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礦山複興,榮耀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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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雲天用劍鞘輕輕壓住鎏金梅花扣,那扣上的花紋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
    緊接著,腳下的青石磚地麵突然傳來細微的震動,仿佛大地在發出低沉的悶哼,震動順著腳底傳了上來,麻麻癢癢的。
    郭啟抱著翡翠礦脈儀匆匆趕來,那礦脈儀表麵的翡翠在火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溫潤的綠光。
    此時,他正撞見三個衙役舉著火把衝進礦場大門,火把燃燒時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火星四濺,照亮了衙役們嚴肅的麵容。
    "西市街的火半個時辰前撲滅了。"蕭雲天將沾著煤灰的賬本用力甩在石桌上,賬本落地的聲音清脆而響亮。
    隆慶七年的探礦記錄被山風吹得沙沙作響,露出夾層。
    山風帶著絲絲涼意,吹拂在臉上,癢癢的。"蘇家三年前賄賂礦監的銀錢數目,倒與今年給各位掌櫃的茶敬分毫不差。"
    王掌櫃的水晶鏡片在昏黃的光線下閃爍著,他的目光掃過泛黃紙頁,那紙頁微微卷曲,散發著陳舊的氣息。
    忽然,他的鏡片對準蘇競爭對手腰間晃動的玉墜,玉墜碰撞著衣料,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那枚青玉貔貅在火光下泛著幽幽的光,其右下角有道裂紋,與賬本上拓印的暗記完全重合,仿佛是命運的巧合。
    "諸位請看礦脈儀。"蕭雲天轉動翡翠圓盤,圓盤轉動時發出輕微的哢哢聲。
    陽光透過十二棱鏡麵,形成一道道耀眼的光線,如同金色的絲線交織在一起,投映在沙盤上。
    原本標注為廢礦的南山坳區域,此刻顯出七條交錯的紅紋,紅紋鮮豔奪目,仿佛是大地深處燃燒的火焰。
    蘇競爭對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他倒退兩步,腳步踉蹌,撞翻了檀木椅,椅子倒地的聲音在礦場中回蕩。
    袖中滑出半截揉皺的地契,地契在地上發出簌簌的聲響。
    郭啟抬腳踩住那張蓋著模糊官印的文書,靴底沾著的朱砂礦粉簌簌落在"昌隆商會"的落款上,那礦粉帶著微微的細沙感,觸感粗糙。
    "去年臘月二十三。"蕭雲天抽出地契夾著的火藥訂單,訂單紙張有些脆硬。"蘇老板在城南鐵匠鋪定製了三百斤開山雷,送貨地址寫著......"他故意停頓,看著王潛在投資者撿起飄到腳邊的貨單。
    "這印章是官礦的!"趙寡婦突然指著貨單末尾的紅印,她的聲音尖銳而急切。"上個月官差來查私采,帶的就是這種八角印鑒。"
    蘇競爭對手轉身要跑,臉上滿是驚恐。
    他被巡山漢子揪著後領按在雲母礦石堆上,礦石冰冷而堅硬,觸感粗糙。
    翡翠礦脈儀仍在嗡嗡轉動,聲音低沉而持續。
    沙盤上的金線突然暴漲三寸,如同金色的蛟龍,直指後山裸露的岩層。
    "明日辰時,三十架新式水車就能到貨。"蕭雲天用劍尖挑起沙盤裏的金箔,金箔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他精準甩進王潛在投資者捧著的茶盞,茶盞裏的茶水微微蕩漾。"這是西涼國特供的洗礦金,早在數月前,西涼國與雲州便有貿易往來,此金質地特殊,在洗礦過程中有著奇效,三個月前就該出現在諸位的分紅裏。"
    王掌櫃突然撕開靛青封皮的賬本,封皮撕裂的聲音清脆刺耳。
    露出內頁密密麻麻的紅手印,那紅手印仿佛是一個個無聲的控訴。
