華推了推銀絲眼鏡,藍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遠處稻草人靶心新畫的光環正在陽光下閃爍,那是莉莉安用星塵特意標注的弱點。"呼吸要像月相更替一樣規律,"莉莉安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茉莉香,拂過月夜華的耳畔,"讓箭矢成為你視線的延伸。"
    光箭突然發出清越的嗡鳴,月夜華鬆開弓弦的瞬間,耳垂上的月光石耳釘同時亮起。箭矢劃出一道銀線,精準穿透三十步外靶心的光環。莉莉安輕笑出聲,指尖點了點弟子鼻梁上的雀斑:"看來今晚的月亮要嫉妒你的準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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