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真相大白,善後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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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風裹著鹹腥味,像一隻無形的大手,“呼呼”地卷過龜船殘骸,那殘骸在朦朧的月光下,像是一頭巨獸的骨架,顯得格外猙獰。蕭雲天攥著銅片的手背暴起青筋,那銅片在他手中被攥得微微發熱,觸感冰冷而粗糙。
    郭啟正要湊近看個究竟,遠處村莊突然傳來打更梆子“梆梆梆梆”敲了四聲——寅時三刻不該有的動靜,那梆子聲在寂靜的夜裏傳得很遠,帶著一絲詭異。
    "灶灰鐵匣裏七月初三戌時。"蕭雲天用帶血的帕子裹住銅片,那帶血的帕子觸感黏膩,抬腳碾碎沙地上殘留的浪花紋,沙粒在腳下“沙沙”作響,"算上潮水漲落,夠他們把二十姓魚符送到該去的地方。"
    二十八個青壯士兵跟著他們摸進漁村時,晨霧像一層薄紗彌漫著,隱隱約約能聞到熟桐油味兒,那味道帶著一絲刺鼻。蕭雲天在村口碾米石臼旁頓住腳步,食指抹過凹槽裏凝結的褐色痕跡,那痕跡觸感幹澀而粗糙。
    郭啟聞了聞,鼻子輕輕一皺,搖頭:"不是牲畜血。"
    當第五戶人家門楦上出現浪花紋水漬時,蕭雲天突然拽著郭啟閃進柴垛陰影,柴草在他們身後“簌簌”作響。
    兩個戴鬥笠的漢子抬著竹簍從巷尾拐出來,簍縫裏漏出的海草還沾著新鮮貝肉,海草帶著海水的濕涼觸感,還散發著濃濃的海腥味。他們經過的泥地上,隱約留著車轍壓出的三短一長刻痕。
    "倭寇屍體左手小指切口平整,是快刀。"蕭雲天貼著土牆挪到曬魚架後,土牆觸感粗糙而冰冷,盯著竹簍底部晃蕩的麻繩結,"這繩扣是水師輜重營專用打法。"
    正午烈日像一個大火球炙烤著大地,烤得鹽田泛白,鹽粒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蕭雲天蹲在廢棄灶台前,用斷箭撥開灰燼裏的螃蟹殼,灰燼“噗噗”地揚起,帶著一股焦糊味。昨夜慶功宴剩下的醉蝦,此刻正在陶罐裏泛著詭異的青紫色,那顏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他突然把銅片按在灶壁某處,缺損的棱角與磚石上經年累月的刮痕嚴絲合縫,磚石觸感堅硬而冰冷。
    "三年前三姐用這鎮紙砸過我。"蕭雲天突然冷笑,"她說蕭家兒郎寧可斷頭也不能當睜眼瞎。"
    郭啟正要接話,曬場方向突然傳來孩童嬉鬧聲,那聲音清脆而歡快,在寂靜的鹽田邊顯得格外突兀。
    七八個總角小兒追著藤球跑過,最瘦小的那個絆倒在蕭雲天腳邊,露出後頸處指甲蓋大小的浪花紋刺青,那刺青的邊緣微微泛紅,帶著一絲刺痛感。
    當藤球第三次滾到鹽倉拐角時,蕭雲天抬手止住要撿球的親兵。
    他盯著藤球表麵發黑的竹篾,竹篾觸感粗糙而堅硬,突然抽出郭啟的佩刀劈開球體——潮濕的椰棕芯裏裹著半張潮汐表,墨跡暈染的戌時旁畫著帶缺口的滿月,那紙張觸感潮濕而綿軟。
    "今晚有月蝕。"郭啟話音未落,鹽田閘口突然傳來落閘聲,那聲音“轟隆”作響,震得人耳朵生疼。
    原本在修補漁網的幾個老叟齊刷刷起身,握梭子的手背同樣浮起浪花紋,那梭子在他們手中顯得格外沉重。
    蕭雲天摸出鐵匣裏的魚符,對著日光細看篆刻的姓氏,魚符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觸感光滑而冰冷。
    當看到"林"字最後一筆特意加粗的刻痕,他瞳孔驟縮——三日前刺史府暗格密信上的火漆印,正是林氏宗祠獨有的雙鯉紋,火漆印觸感溫熱而黏稠。
    "二十姓對應二十艘龜船。"蕭雲天將魚符按在鹽田水渠閘口,青銅卡榫咬合時發出清脆機括聲,那聲音“哢噠”作響,在寂靜的鹽田邊顯得格外清晰。"難怪要算準月蝕時潮位。"
    暮色降臨時,蕭雲天和郭啟離開鹽田,沿著蜿蜒的小路,海風漸漸變得更強勁,他們向著海神廟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路上,路邊的野草在風中“沙沙”作響,月光灑在地上,像是鋪上了一層銀霜。他們趴在海神廟屋脊上,屋脊的瓦片觸感冰冷而堅硬。
