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每走一步都可能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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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鬆樹像沉默的衛士,矗立在四周,它們的樹幹粗壯得需要兩人合抱。鬆針在枝頭沙沙作響,像是在低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枝葉,灑在雪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交織在一起,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一個神秘的迷宮,每走一步都可能迷失方向。
何晨光走在隊伍的一側,他的腳步輕盈而謹慎,就像一隻敏捷的獵豹在叢林中穿梭。他的眼睛不斷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
突然,他感覺腳下踩到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他心中一驚,就像平靜的湖麵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層層漣漪。他立刻停下腳步,全身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伸出雙手扒開覆蓋在上麵的積雪。他的雙手凍得通紅,手指在雪地裏摸索著,動作輕柔得生怕驚擾了什麽。
隨著積雪被一點點撥開,一隻死掉的野兔露了出來。它的身體已經僵硬,僵硬的四肢伸展在雪地上。皮毛上沾滿了雪和泥土,顯得髒兮兮的。
何晨光的目光落在野兔的脖子上,那裏有一道明顯的勒痕,像是被一根粗壯的繩子緊緊勒住過。他的眉頭緊鎖,眉心擰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隻野兔是被野獸捕殺的,還是敵人設下的陷阱,用來引誘他們上鉤?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性,每一種都讓他感到不安。
何晨光輕輕將野兔翻了個身,仔細檢查著它的身體,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他的手指在野兔的皮毛上輕輕滑動,感受著每一處細節。
他能感覺到野兔身上冰冷的溫度,還有皮毛下僵硬的肌肉。他知道,在這看似平靜的樹林裏,每一個細微的線索都可能關係到整個隊伍的安危。
他的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這隻是一隻普通的野兔,而不是敵人的陰謀。
“隊長,這裏有隻死掉的野兔,脖子上有勒痕。” 何晨光壓低聲音,通過通訊器向林泰報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冷靜和果斷。
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必須保持冷靜,才能更好地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他等待著林泰的指示,心中暗暗做好了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不管是與敵人正麵交鋒,還是巧妙地避開陷阱,他都已做好了戰鬥的姿態。
林泰聽到何晨光的報告後,心中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他敏銳的目光迅速掃過周圍的環境,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當看到樹幹上那道新鮮的刮痕時,心中 “咯噔” 一下,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附近極有可能潛藏著敵人。他的心髒開始加速跳動,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響警鍾。
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冷靜下來,他清楚此刻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
他迅速打了個分散搜索的手勢,那手勢幹脆而利落,如同戰場上最精準的指令。隊員們心領神會,立刻各自散開,小心翼翼地朝著不同方向展開搜索。
他們的腳步輕盈得仿佛生怕驚擾了這片寂靜的樹林,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聲響。
林泰自己則目不轉睛地盯著樹幹上的刮痕,緩緩靠近。他的每一步都踏得極為謹慎,耳朵時刻捕捉著周圍哪怕最細微的動靜。
他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在雪地裏的輕微聲響,還有遠處隊員們移動時樹枝的沙沙聲。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步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那道刮痕像是金屬物件蹭掉樹皮留下的,邊緣還帶著一些木屑,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異樣的光。
林泰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著刮痕,伸出手指輕輕觸摸,感受著那粗糙的觸感。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這金屬物件會是什麽?是敵人的武器裝備,比如步槍的槍托或者匕首的刀柄?
