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章 懲罰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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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的五瘟神,遭人暗害,被封於石窟中,聽起來,的確讓人無法相信。

    站在五瘟神對麵,我能感應到,對麵春瘟神、夏瘟神、秋瘟神五位瘟神的道行,也就是仙官九品上下,在神明層次,屬於最弱者。

    不過相對於一般陽間惡鬼,卻已經是高高在上了。

    據說,“若能知瘟鬼名字,鬼不敢加害,三呼其名,其鬼自滅。”,民間流傳的說法,並不存在,當然,如果恰巧五瘟神在附近,才有可能。

    春瘟神道,“時代變了,乾坤日月的軌跡,都在悄然剩下改變著,這片大地,也會隨著天而搖曳,域,當日就在你殺伐第五界凶神男子時,我們遭到了襲殺。”

    夏瘟神怒目圓睜道,“那個陰險卑鄙的家夥,野心勃勃,居然想掌控我們五瘟神,製造毒蟲,欲要在東土大地無盡散播病毒瘟疫,讓人生靈塗炭。”

    說到此時,五位瘟神,皆是一臉怒發衝冠的神態。

    我的心中,也自然憤怒,居然有人暗中使詭計,豈能容忍?我道,“那個卑鄙的家夥,不是我們東土的人吧?”

    秋瘟神開口,“不是,域,你應該認識的,是越土執法者!”

    呃?

    居然是那個無恥下流的小人。

    越土執法者,也就是越南國度的執法者,一個小國度的執法者罷了,居然敢有那種野心,恐怕他是嫌命長了。

    我雖然有傷,不過極盡戰力,還是能將他鎮壓毀滅的。

    我問道,“五位瘟神,你們現在的神體,沒有什麽大礙吧?”

    冬瘟神道,“沒有大礙,我們五位,畢竟是有仙冊在手,雖然不敵,也有自保的手段,不至於被越土執法者那種陰險歹毒的家夥掌控。”

    我道,“那家夥,還會再偷偷摸摸過來嗎?”

    中瘟神道,“一定會,那家夥跟老鼠一樣,十分謹慎,上次為了觀看你與第五界凶神的大戰,附近的一位山神出世,附近震動,越土執法者立即溜走了,那種人的性格,絕對不會罷休的,估計就是這幾日,就會再出現了。”

    我道,“那我們就來個甕中作弊吧!”

    越土執法者,有一門大劫運術,會偷竊他人氣運,不過若是瘟疫黴運,夠他喝一壺的。

    商議一番後,我們開始準備,五瘟神重新懸立半空,故作疑陣。

    我和龍鱗獸在距離數百米的一個山上等待。

    天已經亮了。

    就在我睡覺時,越土執法者已經現身,他不是鬼靈,無懼白日陽光。

    越土執法者,一個人鼻頭彎鉤如鷹嘴,眉毛直立,眼紅,嘴尖薄,表示其人性情貪婪,而且他那個人耳無輪廓,口無棱角,鼻孔仰露,做事一定是陰暗詭局的人。

    等越土執法者進入,幾分鍾後,我和龍鱗獸落位下去,堵住唯一的出入口。

    “咳咳……”

    我們剛到達,裏邊傳出殺伐的聲響,以及一陣咳嗽響音,山搖地動中,一股璀璨的流光一閃而出,照亮了這個陰森森的昏暗山穀。

    “轟!”

    三丈高大的龍鱗獸,一身火紅的龍鱗,散發恐怖的烈焰,當空如一座神山砸落,厚重的四個鋒利龍爪,硬生生砸在越土執法者的背上,“哢哢”肉裂骨碎的聲音,立即傳出。

    山石炸裂,大地沉降一丈多,附近的泥石都在滾落,地麵形成一個幾十米寬的大坑,觸目驚心中,越土執法者被死死壓落在當中。

    一片璀璨龍圖,積壓沉沉,沉壓在深坑當中。

    我站在旁邊,手持殘破的大荒旗,還沒有出手呢?就已經結束了?

    我道,“越土執法者,你也太弱了吧?”

    在我的印象裏,越土執法者,不該那麽弱小的吧?連龍鱗獸都能輕易將他鎮壓了?

    “嗷嗚?”

    “混賬,你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我乃天地大道認可的執法者,趕緊放了我,否則你們必遭天譴……”越土執法者躺在坑底下,不斷發出鬼叫。

    我不屑說道,“大道認可?少吹牛了,你能有執法者三個字,還不是我東土執法者賜予的,得我東土護佑,卻有反心,你罪不容誅。”

    這個信息,當年我也是聽人說的。

    “轟轟!”

    龍鱗獸絲毫不客氣,抬起厚重萬斤中的龍蹄,肆意踩踏,整個深坑,又往下沉降了十幾米,越土執法者的鬼叫,被大地震動的聲響淹沒,近乎聽不到了。

    “嘭嘭!”