    郭啟數著鹽倉方向陸續亮起的六盞氣死風燈,第三盞燈突然晃出三短一長的光斑,那光斑在黑暗中閃爍著,像是一雙詭異的眼睛。
    蕭雲天按住他拔刀的手,從懷裏摸出半塊魚符,魚符在他手中被捂得溫熱,觸感光滑而冰冷。
    月光照在符節缺口處,正與銅片磨損的紋路重疊成完整的浪花紋,那浪花紋在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當第七盞燈在戌時初刻亮起時,海麵傳來龜船特有的櫓槳聲,那聲音“嘩啦嘩啦”作響,像是一首低沉的戰歌。
    蕭雲天把染血的帕子係在腕上,指尖擦過腰間新換的镔鐵刀——刀柄纏著的鯊魚皮,還留著三姐當年親手燙的防滑紋,鯊魚皮觸感粗糙而堅韌。
    蕭雲天抓住郭啟手腕往海神廟後牆貼去,三指扣住屋簷垂下的纜繩,纜繩在風中微微晃動,觸感粗糙而冰冷。
    月光被雲層吞沒的瞬間,兩人順著繩索滑進鹽倉夾縫,繩索在他們手中“吱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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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黴的鹽包後傳來倭寇換崗的窸窣聲,那聲音“窸窸窣窣”的,像是老鼠在黑暗中爬行。蕭雲天從魚簍裏摸出兩隻醉蝦擲向相反方向,醉蝦在地上“噗通”一聲落下。
    "東瀛人的暗哨該換班了。"郭啟用刀尖挑開葦席,鹽倉地板上二十七個酒壇擺成北鬥狀,酒壇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神秘。
    最末端的酒壇蓋子上沾著墨綠海藻,正是三日前沉船殘骸裏特有的馬尾藻,海藻觸感濕滑而黏膩。
    子時潮水漫過閘口時,三十名親兵扮作漁夫扛著漁獲靠近鹽倉,海水在他們腳下“嘩嘩”作響。
    蕭雲天蹲在鹽田引水渠裏,將最後三枚魚符插入石縫,石縫在他手中觸感粗糙而冰冷。
    青銅機括轉動聲被浪濤遮掩,鹽倉北牆突然塌陷出半人高的缺口——正是三年前漕運衙門秘密修建的應急通道,那塌陷聲“轟隆”作響,震得人耳朵生疼。
    趙敵方殘餘舉著火把衝出來時,郭啟帶人從醃魚池底破水而出,水在他們身邊“嘩啦嘩啦”濺起。
    二十八個青壯士兵的腰刀在月光下泛著桐油光,刀刃都特意磨出與倭寇佩刀相似的鋸齒,刀身觸感冰冷而鋒利。
    混亂中蕭雲天踩著鹽垛躍上房梁,镔鐵刀劈斷懸掛的漁網,三百斤鹹魚轟然砸翻正在裝船的敵人,鹹魚在地上“劈裏啪啦”地散落。
    "林氏的賬本藏在雙鯉紋火漆印裏。"蕭雲天踩住趙敵方殘餘首領的右手,刀尖挑開他衣襟內襯。
    鯊魚皮縫製的夾層裏,半張潮汐圖正與藤球裏找到的殘片嚴絲合合縫,"你們在找的龜船龍骨圖,早被三姐刻成鎮紙壓在刺史府案頭。"
    海風突然轉向時,二十艘修補好的龜船從礁石後轉出。
    船頭新漆的浪花紋在月光下泛著磷光,每艘船桅杆都綁著三日前繳獲的敵艦旗幟,旗幟在風中“呼呼”作響。
    鹽倉頂上燃起三支響箭,沿海十八個漁村同時亮起篝火——正是用敵軍暗號偽裝的平安信號,篝火在夜空中熊熊燃燒,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七日後碼頭慶功宴上,蕭雲天把玩著新製的鯊魚皮刀鞘,刀鞘在他手中觸感光滑而柔軟。
    三姐送來的密信突然從鞘口滑落,信紙浸過桐油,在燭火下顯出隱藏的輿圖,信紙在燭火下“滋滋”作響。
    圖上標注的泉州港貨運路線旁,赫然畫著與浪花紋相似的螺旋標記。
    "郭啟,明日去市舶司查查近三個月的胡椒稅單。"蕭雲天將密信湊近烤魚的火堆,焦痕逐漸顯露出半闕貨船調度詩,那紙張在火中“劈裏啪啦”地燃燒。"有人想在漕糧裏摻私鹽,用的還是我們剿匪的路子。"
    海浪拍打新修的堤岸,發出“啪啪”的聲響,二十姓漁民捧著魚符來換戶籍冊,魚符在他們手中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蕭雲天摸著腰間新增的係統積分,目光落在港外那艘掛著暹羅旗幟的商船上。
    船頭水手係纜繩的手法,分明帶著水師輜重營特有的三重反手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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