還是某個偵察設備,像是望遠鏡的支架?不管是什麽,都意味著敵人就在不遠處,一場未知的危險或許正悄然逼近。他的手心開始出汗,後背也被汗水浸濕,但他依然保持著冷靜的外表。
他抬起頭,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周圍的地形。很快,他發現二十米外的窪地裏有些許異樣。那裏看似被鬆枝巧妙地偽裝著,像是一片自然生長的灌木叢。
鬆枝交錯纏繞,完美地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但林泰憑借著多年的戰鬥經驗,還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帆布篷上落滿了雪,與周圍的雪景融為一體,乍一看很難發現破綻。
然而,支撐杆的金屬反光卻如同黑夜中的一盞明燈,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暴露了這個隱藏觀察哨的位置。
林泰的心跳微微加速,但他的神情卻愈發冷靜。他清楚,此刻任何的衝動都可能導致任務失敗,甚至危及整個小隊的安全。
他趴在地上,動作輕盈得如同一條潛伏的蛇,開始匍匐靠近。每前進一寸,他都要先觀察一番周圍的情況,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四周的樹木和雪地,確保沒有被敵人發現。
寒冷的雪地浸濕了他的軍裝,刺骨的寒意滲透進他的身體,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他絲毫不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觀察哨上。
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悄悄地靠近,摸清敵人的情況,然後給他們致命一擊。
隨著距離逐漸拉近,林泰隱隱約約聽到篷子裏傳來擤鼻涕的聲音。
他緩緩從腰間摸出匕首,那匕首仿佛剛從冰窖中取出,冰冷的觸感順著指尖迅速蔓延開來,仿佛帶著肅殺的氣息,瞬間讓他的血液都冷卻了幾分。
這把匕首跟隨他曆經無數次戰鬥,刀鋒上還殘留著往昔敵人的血跡,是他最信賴的貼身武器之一。他小心翼翼地將匕首咬在嘴裏,牙齒緊緊咬住刀柄,腮幫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
他的舌頭輕輕掃過刀柄上的紋路,這熟悉的觸感卻無法緩解他此刻的緊張,每一絲呼吸都變得格外謹慎,生怕牙齒與刀柄碰撞發出哪怕最細微的聲響,從而驚動篷內的敵人。
他的左手如同一隻潛行的夜貓,在黑暗中悄然伸出,每一次動作都輕柔得如同雪花飄落。手指尖輕輕觸碰到帆布邊緣,那冰冷且粗糙的觸感讓他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指,但他很快穩住心神。
他的目光透過微弱的光線,死死盯著帆布與積雪粘連的地方,心髒隨著手指的動作一下一下地猛跳。當他慢慢用力掀開帆布時,帆布與積雪粘連處發出輕微的撕扯聲。
這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在林泰聽來卻如同炸雷一般。
他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呼吸也瞬間屏住,眼睛瞪得滾圓,死死盯著帆布篷內,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警惕著任何可能的動靜,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悄然滑落。
隨著帆布一點點被掀開,篷子裏的景象逐漸映入眼簾。篷子裏的敵人正背對著他,全神貫注地啃著麵包。那麵包在敵人手中被一口口咬下,發出有節奏的咀嚼聲。
敵人咀嚼時肩膀有節奏地聳動著,每一下都讓林泰的心跳加速。一頂鋼盔被隨意地放在電台上,在昏暗的光線中泛著冷冷的光,像是一頭蟄伏的凶獸,散發著無形的壓迫感。
林泰的目光掃過鋼盔,心中暗自盤算著敵人的實力和裝備。這鋼盔的樣式表明敵人可能是精銳部隊,那電台又意味著他們具備強大的通訊能力,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喉嚨也變得幹澀起來。
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鎮定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緊張,告訴自己必須冷靜應對。
這個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林泰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各種可能出現的狀況如電影般在他腦海中快速播放。他清楚,隻要敵人稍有察覺,一場激烈的戰鬥就會瞬間爆發。
而他們小隊此刻的處境不容有失,每一個成員都肩負著重要使命,必須悄無聲息地解決眼前這個敵人,獲取更多情報,才能在這場殘酷的戰爭中多一分生存的希望,多一分完成任務的可能。
說時遲那時快,林泰瞅準時機,像一隻迅猛的獵豹般一個箭步衝了進去。他的右腳猛地一蹬雪地,積雪四濺,身體如離弦之箭般彈射而出。他的肌肉緊繃,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這一撲之上。
右手如鐵鉗一般迅速捂住對方的嘴巴,那力量之大,讓敵人連一聲悶哼都無法發出。敵人的臉頰被他的手掌完全捂住,掙紮的動作隻換來手掌更加用力的擠壓。
與此同時,咬在嘴裏的匕首被他迅速抽出,寒光一閃,橫在了敵人的喉結前。
匕首的利刃輕輕觸碰著敵人的皮膚,那冰冷的觸感讓敵人瞬間清醒過來,隻要敵人稍有反抗,利刃便會毫不猶豫地割破他的喉嚨。
敵人的身體瞬間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手中的麵包掉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滾落到一旁。
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滿是驚恐。林泰能感覺到敵人的身體在劇烈顫抖,如同狂風中的樹葉。
敵人的呼吸急促而紊亂,熱氣噴在他的手上,帶著一股緊張的濕氣。林泰在敵人耳邊低聲說道:“別動,否則你沒命!”
