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守夜人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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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玄的指尖撫過青鸞劍新浮現的天階符文,劍身突然發出龍吟,將浪琴山巔的雲層撕開一道裂痕。譚小枚的妖翼卷起罡風,她金瞳倒映著漫天星鬥——二十八星宿的排列竟與劉氏祖傳黃曆上的“血月蝕昴“預言完全重合。
    “這是《鏡月殘章》記載的時空錨點。“譚小枚甩出鎖鏈纏住劉玄腰身,人階靈器在天階妖力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她頸間的鸞紋胎記突然亮起,化作血色鎖鏈將三具傀儡拖入地脈裂隙。
    青銅令牌在劉玄掌心震顫,背麵浮現的星圖突然與鏡月之匙共鳴。初代宿主的殘魂裹挾著九幽魔氣襲來,譚小枚的鎖鏈突然繃直,倒刺深深紮入劉玄肩胛。
    “快用《玄天鎮魔訣》!“她咬破舌尖噴出精血,鎖鏈驟然暴漲數丈,將九具青銅棺槨絞成齏粉。劉玄強忍劇痛結印,黃階功法在銀血中徹底蛻變為天階,符咒化作玄鐵鎖鏈貫穿初代宿主心口。
    “九世輪回,終於等到你...“殘魂發出滲人輕笑,魔瞳中倒映出劉玄後頸的玄黃血脈印記。地脈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三十年前屠魔戰場的幻影突然在鏡中顯現——劉氏先祖正將《九轉玄功》刻入胞弟脊骨。
    “這就是斬屍秘法?“劉玄握緊青鸞劍,地階靈器的裂痕中滲出上古戰魂的哀嚎。他眉心魔瞳投射出陰陽雙魚,與鏡中星圖重疊刹那,九道血柱衝天而起,每道血柱都浮現出劉氏先祖的虛影。
    譚小枚的鎖鏈突然纏住劉玄後頸,她妖瞳中泛起詭異紫光:“你體內的魔種,是九世輪回的最後一環...“話音未落,青鸞劍突然爆發出萬丈青光,將兩人卷入時空亂流。
    當青光消散時,他們置身於浪琴山九重幻境的核心。懸浮在空中的水晶陣盤映出母親的麵容,陣盤周圍環繞著九柄形態各異的靈劍——正是劉氏曆代先祖的本命靈器。
    “這些都是天階靈器...“劉玄的魔瞳突然刺痛,他看見每柄靈劍內部都封印著一位先祖的魂魄。青鸞劍發出歡快的鳴叫,劍身裂痕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劍脊浮現出“玄黃“二字古篆。
    譚小枚的鎖鏈突然被一股巨力扯向陣盤,她驚呼出聲:“小心!這是《九轉玄功》的引魂陣!“劉玄不及反應,九柄靈劍同時出鞘,劍氣組成的陰陽陣圖將他困在中央。
    “玄兒,該做個了斷了。“虛空中傳來父親的聲音,劉玄渾身劇震。他看見父親手持魔刃站在陣盤之上,背後浮現出三十年前屠魔戰場的血色畫卷。
    “父親!“劉玄的呼喊被劍氣撕碎,青鸞劍突然脫手飛出,與九柄靈劍組成北鬥劍陣。譚小枚的鎖鏈化作血色蓮花護住兩人,她的胎記滲出銀血在空中畫出星圖:“快用鏡月之匙!“
    劉玄咬破指尖將精血滴在匙上,月光石突然爆發出萬丈光芒。初代宿主的殘魂裹挾著九幽魔氣襲來,譚小枚的鎖鏈突然繃直,倒刺深深紮入劉玄肩胛。
