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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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結束了在山林間的探險,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山下走去,抬頭往天際看去,夕陽正漸漸西沉。
    天邊那原本耀眼的太陽,此時已收斂了光芒,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橙紅色圓球,柔和地散發著餘暉。
    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在夕陽的映照下,仿佛被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顯得格外靜謐與壯美。
    我忍不住心中暗道:以往看那些博主拍的視頻,人家隨便一拍就是爆款視頻,流量蹭蹭往上漲,
    可我呢,經常性費老大勁拍出來的東西也就隻能自己看,估計審核又不給過。
    100個視頻折損80個感覺都算是說少了,這樣不給說那樣不給拍,平台現在是越來越嚴格了。
    不過也還好,今天又有撿著小破爛,起碼保證了收入。
    想到這兒,心裏一陣失落,這自媒體行業的錢可真不是想象中那麽好賺的。
    原本應沉醉於這夕陽美景的我,卻被身心的雙重疲憊裹挾,無心駐足觀看。
    拖著兩條灌了鉛似的腿,朝著停車的地方挪去。
    我一屁股坐進駕駛座,整個人像散了架似的癱在那兒。
    腦袋往後一仰,靠在頭枕上,長長的出了口氣,
    剛才沒感覺。
    這會兒我才覺得,嗓子幹得要冒煙了,肚子似乎也知道結束探險了,開始猛烈抗議。
    可我實在太累了,連去後備箱拿水和食物都懶得去。
    就這麽靜靜地坐著恢複著體力,這又要高體能跋涉,又得錄一鏡到頭的視頻,還得拍素材,
    一個人還是太牽強了點,以後有機會還是得找個助理減少負擔才行,起碼這包的重量可以分擔大部分走。
    看著夕陽的光一點點暗下去,思緒也飄得老遠。
    廢棄村莊,地下洞穴,廢棄醫院,各式各樣的獵奇對於觀眾而言,這些錄播看多了就隻是重複了,其實看多了就沒有意思。
    還是得想辦法找點新鮮的,有意思的東西出來才行啊,不然也太對不起大家的期盼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伸手在座位旁邊摸索著找手機。
    手機屏幕亮起來,照出我那張髒兮兮的臉,頭發亂得像個鳥窩,臉上還有幾道被樹枝劃破的血痕。
    看著屏幕裏的自己,我忍不住苦笑。
    真應了那句錢難掙屎難吃啊,總有人覺得錢是天上掉的,殊不知所有光鮮亮麗的背後都是著醃臢事。
    說白了,人總得信點啥,而且得信得堅定。
    這種“信”不是瞎跟風,而是打心底裏認定某件事值得幹——哪怕現在看不到結果,也願意咬牙堅持。
    很多人之所以普通,就是因為隻信眼睛能看見的、手裏能摸到的,但凡事兒沒擺在眼前,就覺得“不靠譜”“沒搞頭”。
    當年自媒體剛興起的時候,多少人覺得“拍視頻寫文章能賺啥錢?”。
    但真有人憋著一股勁兒,天天輸出內容,哪怕初期沒流量、沒收入,也認定“隻要內容對別人有用,早晚能成”。
    結果呢?那些半途放棄的人,看著別人後來賺錢了才後悔,可機會早就錯過了。
    這就像學英語好的人,有人總是隻盯著當老師每節課幾十塊的課時費。
    卻沒想過:把英語和商業結合、做線上課程、搞翻譯服務……這些隱藏的機會能賺更多錢。
    他們不是沒能力,是眼光太淺,隻算眼前的小賬,不算未來的大賬。
    其實道理很簡單:真正能成事兒的,往往不是一眼能看透的。
    就像種一棵樹,你不能剛種下就盯著有沒有果子,得先把根紮穩。
    你做的事隻要真的能幫到別人、解決問題,哪怕暫時不賺錢,時間長了,價值自然會冒出來。
    怕就怕你心裏先認慫,覺得“我肯定不行”“這事兒沒前途”,自己先關上了可能性的門。
    最後過得普通,不是命不好,是大部分人自己先把自己困在了“隻能看見眼前”的小圈子裏。
    怎麽說呢,更直白一些說吧,創業小白永遠隻在乎眼前利益,總覺得需要有多少利潤才行。
    但是在經曆過創業許多磨難的過來人眼裏,還是那句話“有口飯吃就行了”這比啥都重要。
    這不是沒有野心,而是一種境界,隻有真正吃過創業苦頭的人才會明白,隻有這一條路才是真正致富的道路。
    那些想象一夜暴富的真的不切實際,人還是得必須得實際點,不是小孩了,要醒過來了。