    五年前失蹤的礦工名單赫然在目,每個名字旁都標注著被蘇家收買的保人。
    當郭啟牽來第二匹快馬時,快馬的馬蹄聲嗒嗒作響,七份蓋著鮮紅指印的契約已經攤在石桌上。
    蘇競爭對手被捆在運礦的板車上,頭頂還粘著半片燒焦的貨單,貨單散發著刺鼻的焦糊味。
    三天後,隨著蘇家的倒台,礦山迎來了新的發展機遇。
    二十輛牛車拉著精鐵支架開進礦區,牛車上的精鐵支架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車輪碾壓著地麵,發出沉重的聲響。
    瘸腿老鐵匠的婆娘站在重新修葺的熔爐前,熔爐裏的火焰熊熊燃燒,發出呼呼的聲響。
    她掄起鐵錘將廢棄的鐐銬砸成新釘,鐵錘與鐐銬碰撞的聲音清脆響亮。
    趙寡婦帶著十幾個婦人清理礦洞,她們的鋤頭與碎石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碎石堆裏不時翻出帶著"蘇"字的破損木箱,木箱散發著腐朽的氣息。
    王潛在投資者再次踏進礦山時,他看到礦山的變化,心中開始重新審視這座礦山的潛力。
    青磚牆上已掛滿新繪的礦道圖,礦道圖色彩鮮豔,線條清晰。
    原本坍塌的東側礦洞架起了鬆木支撐,鬆木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岩縫裏滲出的水珠墜在翡翠礦脈儀的銅盤上,水珠滴落的聲音清脆悅耳,激起的漣漪顯出清晰的銀紋。
    "這是上個月從蘇家當鋪贖回來的。"郭啟將鎏金梅花扣釘在賬房的門框上,釘扣的聲音清脆有力。
    底下掛著重新謄寫的分紅名錄,名錄紙張嶄新,字跡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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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礦工們扛著鐵鍬經過時,總要伸手摸一摸冰涼的銅釘,銅釘表麵光滑而冰冷。
    暮色染紅南山坳時,天空像是被潑上了一層濃烈的紅色顏料。
    蕭雲天站在新立的了望塔上,了望塔在微風中輕輕搖晃。
    他看著三十架水車沿著溪流排成銀色長龍,水車的輪子在水流的衝擊下緩緩轉動,發出嘩嘩的聲響。
    山腳下傳來整齊的號子聲,那號子聲雄渾有力,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戰歌。
    郭啟正領著工人們給最後一段礦軌刷桐油,桐油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蘇家當鋪的旗幡在城門口墜地時,第一車閃著青光的雲母礦石恰好駛出礦區,礦石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王掌櫃抱著重新裝訂的賬本追在牛車後跑,水晶鏡片反射著礦石裏星星點點的金斑,金斑在陽光下閃爍不定。
    隨著夜的漸漸消逝,蕭雲天從了望塔下來,回到賬房。
    此時,礦工們舉著火把圍住了望塔,火把的火光在夜風中搖曳,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三十架水車正發出整齊的哢嗒聲,聲音清脆而有節奏。
    郭啟抹了把臉上的桐油,桐油黏糊糊的。
    他抄起鐵錘重重敲在礦軌盡頭的銅鈴上,銅鈴的撞擊聲清脆響亮,驚起山間夜梟,夜梟的叫聲在夜空中回蕩。
    二十輛滿載礦石的牛車同時搖晃車頭銅鈴應和,銅鈴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熱鬧的交響樂。
    "給蕭東家道喜!"瘸腿老鐵匠的婆娘掄圓胳膊,將燒紅的鐵錠砸成銅鈴形狀,鐵錠與鐵錘碰撞,濺起無數火星,火星帶著熾熱的溫度。