    “玄黃血脈,九轉歸一!“劉玄暴喝一聲,魔瞳中的陰陽雙魚化作實質。九柄靈劍同時刺入他的九處大穴,天階功法在體內瘋狂運轉,銀血順著經脈湧向心口的青鸞胎記。
    “啊——!“劉玄仰頭長嘯,背後浮現出九道虛影。每道虛影都對應著一具青銅棺中的屍骸,他們手中的靈器從黃階到天階依次排列。當第九道虛影舉起天階仙劍時,劉玄的魔瞳徹底化作陰陽雙魚。
    “成功了...“譚小枚的鎖鏈突然斷裂,她無力地癱倒在地。劉玄睜開雙眼,眼中流轉著星辰大海:“原來《九轉玄功》的真正秘密,是融合九世血脈...“
    話音未落,陣盤突然劇烈震顫。劉玄的母親虛影浮現其上,她的聲音帶著時空扭曲的回響:“玄兒,帶著鏡月之匙去時空裂隙,那裏藏著你父親的真實身份...“
    地脈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劉玄握緊成型的鏡月之匙,三十年前的屠魔戰場幻影在匙身流轉。譚小枚拾起三長老遺留的繡花針,針尖殘留的魔氣竟與劉玄胎記同源。
    “該去幻境取回真正的《九轉玄功》了。“劉玄將月光石嵌入青鸞劍柄。劍身的裂痕中透出地脈深處的景象:三百魔族戰旗在時空裂隙後飄揚,而鏡中的那雙眼睛,正緩緩睜開。
    祠堂方向突然升起血色光柱,九道魔紋在天際組成初代宿主的麵容。劉玄握緊成型的鏡月之匙,三十年前的屠魔戰場幻影在匙身流轉。譚小枚拾起三長老遺留的繡花針,針尖殘留的魔氣竟與劉玄胎記同源。
    “小心!“劉玄反手擲出青鸞劍,地階靈器貫穿三長老眉心時竟發出金鐵交鳴之聲。老者的屍身炸成黑霧,霧中浮現出初代宿主分離惡念時的畫麵——正是《九轉玄功》記載的“斬屍秘法“。
    石室開始崩塌,譚小枚的鎖鏈卷住劉玄腰身。兩人墜向地脈深淵時,鏡月之匙突然發出強光,映出浪琴山九重幻境的入口。劉玄的魔瞳看清幻境核心懸浮的物件——正是母親水晶碎片所化的天階陣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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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們在青光中落地時,手中的青銅令牌已化為齏粉。譚小枚的胎記滲出銀血,在空中畫出與《玄天鎮魔訣》對應的星圖。劉玄撫過青鸞劍身的裂痕,地階靈器的哀鳴中夾雜著上古戰場的喊殺聲。
    祠堂方向突然升起血色光柱,九道魔紋在天際組成初代宿主的麵容。劉玄握緊成型的鏡月之匙,三十年前的屠魔戰場幻影在匙身流轉。譚小枚拾起三長老遺留的繡花針,針尖殘留的魔氣竟與劉玄胎記同源。
    “該去幻境取回真正的《九轉玄功》了。“劉玄將月光石嵌入青鸞劍柄。劍身的裂痕中透出地脈深處的景象:三百魔族戰旗在時空裂隙後飄揚,而鏡中的那雙眼睛,正緩緩睜開。
    青鸞劍尖的血珠墜入地縫,霎時喚醒沉睡的青銅鎖鏈。劉玄足下地磚寸寸龜裂,露出刻滿黃階《鎖魂陣》的祭壇。三具守夜人屍骸懸浮陣眼,胸腔插著的九寸透骨釘泛著綠芒——正是人階邪器「蝕骨釘」。
    “這陣法被篡改過。“譚小枚指尖撚起符灰,妖瞳穿透地脈深處翻湧的黑霧。三長老的繡花針突然破空襲來,針尾纏繞的魔氣凝成地階妖獸「幽冥狼」虛影。劉玄橫劍格擋,青鸞劍身浮現的「玄黃」古篆與月光石共鳴,竟將狼影震碎成星屑。