    下一刻,越土執法者如同死雞一般,血淋淋的殘軀,被丟了上來。

    他整個人徹底變形,脖子扭斷,垂落在脊背上,胸膛徹底凹陷,雙臂被碾壓得如同一掌麵皮,雙腿和腹部崩碎,黏糊糊攪動在一起。

    深坑到地麵,拖著一片神明血跡。

    越土執法者的頭顱,一點點扭正,死而不僵的形態,“你……臭小子你知道你惹了什麽天怒嗎?我乃威名赫赫的執法者,你立刻放了我,否則的話……”

    “鏗!”

    龍鱗獸絲毫不客氣,重蹄一踏,越土執法者的腦袋炸裂,血水飛濺,好像腦漿都崩飛出來了,慘不忍睹的畫麵,不過越土執法者畢竟是一位神明,不可能這樣就輕易死了,龍鱗獸發出低沉龍吟,“陰險卑鄙的家夥,少在這趾高氣昂,再不放低姿態,我一口把你吞吃了。”

    啊啊?

    這一次,龍鱗獸以暴製暴的方法奏效了,越土執法者露出了森森恐懼,不敢再放肆胡說。

    當然,這是我讓他這般做的。

    對付生性狡詐的人,這種狠方法,往往最奏效。

    站在原地,我道,“越土執法者,按理說,你不該這麽弱的?說說吧?”

    “鏗鏗!”

    一陣骨裂的聲響發出,龍鱗獸又下沉一記重擊,砸得越土執法者頭昏眼花,口中噴血,龍鱗獸氣勢洶洶道,“臭老鼠,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說,我說!”

    越土執法者不敢正視龍鱗獸,惶恐不安開口了,“兩個月前,我被人收走了全部氣運。”

    我道,“收走全部氣運?是誰?”

    越土執法者道,“是你們的東土執法者,他沒有現身,隔空拍來一掌,我無法阻擋,無法抗衡。”

    我道,“東土執法者,為何收走你的氣運?”

    越土執法者低著頭,及其不甘心,念道,“他說這些年,我做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對於東土,也犯下罪惡,因而出手震懾,不僅如此,他還收走了我千年壽元。”

    原來如此。

    怪不得這越土執法者那麽弱了?

    我道,“奇怪了,為什麽東土執法者沒有一掌將你拍碎了?還留下你的命。”

    越土執法者回道,“奪走我全部的氣運,收走我千年壽元,比殺死我還要慘烈,我的氣運,代表著整個越南國度,氣運被收走,幾年之內,越南國度一定會遭受前所未有的災難,爆發禍亂……”

    現在是1993年,難道幾年後,97年到99年前後,越南真的會有一場國家經濟的厄難?

    哼!

    我冷哼一聲,道,“對東土執法者不滿,所以你懷恨在心,想趁第五界凶神禍亂之時,暗中興風作浪,禍害我東土大地?”

    越土執法者不開口,無力垂著染滿血跡的頭顱,顯然是默認了。

    龍鱗獸齜牙咧嘴,發出森寒一笑,“域,現在該怎樣處理這卑鄙歹毒的家夥?要不,我一口吞吃算了,這家夥的身上,能給我補充不少生命精華?”

    我道,“算了,整個小越土國度,可能就他一尊小神了,暫時不要斷了這小國的根。”

    龍鱗獸道,“就這樣放他走?”

    我走過去,道,“越土執法者,你死罪可免,不過今天,為了出麵鎮壓你,我損耗不小,借用你的三成命源。”

    越土執法者的臉色,一下難看到了極點。

    估計他的心裏,在罵爹罵娘了,畢竟從頭到尾,我隻是一個看客,完全沒有動手。

    這之後,龍鱗獸也晃了晃碩大的頭顱,威風赫赫的龍頭,散出可怕的威勢,道,“我也損耗很大,借用三成命源。”

    “轟!”

    緊接著,龍鱗獸絲毫不客氣,一個朝天龍爪撕裂,驟風驚起,越土執法者如一個沙包摔飛出去,虛弱到極點的越土執法者,在空中翻滾了不知道多少圈,最後倉皇逃竄了。

    龍鱗獸笑道,“這樣一來,這家夥想要恢複,不知多少歲月了,野心就被隔斷了。”

    我道,“他沒有被東土執法者一掌收走所有氣運的話,肯定要一番苦戰,看來東土執法者還一直關注著東土大地,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當日不現身?”

    不多時,告別了五瘟神,我和龍鱗獸離開了。

    回到小算命鋪,青老頭和毛叔已經離開了,留下一張紙條,說要去辦一件事,讓我無須擔心。

    這裏的血跡,還沒清理。

    夜晚,很快降臨,黃泉老頭則火急火燎趕來了,臉上寫著“焦慮”二字,一見麵立即道,“域,豐都城那邊發生大變故,五雷天師都壓製不了,需要你立即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