聲音雖小,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重量,砸在敵人的心頭。
這時,林泰才注意到電台上亮著綠燈,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的篷子裏閃爍著,像是惡魔的眼睛,透著詭異的氣息。
耳機裏傳來模糊的俄語,嘰裏咕嚕的聲音不斷傳出,像是在傳達著某種重要的信息。林泰的眉頭瞬間緊鎖,心中一緊,他意識到這電台裏或許藏著敵人的重大計劃。
說不定是敵人下一步的行動部署,又或者是對他們小隊行蹤的通報。這情報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很可能關係到整個任務的成敗和小隊成員的生死。
他的目光迅速掃向桌上,瞥見攤開的地圖。那地圖上用紅鉛筆圈著一個山頭,林泰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他們昨晚過夜的山頭!
一股寒意從他的脊梁骨升起,敵人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行蹤,這意味著他們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敵人很可能已經在周圍設下了更多的埋伏,隻等他們自投羅網。
他暗自懊惱自己的疏忽,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從這個俘虜口中獲取更多情報的決心。
聽到林泰成功控製住敵人的動靜,展大鵬迅速跟了進來。
他的腳步沉穩而敏捷,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手中的槍依然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眼神如同獵鷹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以防還有其他潛在的危險。
走進帆布篷,裏麵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他那如銅鈴般的雙眼立刻鎖定了敵人身旁的武器。那些武器像是蟄伏的凶獸,雖暫時被製服,但仍帶著令人心悸的威脅。
那支步槍靜靜躺在那裏,仿佛隻要有機會就會再次噴吐火舌;那把手槍的槍柄在昏暗中閃爍著微光,暗藏著致命的危險。
展大鵬幾步跨到跟前,大手一伸,像鉗子一般緊緊握住敵人的槍支。
他的手掌寬大而粗糙,手指上的老繭清晰可見,那槍支在他的手掌下顯得小巧。
他熟練地卸下彈匣,動作幹脆利落,彈匣在他手中被輕易取下。接著,他拉動槍栓,確認槍支已無法擊發,這才將其扔到一旁。槍支落地時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敵人囂張氣焰的消散。
接著,他又仔細地檢查敵人身上其他可能藏有武器的地方。他的手指在敵人的衣物上快速而有力地摸索著,不放過任何一個隱蔽的口袋和夾層。
每摸到一處,他都會稍稍用力按壓,判斷是否藏有硬物。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敵人胸口的暗袋時,他的心跳猛地加快,用力一按,感覺有硬物,他迅速伸手進去,卻發現隻是一個破舊的證件。當確認敵人身上再無其他武器後,他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這次繳械行動順利完成。但他的神情依然嚴肅,更加警惕周圍的環境,畢竟在這危機四伏的戰場上,容不得半點疏忽,他知道敵人的詭計層出不窮,說不定還有其他未被發現的危險正悄然逼近。
與此同時,何晨光已經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拆解電台電池的工作中。他半蹲著身子,膝蓋深深地陷入積雪之中,眼神專注得仿佛能穿透電台的外殼。
那電台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個充滿謎題的機械盒子,而他要做的就是解開其中的奧秘。
他的雙手靈活地在電台上操作著,手指如同靈動的舞者,在電台的各個部件間輕盈穿梭,熟練地尋找著電池的位置。
他先用手指輕輕叩擊電台的外殼,通過那細微的聲音來判斷內部結構。他的耳朵仔細傾聽著每一次叩擊聲的回響,根據聲音的沉悶或清脆來推測電池倉的大概位置。
接著,他從腰間的工具袋中取出一把小巧的螺絲刀,那螺絲刀的手柄被他的手心捂得溫熱。
他小心翼翼地擰開固定電池倉的螺絲,每擰一下,都要仔細觀察螺絲的鬆緊程度,生怕用力過猛損壞了電台。
他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緊張地盯著螺絲刀,雙手微微顫抖,但他努力穩住自己的動作。當螺絲全部擰下後,他輕輕打開電池倉的蓋子,裏麵排列整齊的電池呈現在眼前。
他的心中湧起一絲興奮,這些電池或許能為他們獲取重要的情報提供關鍵線索。說不定通過分析電池的使用情況,能推斷出敵人電台的使用頻率和通訊範圍。