    我們不是什麽動漫主角,也沒有超能力,我們不是什麽王子公主,可能混了一輩子達到巔峰造極的地步也不過是被主角隨意一刀砍死的小兵而已。
    再說直白點就是,想成功,人就得學會照鏡子。
    先看清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別整天盯著那些不切實際的目標瞎折騰。
    就像月薪3000想漲到1萬,努努力是絕對能夠得著的,但自信到把目標定成超越馬雲,那怎麽可能實現。
    所以這就是為啥有些人總是覺得自己運氣差,說白了按他的目標既定,怎麽可能不差?誰來了也好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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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人們總是會把想得到卻最終沒能得到的事歸功於運氣不好。
    不過這就是典型的“沒照鏡子”。
    就像小溪剛冒頭就想一口吞掉大海,根本不現實。
    老祖宗早就說過“人貴有自知之明”。
    這就跟道家講的“陰陽平衡”一個道理:目標是“陽”,你自己的能力、資源是“陰”,光想著“陽”使勁兒。
    “陰”跟不上,早晚得栽跟頭。
    就好比你種地,總不能剛播完種就盼著明天收糧食,得等春天發芽、夏天長苗、秋天結果,一步步來。
    再說了,想賺大錢、成大事,又也得先看看自己“德行夠不夠”——不是說道德,是你有沒有扛住那個位置的能力。
    很多時候說德不配位其實也是有這個方麵的意思。
    所以說這個剛開始幹活沒啥錢賺的時候,就不能老是圖賺多少,那樣隻能算好高騖遠,就算賺到快錢也是會重蹈覆轍。
    隻要有口飯吃能活著就行。
    然後先把手裏的活兒練精,慢慢攢經驗、拓圈子,不停的學習進步。
    這就跟蓋房子打地基一樣,地基穩了,往上蓋幾層都行。
    要是地基都沒打好,直接想蓋摩天大樓,早晚得塌。
    所以啊,別老盯著別人的成就眼紅,先拿“鏡子”照照自己:知道自己能吃幾碗飯,再定夠得著的目標。
    別總盯著錢眼裏打轉,先把事兒做好才是根本。
    就像擺攤賣水果,你發現今天能多賺50塊,但故意給顧客缺斤少兩,下次人家就不來了;不如實實在在稱夠分量,哪怕少賺點,顧客覺得你實在,下次還帶朋友來,長期反而賺更多。
    比如你接個項目,本來能狠賺10萬,但你主動讓5萬給客戶——別覺得虧了,客戶會想:“這人不貪心,以後合作放心。”
    下次有更大的項目,第一個就想到你。
    再比如開小店,一碗麵成本5塊,你賣15能賺10塊,但周邊居民覺得貴,你改成賣12,賺7塊,量大了每天多賣20碗,總數反而更多,而且街坊都成了回頭客。
    這種把利潤分出去的行為,其實就是“細水長流”。
    給客戶讓利,客戶心裏開心,客戶就會幫你傳口碑。
    給夥伴分利,夥伴開心,夥伴就會願意帶更多資源來合作。
    這就像種樹,你不把肥料分給樹根,樹肯定長不粗;你不把陽光留給枝葉,果子長不甜。
    眼前少賺點,其實是給未來鋪路,錢是跟著事走的,事做好了,口碑和機會自然來。
    到時候賺的就不是小錢,而是源源不斷的長期收益了。
    生意的最高境界就是,“雙贏”。
    調整好心態,收回思緒打開手機,準備找個快捷酒店住一晚。
    像我這樣長期在外探險流浪的人,四海為家,卻又從未真正有過一個可以稱作 “家” 的地方。
    每一次結束一段探險,都隻能在陌生的城市裏,靠著這部小小的手機尋找下一個臨時的棲息之所。
    手指在屏幕上滑動,看著那些酒店的圖片和價格,心裏一陣糾結。
    想找個條件好點的,可錢包不允許;便宜的吧,又怕環境太差到時候別感染上啥莫名其妙的病。
    這在外流浪的日子可真難,為了省點錢,我經常睡在車裏,吃喝也都是能對付就對付。
    不過今天出這麽多汗不去酒店休息是肯定不行了,個人衛生還是要在乎的。
    選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家看起來性價比還不錯的酒店。
    看介紹說是在市區邊緣,價格不算貴,房間看著也還算幹淨。
    我趕緊下單,生怕晚了就沒房了。
    導航上顯示,酒店離這兒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發動車子,緩緩駛離了這片深山。
    我一邊開車,一邊還在想著這次探險的經曆,琢磨著怎麽把這些素材剪成視頻,怎麽樣可以多搞點流量回來。
    隨著車子的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換,從連綿的山脈變成了平坦的公路,再到逐漸出現的城市建築。
