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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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天蒙蒙亮,街上的植物還還沒醒來,嫩葉上還沾染著晶瑩的露水,許多商鋪已經開了門,店主清掃著裏麵的灰塵,希望能讓顧客有一個好的印象。
    葉禹與洛克斯也起了床,打點著行李。
    今天葉禹就準備前往帝國的首都——帝都了,在廣熙鎮停留了太久,對葉禹之後的計劃可不太有利。
    雖然也沒有什麽計劃就對了。
    葉禹看著手中的落櫻,越看越是喜愛,落櫻刀經過葉禹不斷的確認,感覺不像是日本刀,應該是唐刀的樣式,可惜自己不太懂,希望以後能遇到打造它的人吧。
    聯想到陳空浩他們的姓名,葉禹心中隱隱有個猜測,帝國成立之前的國家,應該大多數人的名字都像自己這樣一般,而不是現在自己所知道的外國名字。
    提著刀,葉禹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麽那些人去哪了?
    自己沿用前世的名字雖然隻是認為取名字很麻煩,但遇到陳空浩他們,或多或少也給了自己一些歸屬感,葉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少爺,東西都收拾好了。”洛克斯將包裹背到背上,微微欠身向著葉禹說道。
    聽到了洛克斯的話,葉禹點點頭,從椅子上跳下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將落櫻別在腰間,向著門外走去。
    “走吧,讓我去見識一下繁華的帝都。”
    “想必不會讓少爺失望。”
    洛克斯前往前台退房,然後將站在旅店大門的葉禹接上剛牽出來的馬車,隨後洛克斯牽著馬車步行在廣熙鎮的街道上,準備先出城再駕駛馬車。
    在廣熙鎮是不允許騎著馬在街上奔波的,除了之前一個囂張跋扈有後台的傻子,畢竟不是誰都有個護城衛軍官當老爸。
    其他人如果跟他一樣猖狂的話,那麽很快城防衛的士兵就會把人抓起來關禁閉。
    快要走到城門時,洛克斯聽到有人在叫著葉禹的名字,於是停下了腳步,葉禹也好奇地掀開窗簾,趴在馬車的窗上,看向車後。
    “果然是葉禹少爺呀。”陳空浩跑得氣喘籲籲,有一點上氣不接下氣。
    “陳兄是來給我送行的?赤瞳與黑瞳呢?”葉禹高興地看著他,平靜地問道。
    良久,陳空浩才長舒一口氣,洛克斯一直牽著馬,也不催促,用手慢慢地安撫著馬匹。
    “她們還在家睡覺呢,真的這麽快就要走了嗎?”陳空浩看起來有些舍不得。
    “有緣千裏來相會,不要太想我。”葉禹看著陳空浩那快哭的樣子,比自己都像個小孩,有些忍俊不禁,“我交代你的事要牢記,照顧好赤瞳和黑瞳,遇到什麽麻煩來帝都找我。”
    “我是他們老爸我當然會照顧好了!”陳空浩白了葉禹一眼,激動的說道,然後又想到葉禹馬上要走了,聲音又放緩下來。
    “多的我也不說啦,就祝少爺一路順風吧。”陳空浩對著葉禹認真地說道。
    “承君吉言。”葉禹點點頭,又好像想起什麽事一般,問道:“對了,那個小孩沒事了吧?”
    “應該沒什麽大礙吧。”陳空浩不確定的說道,明明剛醒來的時候挺客氣的。
    “但是他問誰是他的救命恩人,我告訴他是葉禹少爺,然後他確認了幾遍少爺的名字,立馬頭也不回地跑掉了。”陳空浩聳聳肩,搞不清楚狀況。
    “是嗎?還活蹦亂跳的就好。”葉禹也不追問,笑著說道,“那我們就走了,再見。”
    陳空浩一直送到城門口,看著洛克斯也上了馬車,擺著手對著葉禹訴說無聲的再見。
    葉禹坐在車裏,將落櫻置於大腿上,看著落櫻的刀鞘,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會不會是你呢,莫堯。”
    車簾外的洛克斯馬鞭不時地甩在馬屁股上,馬大聲地嘶吼著,四條馬腿在道路上揚起灰塵,充滿精神地奔跑著。
    葉禹轉頭看向被風吹起的窗簾,看著窗外湛藍的天空。
    看來今天也會是個好天氣。
    隨著時間地推移,太陽逐漸開始展現他的威力,樹上的蟬被炎熱無情地拷打著,發出了一聲聲悲慘的鳴叫,路麵上的小草軟軟的趴在地上,任由馬蹄將他們踩得東倒西歪。
    葉禹早早的從轎中出來,坐在洛克斯的旁邊,看著眼前因為高溫而開始波動模糊的城牆,如釋重負般的說道:“終於到了,快熱死我了。”