他迅速將電池一個個取出,放在一旁的雪地上,並用一塊幹淨的布輕輕擦拭,以便更好地檢查電池的狀況。
他仔細地查看電池的型號和電量,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仿佛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張衝則拿著捆紮帶走向俘虜,準備將他的手腳綁住。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嚴肅,眉頭緊鎖,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心中清楚,這個俘虜可能掌握著敵人的重要機密,絕不能讓他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他的腳步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當他蹲下身,開始捆綁俘虜的雙腳時,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俘虜軍靴裏一個堅硬的東西。
他的心中一驚,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立刻警覺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仿佛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
他迅速伸手,將俘虜的軍靴脫了下來。隻見一把陶瓷小刀靜靜地藏在軍靴裏,那陶瓷小刀的刀刃鋒利無比,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幽冷的光,
林泰雙臂如鐵箍一般死死地鎖住俘虜,那俘虜拚命地掙紮,想要掙脫這禁錮,卻隻是徒勞。林泰的目光冷峻得如同寒夜的冰峰,堅定得似紮根大地的蒼鬆。
他腦海中不斷回響著任務的重要性,在這危機四伏的戰場,從敵人身上獲取情報或許就是扭轉戰局、保障小隊乃至整個部隊安危的關鍵。
他的目光落在俘虜脖子上那枚狗牌上,伸手的動作迅速而果決,仿佛獵豹撲食一般。當狗牌落入他掌心的那一刻,一股徹骨的冰冷瞬間順著指尖蔓延開來。
這狗牌的金屬質地在這冰天雪地中仿佛結了一層霜,沉甸甸的,仿佛承載著敵人的秘密與使命。
林泰將狗牌舉到眼前,借著篷內微弱的光線,仔細端詳著上麵刻著的編號和血型。那編號排列規整,每一個數字都像是神秘密碼的一部分,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各種可能:
這或許能揭開敵人部隊的編製結構,知曉他們來自哪支精銳力量,又或者能讓他們摸清敵人的部署規律。而血型那兩個字母,在這殘酷無情的戰場上,意味著什麽呢?
是曾經在槍林彈雨中的受傷與掙紮,是無數次生死邊緣的救治,還是敵人為可能到來的傷痛提前做好的準備?
林泰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狗牌上的刻痕,一下又一下,仿佛想要通過這觸摸探尋到那些隱藏在背後的秘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一絲期待,期待能從這小小的狗牌上找到破局的關鍵。
緊接著,林泰開始搜俘虜的口袋。他的動作嫻熟無比,雙手如同靈動的舞者,在俘虜的口袋間穿梭,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手指在粗糙的布料間摸索,感受著裏麵物品模糊的輪廓。最終,他隻找到了半包皺巴巴的煙和一個破舊的打火機。
那半包煙被擠壓得不成樣子,煙盒的包裝紙皺皺巴巴,幾縷煙草從破損的地方漏了出來,散落在口袋裏,仿佛在訴說著主人的狼狽。
打火機更是陳舊不堪,表麵的漆早已斑駁脫落,露出底下生鏽的金屬,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弱的、帶著鏽跡的光。
林泰拿起煙和打火機,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這些看似平常的物品,在他眼中或許並不能提供太多關鍵的情報。
他在心裏輕歎一聲,戰場上的每一點線索都至關重要,可這兩樣東西看起來實在太過普通。
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收進了自己的口袋,畢竟在這變幻莫測的戰場上,說不定什麽時候它們就能派上用場,成為解開謎團的關鍵一環。
與此同時,展大鵬正全神貫注地翻檢著電台。他半蹲著身子,眼睛瞪得溜圓,不放過電台的任何一個縫隙和角落。
在他心裏,這電台就是敵人的情報樞紐,暗格裏極有可能藏著他們最急需的信息,說不定就是敵人下一步行動的關鍵部署。
他的手指在電台的外殼上輕輕敲擊著,憑借著多年積累的經驗,試圖通過聲音判斷暗格的位置。終於,他的手指在電台的一處暗格邊緣觸碰到了一絲異樣,那微微的凸起感讓他心中一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