    火星濺到王潛在投資者的錦緞靴麵上,這位向來謹慎的商人,在這段時間與蕭雲天的交流中,看到了礦山複興的巨大潛力,內心受到了啟發。
    此刻,他笑嗬嗬地跺腳踩滅火星,親自給礦工們分發新蒸的桂花米糕,米糕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蕭雲天扶著了望塔的鬆木欄杆,指尖觸到未幹的桐油,桐油黏膩的觸感留在指尖。
    山腳下蜿蜒的火把長龍映在瞳孔裏,讓他想起穿越前實驗室通宵調試設備的指示燈。
    其實,早在之前,他偶爾會在夢中閃現一些實驗室的片段,那些奇怪的儀器和閃爍的燈光,當時他並未在意,如今看到這相似的場景,記憶便如潮水般湧來。
    郭啟扛著兩壇米酒爬上塔樓時,米酒散發著濃鬱的香氣。
    他正撞見蕭雲天對著星空比劃奇怪的三角手勢。
    "城東劉鐵匠送了十箱新鑿子。"郭啟拍開酒壇泥封,泥封破裂的聲音清脆。
    琥珀色的酒液斟滿粗陶碗,酒液在碗中蕩漾,散發出誘人的酒香。"趙寡婦她們把礦洞西側的滲水引成蓄水池了,說等開春養魚。"
    夜風卷著酒香飄向礦場,二十八個新搭建的熔爐同時噴出青煙,青煙在夜空中嫋嫋升起。
    王掌櫃抱著賬本擠到塔樓下,水晶鏡片被火光映得通紅:"按這個產量,月底就能補上蘇家虧空的三成......"
    歡呼聲突然從礦洞方向炸開,礦工們的歡呼聲震耳欲聾。
    十幾個年輕礦工推著鑲銅邊的礦石車衝出來,車鬥裏雲母礦石閃著詭異的藍光,藍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神秘。
    郭啟手裏的酒碗一晃,半碗酒全潑在晾著的礦道圖上——墨跡未幹的圖紙遇酒竟顯出暗紅色紋路。
    "西涼洗礦金遇酒變色。"蕭雲天用劍尖挑起圖紙,看著紅紋與翡翠礦脈儀的記錄完全重合。
    原來,這翡翠礦脈儀是采用了西涼國先進的探測技術,利用特殊的水晶與磁場感應,能夠精準探測到地下礦脈的分布。"明日讓三隊人去北坡挖試采洞。"
    黎明前的黑暗最濃時,四周一片寂靜。
    蕭雲天獨自坐在賬房核對分紅名錄,賬房裏彌漫著淡淡的墨香。
    鎏金梅花扣在燭火下泛著冷光,窗縫裏突然塞進個牛皮信封,信封摩擦窗縫,發出沙沙的聲音。
    驛站特有的朱砂印泥粘著三根孔雀尾羽,拆開卻是空無一字的灑金箋。
    郭啟踹門進來時,門被踹開的聲音響亮。蕭雲天正將信紙湊近燭火。
    無字天書遇熱顯出七歪八扭的墨跡:"聖上昨兒早朝誇了雲州礦產"八個字沒寫完,後半截被水漬暈成團墨雲。
    "城門口貼了黃榜。"郭啟反手甩上門,門關上的聲音沉悶。
    震落梁上積灰,積灰飄落的聲音細微。"說是要嘉獎民間開礦有功之士。"他腰間新佩的玄鐵令牌叮當作響,那是今早從蘇家當鋪地窖裏起出來的礦監司信物。
    蕭雲天把信紙疊成紙鶴扔進炭盆,火舌迅速吞沒了紙鶴,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山間傳來晨鍾聲,鍾聲悠揚而清脆。
    三十架水車同時轉向朝陽方向,在溪流上拉出細長的金線,金線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王潛在投資者帶著八輛馬車候在礦區外,車轅上"貢"字旗被露水打得半濕,旗幟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當第一縷陽光爬上翡翠礦脈儀的銅盤時,陽光溫暖而明亮。
    蕭雲天正給新礦洞係上紅綢,紅綢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郭啟舉著蓋滿官印的開采文書跑來,靴底還粘著驛站特供的朱砂印泥。
    礦工們的號子聲震落鬆枝積雪,雪落下的聲音簌簌作響。
    誰也沒注意兩匹快馬正沿著官道朝京城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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