    祠堂梁柱轟然倒塌,初代宿主的殘魂從牌位中滲出。九道玄鐵鎖鏈應聲而斷,每截斷鏈都化作黃階符傀撲來。劉玄咬破舌尖噴出精血,《玄天鎮魔訣》在人階靈力催動下暴漲三丈,符咒凝成的鎮魔塔卻隻困住七具符傀。
    “用鏡月之匙!“譚小枚甩出纏腰的赤蛟筋,地階靈器在妖血浸染下化作囚龍索。剩餘兩具符傀突然合體,獠牙刺穿她左肩時迸出「噬魂散」毒霧。劉玄反手將月光石按入陣盤,天階「鏡月陣」啟動的刹那,三十年前父親斬魔的畫麵在鏡麵閃現——魔刃刺穿的竟是守夜人首領的咽喉。
    地底傳來齒輪咬合的轟鳴,九具青銅棺槨破土而出。每具棺蓋都刻著劉氏先祖的名諱,棺內滲出銀血在空中勾連成地階「陰陽陣圖」。譚小枚的胎記突然灼燒,她撕開衣襟露出心口妖紋:「這是天階妖獸九幽魔凰的契約印!」
    三長老的狂笑震落梁上積灰,他撕開人皮麵具,露出布滿魔紋的臉:「守夜人世代鎮守的,從來不是魔淵,而是劉氏造孽的罪證!」九具棺槨應聲炸裂,每具屍骸的天靈蓋都嵌著月光石碎片,赫然組成完整的鏡月之匙。
    劉玄的魔瞳突然刺痛,他看見首任守夜人的魂魄被困在青鸞劍中——那竟是自己的七叔公!劍身「玄黃」二字滲出銀血,黃階《斬屍訣》在血脈催動下蛻變為天階功法,劍氣化作三百六十根鎮魂釘射向棺槨。
    “小心屍變!“譚小枚的囚龍索絞住最先異化的屍骸,地階「腐骨屍王」的毒液卻將靈器腐蝕出破洞。劉玄踏著《七星步》繞至屍王背後,青鸞劍刺入其脊柱第七節時,屍王突然口吐人言:「玄兒...快走...」
    這分明是母親的聲音!劉玄心神震蕩之際,其餘八具屍骸已結成「九煞滅魂陣」。譚小枚甩出三枚人階「雷火符」,爆炸的氣浪掀開祠堂地磚,露出刻滿《九轉玄功》殘篇的青銅地板。每行銘文都滲著守夜人的心頭血,最末一行竟寫著:「九世魔胎,當以九脈至親鎮之」。
    鏡月之匙突然淩空飛起,碎片拚合的瞬間,劉玄看見父親將青鸞劍刺入祖父丹田。銀血濺在祠堂匾額上,「忠義傳家」四字竟扭曲成「罪孽永鎮」。三長老趁機擲出天階魔器「噬魂梭」,譚小枚的妖翼及時卷住劉玄,左翼金羽卻被魔氣侵蝕成枯骨。
    “原來我才是最後的鎮物...“劉玄撫過青鸞劍身的血槽,九代先祖的悲鳴在耳畔炸響。他引劍劃破掌心,銀血滴入陣眼的刹那,整座浪琴山的地脈靈氣瘋狂湧入體內。譚小枚的妖紋突然離體,化作九幽魔凰虛影籠罩祠堂,《玄天鎮魔訣》在雙重靈力加持下突破天階桎梏。
    當最後一具屍骸化為齏粉時,鏡月之匙突然射向祠堂牌位。劉玄的魔瞳看清牌位後的暗格——那裏靜靜躺著一卷地階《守夜人實錄》,封麵血字記載著:「劉氏第九子,魔胎降世,當以九重幻境永封」。
    地脈深處傳來鎖鏈斷裂的脆響,浪琴山巔的時空裂隙擴張三寸。譚小枚撿起破碎的赤蛟筋,發現筋紋竟與劉玄的胎記完全契合。三長老的屍身突然暴起,丹田處飛出的本命蠱蟲直撲鏡月之匙——那蠱蟲額間,赫然刻著劉玄的生辰八字。
    青鸞劍發出淒厲悲鳴,劍靈記憶如潮水湧入劉玄識海。他看見三十年前的那個血月夜,父親握著魔刃的手在顫抖,而刀下之人...正是剛剛誕下魔胎的母親。
    欲知後事如何,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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