    要不是馬跑得快,帶動起的氣流給葉禹降了溫,葉禹感覺可能自己要被熱成人幹。
    到達帝都的大門,葉禹和洛克斯兩人走下馬車,接受門衛的檢查。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其中一名門衛盯著洛克斯的眼睛,疑惑地問道。
    總感覺在哪見過這張臉,但是又一點沒印象,真是奇了怪了。
    “我流轉各地的旅行商人,經常來帝都購買材料,大人你見過我很正常。”洛克斯不動聲色,從懷裏摸出兩個銀幣,悄悄塞在門衛的手裏。
    “原來是這樣。”門衛點點頭,迅速將銀幣收入衣服當中,對著自己的搭檔說道,“放行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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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倆推開攔在門前的拒馬,洛克斯稍落後於葉禹,牽著馬走了進去。
    不同於廣熙鎮的熱鬧,巨大華麗的宮殿被簇擁在中間,街上到處是穿著形形色色的人,相互奔走,叫賣聲,招呼聲不絕於耳,剛去一隊警衛,一會兒又有一隊警衛經過。
    “真熱鬧啊。”葉禹走在街上,發出讚歎,無論是臨洛城還是廣熙鎮,完全沒有辦法與帝都媲美。
    “喂,小哥你們是剛到帝都的吧。”
    一道甜美的聲音傳入葉禹與洛克斯的耳中,聞聲望去,一片金黃便牢牢的吸引住了葉禹的視線,是金黃色的頭發。
    它的主人看起來與葉禹差不多大,卻比葉禹高出了一個頭,穿著殘破的短袖上衣,身前已經初具規模,可以輕鬆的預料到以後破濤洶湧的走向。
    臉上沾著灰塵,卻毫不在意,金色的眼眸彎成月牙,插著腰,開朗的笑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這種性格,這標誌性的金發金瞳,葉禹腦中瞬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前作主要人物之一,甚至是讓主角塔茲米加入夜襲night raid)的引路人——雷歐奈。
    葉禹不動聲色,笑著朝她打了聲招呼:“你好,我們的確剛到帝都,是在各地旅行的商人。”
    “哦,旅行商人嗎?那可是好職業啊。”雷歐奈略作驚訝的說道。
    隨後便哈哈大笑,一邊靠近葉禹,一邊說道:“還以為能給你們當向導賺點小錢呢,真是可惜了哈哈哈。”
    好像賺不到錢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事。
    “不過相逢即是緣,小哥能不能請我吃點東西,我好多天沒吃食物了。”
    雷歐奈可憐兮兮的看著葉禹,像是一隻乞食的小貓。
    洛克斯隻是站在一旁,看著雷歐奈的動作,沒有說話。
    葉禹聽完雷歐奈的話,笑著點點頭,說道:“正好我們也還沒吃飯,你就跟我們一起吧。”
    出乎雷歐奈的意料,沒想到葉禹居然會答應,於是開心的說道:“好呀,我叫雷歐奈,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葉禹。”葉禹點點頭,表示雙方就算認識了。
    雷歐奈馬上用手指向一個方向,“事不宜遲,我們就去那家餐館吧。”
    葉禹聽後便轉身對著洛克斯說:“老洛,你先去把住的地方找到,放好行李再過來吧。”
    “好的。”
    洛克斯欠身,然後便離開了。
    葉禹與雷歐奈並肩而行,雷歐奈雙手抱在頭上,看著前方豪華的餐館不禁流下了口水,她這輩子什麽時候去過那種地方啊?
    隨後立即搖搖頭,趕走了腦中的幻想,好奇的對著葉禹問道:“你怎麽這麽相信我?不怕我是壞人嗎?”
    葉禹聞言搖了搖頭,淺笑著說:“不怕。”
    同時揚了揚腰間的落櫻,“我其實很強的,遇到一些小偷小摸的話,會好好教訓壞人的。”
    看著葉禹腰間精美的長刀,雷歐奈把剛才流出來的口水由咽了回去,“哈哈,怎麽會有小偷小摸的人呢?”
    雷歐奈打了個哈哈,隨後他們便走到餐館的門前。
    葉禹推開門,徑直走到一張四人桌上,雷歐奈連忙跟了上去,看著餐館優美的環境與自己身上穿的顯得格格不入,竟有些感到局促不安。
    葉禹看著她的樣子有些想笑,但是也沒點破。
    餐廳的服務員看到進來了兩個小朋友,其中一位還髒兮兮的,連忙走到葉禹身邊,對著他們說道:“小朋友你家大人呢?”