    天色越來越暗,路燈陸續亮起,昏黃的燈光灑在路麵上,給夜晚增添了一絲溫暖的氣息。
    路上的車輛漸漸多了起來,行人們匆匆忙忙地走著,各自奔赴著自己的目的地。
    看著他們,我突然覺得有些陌生,仿佛自己已經與這個繁華的世界脫節了很久。
    到了酒店,我停好車,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大堂。
    大堂裏的燈光亮堂堂的,照得我眼睛有點睜不開。
    前台接待員看到我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異樣,那目光就差直接說出瞧不起人這幾個字了。
    倒也是,任誰看了我這身從頭到腳沾滿泥巴的裝扮,確實容易讓人誤會,或許在她眼裏,我就像個逃犯或者乞丐。
    我也無所謂反正已經習慣了,走上前去,把身份證遞給她,說:“你好,我預訂了房間。”
    小姑娘接過身份證,眼神裏還藏著一絲鄙夷,在電腦上操作了一會兒,確定不是啥通緝犯之類的後,才把房卡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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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上露出職業性的微笑,說:“先生,您的房間在 3 樓 305,電梯在那邊,這是身份證請收好。”
    我接過房卡,麵無表情的道了聲謝,轉身朝電梯走去。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疲憊感瞬間如潮水般湧來。
    我走出電梯,找到 305 房間,打開門。
    走進房間,我滿心期待瞬間碎了一地。這和網上宣傳的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床看起來搖搖欲墜,床邊的床頭櫃缺了個角。
    牆上的壁紙大片剝落,就像被啃過的餅幹。
    衣櫃門根本關不上,裏麵掛著的衣架歪七扭八。
    所謂的 “觀景窗”,外麵隻有一堵斑駁的牆。
    和如今互聯網上,好多地方都用精修圖和誇張文案吸引眼球一樣。
    可到了實地,才知道都是 “照騙”。
    其實心裏也知道不可能有圖片那麽好,隻是這照騙的也太嚴重了吧。
    走進房間,看到這破落的景象,我心裏先是一陣失望,緊接著又有些釋然。
    想想自己這一路的奔波,能有個住的地方遮風擋雨,也算是不錯了。
    我不禁苦笑,如今在互聯網上,很多人都為了流量不擇手段。
    像我現在這麽大的流量,如果沒有底線,想要賺大錢簡直易如反掌。
    那些博眼球、炒熱度、虛假宣傳的手段,隨便搞搞,一個月賺個幾百萬輕輕鬆鬆。
    這樣做雖然能短期內獲得巨額財富,卻違背了自己的良心。
    貪婪總是會付出代價的。
    就像這酒店,他們用精心剪輯的視頻、修得麵目全非的圖片吸引觀眾,可是等大家知道現實中真正的情況是什麽樣,才發現被狠狠騙了。
    我不想成為那樣的人,可堅持良心賺錢達到致富又談何容易,每一步都充滿艱難。
    躺在床上想起今天拍的那些照片,還有一些專屬小破爛群的圖片,因為野外是沒有網的,所以經常隻有回到酒店發。
    想到這就立刻拿出了手機,打開了群聊,圈了一堆圖片發到小破爛群裏,發完之後,實在太累了,也顧不上手機一直響個不停,直接進了浴室。
    熱水 “嘩嘩” 地淋在身上,一天的疲憊像是被這水流一點點衝走了。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熱水的溫度,酸痛的肌肉在熱水的衝刷下漸漸放鬆,整個人都舒服得歎了口氣。
    洗完澡,用毛巾隨便擦了擦身子,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機,想著有沒有老板能收購今天撿到的“小破爛”。
    大家還在七嘴八舌討論,有人好奇我在山裏有沒有遇到危險,還有人吐槽照片拍得不夠清晰。
    退出粉絲群,我順手點開平台私信。
    好家夥,消息多得都快把手機屏幕占滿了。
    自從在平台上有點名氣之後,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私信,有求合作的、要廣告推廣的,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騷擾信息。
    我一邊滑動屏幕,一邊快速瀏覽著這些消息,大多都是千篇一律的內容,沒什麽新意。我隨意翻著,突然一條消息讓我停住了手。
    “我們是業內知名公會,我們這兒有個業務,隻要你肯幫忙,酬勞我們這邊可以給到五位數,你這邊意向如何?”