    “一會兒就到,能不能先把菜單給我?”葉禹問道。
    “小朋友,我是看你穿的得體,才提醒你,不要被人騙了,現在可出現好多騙人的流浪兒。”一邊說著,一邊有意無意的看向坐在葉禹對麵的雷歐奈,所想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雷歐奈被盯得更顯拘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像是要哭了一般。
    “謝謝提醒,不過她是我朋友,如果你不進行服務就換一個人來,不要在這多嘴。”葉禹看著服務員平淡的語氣卻顯得火藥味十足。
    “哼,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服務員冷哼一聲,便直接走了。
    趁這時,雷歐奈一下子跳到地上,飛快的跑向外麵,一邊跑一邊說:“我還是先走吧,這裏不適合。”
    雷歐奈跑出門的動作,引得其他吃飯的食客頻頻側目。
    看著她好似羞愧的逃跑,葉禹也跳到地上,看向腰間的錢袋已經不翼而飛,輕歎了一聲:“這演技還挺厲害。”
    葉禹沒有馬上追出去,而是等到不久後的洛克斯走進餐館,向他交代了幾聲,便推開門追了出去。
    在葉禹與雷歐奈走進餐館之前,葉禹的錢袋就已經被順走了。
    之後的餐館則是雷歐奈與服務員演戲,然後雷歐奈假裝羞愧逃跑,等人反應過來時,估計都已經找不到人了。
    雷歐奈跑到一處偏僻地方,顛了顛手中的錢袋,高興地擦了擦鼻頭。
    “今天收獲挺大嘛,希望裏麵有銀幣或者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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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搓搓手,雷歐奈充滿期待地打開錢袋子,剛看到露出的點點金光,屏住呼吸準備見證奇跡的時刻。
    錢袋子突然被一把刀鞘一挑,雷歐奈的目光跟隨著錢袋子,然後看到錢袋子穩穩地落在了葉禹手裏。
    雖然雷歐奈跑的挺遠,但是逃跑時留下的線索也很多,小道裏很多被掀翻的打落的廢棄木箱,都給葉禹指明了方向,明明都沒人追她,不知道這麽著急幹嘛。
    作為殺手,當任務完成時,如何撤退才是重中之重,葉禹能擁有世界第一殺手的稱號,追蹤與反追蹤的能力自然不差。
    雷歐奈在葉禹麵前逃跑,屬於是關公麵前刷大刀了。
    “偷我的東西,你有想過自己的下場麽?”葉禹將落櫻用一隻手抗在肩上,另一隻手將錢袋放回腰間,饒有趣味的向著雷歐奈問道。
    “大哥,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雷歐奈直接滑跪到葉禹身邊,抱著也葉禹的大腿哭道。
    葉禹心裏一陣無語,小時候的雷歐奈這麽沒節操麽,上有老下有小,你才多大啊喂?葉禹無言的低著頭,看著雷歐奈的表演。
    雷歐奈認為感情醞釀得差不多了,準備抬起頭,向葉禹展示她那楚楚動人,淚光閃爍的金色雙眸。
    這誰看誰不迷糊?必拿下!
    打著心中的小算盤,雷歐奈興高采烈地想著。
    剛一抬頭,就看到一個拳頭擋住了自己的視野。
    “哎呀!”
    雷歐奈吃痛,在地上滾了一圈。
    “可惡,你真敢對這麽可愛的我動手!”雷歐奈鼓著嘴,淚眼汪汪的看著因為反作用於而甩著手的葉禹。
    葉禹看著雷歐奈眼上的黑眼圈,心裏及其舒暢,將手中的落櫻放到旁邊的廢棄木箱上,挽起袖子,惡趣味的說道:“準備好挨打了麽?”
    聞言,雷歐奈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於是也準備魚死網破,抄起袖子衝向葉禹。
    兩回合之後,雷歐奈已經躺在地上。
    葉禹滿意地拍拍手,拿起自己的落櫻,將它別在腰間。
    “等等,別走,我們繼續。”
    雷歐奈強撐著身體上的疼痛,淚眼婆娑的喊道。
    第一次打架被打這麽慘,還是被同齡人打的,雷歐奈心裏那股較真勁也要被勾了出來,她發誓要打回去。
    看著雷歐奈賭氣的樣子,葉禹更高興了,於是擺手道:“不打了,起來,跟我一起走。”
    雷歐奈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走到葉禹,跟著他的步伐一起走動起來。
    雖然不知道葉禹壺裏賣的什麽藥,但是現在的雷歐奈已經無所畏懼啦!
    她一定要把葉禹打一頓,雷歐奈捏緊小拳頭,生氣的想著。
    沒想到的是,葉禹又把她帶回了之前的餐廳。
    此時的餐廳當中,還是剛才的那個位置,不同的是,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大餐,洛克斯站在桌旁,見葉禹帶著雷歐奈一起進來了,微微欠身,然後將椅子拉開,優雅得體地說道:“少爺,雷歐奈小姐,午餐已經備好了,請入座。”
    看著桌上的大餐,雷歐奈感覺自己剛被葉禹打的地方都不疼了,雖然她與這裏的服務員一起在騙人,但是她還真沒在這吃過東西,畢竟太過昂貴了。
    葉禹走過去坐到椅子上,洛克斯輕輕將椅子推到剛好葉禹可以舒適吃飯的位置,在雷歐奈迷迷糊糊當中,也坐上椅子來到了餐桌旁。
    “老洛,你也坐吧。”葉禹看著還站在桌邊的洛克斯,無奈的說道。
    明明洛克斯以前是帝都護城衛的教官,怎麽現在這個管家的身份做得是如此得心應手?
    洛克斯聽到葉禹發話後,才坐在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隨便吃吧,我請客。”葉禹看著雷歐奈的熊貓眼笑著說道,然後就自己吃了起來。
    雷歐奈沒有說話,而是盯著桌上的食物,久久不動碗筷,她是不願吃這些食物嗎?不是,她早就饑腸轆轆了,而且這種大餐她可從來沒吃過,熱氣騰騰的飯菜與香氣撲鼻的味道讓雷歐奈瘋狂的分泌著唾液。
    見葉禹開吃了,並且沒什麽反應,迅速開炫,原來她居然是怕葉禹下毒。
    葉禹和洛克斯對她的小心思都看在眼裏,但沒說什麽。
    “為森麽尼要打我還給我吃得?”
    雷歐奈嘴裏包著飯,不解的問葉禹。
    “先把嘴裏的咽下去再說話。”葉禹無奈的說道。
    雷歐奈餐桌前形象大崩壞!
    然後又接著說道:“打你隻是因為你偷我東西罷了。”
    “奇怪的人。”雷歐奈沒有理會葉禹,繼續包著飯說。
    突然頭上挨了一爆栗,雷歐奈連忙放下手中的碗,捂著剛被打的地方,不解的看向還在收回手的洛克斯。
    還沒等她發話,洛克斯就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說道:“還請雷歐奈小姐注意一下餐前禮儀。”
    雷歐奈看著洛克斯要吃人的表情,連忙閉嘴,又埋頭努力幹飯。
    媽媽,這個人好可怕。
    良久,吃完飯的三人走出了餐館,雷歐奈毫無形象的打了一個長嗝,滿意的撫著自己外凸的小肚子,另一隻手裏還拿著沒吃完打包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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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滿足滿足。”雷歐奈高興的說道。
    在餐廳的時候,雷歐奈堅持打包了還沒吃完的飯菜,但是葉禹問她什麽原因,她又胡攪蠻纏不肯說實話,葉禹也隻好由著她。
    走到一個岔路口,雷歐奈高興地與葉禹兩人道別:“葉禹小哥真是大方啊,下次再去偷你的錢。”
    葉禹開著玩笑說道:“好啊,下次你碰到我的話我就給你一個銀幣。”
    聽到有錢賺,雷歐奈兩眼放光,連忙說道:“你可不許反悔!”
    然後轉入一個小巷子當中消失了身影。
    “老洛,你去看看她打包是去幹什麽,回來告訴我。”葉禹站在原地思考良久,然後對洛克斯說道。
    “是。”洛克斯把旅店的位置告訴葉禹並將他房間鑰匙交到手中,然後領命而去。
    好不容易找到旅店位置的葉禹剛坐到椅子上,洛克斯便回來了。
    敲門進入葉禹的房間,洛克斯微微欠身,對葉禹說道:“雷歐奈小姐去了平民窟,那裏有很多比她小的孩子,打包回去是為了把食物分給那些孩子們。”
    “是嗎?”葉禹應答了一聲,用手撐著頭望向微微閃爍的電燈,“老洛你覺得雷歐奈怎麽樣?”
    “是個善良的孩子。”洛克斯不知道葉禹這麽問的用意是什麽,依照本心說道。
    “說得也是。”葉禹笑了笑,跳下了椅子。
    了解前作的他又怎麽不知道雷歐奈是什麽性格呢。
    “今天趕了一天的路,累了累了,老洛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是。”洛克斯將要出門時,突然停下腳步,毫不隱瞞地說道,“雷歐奈小姐也向其他孩子們吹噓了把少爺按在地上打的壯舉。”
    話一說完,洛克斯便關門而去。
    葉禹躺在床上,聽著洛克斯遠離的腳步聲,不禁笑出了聲。
    怪不得總覺得差了些什麽,這才對嘛,下次再見麵的時候,下手可以再重一點,不過洛克斯還有這樣的一麵麽?居然打別人小報告。
    葉禹心裏想道,然後閉上了眼睛。
    明天,就在帝都轉一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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