    在這行摸爬滾打這麽久,我知道公會有不少彎彎繞繞。
    不過對方開出的條件看起來挺豐厚的,實在讓我難以拒絕。
    我一個人風裏來雨裏去的單打獨鬥,好不容易闖出點名堂,也算是開創了一個新賽道,積累了不少流量,可這背後的艱辛隻有自己清楚。
    誰知道這是不是個坑呢?別一會因為幾萬塊錢,整得所有努力瞬間灰飛煙滅。
    他們可能想利用我現在正紅的流量和經驗,做些什麽事情。
    萬一合作中出了岔子,或者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以後的發展可就麻煩了。
    想了半天,我決定先回複問問具體情況,畢竟這麽大的事,得謹慎對待。
    “具體是什麽業務?”我試探性的問道;
    很快,對方回複了,回複也沒有啥彎彎繞繞,非常直接:“就是帶三個人跟你進山拍攝學習一段時間。
    這三個人都是我們重點培養的新人,有潛力但缺經驗,一個人三萬這個數不低了吧。”
    你在探險拍攝這一塊很有自己的獨特風格,希望能帶帶他們學習點經驗。
    順便可以拍點素材和視頻回來,可以支持後續使用。”
    我皺了皺眉頭,又問:“帶新人可不是個輕鬆活,而且拍攝風格和內容上,是聽我的還是你們有要求?”
    那邊依舊是秒回:“拍攝風格和內容,我們相信你的專業判斷,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不過要讓他們學會技術,要有能獨立出去探險拍攝的能力。
    這次合作對我們雙方都有利,你能賺錢,我們能捧紅新人,你覺得怎麽樣?”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消息,我心裏想著有錢不賺是傻子。
    我回複道:“行,那就這麽說定了。
    我把我位置還有聯係電話發你,你們盡快準備,咱們保持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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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回複到:“鄒把頭果然爽快!
    祝我們合作愉快,等會會有一份合同發到你手機上注意查收,明天他們直接坐飛機去你那邊,麻煩你去接一下了。”不一會合同跟機票信息就已經發了過來。
    “好的,明天我開車過去接他們,外表掛著很多泥土的坦克30就是我的車。”。
    發完消息,我站起身來,雖然還有些擔憂,但更多的是對這次合作的期待,希望一切都能順利。
    現在是爭分奪秒的賺錢,做生意是需要本錢的,還需要時機。
    第二天,我開著那輛外表滿載泥土的坦克 30來到機場,車身的泥巴是之前探險留下的痕跡,在陽光下幹巴巴地附著著,顯得有些狼狽。
    我把車停在接機口附近,眼睛緊緊盯著出口,等著那三個新人的出現。
    沒一會兒,我就看到三個人背著大包小包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們帶的背包像小山一樣,每個人都被壓得微微彎腰,看起來十分吃力。
    應該是他們吧?
    我心裏犯起了嘀咕,忍不住疑惑,他們這是出來旅遊嗎?怎麽帶這麽多行李。
    不過轉念一想,這畢竟是他們第一次出來拍攝,很多東西都覺得有必要帶上。
    帶這麽多行李放在酒店,到時候回來也好洗漱換衣、休息調整,這樣準備倒也正常。
    沒一會兒,這三個身影漸漸距離我越來越近,最終確認了就是他們。
    短暫交流後,我打開後備箱讓他們自己收拾東西。
    隻是他們的模樣和舉止,瞬間讓我對這次合作的前景多了幾分擔憂。
    為首的那個男生,穿著一身看似價格不菲的戶外衝鋒衣,衣服上各種精致的拉鏈和口袋,搭配著一條嶄新的戰術褲,腳蹬名牌登山靴,手腕上還戴著一塊亮閃閃的運動手表,臉上戴著小眼鏡。
    他眼睛滴溜溜轉,看到什麽都像在估價,放行李時把自己的包放最上麵,還反複叮囑別碰壞,滿臉寫著 “財”。
    另外的是個胖男生,穿著帶汙漬的寬鬆運動服,他的臉圓嘟嘟的,雙下巴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整個人給人的感覺看起來就很貪吃。
    這人性格還不怎麽樣,一直滔滔不絕的抱怨行李重,放行李時,別人動作慢點他就皺眉大喊:“能不能麻溜點!”,一看就貪吃又易怒。
    我心中暗道:這互聯網還真是有趣,這樣的人也能拿的出手捧紅,這是準備捧到哪個賽道去呢?
    最後一個男生身材矮小,穿著一件不合身的 t 恤,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褲子也顯得有些肥大,褲腳還沾著一些灰塵。
    他的眼睛小小的,卻不停地滴溜溜轉著,目光在周圍路過的女生身上來回打量,眼神裏滿是止不住的欲望,表情有些猥瑣,讓人看了心裏不太舒服。
    看著他三的模樣,內心對互聯網的評價又有了新的認知,還以為是會來三個極品帥哥或者美女呢。
    為首的 “華麗男” 率先開口,一邊整理著袖口的名牌標誌,一邊用帶著點傲慢的語氣說道:
    “你就是鄒哥吧,久仰久仰。
    這次跟你出來,可得多教教我怎麽拍出那種超火的視頻,以後我在圈子裏要是火了,絕對忘不了你。”
    他說話時,眼睛始終在我車上的設備和他自己的行李間來回打量,仿佛時刻在內心衡量利益和價值。
    胖男生費力地把行李往車上一扔,喘著粗氣說:“鄒哥,聽說山裏有不少好吃的山貨吧?這一路可得讓我嚐嚐鮮。”
    他說完還砸吧砸吧嘴,眼神裏滿是對美食的期待。
    緊接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皺著眉頭抱怨:“這行李也太重了,真不知道帶這麽多東西幹嘛,累死我了。”
    小個子男生則是一邊眼睛偷偷瞟著路過的女生,一邊嘿嘿笑著湊過來:“鄒哥,你在這行這麽久,有沒有什麽特別刺激的探險故事啊?給我們講講唄。”
    他說話時,身體前傾,眼神裏閃爍著好奇和不懷好意的光芒。
    心裏暗道這三有點奇葩的感覺,我和你們很熟嗎?整得跟自來熟一樣,雖然是收錢辦事但也不能幫我當服務人員對待吧。
    最終也沒表露,我笑了笑說道:“先去酒店把東西都安頓好再好好聊吧。”
    “華麗男” 立刻拍著胸脯保證:“鄒哥,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學,爭取拍出爆款,到時候流量和收益肯定少不了。” 他說得信誓旦旦,眼中的野心卻毫不掩飾。
    胖男生卻嘟囔著:“哎呀,隻要別太累,能吃到好吃的就行。” 他的話引得小個子男生一陣竊笑。
    小個子男生還在四處張望,嘴裏念叨著:“這地方美女還挺多,進山之後可就看不到咯。”
    看著他們三人的種種表現,我心裏暗暗叫苦。
    但既然已經答應了工會,也是收錢辦事大不了就是走個過程。
    說不準根本不是啥學習人員,就是想跟著我探險出去玩的,通過這種方式聯係上而已。
    按我目前的身價,帶人旅遊還包吃住,像大型托兒所一樣3一個人倒也合理。
    寒暄一番後我說道:“那麽為了圖方便,我也就不叫你們全名了,在野外一般來說也最好不叫人全名比較好,後麵我就叫你們彭一,彭二,彭三。”趕緊上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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